《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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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吉林大学古籍研究所)
随着战国文字研究的不断深入,传抄古文逐渐为学者所重视,《汗简》、《古文四声韵》的价值也凸显出来。很多疑难文字得以释出就是依据两书所收古文形体。但不可否认的是,作为传世古文字资料,传抄古文也存在很多问题,古文误置情况便是其中一种。《汗简》中的误置情况,多数已被郑珍、黄锡全先生校正,但仍有可补充者。《古文四声韵》中古文的误置情况似未见集中讨论者。我们对传抄古文中的误置现象进行过集中整理,囿于篇幅限制,本文仅选取《汗简》、《古文四声韵》中部分具有代表性的条目于下(条目排列按《说文》顺序),不当之处敬请大家指正。
1、神: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从以上演变序列不难发现,“昃”字与“吴”字的演变情况相似,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字中人形上部笔划断裂并倾斜情况与《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完全平行,此是《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形为“昃”字的佐证。
41、冕:《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汗4·55史
释“冕”误,“冕”是“晃”的形近讹字,《古文四声韵》收此形不误。
42、假:《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汗5·65林
《汗简笺正》(905页)认为此形是“叚”字借用为“假”,《汗简注释》(412页)从之。按此说非是,古文字中的“叚”字以及“叚”旁都与此形不似,《古文四声韵》收此形释为“缺”,正确。《集篆古文韵海》(5·19)收此形亦隶定为“缺”,可证。从形体上说,此形右部是“夬”旁,与“缺”字声符相同,两者可通。可见此处《汗简》释“假”误。
43、卓:《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四5·7崔《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四5·7崔
古文可隶定成“《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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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从“昼”得声,“昼”与“卓”上古音一在侯部,一在药部,两者读音不近,典籍中两声系字又不见通假现象,所以猜想“卓”不会以“昼”声字为古文。有一条材料值得注意,《说文》:“斲,斫也。从斤、《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声,《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斲或从画,从丮。”(此依“小徐本”)“《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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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应是同一形体,“《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所从的“画”是“昼”的讹字。段玉裁曾有所论及,他说:“斲或从丮昼声。大徐作从画,从丮。篆体作《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今依《玉篇》正。昼声犹《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声也。”段说即是,从读音上讲,“斲”与“昼”都是端母侯部字,两者读音相近,“斲”字或体从昼属于声符替换。[8]至于《古文四声韵》中以《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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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二形为“卓”字古文,属于误置。《古文四声韵》中“斲”与“卓”两字相连,颇疑后世抄写者误置《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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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于“卓”字下,其情况与下文61条中“绝”字古文作《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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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相同。对此,学者可能会有不同意见,认为是由于“斲”与“卓”中古音相近,所以整理者认为两者可通,便置“斲”字古文于“卓”字下。这一可能性虽不能完全排除,但相当小,因为《订正六书通》(361页)“卓”下古文不收“《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这类形体;同一页“斲”字下却收“《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形为古文。可见,早到《说文》,晚到《订正六书通》,“《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形都是“斲”的古文,所以《古文四声韵》收《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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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在“卓”下,属于误置。
44、衺:《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四2·11义
此形与“袤”字古文《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四4·39义)相同,当是因“袤”与“衺”形体相近,整理者误将“袤”古文收在“衺”字下。
45、貌:《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汗3·41
《汗简注释》(287页)指出“貌”係“貃”的讹写。
46、髵:《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汗4·49
释“髵”误,《古文四声韵》(四4·9)中相关形体收在“髴”下,古文可分析成从髟弜声,“弜”、“弗”二字音近可通,“髴”从“弜”作属于声符替换。
47、词:《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四1·20籀
该形也见于敦煌文献中,用为“龟”,或认为“龟”和“词”都是之部字,盖假“龟”为“词”。按,《龙龛手镜》卷一人部:“《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音归。”“《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是对“龟”字古文《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四1·18乂)的隶定,所以“《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是“龟”字无疑,“龟”与“词”虽然都是之部字,但两者并无相通之证,看成通假关係不符古书用字习惯,我们认为以“《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为“词”字古文属误置。
48、色:《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汗6·83庶
《汗简》收此形隶为“色”,《汗简笺正》(1030页)谓“夏无”;《汗简注释》(510页)认为此形右部是“色”旁之讹。按,两说皆非,郑珍失检,《古文四声韵》中收《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3·22庶)形隶为“也”;从形体上讲其右部也和“色”旁不近,《汗简注释》说法无据。我们认为《汗简》注“色”误,当依《古文四声韵》隶为“也”是。具体论证看《古文考释八篇》。
49、艴:《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四5·9汗
此形为“色”字古文,“色”、“艴”音义皆不近,陈剑先生指出释古文为“艴”属于误置,[9]可信。
50、鬼:《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四3·8说《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四3·8汗
上录古文第一形注出《说文》,误。此形实为独立的字头,非隶定古文。祗是上部夺去分隔符号,以至于讹似“鬼”字古文,《古文四声韵》后所附检字表以该形为独立之字,可从。《传抄古文字编》(905页)收此二形在“鬼”下,欠妥。
51、畏:《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四4·9
此形係“《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字,“《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即“《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字异写,《古文四声韵》在此形上有一分隔符号,似表明此是独立字头,然而此形下部又收“畏”字古文,情况甚怪异。有两种可能,一是“《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为“畏”的形近讹字,上部衍出分隔符号。二是“《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为传抄过程中衍出的一个形体,“《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与“畏”形音俱近,盖衍此形以及上部的分隔符号。
52、貊:《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四5·18尚
“貊”应是“貌”的形近写讹。此古文即“緢”字,《说文》:“緢,旄丝也。从糸、苗声。《周书》曰:惟緢有稽。”按今本《尚书》“緢”作“貌”,古文出处为《古尚书》,释成“貌”字正合,原书释“貊”误。
53、骍:《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四2·21籒《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四2·21籒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四2·21说
此三形体明显为“《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字,“《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字上古音在阳部,“骍”从辛声,上古音在真部,阳、真两部并不近,无由相通。其实疑这三个形体中的第一个《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形原来应该是字头,后两个是它的古文,即《古文四声韵》《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形上面夺去了分隔符号,而第二形下的出处“并籀韵”中衍一“并”字,仅指《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一形而言。我们的依据主要有以下几点,第一、《订正六书通》(134页)以及《集篆古文韵海》的“骍”字下均不收“《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这类形体,而且《订正六书通》(132页)以及《集篆古文韵海》都有单独“《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字,下并收此类形体。如果认为以上三形为“骍”古文,则《古文四声韵》中不见“《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字,甚是可疑。第二、这三个形体中最后一个形体注出《说文》,《说文》中正以该形体为“《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字籀文,可见该形确应归在“《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下。第三、中古音“《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与“骍”读音较近,在《订正六书通》中两字就都收在“庚”韵下,《古文四声韵》中两字属同一韵并相邻,所以讹混可能性非常大。由此,上录第一形是“《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字字头,后两形为其古文。
54、滋:《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四1·21籒《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四1·21孙
上录形体原收在“滋”下,并注第一形出《籀韵》。按,古文为“《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二形的混合体,可隶定作“《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释成“滋”不可说,应是讹误,上录第一形是单独出现的字头,即“《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字,非隶定古文,第二形为其古文。《汗简》(6·72)中此形正单独成字,可证。该形上部夺去分隔符号,当补出。
55、《古文四声韵》(1·30)“辰”字古文中有隶定字头“《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按,原在该形上部有分隔符号,似证明其是隶定字头。按,该形前后都是“辰”字古文,甚是怪异,李家浩先生指出此处的“《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是“辰”的误字。[10]当然,“《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及其上部衍分隔符号也可能都是衍文。
56、《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汗5·64易《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四4·20易\说
《汗简笺正》(896页)已经指出“《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应是“懫”之误,可信。
57、阅:《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四5·14汗
“阅”应是“阋”的形近误字,“阋”字古文作《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汗4·56义)、《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四5·16义),与上录形体相同,是“《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字。《玉篇·言部》:“《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私讼也,恨也,内悔也,亦作阋。”可证。
58、耽:《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四2·12义
颇疑此形是“龛”字古文,后来讹窜到“耽”字下。《集篆古文韵海》(2·27)、《订正六书通》(155页)“耽”字下并不收此形;“龛”字古文作《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汗5·68尚)、《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四2·12尚),与此古文一致;《古文四声韵》中“龛”、“耽”两者相连,存在相互讹混的可能,类似的情况在该书中常有发生,如下文要谈到的“说”字古文窜入“绝”下(第61条),情况与此相同。
59、奴:《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汗5·67孙
《汗简笺正》(921页)指出释“奴”误,应收在“姐”字下。《古文四声韵》(3·22)收相关形体在“姐”字下,尚不误。
60、婞:《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四5·13籒
按,释字错误,该形应该从《汗简》收在“媟”字下是,首先,“婞”字中古音在梗部,属于上声字,古非入声字,按照《古文四声韵》一书的体例,其不应该放在卷五入声字中,也不应放在屑部。而“媟”字古音却属入声,正好符合此字位置;其次,此形非“婞”字,在音理上又不能与“婞”字相通,释为“媟”则可通;[11]第三,《订正六书通》(225页)“婞”字下未见有古文作此形者,而“媟”下收有相似形体作古文,可见《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字是“媟”字古文无疑,《古文四声韵》误认作“婞”。[12]
61、绝:《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四5·14孝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四5·14裴
上录古文形体与“绝”字不类,似非“绝”字。《古文四声韵》“说”字古文作《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四5·14贝)两者明显同形。《古文四声韵》中“绝”与“说”两字相邻,猜想《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原应在“说”下,传抄过程中误置于“绝”下。《订正六书通》(349页)中出于《古孝经》的《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和出于《裴光远集缀》的《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都收在“说”字下,《集篆古文韵海》收录相关形体亦放在“说”字下,而相邻的“绝”字下均不收此形体,可见从《汗简》到《集篆古文韵海》、《订正六书通》都把《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这类形体当成“说”(或悦)的古文,祗有《古文四声韵》一书与此不同,显然不合理。况且从形体上讲,古文与“绝”字难以沟通,但是若看成“说”字古文,则可通。详论参《古文考释八篇》,可见“绝”下收上录两个古文形体属于误置。
62、续:《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四5·6义
“续”为“绩”的形近误字,“绩”与“勣”并从责声,属假借关係。《汗简》(汗6·75)收相关形体尚不误,可证。
63、纵:《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四1·13乂《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四1·13乂
原书以此两形为“纵”字古文,并注出《王存乂切韵》,实误。第一形实为“《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也隶定作廾)字隶定字头,第二形为“廾”的古文。《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上部夺分隔符号,又因为“纵”和“《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二字原书中相邻,致使把这两个形体都讹成了似“纵”字古文,《传抄古文字编》(1297页)将上录两形收在“纵”下,同误。《古文四声韵》后附检字表中标明此为“廾(《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字,并括注“漏圈记”,可从。
64、绩:《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汗6·80尚
古文收在“绩”字下,误。“绩”是“续”的形近讹字,上文第62条中也是“续”、“绩”相讹之例。《说文》、《古文四声韵》中收相关形体均不误。“赓”和“续”意义相同,属于同义换读关係。
65、蠛:《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四5·13孙
从形体上讲该形是“《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字(看上文第54条),此处收在“蠛”字下属于误置。
66、坏:《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汗6·74华
“坏”是“壤”的形近误字,《古文四声韵》(四3·24)收相关形体不误。
67、鉏:《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四1·23说
按,从形体上讲,该形从玉丑声,为“《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字。“《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与“鉏”音义皆不近,前者似不能成为后者古文。从校勘角度说,该形注出《说文》,可《说文》“鉏”下无古文。其实,该字头“鉏”应是“钮”的误字。《集古文韵》(原影印19页)与《汗简》(1·4)收此形均隶定为“钮”,正确。《说文》“钮”下正有古文作“《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与“钮”同从丑声,两者声符相同,读音相近,古文借“《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为“钮”。“鉏”显然是涉“钮”字楷书而误。这里需要指出的是,“钮”的中古音本应在“上声”,《广韵》等韵书都将其归在上声“有韵”下,《集古文韵》亦同。但是,此处“钮”字误认成“鉏”后,竟然把这个字放在了上平声卷一中,甚谬。
68、輭:《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四3·18崔《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四3·18崔
以上录两形为“輭”字古文,误。事实上,《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形应是独立的隶定字头,祗不过上部夺去分隔符号而已。检《订正六书通》(209页)、《集篆古文韵海》(3·21)“輭”下亦无此二形,可知宋刻配抄本误。《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是字头,而《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是《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的古文,两者可通,《玉篇·艸部》:“菤,菤耳也,《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古文。”可见“《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为“菤”字异体。
69、阴:《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四2·26义《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并四2·26义
我们认为上录第一形是“《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字的隶定字头,并非“阴”的隶定古文。《集篆古文韵海》(2·26)“阴”、“《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二字相邻,并且该书中上录古文后三个形体都收在“《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字下,可证。其次,《说文》中“《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字古文作《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与上录《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相近,可以证明它们是“《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字古文,不应收在“阴”字下。由此,则可以看出古文《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上部夺去分隔符号,以至于讹似“阴”字古文。
70、庚:《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四2·18说
此形应是“续”字古文,注“庚”误。此形出处注为《说文》,然《说文》“庚”下未收《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形,而《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却见于《说文》中的“续”字下,《说文》:“续,连也。从糸、《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声。赓,古文续从庚、贝。”可证。同样,《订正六书通》(126页)、《集篆古文韵海》(2·15)“庚”下均不收此类形体。而均以《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为“续”字古文;从形体上讲,该形从贝庚声,应是“赓”字,古“赓”与“续”义近,如《广雅·释诂下》:“赓,续也。”《尚书·益稷》:“乃赓载歌。”孔安国传:“赓,续也。”所以“赓”和“续”属同义换读关係。
本文从《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中选取70条,臆测之处,在所难免。导致古文误置的原因有多种,有的属于流传过程中误窜,有的属于夺去字头。有的释文因形近而误为其它字,有的相邻释文互窜。因篇幅关係,本文不再做细緻分析,我们已在学位论文中有所讨论。
古文出处简称表:

李——李商隐字略    赵——赵琬璋字略        易——古周易
说——说文       尔——尔雅           云——云台碑
乂——王存乂切韵    义——义云章          老——古老子
籀——籀韵       孝——古孝经          孙——孙强集字
汗——汗简       崔——崔希裕纂古        黄——王惟公黄庭经
碧——碧落文      石——石经           林——林罕集字
尚——古尚书      裴——裴光远集缀
徐——徐邈集古文
 
2010年5月初稿
2011年4月改定选录
(编者按:[2]郑珍:《汗简笺正》,《郑珍集·小学》,贵州人民出版社,2002年,后文引用该书观点时直接在数名后括注页码,不另外出注。
[3]黄锡全:《汗简注释》,武汉大学出版社,1990年。后文引用该书时亦直接在书名后直接括注页码,不另外出注。
[4]闵齐伋辑,毕弘述订:《订正六书通》,上海书店,1981年。后文引用该书时直接在数名后括注页码,不另出注。
[5]杜从古:《集篆古文韵海》,《北京图书馆古籍珍本丛刊》第5册,书目文献出版社。后文引用该书时直接在数名后括注卷数和原书影印页码,不另出注。
[6]《古文四声韵》一书中以一个小圆圈标识独立字头,在本文中我们称之分隔符号。
[7]徐在国:《隶定古文疏证》,安徽大学出版社,2002年。
[8]旧据《说文》中“斲”字或体作“《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把富奠剑铭文(《集成》11589)中的《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形释为“斲”,不可信。详另文:《金文小考(两篇)》之一“富奠剑铭小考”,待刊。
[9]陈剑:《据战国竹简文字校读古书两则》,《第四届国际中国古文字学研讨会论文集——新世纪的古文字学与经典诠释》,香港中文大学中国语言及文学系,376页,2003年。
[10]北京大学中文系编:《九店楚简》,64页,中华书局,2000年。
[11]参拙作:《传抄古文释读(五则)》,《中国文字》新三十六期,2011年1月。
[12]此虽隶作“婞”,其所从的“幸”旁也可能是“《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的讹误,“《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属于入声字,但是从女从《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
《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之字似不见于字书,不如《汗简》释为“媟”直接。 (责任编辑:admin)

原文出处:http://his.newdu.com/a/201711/05/513917.html

以上是关于《汗简》、《古文四声韵》所收古文误置现象校勘(选录)的介绍,希望对想了解历史故事的朋友们有所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