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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
(彰化師範大學國文系)
(一)
簡2夫子曰:“言即至△1”,“△1”作: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1)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2)
整理者釋為“矣”,[1]諸家未見異說。[2]此字又見於簡8、15,整理者一樣直接釋為“矣”。
建洲案:此字顯然與“矣”字形不同,比對簡24的“矣”可知。本字應釋為“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讀為“矣”。字形如同《郭店‧語叢二》50“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作“△2”。對於“△2”,原亦誤釋為“矣”。李家浩先生指出:“此字乃是疑惑之‘疑’的表意初文‘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字的省寫,省去了‘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字下半由‘大’訛變來的‘矢’形的左右兩筆。”[3]而“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與“矣”當是一字之分化,學者已有論及,[4]所以簡2、8、15的“△1”字應隸定作“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可讀為“矣”。
其次,對於本簡的“即”字,字作: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程燕先生認為:“《釋文》釋作“即”。按,此字形體較爲奇特,與常見楚簡的“即”有別。左旁從“見”,右旁從“卩”,可能是“即”之誤寫。”[5]
建洲案:此字似有可能是“即”。其“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旁上部訛為“目”形,亦見於《太一生水》10的“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作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下部則見于《包山》257的“食”作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
(二)
簡22“迷言之,則恐舊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吾)子。桓子曰: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斯)不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吾)子迷言之猶恐弗智(知),皇(況)亓(其)女(如)”。其中兩處“吾子”、“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均是陳偉先生所釋。[6]“皇”,讀為“況”是李銳的意見。[7]筆者覺得比較有趣的地方是兩處“吾子”所指稱的對象。由文意來看,後一個“吾子”無疑是季桓子稱呼孔子的話,這是帶有敬意的稱呼,竹書也常見孔子弟子稱呼孔子為“吾子”,如《魯邦大旱》簡3、《相邦之道》簡4,子貢稱孔子為“吾子”。《仲弓》簡26仲弓稱孔子為“吾子”。另外《苦成家父》簡7欒書稱苦成家父為“吾子”,這也是敬稱。本簡另一個“吾子”看起來似乎是孔子稱呼季桓子的。依照李銳先生的編聯,簡2與簡7可以拼合在一起,即“夫子曰:言即至矣,唯(雖)2吾子勿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問),古(故)將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以)告。……7”[8]看起來孔子的確稱呼季桓子為吾子。但是讀作“雖吾子勿問,故將以告”云云,似有違孔子“不憤不啟。不悱不發。舉一隅不以三隅反,則不復也。”(《論語‧述而》)的教學原則,意即受教者先發生困難,有求知的動機,然後才去啟發他,[9]類似“飽食終日,無所用心”的人,自是不用理會的。[10]其次,依照整理者的說明:“簡最長為50.2釐米,即本篇的第五簡,(引案:此說恐誤!最長是簡15,53釐米,42字)……根據竹簡的現狀可知:原完簡兩端平齊,不作弧狀。長約54.6釐米,三道編繩。……估計完簡的書寫字數在41字左右。”[11]而簡2是22釐米,19字;簡7是32.7釐米,25字,字數方面達44字,似乎是稍多了些。拿李先生別的拼合,如簡16+22,簡16是21.5公分,16字;簡22是33.5公分,26字,字數仍是42字。其三,簡2與簡7竹簡纖維、墨色均有所不同,且子、道、聞等字的寫法、筆勢不同,似非出於一人手筆。筆者以為簡2或可與簡9拼合,即:[12]
矣。桓子曰:二道者,可得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聞)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歟)?夫子曰:言即至矣,唯[13]【2】□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仁)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勵)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仁)而進之,不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仁)人弗得進矣,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治)得不可(攷)人而与(歟)?【9】
桓子所問的“二道”,原釋文指出二道為仁與不仁。若依李銳先生所說,所指為仁人之道與不仁人之道。則簡2+簡9在文意上還可以理解,在竹簡墨色上也較為接近。依此觀之,則孔子稱呼季桓子為吾子就不存在了。
文獻上,孔子確有稱人“吾子”的,如《禮記‧樂記》孔子稱賓牟賈為吾子,《正義》曰:“言吾子,相親之詞。”[14]《左傳‧定公十年》:“孔丘謂梁丘據曰:‘齊、魯之故,吾子何不聞焉﹖……。’”惟對話雙方彼此互稱“吾子”的現象是比較少見的,如《儀禮‧士相見禮》是一稱“吾子”,一稱“某”。《左傳‧哀公六年》:“鮑子曰:‘女忘君之為孺子牛而折其齒乎,而背之也﹖’”悼公稽首,曰:‘吾子,奉義而行者也。’”一稱“女”,一稱“吾子”。[15]《左傳‧襄公二十八年》:“蔡侯之如晉也,鄭伯使游吉如楚。及漢,楚人還之,曰:‘宋之盟,君實親辱。今吾子來,寡君謂吾子姑還,吾將使馹奔問諸晉而以告。’子大叔曰:‘宋之盟,君命將利小國,……。’”楚君稱游吉為“吾子”,游吉稱對方為“君”。[16]《荀子‧哀公》中,魯哀公對孔子說:“非吾子無所聞之也。”孔子則對曰:“君……。”《晏子春秋‧內篇諫上‧景公從畋十八日不返國晏子諫第二十三》景公稱晏子“吾子”,晏子稱景公為“君”。[17]《莊子‧齊物論》中瞿鵲子稱長梧子為“吾子”,長梧子稱瞿鵲子為“女”。《莊子‧在宥》中黃帝稱廣成子“吾子”,廣成子稱黃帝“而”。《莊子‧天地》:“禹趨就下風,立而問焉,曰:“昔堯治天下,吾子立為諸侯。……”此“吾子”是禹稱伯成子高的。伯成子高曰:“昔者堯治天下,不賞而民勸,不罰而民畏。今子賞罰而民且不仁,德自此衰,刑自此立,後世之亂,自此始矣!夫子闔行邪?無落吾事!”成玄英《疏》曰:“伯成謂禹為夫子。”[18]而與簡文用語相同者,如《儀禮‧士冠禮》:
戒賓曰:“某有子某,將加布於其首,願吾子之教之也。”賓對曰:“某不敏,恐不能共事,以病吾子,敢辭。”主人曰:“某猶願吾子之終教之也!”賓對曰:“吾子重有命,某敢不從﹖”
《儀禮‧士昏禮》:
昏辭曰:“吾子有惠,貺室某也。某有先人之禮,使某也請納采。”對曰:“某之子惷愚,又弗能教。吾子命之,某不敢辭。”致命曰:“敢納采。”
又如《列子‧說符》:“孟孫陽讓之(引案:指心都子)曰:‘何吾子問之迂,夫子答之僻﹖吾惑愈甚。’心都子曰:‘……子長先生之門……。’一稱“吾子”,一稱“子”還算接近。[19]但是本簡季桓子是向孔子請益的,與這些文獻的語境有所不同,能否比附不無疑問,試看前面所舉語境相同的文獻都未出現這樣的用語,筆者懷疑簡文“迷言之,則恐舊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吾)子”的“子”可能是衍字,這是因為抄手惦記著下面要寫“吾子”而衍了“子”字,屬於“涉下文而衍”。如《管子‧樞言》曰:“眾人之用其心也,愛者,憎之始也;德者,怨之本也。唯賢者不然。”王念孫謂:“案此六句,皆涉下文而衍。下文云:‘眾人之用其心也:愛者,憎之始也;德者,怨之本也。其事親也,妻子具,則孝衰矣;其事君也,有好業,家室富足,則行衰矣。爵祿滿,則忠衰矣,唯賢者不然。’此則重出而脫其太半矣。又下文尹氏有注而此無注,若果有此六句,則尹氏何以注于後而不注於前,然則尹所見本無此六句明矣。”[20]又如《史記‧留侯世家》:“留矦死,幷葬黃石冢”,王念孫曰:“案并葬黃石下不當有冢字,此涉下文上冢而誤衍也。《漢書》作‘并葬黃石’。《藝文類‧聚地部》、《太平御覽‧時序部‧臘類》及《地部》引《史記》亦作‘并葬黃石’。《初學記‧歲時部》引作‘并黃石葬’。《御覽‧時序部‧伏類》引作‘并黃石葬之’,皆無冢字。”[21]又如中華書局編輯部《史記點校後記》曰:“《楚世家》‘於是靈王使棄疾殺之’,《左傳》作‘王使速殺之’。疾速同義,‘疾殺之’就是‘速殺 之’,只因下文有‘公子棄疾’,就衍了一個‘棄’字,如果不刪去,‘棄疾’二字連讀,那就變成人名了,所以我們標點作‘於是靈王使(棄)疾殺之。’”[22]《容成氏》簡14“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而坐之子”,裘錫圭先生亦曾懷疑“子”字是涉上文而衍。[23]以此觀之,簡文可以讀作“迷言之,則恐舊(咎)[24]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虖)〈子〉!桓子曰: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斯)不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吾)子迷言之猶恐弗智(知),皇(況)亓(其)女(如)”。
楊澤生先生認為簡文“舊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吾)子”應讀作“咎吾子”,並解釋說:““咎”也有責怪的意思,如《論語·八佾》:“成事不說,遂事不諫,既往不咎。”簡文“恐舊(咎)吾子”意思是怕先生您責怪。”[25]似乎即是認為此句話是出自桓子之口來稱孔子?但是由文意及簡文形式結構來看機會不大。
(三)
簡7“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仁)人之道,衣[26]備(服)此(?)中,容貌不隶[27],異於[28]人不△”。其中“△1”作: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1)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2)
而《包山》140有字作“△2”,李家浩先生釋為“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29]字形與“△1”接近,不排除“△1”右旁是“宜”字的訛變,可以隸定為“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簡文讀作“容貌不隶,異於人不宜”。
(四)
簡26“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天而嘆”,“△”字整理者釋為“卬”讀為“仰”。[30]李銳先生則認為:“色〈卬(仰)〉”。這應該是根據簡13“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色)不僕(樸)”中“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字而作的判斷。[31]
建洲案:李家浩先生曾指出:“古文字‘色’多以‘印’為之(參看《淅川下寺春秋楚墓》三六三頁‘霝印若華’引李家浩說),例如包山楚墓竹簡作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一八二號簡‘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字偏旁)、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一八一號簡‘蜀色’字偏旁)、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二六一號簡‘者色’字偏旁)等形”。[32]換言之,“△”是可以理解為“印”,讀為“仰”。“印”(影紐真部);“仰”(疑紐陽部),聲紐相近,韻部相通如《楚辭‧九章‧惜誦》:“撟茲媚以私處兮,願曾思而遠身。”明(陽部);身(真部)合韻。[33]又如《詩‧小雅‧車舝》:“陟彼高岡,析其柞薪。”岡(陽部);薪(真部)合韻。[34]可見似無必要說成是“色”字,再認為是“仰”的錯字。另外,整理者認為“△”是“卬”亦不對,《說文》說“卬”從“匕”,《三德》15有“卬(仰)”字作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與“△”顯有不同,彼此不能混為一談。
(五)
簡15“君子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恆)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以)衆福,句(周[35])拜四方之立(位)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以)△”,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
“△”整理者釋為童(動),但是“童”應從“目”形,“△”顯然不合此條件。[36]
此字上恐從“酉”得聲,或釋為“酒”?
(六)
簡6“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由)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仁)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歟)?害(蓋)[37]君子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聽)之。”其中“害”字作: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簡影)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摹本)
此字偏旁又見於《天星觀》作: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楚系簡帛文字編》頁65)
《楚文字編》列為不識字,並加注釋說:“疑為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字”。[38]其實,李家浩先生早就指出此字與《古文四聲韻》卷四泰韻“害”字引《古孝經》作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者相似,並說此字當釋為“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方言》卷三“蘇、芥,草也。……沅湘之南或謂之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郭璞注:“今長沙人呼野蘇為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在天星觀楚墓竹簡中用作占卜的工具,當是以野蘇之莖為之。[39]今由《孔子見季桓子》簡6的“害”字,證明李家浩先生說法可信。
(編者按:[1]馬承源主編:《上海博物館藏戰國楚竹書(六)》(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7月)頁199。
[2]如李銳:〈《孔子見季桓子》重編〉,簡帛網,2007.08.22。
[3]李家浩:〈郭店楚簡文字考釋三篇〉之第一篇〈郭店楚墓竹簡中的‘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字及從‘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之字〉,未刊稿。引自陳劍:〈據戰國竹簡文字校讀古書兩則〉《第四屆國際中國古文字學研討會論文》(香港:香港中文大學,2003.10.15)頁376、380注23。
[4]參李守奎:〈《說文》古文與楚文字互證三則〉《古文字研究》24輯 頁468、張富海:〈說“矣”〉《古文字研究》26輯 頁502-504。
[5]程燕:〈讀上博六札記〉,簡帛網,2007.07.24。
[6]陳偉:《讀〈上博六〉條記》,“簡帛網”,2007.07.09、陳偉:〈《孔子見季桓子》22號簡試讀〉,簡帛網,2007.07.24。附帶一提,本簡“
孔子-讀《上博(六)·孔子見季桓子》筆記之二”的“虍”頭寫法奇特,大概是由簡17“皆同其囗”的“皆”之“虍”頭變化而來。
[7]李銳:〈《孔子見季桓子》重編〉,簡帛網,2007.08.22。
[8]李銳:〈《孔子見季桓子》重編〉,簡帛網,2007.08.22。
[9]楊伯峻:《論語譯注》(北京:中華書局,2000.8二版15刷)頁68。
[10]蔡仁厚:《孔孟荀哲學》(台北:學生書局,1984.12)頁43。
[11]馬承源主編:《上海博物館藏戰國楚竹書(六)》(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7月)頁195。
[12]底下通讀暫依李銳的說法。
[13]李銳讀為“雖”,此依形讀為“唯”。
[14]李學勤主編:《禮記正義》(下)(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1999.12)頁1131。
[15]楊伯峻:《春秋左傳注》(台北:洪葉書局,1993.5)頁1638。
[16]楊伯峻:《春秋左傳注》(台北:洪葉書局,1993.5)頁1143。
[17]吳則虞:《晏子春秋集釋》(台北:鼎文書局,1977.3再版)頁84。
[18]〔清〕郭慶藩:《莊子集釋》(台北:貫雅文化,1991.9)頁424。
[19]楊伯峻:《列子集釋》(北京:中華書局,1997.10五刷)頁266。
[20]〔清〕王念孫:《讀書雜誌》(南京:江蘇古籍出版社,2000.9)頁430。
[21]〔清〕王念孫:《讀書雜誌》(南京:江蘇古籍出版社,2000.9)頁113。
[22]〔漢〕司馬遷:《史記·史記點校後記》冊十(北京:中華書局,1964.4四刷)頁2-3。
[23]郭永秉:《讀〈六德》、〈子羔》、〈容成氏〉札記三則》,簡帛網,2006.05.26。
[24]讀為“咎”,參陳偉:《〈孔子見季桓子〉22號簡試讀》,簡帛網,2007.07.24、楊澤生:〈讀《上博六》劄記(三則)〉,簡帛網,2007.07.24。
[25]楊澤生:《讀〈上博六〉劄記(三則)》,簡帛網,2007.07.24。
[26]陳偉:《讀〈上博六〉條記之二》,“簡帛網”,2007.07.10。
[27]何有祖:《讀〈上博六〉札記》,“簡帛網”,2007.07.09。
[28]何有祖:《讀〈上博六〉札記(三)》,“簡帛網”,2007.07.13。
[29]李家浩:〈談包山楚簡“歸鄧人之金”一案及其相關問題〉《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上海:復旦大學,1996.12)頁17。
[30]馬承源主編:《上海博物館藏戰國楚竹書(六)》(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7月)頁224。
[31]李銳:〈《孔子見季桓子》重編〉,簡帛網,2007.08.22。
[32]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北京大學中文系編:《九店楚簡》(北京:中華書局,2000.5)頁73。
[33]趙彤:《戰國楚方言音系》(北京:中國戲劇出版社,2006.5)頁145。
[34]向熹:《詩經語文論集》(成都:四川民族出版社,2002.7)頁208。
[35]李銳:〈《孔子見季桓子》重編〉,簡帛網,2007.08.22。
[36]參《楚文字編》頁487、506、513。
[37]“害”讀為“蓋”,參彭裕商《讀〈戰國楚竹書(一)隨記三則〉》《新出楚簡與儒學思想國際學術研討會》(北京:清華大學出版社,2002.3)。又載於謝維揚、朱淵清主編:《新出土文獻與古代文明研究》(上海:上海大學出版社,2004.12初版二刷)頁81-82。李銳:《〈孔子見季桓子〉重編》,簡帛網,2007.08.22。
[38]李守奎:《楚文字編》(上海:華東師範大學,2003年12月)頁879(015)。
[39]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北京大學中文系編:《九店楚簡》(北京:中華書局,2000.5)頁91-92。 (责任编辑:admin)
原文出处:http://his.newdu.com/a/201711/05/51463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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