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文-补白:石经古文“殽”字来源续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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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补白:石经古文“殽”字来源续探


石经古文“殽”字来源续探
补白
三体石经所收古文“殽”作
古文-补白:石经古文“殽”字来源续探(春秋·僖公,字形取自施谢捷《魏石经古文彙编》,未刊稿),究爲何字,迄无定说。过去或释爲“哗”,或与货币铭文中应释“魏”之字相联繫,或与徐器中用爲“釐尹”之“釐”字加以认同,在形、音等方面均有未洽之处(参看李春桃《传抄古文综合研究》下册524页的评述,吉林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12年4月)。
李春桃先生在他的博士论文裏提出了一个关于此字的新说,很值得注意:
我们认爲
古文-补白:石经古文“殽”字来源续探形上部爲“虍”旁讹形,中间从口,下部爲讹形,古文应从
古文-补白:石经古文“殽”字来源续探得声,可能是“号”字异体。清华简《繫年》(48号)有形体作
古文-补白:石经古文“殽”字来源续探,整理者认爲该形从山、
古文-补白:石经古文“殽”字来源续探声,《说文》谓“
古文-补白:石经古文“殽”字来源续探”读若“暠”,而“暠”、“殽”音近,故简文应读爲“殽”。由此可见“
古文-补白:石经古文“殽”字来源续探”与“殽”音近,则上录古文亦可用爲“殽”。(《传抄古文综合研究》下册524页)
古文“殽”的上部虽与石经一般“虍”旁有异,但属于晋系的中山王器铭中,从“虍”之字或作
古文-补白:石经古文“殽”字来源续探、
古文-补白:石经古文“殽”字来源续探(汤志彪《三晋文字编》711、716页,北京:作家出版社,2013年10月),温县盟书中的从“虍”之字偶有作
古文-补白:石经古文“殽”字来源续探者(《三晋文字编》713页),具有晋系文字特徵的《良臣》,其“虍”头亦作
古文-补白:石经古文“殽”字来源续探(李学勤主编《清华大学藏战国竹简文字编(壹—叁)》,138页,上海:中西书局,2014年5月);楚系曾侯乙简也有类似写法的“虍”:
古文-补白:石经古文“殽”字来源续探(滕壬生《楚系简帛文字编(增订本)》,493页,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2008年10月)。
古文-补白:石经古文“殽”字来源续探、
古文-补白:石经古文“殽”字来源续探、
古文-补白:石经古文“殽”字来源续探是有可能譌变爲
古文-补白:石经古文“殽”字来源续探的(石经古文字形与晋系文字相合之例并不罕见,参看张富海《汉人所谓古文之研究》,305~309、311~314、324~325页,北京:綫装书局,2007年4月)。楚简中写作
古文-补白:石经古文“殽”字来源续探(多见于与孔子有关之篇)、
古文-补白:石经古文“殽”字来源续探的“虍/虎”(滕壬生《楚系简帛文字编(增订本)》,490、493页),显然也很容易譌作
古文-补白:石经古文“殽”字来源续探。但是李先生把全字析爲从“
古文-补白:石经古文“殽”字来源续探”声,对于“口”下笔画未能作出合理的解释,似待商榷。
从近年陆续公布的楚文字“号”作
古文-补白:石经古文“殽”字来源续探(望山M2简45。此字或改释爲“只”,不可信)、
古文-补白:石经古文“殽”字来源续探(《清华(壹)·金縢》简9“鸮”)、
古文-补白:石经古文“殽”字来源续探(《清华(叁)·祝辞》简2)来看,古文“殽”除去“虍”头的形体
古文-补白:石经古文“殽”字来源续探,应该也是“号”。
古文-补白:石经古文“殽”字来源续探实可隶定爲“
古文-补白:石经古文“殽”字来源续探”。
西周中期的老簋铭文有王“渔于大
古文-补白:石经古文“殽”字来源续探”之语。“
古文-补白:石经古文“殽”字来源续探”之释“
古文-补白:石经古文“殽”字来源续探(
古文-补白:石经古文“殽”字来源续探)”,字形方面张光裕、张富海先生已有较详举证。前几日,陈剑先生在“纪念容庚教授诞辰120周年学术研讨会曁中国古文字研究会第20届年会”(2014年10月10~12日)上散发论文《〈容成氏〉补释三则》(其文将正式发表于《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第六辑),更从辞例上论定簋铭“大
古文-补白:石经古文“殽”字来源续探(
古文-补白:石经古文“殽”字来源续探)”应读爲“大沼”。由此可知“
古文-补白:石经古文“殽”字来源续探”即“号”之古体。石经用爲“殽”的
古文-补白:石经古文“殽”字来源续探,其形体结构与老簋的
古文-补白:石经古文“殽”字来源续探一脉相承,自当释爲“号”(古文“殽”所从“号”,“子”形仍然保持着竖笔,与老簋此字甚合)。李春桃先生对字形的分析我们虽不完全讚同,但他认爲古文“殽”“可能是‘号’字异体”(按“号”、“殽”皆匣母宵部字,中古韵部只有一、二等之别,古音极近),现在看来仍是可取的。
2014年10月14日草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