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秋, 日军开始在海南岛那大镇( 属儋州市) 修建舞鹤第一特别陆战队的司令部, 在司令部即将建成时, 日军为消除部队官兵因性欲妄为造成的战斗力下降的情况, 开始筹设那大慰安所, 他们强征民宅作为慰安场所。这是一栋三进有12间房的大院子, 当地百姓称其为赵家院慰安所。1942年2月, 第一批慰安妇21人被押送到此。
慰安所开张营业的前一天, 就有驻扎在临近地区的日军士兵在门外守侯, 挂牌营业的那天, 天刚拂晓, 慰安所门前已是人头攒动, 日军动用了7 辆卡车接送。按照军官的指示, 日兵在门外排起长队,由慰安所的管理人员给每人发一个号牌和一只印有日文“突出一番”字样的装有避孕套和清洁粉的卫生袋。
按照慰安所管理人员的指挥, 日军士兵手拿号牌, 依次分批进入慰安所。一批接着一批,原定的时间为每人接受“ 慰安” 的时间是半个小时, 由于等候的日军众多, 吵嚷不休后来将时间缩短为15分钟。为了抓紧时间,加快速度, 军官们要求士兵预先将避孕套戴好, 并进行检查,值日官对出来的日军逐个检查, 若发现未按要求使用避孕套和清洁粉者, 便上前盘问并记录在案, 上报所在部队长官、惩罚其l 个月内停止“突击一番” 。目的在于防备日军不慎染上性病、造成部队减员, 以及慰安妇怀孕影响“慰安” 活动。在开张后的10天里, 清洁工每天扫出去倒掉的避孕套、清洁袋就有满满的4大桶。
在开始的10天里, 赵家院慰安所先后接待了3000多人次, 慰安妇们每人每天大约要接客20人次左右。旷日持久地频繁接客, 慰安妇们精疲力竭, 苦不堪言, 每天都有2,3 个慰安妇昏倒休克, 有的甚至一天昏倒几次。在赵家院慰安所开张的当天, 一位只有16 岁叫阿娇的台湾姑娘被接踵而来的日兵连续摧残后, 阴户破裂, 血流如注, 昏死在床。糟踏她的日兵出去告诉值日官, 才将其抬出来抢救打针。止血苏醒后, 仅半个多小时,日军强迫她继续接客。
慰安所的慰安妇们, 除了在所里接客外,还要定期或不定期地到附近日军据点去搞“ 慰问” 。“慰问” 活动期间, 日军把所里的部分慰安妇分成几路, 每路2-3 人用汽车送到日军据点, 沿途“慰问”, 她们日以继夜地接待日军士兵, 经常一天长达12小时以上, 每人每天最高时接客多达50 人次。
慰安所没有休假日, 服务也不分昼夜。外出“慰问”则轮流摊派, 不能推辞。在日军人数众多时, 就搞突击接待日, 在突击接待日和下据点“慰问”期间,慰安妇一律不准休息, 月经来了也不能幸免。
慰安妇被分为三等, 上等慰安妇来自日本, 专门接待日军的高级军官, 这一类慰安妇定期检查身体, 患病给予治疗, 规定了接客时间, 生活待遇也较好; 中等慰安妇来自韩国和台湾地区, 经过一定的培训, 专门接待日军下级军官和士兵、不许接待另的缥客, 生活待遇比上等慰安妇差一些; 下等慰安妇是来自中国(除台湾外) 各日军占领地,经常吃不饱穿不暖。她们都必须一天24 小时准备接待客人, 随叫随到。
30万妇女死于日军蹂躏 幸存者受到同乡歧视
原标题:中国慰安妇研究中心:约30万妇女死于日军蹂躏
2014年11月21日,段瑞秋的手机响了。一个韩国友人告诉她:“我在中国广西荔浦见过一个奶奶,还要去见另一个奶奶。可是,另一个奶奶去世了,今天中午。”这几句中文虽然磕绊,但中国青年出版社新书《女殇》作者段瑞秋听得很明白——何玉珍去世了,她是今年离世的第三位侵华日军性暴力受害者。这样的电话,随时都可能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