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雀山汉简《迎四时》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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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银雀山汉简《迎四时》补说


(北京大学中文系博士后)
2009年1月,我根据吴九龙编《银雀山汉简释文》(以下简称《释文》)写成《从阴阳书到明堂礼——读银雀山汉简〈迎四时〉》一文(《从》文),认爲汉简《迎四时》与《皇览》所引的一篇礼书爲同一文献的两个传本。拙文在《中华文史论丛》2010年第1辑发表后,获悉《银雀山汉墓竹简〔贰〕》(《竹简〔贰〕》)已由文物出版社于今年1月出版,其中收入了《迎四时》的图版与释文,据此对《从》文中的释读和连缀作一些修正和补充。以下採用《竹简〔贰〕》中的简号,原所据《释文》简号用括号加注于后。
简1885a、b(4468、4165),《从》文误以爲分属两支竹简,由图版可见,其实是一枚竹简纵向裂开爲二。《竹简〔贰〕》整理者已经準确缀合,释爲“□冬夏之乐必□□”,并推测“冬”前一字爲“秋”,“必”后字爲“顺”,其说是。案“顺”下一字仅存两横笔,对照《皇览》“迎春夏秋冬之乐又顺天道”句,知当是“天”字。整理者释爲“必”的字,从残笔看,也很可能是“又”字。这一句,据《皇览》应在《迎四时》篇首,是简1880上端的残片。又,银雀山汉简《五令》篇末也有“此顺天道”一句,或可推测它与《迎四时》、《三十时》等篇都以“顺天道”爲主旨,同属司马谈“六家”中的阴阳家。还可注意的是,《皇览》引礼书最后有一句“天子行杀,必顺天道”,同样标榜“顺天”。我们认爲,这有可能是另一篇阴阳书的开头一句,而被误植于本篇末尾。
简1880b(3458)“六日天子迎”,《从》文缀于迎夏礼,是错的,整理者认爲属迎春礼,也有问题。因爲简1880c(2973)“春”上有“迎”字,显然无法与简1880b上下连缀,惟其实际位置现已无法确知。
简1881c(1592),《释文》作“□分卌六日天子迎举”,《从》文疑“举”字误,整理者释爲“夏”,是。又,《释文》此简“分”上有一残字,《从》文据以爲不能与1881b(2724)连缀。今据图版,此残字即“春”字残笔,整理者的缀合是正确的。
简1886d、e,《从》文均失收。整理者释简文爲“冬养六受(叟)”,是合理的。《皇览》此句作“冬养六胜”,“胜”字费解,疑是譌字。
简1882(1597),《从》文以爲属迎冬礼,整理者属迎夏。爲确定本句的归属,我们曾尝试对本篇每支简的文字和残简的位置进行复原。但由于这批简残缺过甚,留下的复原线索很少,且每简容字并不整齐划一,几种复原方案都不十分成功。简1882的位置也因此无法确定。
最后,还要纠正《从》文中一个与释读无关的疏漏。《从》文第368-369页对简1597“天之□昌之以羽舞之以鼓非此迎”一段文字的考释中说,“汉代五行与五声、四时的对应关係已经非常稳定,《礼记·月令》、《淮南子·时则》等都以角配春配木、徵配夏配火、商配秋配金、羽配冬配水……因此,简文‘昌之以羽’无疑当属迎冬”。当时,我忽视了《管子·玄宫(幼官)》中说夏“听羽声”,冬“听徵声”,这一配伍法提示我们,不能排除《迎四时》原文“昌之以羽”属迎夏礼的可能。《从》文中说“简文‘昌之以羽’无疑当属迎冬”,是错误的。在下面的复原方案中,我们也给出了“昌之以羽”句属夏、属冬的两种可能情况。
复原尝试
复原的线索,主要是已知四枚残简分别是原来四支简的末端:
简1881d(2757)“高七尺堂”
简1882(1597)“助天之□倡之以徵舞之鼓鞉此迎”
简1883b(2039)“九等白□九乗蕲”
简1886f(3272)“北堂飬”
由此,我们给出两种方案。方案一,按照整理者的意见,将简1882(1597)置于迎夏。每简容29至34字,共10支简。从图版看,简1886(即此方案中的第九简)字距明显较其他各简爲疏。但据此方案,简1882(第四简)却仅比简1886多一字,而比字距疏密相当的简1881(第三简)少三字。这是本方案的缺点。方案二,将简1882(1597)置于迎冬。每简33至40字,共9支简。从图版看,简1886比其他各简均略宽,因此本方案推测该简照片比例与其他各简不一致,也并非复原完整的简。但这毕竟只是推测,无法证实。并且本方案每简容字数相差较大,也是明显的缺点。
银雀山汉简《迎四时》补说
银雀山汉简《迎四时》补说
(编者按: (责任编辑:admin)

原文出处:http://his.newdu.com/a/201711/05/51405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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