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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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武汉大学简帛研究中心)

三五《侈致督邮某书信》:
正面:
[第1行]客贱子侈顿首再拜
[第2行]督邮侍前:别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亭)易迈,忽尔今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轴)磨年朔,
[第3行]不复相见。勤领衆职,起居官舍,遵(尊)贵皆遂,
背面:
[第1行]安善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欢)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喜),幸甚[幸甚]。推(惟)昔分别缧(累)磨,不数承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直),区[区]
[第2行]之念,欲相从谈。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叹)客处空贫,无縁自前,言之有慙。
[第3行]财自空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乏),将命冀见,乃得公(忩)[忩]。贱子习逸公惶恐顿首。[1]
上面的释文依据的是马怡先生的意见。[2]“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轴)磨”,原释文作“累磨”,此依马怡先生释。马怡先生又解释说: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读为“轴”。《后汉书》卷十七《冯异传》:“俱据机轴。”李贤注:“轴,车轴也。”“轴磨年朔”,形容经历岁月如车轮碾磨。
马怡先生所释的“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字,我们以为是可取的。至于“磨”字,原字形作“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我们认为当是“磿”字之讹。传世碑刻和出土资料常有“厤”讹作“麻”形的例子。如“历”字,《夏承碑》作“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史晨后碑》作“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穀朗碑》作“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3]这样的例子又见于出土文献,如马王堆汉墓帛书《十六经·立命》“数日,磨(歴)月,计岁”,“磨”原作“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马王堆汉墓帛书[壹]》释作“磿”,[4]但从字形看当为“磨”。水泉子汉简有“爰磨”,即“爰历”,[5]“磨”也当是“磿”字之讹。在传世文献裏也有这样的例子。如《墨子·非攻下》:“禹既已克有三苗,焉磨爲山川,别物上下。”王念孙:“磨字义不可通。磨当爲磿,磿与历通。”[6]同书《备城门》“城之四面四隅,皆为高磨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王引之曰:“磨当为磿。字书无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字,盖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字之讹。……磿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盖楼之异名也。”[7]又《备高临》“以磨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卷收”,王引之曰:“磨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当为磿鹿。……磿鹿犹鹿庐,语之转耳。”[8]《吕氏春秋·顺民》:“于是翦其髪,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其手。”俞樾曰:“《吕氏》原本作‘磿’,后人音磿为郦,遂并正文‘磿’字亦误加‘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旁,而‘磿’亦误作‘磨’,于是其字益非矣。”[9]《战国策·秦策四》“王又割濮磨之北”,“磨”乃“磿”之讹。[10]《山海经·中山经》“又东北七十里历石之山”,郭注说“历或作磨”,“磨”也是“磿”字之讹。并且古书裏,“磿”常可通作“历” 。(详见高亨纂着、董治安整理《古字通假会典》470-471页)因此“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磨”当即“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磿(历)”。“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似当读作“由”,《广韵·尤韵》:“由,经也。”《论语·爲政》“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何晏集解:“由,经也”,皇侃义疏:“由,经历也。”因此,简文中的“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磿(历)”即“由历”,当是同义複合词,即经历的意思。在后世文献裏也有“由历”一词。《宋书·二凶·刘濬》:“准望地势,格评高下,其川源由历,莫不践校,图画形便,详加算考。”“由历”,《汉语大词典》解释为“起始和经历”。[11]《资治通鋻·唐穆宗长庆二年》:“诏:神策六军使乃南牙常参武官,具由历、功绩,牒送中书,量加奖擢。”胡三省注:“由者,得官之由;历者,所历职任。”“由历”,《汉语大词典》解释为“仕官之经历”。[12]皆与简文“由历”的意思有所差别。
“缧(累)磨”之“磨”,应该也是“磿”字之讹,读作“历”。
“遵贵皆遂”的“遂”字,《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原释作“迷”,无说。马怡先生改释为“遂”。对此字及前后文句,马怡先生则解释说:
“遵”,通“尊”。“遂”,申达,遂意。《国语·晋语八》:“是遂威而远权也。”韦昭注:“遂,申也。”[13]《东牌楼》将此字释作“迷”,非是。案该字的右上部为二点、二横、一撇,与马王堆简、居延简中不少“遂”字的右上部的写法相似。[14]“安善”,平安佳善。此为汉晋书信中常用语。如居延新简E.P.T54:31A:“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安善,阔别别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15]王羲之《八日帖》:“羲之顿首:多日不知君问,得一昨书,知君安善为慰。”又《快雪时晴帖》:“快雪时晴,佳想安善。”[16]“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通“欢”。“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通“喜”。“幸甚[幸甚]”,原作“幸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甚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在这裏是重文号。此亦书信中常用语。如居延汉简34.22:“充伏地再拜中卿足下:辱幸赐记教以属,幸甚幸甚。”《敦煌汉简释文》1862:“□伏地再请中公足下:幸为可取奉,愿中公如予官计,可幸甚幸甚。”[17]以上几句为问候和祝福。
我们认为,马怡先生对前后文义的解释是可取的。至于其释为“遂”的那个字,我们则有不同的看法。此字原字形作“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东牌楼简牍中“悉”或写作“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四三,图版29页)、“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五〇,图版31页),因此,“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似当释为“悉”。至于其所在文句的意思,可以和下面的简文相对照:
六十 《佚名致某先进书信》
背面
[第2行]黄既孝毘(?)侍者,起居福履,安善驩喜,幸甚。
将“起居官舍,遵(尊)贵皆遂”与“起居福履,安善驩喜”对照,似可认爲“尊贵”大概和“福履”类似,都是祝福希冀的话。又:
三〇 《光和三年(一八〇年)后犹书信二》
下书犹顿首:汉台 谢□□□□□□
□□□□□□□□
幼台才侍者,勤劳王事,□□□
汉食皆悉闲安善□昔 日 以□
为千万朱□□□□□□□……[18]
虽然“汉食皆悉闲安善”句意还不太明晰,但将“遵(尊)贵皆悉安善欢喜”与之对照,可知将“遂”释作“悉”应该是合适的。《助字辨略》卷五:“悉,皆也;尽也。”因此,“皆悉”当是同义连文。
“区区之念”, 马怡先生云:“‘区区’小貌,可用为自称的谦辞。”按,马怡之说似不确。嵇康《与山巨源绝交书》:“虽有区区之意”,张铣注:“区区,爱也。”因此,简文中的“区区”也当训为“爱也”。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叹)客处空贫”,“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叹)”当属上读,《魏故本郡功曹行高阳县省兼郡丞寇君墓誌》:“美谈叹,善草隷。”[19]“相从谈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叹)”也就是跟从谈叹的意思。

四八《君书信》
背面
[第1行]“……前促迫□禁制,抱情□营,不胜□
[第2行]企。□凄得许,□遣功曹吏范弼奉。君诚恐诚恐,叩头叩头。”[20]
按:“营”上一字,原作“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形。 “尸”作为偏旁草书常写作“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形,东牌楼彩版1140“并”作“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因此“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当是“屛”字,只是其所从“并”字之上的两笔连写成了一横。“屏营”古书常见。《后汉书·清河孝王庆传》“夙夜屏营”,李贤注:“屏营,仿偟也。”《广雅·释训》:“屏营,佂伀也。”王念孙疏证:“屏营、佂伀,皆惊惶失据之貌。”《文选·李陵<与苏武诗三首>》“屏营衢路侧”,李周翰注:“屏营,志恐惧也。”

五〇 津书信
正面
[第1行]津顿首:昨示悉,别念想区区,想内少异,
[第2行]不审丈人果解未?邑邑独迫,君旦诣府门,宁
背面
[第1行]□□人示□,又在仓面报云,河宜小用意求,报
[第2行]政遣知,□异小大。还具告,忩忩书不尽言。而乃□津
[第3行]、子约省。幸甚幸甚。
按:正面第1行,“区区”似当属前读,“别念想区区”为句,“区区”是用来修饰“念想” 的。《文选·佚名〈古诗十九首〉》“一心抱区区”,李善注引《广雅》曰:“区区,爱也。”《文选·陆机〈谢平原内史表〉》“区区本怀”,刘良注:“区区,犹勤勤也。”这样断读的话,“念想区区,想内少异”皆是四字句,读起来也颇顺畅。
正面第2行“邑邑”原释作“迨迨”,《〈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释文校订稿》改释为“区区”,并且断句作“区区独迫,君旦诣府门”。[21]此字原作“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形,而正面第1行的“区”字作“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形,二者明显有别。因此我们认爲“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当是“邑”字。汉简“邑”字又或写作“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22]之形,可相比照。“邑邑”,文献中常见,如《大戴礼记·哀公问五义》“而志不邑邑”,孔广森补注:“邑邑,忧貌。”《文选·应璩〈与满公琰书〉》“良增邑邑”,李善注:“邑邑,不乐也。”

一一〇:
皮席一枚
皮二席一枚
王子今先生认爲:“‘皮席’应是皮质铺垫物”,“所谓‘皮二席’者,有可能是有关古人服用形式的文献记录中可以看到的‘重席’”。[23]按,将“皮二席”解释为“重席”从语法角度言是很难讲通的,并且古书裏也找不到这样的用例。两“皮”字分别作“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之形,很明显应当是“丈”字。因此,“皮席”、“皮二席”当释为“丈席”、“丈二席”。“丈二”为“一丈二尺”之省,《墨子·城守》:“内深丈二广丈五。”《汉书·严助传》:“陛下以方寸之印,丈二之组,填抚方外。”在居延新简裏,有“席”字前用数量词修饰的例子,如:居延新简[24]EPT40·70:
八尺□纴席一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席 六尺席九
□尺席十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又EPT50·144:
六尺席一,直百卅五。
因此,从语法、辞例上讲,“丈席”、“丈二席”的释读还是很合适的。
附记:本文“悉”、“邑”的释读,与杨芬师姐不谋而合,特此説明。
(编者按:[1]《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图版25页,释文88页,中华书局2006年。
[2]参看马怡《读东牌楼汉简<侈与督邮书>——汉代书信研究之一》,武汉大学简帛研究网站2007年8月28日。该文后以《读东牌楼汉简<侈与督邮书>——汉代书信格式与形制的研究》为名收入卜宪群、杨振红主编《简帛研究二〇〇五》,广西师範大学出版社2008年。下引马怡先生说皆出自该文,不再出注。
[3][清]翟云升编撰《隶篇》第39页,中华书局2003年。
[4]《马王堆汉墓帛书[壹]》释文第61页,文物出版社1980年。字形见陈松长《马王堆简帛文字编》第386页,文物出版社2001年。
[5]孙存良、吴红《水泉子汉简初识》,《文物》2009年第10期。
[6]王念孙《读书杂誌·墨子第二》,北京市中国书店1985年。
[7]王念孙《读书杂誌·墨子第五》。
[8]同上。
[9]详见陈奇猷《吕氏春秋校释》第482页,学林出版社1995年。
[10]详见诸祖耿撰《战国策集注汇考》第394-395页,江苏古籍出版社1985年。
[11]汉语大词典编辑委员会、汉语大词典编纂处编纂《汉语大词典》(缩印本)第4618页,汉语大辞典出版社2002年。
[12]同上。
[13]原注:徐元诰撰:《国语集解》《晋语八》,中华书局,2002,420页。
[14]原注:参陈建贡、徐敏:《简牍帛书字典》,816页。
[15]原注:甘肃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等:《居延新简》,303页。
[16]原注:《淳化阁帖》,《法帖第八·王羲之书二》,浙江古籍出版社,1999,360-361页;《晋王羲之尺牍》,上海书画出版社,2001。
[17]原注:谢桂华、李均明、朱国炤:《居延汉简释文合校》,55页;吴礽骧、李永良、马建华:《敦煌汉简释文》,甘肃人民出版社,1991,196页。
[18]《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图版23页,释文85页。
[19]赵超《魏晋南北朝墓誌彙编》第106页,天津古籍出版社2008年。
[20]《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图版30页,释文94页。
[21]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研读班《〈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释文校订》,卜宪群、杨振红主编《简帛研究二〇〇五》第155页。
[22]王梦鸥《汉简文字类编》第109页,艺文印书馆1974年。
[23]《蒋席·皮席·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
文化-读《长沙东牌楼东汉简牍》札记席——长沙东牌楼简牍研读札记》,《简帛研究二〇〇五》第168页。
[24]甘肃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甘肃省博物馆、中国文物研究所、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居延新简——甲渠候官》,中华书局1994年。 (责任编辑:admin)

原文出处:http://his.newdu.com/a/201711/05/51411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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