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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
读清华简《耆夜》佚诗《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輶)乘》、《赑=(央央)》小札
邓佩玲
香港教育学院中文学系
清华简《耆夜》主要记武王伐黎大胜后,宴请群臣饮至之礼,觥筹交错间诵歌《乐乐旨酒》、《輶乘》、《央央》、《明明上帝》及《蟋蟀》五诗,当中,除《蟋蟀》能与今本《诗•唐风·蟋蟀》相互参照外,其余均是未见于传世本《诗经》之佚诗。本文拟在前人研究之基础上,讨论当中《輶乘》及《央央》二诗之文字释读问题。
(一)《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輶)乘》
《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輶)乘》见于清华简《耆夜》篇简5-6,旨在歌颂周室军队之纪律严明、骁勇善战,兹将简文试列如下: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輶)乘既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饬),人备余不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冑);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虎)士奋甲,殹民之秀;方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方武,克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燮)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仇)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雠)。
1. 「人备余不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
「人备余不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整理者读「备」为「服」;[1] 黄怀信复解为「穿载」,并疑「余不冑」乃「甲冑」之讹。[2]
「人」于诗中可理解为旁指代词,意谓「别人」;至于「备」则疑读如本字,有「防备」、「防御」之义。例如《楚辞•九章•惜往日》云:「惭光景之诚信兮,身幽隐而备之。」蒋骥注:「备,防也。」又《国语•吴语》:「审备则可以战乎?」韦昭注:「备,守御之备。」因此,「人备」意指「别人防备」,至于「余不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冑)」中「不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冑)」,可以参考《左传•哀公十六年》:
叶公亦至,及北门,或遇之,曰:「君胡不冑﹖国人望君如望慈父母焉,盗贼之矢若伤君,是绝民望也,若之何不冑﹖」乃冑而进。又遇一人曰:「君胡冑﹖国人望君如望岁焉,日日以几,若见君面,是得艾也。民知不死,其亦夫有奋心,犹将旌君以徇于国;而又掩面以绝民望,不亦甚乎!」乃免冑而进。
哀公十六年,楚国发生白公胜之乱,叶公遂领军讨伐,以上乃叶公抵北门后之说话。「君胡不冑」,《说文•冃部》云:「冑,兜鍪也。」「冑」即今日所言之「头盔」,「不冑」中「冑」是名词活用作动词,整句大致可语译作:「您为甚么不戴上头盔?」那人继续解释云:如果叶公「不冑」,便很容易受盗贼的弓箭所伤,叶公倘若有甚么意外,便会断绝了人民的希望。叶公听后便戴上了头盔,然而却又另有一人云:「君胡冑?」因为当叶公戴上头盔后,百姓便会以为国家有危险,这样亦断绝了人民的希望。
从《左传》的上述记载可知,「冑」与「不冑」于战争中具象徵意义,君主「不冑」乃国家太平之代表。今复参乎简文所言,《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輶)乘》云:「人备余不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冑)」,从「人备」及「余不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冑)」之对照可以得知,整句大概意谓别人(指他国君主)出征时会有所防御,而我(指武王)却连头盔也不用戴上。而从这样的对比亦可进一步揭示,当时武王深受百姓之拥护及爱载,周室军队亦英勇善战,所以他出战时连头盔也不用载上,不需任何的防备。
2. 「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士奋甲」
「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士奋甲」,「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简文书作「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整理者认为该字即《书•费誓》「徂兹淮夷徐戎并兴」中之「徂」,用为句首感歎词。[3] 惟在《诗》一书中,「徂」用为语助词者较为鲜见。揆诸上古音,「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从且得声,「且」属鱼部,鱼部中从虍者有「虎」字,[4] 故疑「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当读为「虎」。「虎士」一辞见于先秦文献,如《周礼•夏官•司马》云:
虎贲氏:下大夫二十人,中士十有二人;府二人,史八人,胥八十人,虎士八百人。
又:
王族故士、虎士在路门之右,南面东上;大僕、大右、大僕从者在路门之左,南面西上。
又:
军旅、会同,授贰车戈盾,建乘车之戈盾,授旅贲及虎士戈盾。
郑玄注:「不言徒,曰虎士,则虎士徒之选有勇力者。」孔《疏》:「郑云『不言徒曰虎士,则虎士徒之选勇力者』,以其在胥下,例皆是徒,今不言徒而曰虎士,明先是徒之选有勇力者,乃为之以当徒处。」在官制上,「虎士」隶属于「虎贲士」,而「虎士」之名则来源于其勇猛如虎之意。此外,典籍中类似之称名尚有「虎贲」及「虎臣」,如《书•牧誓•序》云:
武王戎车三百两,虎贲三百人,与受战于牧野。
孔安国《传》:「虎贲,勇士称也,若虎贲兽,言其猛也。」又《墨子•备梯》云:
则令我死士左右出冗门击遗师,令贲士、主将皆听城鼓之音而出,又听城鼓之音而入。
孙诒让《闲诂》引《宋书•百官志》云:「虎贲,旧作虎奔,言如虎之奔走也。」「虎臣」则可参见《诗•鲁颂•泮水》:
矫矫虎臣,在泮献馘;淑问如皋陶,在泮献囚。
孔《疏》曰:「僖公既伐淮夷,有功而反,矫矫然有威武如虎之臣,使之在泮宫之内,献其截耳之馘。」又《书•周书•顾命》云:
乃同召太保奭、芮伯、彤伯、毕公、卫侯、毛公、师氏、虎臣、百尹、御事。
「虎士」、「虎贲」及「虎臣」三辞均以「虎」形容勇猛之士,后来才再用为官名,而今简文所称之「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虎)士」,当是士兵之骁勇善战之形容。
至于「奋甲」,简文「甲」书作「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之形,复旦大学读书会据郭店简〈成之闻之〉简35「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刃)」字,释清华简所见「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为「刃」,[5] 但倘若将两者作仔细比对,则知「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二字在笔势上具明显差异;此外,曾侯乙简中「甲」字屡见,均书作「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之形,其写法与清华简所见「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字类近,其例有如:
二真楚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简122)
一真吴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简123)
一吴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简129)
曾侯乙简第121-141主要记车上配备的人马两种甲冑,如简122云:「大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二真楚甲,索,紫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之縢,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帏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一真楚甲,紫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之縢,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帏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曾侯乙简所见「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既是「甲」字,故清华简之「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仍以释为「甲」为宜。
复结合上下文审视,「奋甲」亦是「不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冑)」之对比,「甲」、「冑」均为古战争中重要之兵器,分别用于保护身体及头部,「甲」、「冑」于古籍中时有连言情况,如〈商书•说命〉云:
惟口起羞,惟甲冑起戎;惟衣裳在笥,惟干戈省厥躬。
又《书•周书•费誓》云:
徂兹淮夷、徐戎并兴,善敹乃甲冑,敿乃干,无敢不弔。
孔《传》:「言当善简汝甲铠冑兜鍪,施汝楯纷,无敢不令至攻坚使可用。」此言修整甲冑,藉以增强军队实力。因此,「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虎)士奋甲」乃士兵英勇作战抗敌场面之描绘。
(二)《赑=(央央)》
《赑=(央央)》见于清华简《耆夜》简6-7,其前段内容与《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輶)乘》相若,记周室军队之英勇善战,后段则是劝饮之辞,兹列其简文如下:
赑=(央央)戎备(服),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武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赳赳)。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毖)情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谋)猷,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裕)德乃救(求);王又(有)脂(旨)酉(酒),我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忧)以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妯),既醉又(有)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侑),明日勿稻(慆)。
1. 「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情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猷」
整理者读「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为「毖」,慎也,并以为「情」通「精」,复又指出「谋猷」一辞亦见于《书•文侯之命》「越小大谋猷」。[6]
「情」,古籍中有训「诚」之例,言其忠诚之心也,如《论语•子路》云:
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
朱熹注:「情,诚实也。」又《易•繫辞下》曰:
是故爱恶相攻而吉凶生,远近相取而悔吝生,情伪相感而利害生。
孔颖达《疏》:「情,谓实情。」此外,王念孙《读书杂志•荀子第八•法行》释「瑕适并见,情也」曰:
情之言诚也。
「情」、「诚」上古同属耕部字,[7] 故训「情」为「诚」属于声训。简文所谓之「毖情」,言其谨慎、诚敬之心也,「毖」、「情」均为行事及为政之重要态度,正如《礼记•礼器》云:
君子之于礼也,有所竭情尽慎,致其敬而诚若,有美而文而诚若。
孔《疏》释曰:「…..当求诸于内,有所求竭己情,尽其戒慎,致其恭敬而行,至诚和顺,故以少小下素为贵也。」「竭情」,谓竭尽己情,即「诚」也;至于「慎」者,言其恭敬行事,与清华简之「毖」字义同。因此,清华简所言之「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毖)情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谋)猷」,实是谨慎、诚敬谋事态度之描述。
2. 「我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以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
「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整理者读「忧」,[8] 楚简中以「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作「忧」之例习见,在此不拟冗述。至于「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整理者无解。简文从风从孚书作「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之形,在出土简帛文献中未见。
《诗•小雅•鼓钟》尝云:
鼓钟将将,淮水汤汤,忧心且伤。淑人君子,怀允不忘。
鼓钟喈喈,淮水湝湝,忧心且悲。淑人君子,其德不回。
鼓钟伐鼛,淮有三洲,忧心且妯。淑人君子,其德不犹。
清华简「我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忧)以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实可与〈鼓钟〉「忧心且妯」一辞相互对照,当中,「以」、「且」均是连词,有「及」、「与」之意;至于「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从孚,「孚」上古是幽部字,[9] 《赑=(央央)》整诗亦押幽部(包括「赳」、「猷」、「求」、「酒」、「侑」、「慆」),益証「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上古音应属幽部。至于〈鼓钟〉之「妯」,于上古则有二读,一读属滂纽幽部字,训「动」、「悼」也。[10] 〈鼓钟〉「忧心且妯」下毛《传》尝言:「妯,动也。」又郑《笺》曰:「妯之言悼也。」至于《方言》卷六亦云:「妯,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也。人不静曰妯,齐宋曰妯。」从〈鼓钟〉与《赑=(央央)》之对照可知,清华简「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或当读「妯」,有「动」、「悼」之意。
此外,因先秦古籍中「妯」训「动」者仅有〈鼓钟〉一例,遂引起后代注释家之怀疑,如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尝引韩诗曰:「韩作『忧心且陶』,陶,畅也。」王氏复指出「妯」于韩诗中作「陶」,训「畅」,而「畅」之本义又与「郁」近,古书中亦有「郁陶」一语。[11] 复检诸古书,《礼记•檀弓下》「人喜则斯陶」下郑玄尝注云:「陶,郁陶也。」又《广雅•释言》曰:「陶,忧也。」「陶」确有「郁」、「忧」之义。此外,郭店简〈性自命出〉简34云:「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喜)斯慆(陶),慆(陶)斯奋,奋斯羕(咏),羕(斯)斯猷,斯猷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舞)。」〈檀弓〉之「陶」于郭店简作「慆」,而上博简〈性情论〉亦有相同通假例,如简19云:「濬深郁慆(陶)」,「陶」在上古虽有二读,但均属幽部[12] ,「陶」、「妯」二字音近。
姑勿论「妯」应否通读为「陶」,但从〈鼓钟〉一词之叠章手法可以得悉,「妯」当与「动」、「悼」、「伤」、「悲」意义相同,均有忧伤、悲恸之意。因此,简文所言「我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忧)以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妯)」,「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忧)」及「
邓佩玲:读清华简《耆夜》佚诗《輶乘》、《央央》小札(妯)」二字均是其忧郁心情之描述。
[1] 李学勤主编:《清华大学藏战国竹简》(壹),上海:中西书局,2010年,页153。
[2] 黄怀信:〈清华简《耆夜》句解〉,「中华孔子」网站(http://chinaconfucius.cn/)论文,刊发日期:2011年6月7日。
[3] 《清华大学藏战国竹简》(壹),页153。
[4] 郭锡良:《汉字古音手册》,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6年,页38, 94。
[5] 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研究生读书会:〈清华简《耆夜》研读札记〉,「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网站」(http://www.gwz.fudan.edu.cn)论文,发布日期:2011年1月5日。
[6] 《清华大学藏战国竹简》(壹),页153。
[7] 《汉字古音手册》,页266, 277。
[8] 《清华大学藏战国竹简》(壹),页150。
[9] 《汉字古音手册》,页108。
[10] 《汉字古音手册》,页173。而「妯娌」之「妯」读定纽觉部。
[11] 王先谦撰、吴格校点:《诗三家义集疏》,北京:中华书局,1987年,页746-747。
[12] 《汉字古音手册》,页156, 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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