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讀《上博簡(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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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初讀《上博簡(六)》


(安徽大學中文系)
日前,徐在國先生以《上博簡(六)》見示,心竊喜之。於是展玩數日,略讀一過,做劄記十數條。今見簡帛網上諸先生于各篇已有深入探討,於是汰其已識者而略簡數條以就正於大方之家。
1、《景公虐》簡1之“割初讀《上博簡(六)》
初讀《上博簡(六)》”,已有學者認為當讀為“會譴”。割、會二字古音相近,割讀為會當無問題。此外,我們檢得《古文四聲韻》卷5·11“割”字下收有“初讀《上博簡(六)》
初讀《上博簡(六)》”字。於此說可得一佳證。“初讀《上博簡(六)》
初讀《上博簡(六)》”字似可分析為從刀,“合”聲。聲符“會”形疑為“合”字隸變而來。合、會古一字分化,故可讀為會。
2、《景公虐》簡1“梁丘據”之“據”字。整理者隸定為從“虎”頭,從四止,似不確。字當徑隸作“豦”,讀作“據”。《九年衛鼎》有“初讀《上博簡(六)》
初讀《上博簡(六)》”字,上從虎頭,下從乘。多數學者隸定作“豦”(李學勤《試論董家村青銅器群》,載《新出青銅器研究》。又《殷周金文集成釋文》此字形亦隸為“豦”。)按,若《九年衛鼎》中“豦”字諸家所隸釋正確的話,則竹簡此字亦當徑釋為“豦”。簡文字形上從虎頭沒變,下所從之形與“乘“字在戰國的寫法相近(見何琳儀先生《戰國古文字典》第145頁)。尤其是本篇第9簡“豦”,字形從土從乘,所從之“乘”與戰國文字中之“乘”寫法幾乎一樣。所以簡文此字亦當徑釋為“豦”,讀為“據”。
3、《平王與王子木》簡1𨒙:“平王命王子木初讀《上博簡(六)》
初讀《上博簡(六)》城父”。整理者釋“初讀《上博簡(六)》
初讀《上博簡(六)》”爲至,似不確。“命”後若接“王子木至于城父”,文理難通。疑“初讀《上博簡(六)》
初讀《上博簡(六)》”當讀爲守。《說苑·辨物》:“王子建出守于城父”。又簡文“莊王初讀《上博簡(六)》
初讀《上博簡(六)》河淮之行”。《韓非子·喻老》:“楚荘王既勝,狩於河雍,歸而賞孫叔敖。”(見陳偉先生《讀<上博六>條記》http://www.bsm.org.cn/show_article.php?id=597)按“初讀《上博簡(六)》
初讀《上博簡(六)》”與“狩”正相當。石,禪紐鐸部;守,書紐幽部,二字古音相近,故可通假。故簡文兩“初讀《上博簡(六)》
初讀《上博簡(六)》”字,前一形讀爲“守”,後一形讀爲“狩”。
4、《慎子曰恭儉》簡1有“初讀《上博簡(六)》
初讀《上博簡(六)》”,諸家釋讀不一。中山王器中從廠從初讀《上博簡(六)》
初讀《上博簡(六)》的字,趙誠先生釋爲疐,讀爲“至”。簡文此處疑讀“至”爲是。葛洪《抱樸子·臣節》:“夫忠至者無以爲國,况懷智以迷上乎!”南朝梁武帝《淨業賦》序:“謝朏、孔彥顔等,屢勸解素,乃是忠至,未達朕心。”忠至意謂忠誠之極,似與前句意正相屬。
5、《申公臣靈王》簡9“何敢心之有”,“敢”字整理者讀以本字,似解爲“不敢”、“豈敢”之義。按“敢”或可解爲“侵犯”、“冒犯”之義。《廣雅·釋詁四》:“敢,犯也。”《國語·吳語》:“ 吳王夫差既勝齊人于艾陵,乃使行人奚斯釋言于齊,曰:‘寡人帥不腆吳國之役,遵汶之上,不敢左右,唯好之故。’”王引之《經義述聞》卷二十一“不敢左右”條下雲:“家大人曰:《廣雅》:‘敢,犯也。’言不犯君之左右,唯有恩好之故也。” 或可讀“敢”爲“險”,句謂“何險心之有”。句意謂“臣爲君王之臣,君免臣之死罪而不以伏斧質,則臣當有感沛之心。”險心,可理解爲險惡之用心。唐元稹《酬劉猛見送》:“險心露山岳,流語翻波濤。”(敢讀爲“嚴”,嚴、險古多相通。《史記·日者列傳》“多言誇嚴”。《集解》:徐廣曰“嚴,一作險。”又巖、險古亦多相通。《墨子·尚賢中》“傅說被褐帶索庸築于傅岩”,《史記·殷本紀》“傅巖”作“傅險”。)
以上多有不妥之處,敬請批評指正。

07-07-21晨
(編者按: (责任编辑:admin)

原文出处:http://his.newdu.com/a/201711/05/51467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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