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渤:现在在北京非典后遗症的患者,包括医务人员,也包括部队的医务人员,四五百人,全世界八千多例感染非典的,中国五千多例,北京两千多例,就有五百多人,或四五百人,正在遭受着非典后遗症这种灾难的后果。 解说:同仁医院外科大夫岳春河,在意外感染上非典后,曾经在隔离病房写下这样一段日记。苍天在人们前行的路上,用单向透明玻璃将幸福的人与苦难的人分隔开,痛苦的人虽步履艰难,但他们不仅能品尝人生的痛苦,也能看到快乐是什么样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不幸的人生更加丰富。 方渤在2008年北京举办奥运会和建国六十周年大庆的时候,作为后遗症患者的他,还报名参加了志愿者,由于健康原因,他无法承担全职的志愿者工作,但他还是得到了一块表作为纪念品他一直珍惜地戴着它,这让他觉得,他仍然是这个奔腾的社会中的一部分。 陈晓楠:事后曾经有医学专家分,从SARS病情最初的来势汹汹,到最后的突然遁形,有一部分原因是得益于小汤山和胸科医院扩建之后,集中吸纳了传染源,这证明传染病的防治,切断控制传染源是重中之重。不过很多医护人员还是认为SARS的消失速度之快是一个难解之迷,SARS究竟是什么?它来自哪里?它又去了哪里?这三个问题任何一个都还无法全面回答,无论是在十年前,还是十年后。 解说:据世界卫生组织2003年8月15日公布的最新的统计数字,截至当年8月7日,全球累计非典病例共8422例,涉及32个国家和地区,全球因非典死亡人数919人,病例率近11%,中国内地累计病例5327例,死亡349人;中国香港1755例,死亡300人;中国台湾665例,死亡180人;加拿大251例,死亡41人;新加坡238例,死亡33人;越南63例,死亡5人。 何建民:非典这样的,我们可以找到它的病根,可以斩草除根的,围剿它的,我没看到,只是我们阿弥佗佛,我们有一个好运,就是慢慢地这场灾难就消失了,消失有一部分我们是遏制它了,有一部分是自然界的消失了,但是这种灾难,这种病毒会不会用另外一种面目出现在我们的中间呢? 记者:不好说。 何建民:不是不好说,而是必然,总有一天会必然来影响我们的,它是方式不一样,这次是空气传染,下次可能是通过水,通过我们人的接触,通过我们的手机,通过我们电脑,来进入我们这个人类的生活,破坏我们人类正常的生命,完全是都有可能的。 解说:2003年12月24日,广州发现一例新的SARS疑似病例,会否再次爆发?科学家将这位病人的病毒样本做基因序列时,发现与2003年10月之后的取样的果子狸病毒标本完全吻合。1月3日,科学家建议全面清剿野生动物市场上的果子狸。 2004年1月5日,广州清剿果子狸,仅仅两天,就捕杀了2000多只果子狸,至1月12日结束。广东先前出现5例病人,直至出院,再无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