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春秋-《景公瘧》與《晏子春秋》的對比研究 ,对于想了解历史故事的朋友们来说,晏子春秋-《景公瘧》與《晏子春秋》的對比研究是一个非常想了解的问题,下面小编就带领大家看看这个问题。
原文标题:《景公瘧》與《晏子春秋》的對比研究
(北京大學中文系)
《上博(六)》出版後,學者對《景公瘧》這一篇的內容多有探討,但還存在一些問題沒有解决。竹簡的殘損、內容的缺失爲研究造成了很大的困難。據整理者的推測,竹簡原長應該是55厘米,在流傳過程中被折成上、中、下三段,現在只存上、中兩段,下段全部缺失,也就是説每支竹簡至少缺失了十幾個字的內容。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此篇的內容是有傳世本可以對照的。《左傳·昭公二十年》、《晏子春秋·外篇上·景公有疾梁丘據裔款請誅祝史晏子諫》(簡稱《外篇》)和《晏子春秋·內篇諫上·景公病久不愈欲誅祝史以謝晏子諫》(簡稱《內篇》)都有相似的記載。其中《左傳》跟《晏子春秋·外篇》的記載是基本一致的,只存在個別字詞和异體字的差距。這爲我們研究這篇竹書提供了良好的條件。本文試著通過比較竹書與傳世的《晏子春秋》內、外篇,來進行研究。爲了行文方便,釋文用寬式,“/”符號表示竹簡斷裂處,“ ”中是竹簡斷裂處補出的字。
此篇竹簡殘損過甚,現存的内容僅爲片段式的记载,并且與傳世本有一定的差异。竊以爲就目前的情况來說,尚無法對之進行準確地編連。但是根據傳世本,可以將其大致分爲幾個意群。
齊景公疥(痎)且瘧,逾歲不已。會譴[1]與梁[2]丘虡(據)[3]言於公曰:“吾幣帛甚美於吾先君之量矣,珪璧[4]大於吾先君之【1】
公疥(痎)且瘧,逾歲不已,是吾無良祝史也。吾欲誅諸祝/史。”公舉首[5]答之:“倘然,是吾所望於汝也,盍誅之。”二子急,將【2】
景公瘧【2背】
是言也。高子、國子答曰:“身爲薪(親)[6],或可(何)[7]愛[8]焉?是信吾無良祝史,公盍誅之。”晏子夕[9],二大夫[10]退。公入[11]晏子而告之,若其告高子【3】
這三支簡可以分爲一個意群,講的是景公得了瘧症,過了一年都沒有好,因此找來會譴與梁丘虡(據)等人商議怎麽辦。這段內容《晏子春秋》的記載分別爲:
景公疥且瘧,期年不已.召會譴、梁丘據、晏子而問焉,曰:“寡人之病病矣,使史固與祝佗巡山川宗廟,犧牲珪璧,莫不備具,數其常多先君桓公,桓公一則寡人再.病不已,滋甚,予欲殺二子者以說于上帝,其可乎?”會譴、梁丘據曰:“可。”晏子不對.(《內篇》)
以及:
景公疥遂痁,期而不瘳.諸侯之賓,問疾者多在.梁丘據、裔款言于公曰:「吾事鬼神,豐于先君有加矣.今君疾病,為諸侯憂,是祝史之罪也.諸侯不知,其謂我不敬,君盍誅于祝固史嚚以辭賓.」公說,告晏子.(《外篇》)
簡本與《外篇》記載的是景公先召見了梁、會二人,聽了他們誅“祝、史”的建議,再徵求晏子的意見。而《內篇》記載的却是景公同時召見了梁、會跟晏子三個人,向他們徵求意見。另外,第3簡“身爲薪(親),或可(何)愛焉?”這句雖經學者考釋,我們對之已經有了比較清楚的認識,但其與下一句“是信吾無良祝史,公盍誅之”連接地却不是很通順。組成第3簡的這兩支斷簡原來是否真的屬于同一支簡,以及此段的具體含義,還有待于進一步研究。但不管怎樣都不能否認,在景公向大臣們徵求意見這方面,簡本比《外篇》多出了景公與國子、高子對話的內容。
“屈木爲成于宋,王命屈木問范武子之行焉。文子答曰:‘夫/子使其私吏[12]聽獄于晋邦,溥情而不愈(逾)[13]使其私,祝、史進【4】
第4簡爲第二個意群。講的是晏子以屈木所聞的范武子的德行來勸諫景公。《內篇》無此內容,《外篇》的相關記載爲:
晏子對曰:“日宋之盟,屈建問範會之德于趙武,趙武曰:‘夫子家事治,言于晋國,竭情無私,其祝史祭祀,陳言不愧;其家事無猜,其祝史不祈.’建以語康王,康王曰:‘神人無怨,宜天子之光輔五君,以為諸侯主也.’”
現存的竹簡所記的內容與外篇是基本一致的,只是在具体語句上有些差异。
“慍[14]聖(聲)[15],外內不廢,可因於民者,其祝史之爲其君祝敚也,正囗【5】’
忘(亡)矣,而湯清者與得萬福焉。今君之貪昏苛慝,幣(辟)違[16]【6】
其左右相頌[17]自善曰:‘蓋必死,偷[18]爲樂乎?故死期將至,何仁?’【11】
君祝敚毋溥情忍親[19]乎,則言不聽,情不獲。如順言弇惡乎,則恐後誅於史者。故其祝史制蔑短折祝之,多堣(寓)言”【7】
“……忘(亡)矣,而湯清者與得萬福焉”一句,整理者把“忘”讀爲“亡”,認爲此句是以夏桀和商湯的故事來勸諫景公,“上言夏桀背心于民而亡,下言湯彰信于民得福”。學者意見多有不同,讀爲“……妄矣,而揚清者與得萬福焉”,理解爲晏子勸諫景公要清正自守,不要恣意妄爲。傳世文獻中,《晏子春秋·內篇》中有用夏、商來勸諫景公的話,“上帝神,則不可欺;上帝不神,祝亦無益.願君察之也.不然,刑無罪,夏商所以滅也”。竊以爲整理者的理解還是很有道理的,簡本此處很有可能是以夏、商爲例來勸諫景公,下文緊接著又講到現今景公“貪昏苛慝”等行爲,祝禱恐怕是得不到福佑的。
把第11簡放到第6簡後面是參考了李天虹先生的意見,但這批斷成了三截的竹簡,拿任何一支的上段跟任何一支的中段拼起來都是符合該批竹簡形制的。拼合後竹簡形制上的吻合尚不足以證明二者屬于同一支竹簡。竊以爲第6簡與第11簡的拼接尚無確鑿的證據,但二者從大意上來講是可以歸爲一個意群的。
“堣”當從整理者讀爲“寓”,指寄托。《莊子·齊物論》:“唯達者知通爲一,爲是不用而寓諸庸。”祝者處于兩難的境地,只好假托些無關痛癢的話來祝祷。
這段是晏子對景公的勸諫,說明君主的德行和對國家治理的好坏,會導致不同的受福情况。《內篇》叙述的順序與此不同,相关的內容放在晏子勸諫之言的最後:
“……且夫祝直言情,則謗吾君也;隱匿過,則欺上帝也.上帝神,則不可欺;上帝不神,祝亦無益.願君察之也.不然,刑無罪,夏商所以滅也.”
《外篇》的相關記載爲:
公曰:“據與款謂寡人能事鬼神,故欲誅于祝史,子稱是語何故?”對曰:“若有德之君,外內不廢,上下無怨,動無違事,其祝史薦信,無愧心矣.是以鬼神用饗,國受其福,祝史與焉.其所以蕃祉老壽者,爲信君使也,其言忠信于鬼神.其適遇淫君,外內頗邪,上下怨疾,動作辟違,從欲厭私,高臺深池,撞鐘舞女,斬刈民力,輸掠其聚,以成其違,不恤後人,暴虐淫縱,肆行非度,無所還忌,不思謗讟,不憚鬼神,神怒民痛,無悛于心.其祝史薦信,是言罪也;其蓋失數美,是矯誣也;進退無辭,則虛以成媚,是以鬼神不饗,其國以禍之,祝史與焉.所以夭昏孤疾者,爲暴君使也,其言僭嫚于鬼神。”
在《外篇》中,晏子是從一般意義上來說明“有德之君”和“淫君”祝禱時不同的受福情况。而簡本中,晏子則直接指出景公的無德之處。董珊先生指出第11簡可以跟《晏子春秋》“景公信用讒佞賞罰失中晏子諫第八”中的“今與左右相說頌也,曰:‘比死者勉為樂乎!吾安能爲仁而愈黥民耳矣”對讀。[20]這條意見是很值得重視的。但我們在認識其相似性的同時也不能忽視二者的區別,傳世本中是景公跟左右的人“相說頌”,而簡本中却是景公左右的人“相頌自善”。
“詛爲無傷[21],祝亦無益。今薪蒸思(使)[22]虞守之;澤梨(梁)[23]史(使)
晏子春秋-《景公瘧》與《晏子春秋》的對比研究[24]/守之;山林史(使)衡守之。舉邦為欽(禁)[25],約挾諸關,縛纓諸市[26]。衆【8】
明德觀行,物而祟[27]者也,非爲美玉肴牲也。今內寵有會譴,外亦[28]有梁丘據營枉[29]。公退(納)[30]武夫,亞(惡)聖人,播淫[31]藏篤,使【9】
之臣,出矯于里[32]。自姑尤以西,聊
晏子春秋-《景公瘧》與《晏子春秋》的對比研究(攝)[33]以東,其人數多已,是皆貧苦約瘹疾,夫婦皆詛,一丈夫[34]執尋[35]之幣、三布之玉,雖是夫[36]【10】
“約挾諸關,縛纓諸市”兩句對言,是對“舉邦爲禁”的補充說明,指景公實行專利,對關市嚴密控制。
“……明德觀行,物而祟者也,非爲美玉肴牲也”,大意是上天通過觀察世人的德行來降福禍,而不是因爲“美玉肴牲”的多少。張崇禮先生的斷句是“……明德觀行,勿而祟者也,非爲美玉肴牲也”,“勿”讀如本字。[37]但我們以爲單用一個“勿”字來表示德行的偏差似乎有點牽强。“勿”可以從整理者讀作“物”,指做祟之物。或可讀爲“歾”,訓爲“終”,同“歿”。《墨子·非命上》:“未歿其世,而王天下,政諸侯。”“歾而祟者也”是說上天先考察世人的德行,然後决定是否降祟。
第8、9、10三支簡是第四個意群。這是晏子進一步勸諫景公具體應該怎麽做才能獲得上天的賜福。《晏子春秋》的記載是:
公曰:“晏子何如?”晏子曰:“君以祝為有益乎?”公曰:“然.”“若以為有益,則詛亦有損也.君疏輔而遠拂,忠臣擁塞,諫言不出.臣聞之,近臣嘿,遠臣瘖,眾口鑠金.今自聊攝以東,姑尤以西者,此其人民衆矣,百姓之咎怨誹謗,詛君于上帝者多矣.一國詛,兩人祝,雖善祝者不能勝也.且夫祝直言情,則謗吾君也;隱匿過,則欺上帝也.上帝神,則不可欺;上帝不神,祝亦無益.願君察之也.不然,刑無罪,夏商所以滅也.”(《內篇》)
公曰:“然則若之何?”對曰:“不可為也.山林之木,衡鹿守之;澤之雈蒲,舟鮫守之;藪之薪蒸,虞候守之;海之鹽蜃,祈望守之.縣鄙之人,入從其政;逼介之關,暴征其私;承嗣大夫,强易其賄;布常無藝,徵斂無度;宮室日更,淫樂不違;內寵之妾肆奪于市,外寵之臣僭令于鄙;私欲養求,不給則應.民人苦病,夫婦皆詛.祝有益也,詛亦有損,聊攝以東,姑尤以西,其為人也多矣!雖其善祝,豈能勝億兆人之詛!君若欲誅于祝史,修德而後可.”(《外篇》)
《內篇》主要是圍繞著詛、祝二者的辨證關係來論述的。簡本與《外篇》記述的內容比較接近。整理者對簡順序的安排也與《外篇》的叙述比較一致。只是簡本在第8簡就談到“詛爲無傷,祝亦無益”,而傳世本則是在勸言的最後提出“祝有益也,詛亦有損”作爲總結的。
二夫何不受皇嬰[38],則未得與聞。”公强起,違[39]席曰:“善哉吾子[40]! 晏子是(實)良翰[41]之言也!祭、政[42]不獲[43]祟[44],以至於此,神見吾淫[45]暴[46]【12】
請祭與政[47]。”晏子辭。公或謂之,晏子許諾。命會譴不敢監祭,梁丘據不敢監政[48]。旬又五,公乃出見折。【13】
“二夫何不受皇嬰,則未得與聞”,“嬰”從何有祖先生釋,竊以爲或可讀爲“瓔”。此句原簡在“嬰”和“聞”字下各有一個墨點,可能爲句讀符號。此句含義還有待于進一步研究。
第12、13簡爲最後一個意群,是講景公聽取了晏子的進諫,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取得了一定的效果。《晏子春秋》的相關記載爲:
公曰:“善解餘惑,加冠!”命會譴毋治齊國之政,梁丘據毋治賓客之事,兼屬之乎晏子.晏子辭,不得命,受相退,把政,改月而君病悛.公曰:“昔吾先君桓公,以管子爲有力,邑狐與穀,以共宗廟之鮮,賜其忠臣,則是多忠臣者.子今忠臣也,寡人請賜子州款.”辭曰:“管子有一美,嬰不如也;有一惡,嬰不忍為也,其宗廟之養鮮也.”終辭而不受.(《內篇》)
公說,使有司寬政,毀關去禁,薄斂已責,公疾愈.(《外篇》)
這段記載,《內篇》的內容要多于其他兩個本子,除了景公采納了晏子的建議,施行了一系列措施外,還有景公賞賜晏子,晏子“終辭而不受”的內容。《外篇》的記載則相對來說簡略很多,而且沒有關于奪去會、梁二人權力的内容。
通過以上的比較我們發現,總的來說,簡本比較近似于《晏子春秋·外篇》的相關記載。但是這三個本子無論在內容上还是叙述順序上,都存在著不小的區別,而且簡本的內容除涵蓋了《晏子春秋》內、外篇的相關記載之外,還與其他篇章(“景公信用讒佞賞罰失中晏子諫第八”)有相似之處。這一方面跟其文體和內容有關——都爲勸諫之言。另一方面,也進一步說明了《晏子春秋》成書情况的複雜。希望不久的將來,隨著出土材料的曾加,能够對《晏子春秋》的成書情况獲得更加清楚的認識。
不妥之處,敬請批評指正。
(編者按:[1]何有祖:《讀〈上博六〉札記》,簡帛網2007年7月9日。
[2]陳偉:《讀〈上博六〉條記》,簡帛網2007年7月9日。
[3]徐在國:《上博(六)文字考釋二則》,簡帛網2007年7月23日。
[4]何有祖:《上博六〈景公瘧〉初探》,簡帛網2007年7月11日。
[5]何有祖:《讀〈上博六〉札記》,簡帛網2007年7月9日。
[6]陳偉:《讀〈上博六〉條記》,簡帛網2007年7月9日。
[7]董珊:《讀《上博六》雜記(續一)》,簡帛網2007年7月11日。
[8]愛,吝惜。陳偉:《讀〈上博六〉條記》,簡帛網2007年7月9日。
[9]夕,指傍晩晉見君王,與“朝”相對。陳偉:《讀〈上博六〉條記》,簡帛網2007年7月9日。
[10]二大夫,當指此前與景公交談的高子、國子。陳偉:《讀〈上博六〉條記》,簡帛網2007年7月9日。
[11]何有祖:《讀〈上博六〉札記》,簡帛網2007年7月9日。
[12]何有祖:《上博六〈景公瘧〉初探》,簡帛網2007年7月11日。
[13]何有祖:《上博六〈景公瘧〉初探》,簡帛網2007年7月11日。
[14]陳偉:《讀〈上博六〉條記》,簡帛網2007年7月9日。何有祖:《讀〈上博六〉札記》,簡帛網2007年7月9日。
[15]何有祖:《讀〈上博六〉札記》,簡帛網2007年7月9日。
[16]“辟違”,指邪僻背理。何有祖:《上博六〈景公瘧〉初探》,簡帛網2007年7月11日。
[17]陳偉:《讀〈上博六〉條記》,簡帛網2007年7月9日。
[18]董珊:《讀〈上博六〉雜記(續二)》,簡帛網2007年7月11日。
[19]陳偉:《讀〈上博六〉條記》,簡帛網2007年7月9日。,“忍罪”似無解。疑是楚簡中習見“親”字的一種寫法、即從目從辛之字的誤寫。
[20]董珊:《讀〈上博六〉雜記(續二)》,簡帛網2007年7月11日。
[21]陳偉:《讀〈上博六〉條記》,簡帛網2007年7月9日。何有祖:《讀〈上博六〉札記》,簡帛網2007年7月9日。
[22]何有祖:《讀〈上博六〉札記》,簡帛網2007年7月9日。
[23]何有祖:《讀〈上博六〉札記》,簡帛網2007年7月9日。
[24]何有祖:《讀〈上博六〉札記》,簡帛網2007年7月9日。
[25]楊澤生:《說〈上博六·競公瘧〉中的“欽”字,簡帛網2007年7月20日。
[26]陳偉:《讀〈上博六〉條記》,簡帛網2007年7月9日。
[27]何有祖:《讀〈上博六〉札記》,簡帛網2007年7月9日。
[28]何有祖:《讀〈上博六〉札記》,簡帛網2007年7月9日。
[29]“營枉”,意爲營私枉法。何有祖:《上博六〈景公瘧〉初探》,簡帛網2007年7月11日。
[30]李天虹:《〈景公瘧〉校讀二則》,簡帛網2007年7月26日。
[31]凡國棟:《上博六〈景公瘧〉札記》,簡帛網2007年7月17日。
[32]李天虹:《上博(六)劄記兩則》,簡帛網2007年7月21日。
[33]徐在國:《上博(六)文字考釋二則》,簡帛網2007年7月23日。
[34]“一丈夫”應該是指齊景公之“祝”(祝固)。陳偉:《讀〈上博六〉條記》,簡帛網2007年7月9日。
[35]何有祖:《讀〈上博六〉札記》,簡帛網2007年7月9日。
[36]何有祖:《上博六〈景公瘧〉初探》,簡帛網2007年7月11日。
[37]張崇禮:《〈景公瘧〉第九簡解詁》,簡帛研究網7月28日。
[38]何有祖:《上博六〈景公瘧〉初探》,簡帛網2007年7月11日。
[39]李天虹:《〈景公瘧〉校讀三則》,簡帛網2007年7月24日。
[40]何有祖:《讀〈上博六〉札記》,簡帛網2007年7月9日。
[41]何有祖:《釋〈景公瘧〉的“良翰”》,簡帛網2007年7月25日。
[42]何有祖:《上博六〈景公瘧〉初探》,簡帛網2007年7月11日。
[43]何有祖:《讀〈上博六〉札記》,簡帛網2007年7月9日。
[44]何有祖:《讀〈上博六〉札記》,簡帛網2007年7月9日。
[45]董珊《讀〈上博六〉雜記》,簡帛網2007年7月10日。
[46]何有祖:《讀〈上博六〉札記》,簡帛網2007年7月9日。
[47]何有祖:《上博六〈景公瘧〉初探》,簡帛網2007年7月11日。
[48]何有祖:《上博六〈景公瘧〉初探》,簡帛網2007年7月11日。 (责任编辑:admin)
原文出处:http://his.newdu.com/a/201711/05/51466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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