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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
(首发)
【摘 要】新蔡楚简中有“兄祷”一语,亦作“祝祷”,但从字形来看,其中的“兄”、“祝”二字同楚文字中常见的“兄”、“祝”二字并不相同,在同其他相关字形的对比过程中,我们发现新蔡楚简中“兄祷”、“祝祷”中的“兄”、“祝”二字实当释作“咠”和“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这种祭祷方式可能即楚祭祷简中常见的“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祷”。
【关键词】新蔡;楚简;祭祷;咠;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
新蔡楚简中有“兄祷”一语,亦作“祝祷”,主要见于以下简文[1]:
乙四139:一鹿,北方兄祷乘良马、珈[璧]……
零243: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祝祷於
零439: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之,祝祷於□晟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
零533: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之,祝祷於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
乙四·145: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霝(灵)君子兄(祝)亓(其)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牛之祷。
乙四·128: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君、文夫人,兄(祝)其大牢,百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
陈伟先生从整理者所释,并进一步指出:“‘兄(或作祝)祷’,未曾见于包山简或望山简。……‘兄其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牛之祷’的‘兄’或许读为‘贶’,为赐予之义。如果‘兄祷’又写作‘兄……之祷’的话,其他如‘与祷’、‘一祷’、‘赛祷’及‘就祷’是否也可以有类似的表述,值得我们注意。”[2]
“兄祷”或“祝祷”中的“兄”、“祝”二字原简文作如下诸形: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乙四128)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乙四139)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乙四145)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零243)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零533)
不过同批简中“祝融”之“祝”字则作: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甲三35)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乙一22)[3]
比较可知,“祝祷”一语中的“祝”当非“祝融”之“祝”。[4]我们怀疑此字中所谓的“兄”旁可能即“咠”字。楚文字中“咠”或从“咠”之字作如下诸形: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郭·鲁2)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郭·缁34)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上博四·曹16)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上博四·曹48)[5]
将上述“咠”旁与新蔡简中“兄祷”、“祝祷”中的“兄”旁相比较,可以初步认定二者应当是一个字,所以“兄祷”、“祝祷”当释作“咠祷”、“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祷”,我们怀疑这种祭祷方式即楚祭祷简中较为常见的“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祷”。要论证“咠”与“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相通,需要先从“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字谈起。
首先来看“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在楚文字材料中的用法。“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最早见于鄂君启节,辞例为“岁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返”。以前诸家读法各异,有 “能”,[6]“代”;[7]“祀”;[8]“盈”[9]诸说。但郭店简发表后,其中《五行》16号简引《诗》“淑人君子,其仪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也”,马王堆汉墓帛书本及今本《曹风·鸤鸠》“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并作“一”;简文又云“能为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然后能为君子”,帛书本“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亦作“一”,由此可知“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当读为“一”。[10]此外,新蔡楚简中又有“弌祷”,如,乙四82:“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君、地主、霝君子,己未之日弌祷昭[王]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乙四148:“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酉之日,弌祷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北方□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晏昌贵先生指出“弌祷”就是“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祷”。[11]通过上述材料可知,在战国楚文字材料中“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与“一”音近通用。
“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字的构形较为简单,只有“羽”、“能”两部分,但诸家分析还是有所不同。郭沫若认为是从“羽”“能”声;[12]李天虹先生认为可能是从“能”“彗”声。[13]颜世铉先生则认为“羽”、“能”二者均为声符。[14]郭店简《六德》19:“能与之齐”,此句《礼记·郊特牲》作“壹与之齐”,可见“能”与“壹”通。[15]而“一”、“壹”相通之例文献多见。[16]由此可见 “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确实是从“能”得声。
明确了“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从“能”得声,接下来讨论“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的上古音归部问题。“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从“能”得声,而现代学者大多认为“能”跟“熊”是同族字,何琳仪先生说“能”和“熊”是一字分化;[17]尹黎云先生认为“能”即“熊”的初文。[18]麦耘先生据此认为:“从语音上说,不管是谐声、假借还是同族字,‘能’和‘熊’的读音都起码该是接近的。‘能’的上古音,一般是归在蒸部,或者有蒸部和咍部 (即一般所说的‘之部’) 两读。段玉裁《说文解字注》说它本来在咍部,后来才到蒸部的。‘能’字的归部可以另外讨论,这里只能简单地推论:从跟‘熊’字的关系来看,说它原本在侵部,后来进入蒸部和咍部,更加恰当。”[19]
麦耘先生将“能”的上古音归入“侵”部,是因为他认为“熊”的上古音也应该归到侵部,这种观点源于李新魁先生,李先生在两篇文章中曾提到过“熊”字上古本在侵部,后来才转入蒸部,他的证据是:金文中“熊”写作“酓”;《说文解字》为“炎省声”;闽南方言读him或hom;朝鲜语和日语分别读kom和kuma。[20]由于李先生说得较为简略,所以麦耘先生又在此基础上将其中的论据作了补充,其中最为重要的就是对其中第一条论据的申述,现将其转录如次[21]:
春秋战国时期的楚国王室为“熊”氏,传世的典籍像《左传》、《国语》和《史记》记载都一样。古文字资料涉及这一点的有两种:一种是《诅楚文》,是秦国人的手笔,其中提到楚王“熊相”,楚王的姓氏和典籍所记载的一致。还有一种是楚国的铜器铭文,包括“楚王酓璋戈” 、“酓章作曾侯乙鎛” 、“酓歬鼎” 、“酓歬匚古” 、“酓歬盘” 、“酓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鼎”和“酓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盘”等,在这种资料中,楚王是“酓”氏。要特别强调的是,这些铜器都是楚王室铸造、使用的。就是说,当时别国人称楚王室为“熊”氏,而楚王室自称“酓”氏。
大徐本《说文》没有“酓”字,小徐本有,解释是“酒味苦也”。在金文中,“酓”是“酓欠”(“飲”古字) 的省形。燕飲之“飲”,金文作“酓欠”和“酓”两形,指楚王姓氏时只作“酓”。这个姓氏跟“酒味苦”当无关。不过这点已经不重要了。
“酓”字上古属侵部。声母方面,“熊”中古喻三,上古读牙音(舌根塞音) ,“酓”中古影母,但既然是从“今”(见母) 得声,所以上古也可以看做是牙音字。
由于当时新蔡简尚未发表,只是结合传世文献及诅楚文作“熊”而楚金文作“酓”,所以才会有“当时别国人称楚王室为‘熊’氏,而楚王室自称‘酓’氏。”的误会,现在随着楚简材料的大量出土,可以知道楚国人自己也称自己的先祖为“熊”氏,而且与称“酓”同见于新蔡楚简,如:零288:“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祝]融、穴酓(熊)、各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甲三35:“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老]童、祝融、穴熊芳屯一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由此可见,李新魁和麦耘两位先生从楚文字材料中的“酓”与“熊”相通的实际,将“熊”的上古音归到侵部是可以信从的。
既然“熊”和“能”在上古音均归侵部,“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又从“能”得声,所以其上古音亦当属侵部。“咠”属于缉部,那么与“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属于阳入对转,古音相近,自可相通。新蔡简甲三22、59:“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日癸丑”,其中的“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字即文献中表示第二天的“翌”。[22]“翌”从“立”得声,[23]“立”古音属缉部,“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又从“能”得声,可见同样从“能”得声的“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与同属缉部的“咠”也可以相通,由此我们认为新蔡简中的“咠”或“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可以读作“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这种祭祷方式当即楚祭祷简中常见的“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祷”。不过需要指出的是新蔡简中也有“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祷”,其中“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或作“弌”,如:
甲三136: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璧,以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祷大牢,馈,栈钟乐之,各之,竷。盬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占之曰:吉,既告,且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
乙四82: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君、地主、霝君子,己未之日弌祷昭[王]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
乙四148: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酉之日,弌祷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北方□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
新蔡简假借字多见,而且有的还比较怪异,如,甲三8、18:“癸嬛之日”,乙四102:“丁睘”。其中的“嬛”、“睘”即“亥”之借字。 所以“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祷”或作“弌禱”、“咠禱”、“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禱”也不足為奇了。
关于楚文字中此类写法的“咠”字,徐在国先生认为即“揖”之初文,其来源当追溯到甲骨文、铜器铭文。[24]如果我们上述的结论不误的话,那么楚祭祷简中“咠(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祷”的名称或者是内涵或许与甲骨文中这种祭祀方式有关,具体关系如何尚待进一步研究。[25]
最后顺便一提郭店简《成之闻之》中的“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字。此处辞例作:
故君子不贵庶物,而贵与民有同也。智而比卽(次),则民谷(欲)丌(其)智之述(遂)也。福(富)而贫贱,则民谷(欲)丌(其)福(富)之大也。贵而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纕,则民谷(欲)丌(其)贵之上也。反此道也,民必因此重也以复之,可不慎乎?(简16-18)
裘锡圭先生认为“福而贫贱”、“贵而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让”似应读为“富而分贱”、“贵而能让”。[26]李天虹先生#认为“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当从“彗”得声,在这里可读作“揖”,“揖让”典籍常见。不过李先生同时认为裘锡圭先生的观点似乎比其释读更为顺畅,并结合《六德》篇中“能与之齐”一句在《礼记·郊特牲》作“壹与之齐”说:“由此来看,笔者对‘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字的解释也不尽可靠。也许笔者认为这个字从彗得声是错误的,古音能、一本可通转。或者这个字有两个读音:其一以彗为声,可读作一,《六德》篇中的‘能’是书手抄脱了彗旁;其二以能为声。这个问题的解决还有待于进一步研究。”[27]
上文已经谈到“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当从“能”得声,而且在楚文字材料中与“咠”可相通,所以此处的“贵而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纕”当可读作“贵而揖让”,也就是说虽然在字形分析上与李天虹先生有所不同,但将其读作“揖”却与李先生的理解相一致。
(编者按:[1]贾连敏《新蔡葛陵楚墓出土竹简释文》,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编著《新蔡葛陵楚墓》,大象出版社2003年。
[2]陈伟《葛陵楚简所见的卜筮与祷祠》,载《出土文献研究》第六辑,页41,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年。
[3]还有两例见于甲三:188、197号简和甲三:268号简,字形与上列甲三:35号简中的字形无太大区别,故未再列。另有两例作: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甲三159-1)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甲三298),因辞列残甚,故暂列于此。
[4]楚文字中其它“兄”、“祝”字可参见李守奎《楚文字编》页524、13,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
[5]《上博四》中的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李零先生隶为“肙”,读为“辑”,同时也指出:“此字也可能就是古‘咠’字。”徐在国先生进一步将此字论证为“咠”,即“揖”之初文。参见马承源《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四)》页253,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年。徐在国《说“咠”及其相关字》,简帛研究网,2005-3-4。
[6]郭沫若《关于鄂君启节的研究》,《文物参考资料》1958年4期。
[7]朱德熙、李家浩《鄂君启节考释(八篇)》,《朱德熙古文字论集》193-194页,中华书局1995年。
[8]何琳仪《战国古文字典》(上)页77,中华书局1998年。
[9]李零《楚国铜器铭文汇释》,《古文字研究》第13辑,页370,中华书局1986年。
[10]荆门市博物馆《郭店楚墓竹简》页152注释[一七],文物出版社1998年。
[11]晏昌贵《天星观“卜筮祭祷”简释文辑校》,丁四新《楚地简帛思想研究(二)》页285,湖北教育出版社2005年。
[12]郭沫若《关于鄂君启节的研究》,《文物参考资料》1958年4期。
[13]李天虹《郭店楚简文字杂释》,《郭店楚简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页94-95,湖北人民出版社2000年。
[14]颜世铉《郭店楚简散论(一)》,《郭店楚简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页104-105,湖北人民出版社2000年。
[15]陈伟《郭店楚简别释》,《江汉考古》1998年4期。
[16]高亨《古字通假会典》页511-513,齐鲁书社1989年。
[17]何琳仪《战国古文字典》页136,中华书局1998年。
[18]尹黎云《汉字字源系统研究》页359,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8年。
[19]麦耘《“熊”字上古音归侵部补注》,华中语言网,:http://ling.ccnu.edu.cn/message/yyxlwx/maiyun_xiong.doc。
[20]李新魁《音韵学与中国古代文化研究》,载《李新魁语言学论集》页445,中华书局1994年;《潮音证古》,载《李新魁音韵学论集》页382-383,汕头大学出版社1997年。
[21]麦耘《“熊”字上古音归侵部补注》,华中语言网, http://ling.ccnu.edu.cn/message/yyxlwx/maiyun_xiong.doc。
[22]徐在国《新蔡葛陵楚简札记》,华东师范大学中国文字研究与应用中心编《中国文字研究》第5辑,页155,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年。
[23]参见于省吾《甲骨文字诂林》第三册,页1856-1871,中华书局1996年。
[24]徐在国《说“咠”及其相关字》,简帛研究网,2005-3-4。不过楚简中的“咠”与甲金文中被释作“兄”的字的具体关系仍待进一步研究。
[25]最近,宋华强先生将“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祷”读为“烝祷”,从而同文献中较为常见的“烝祭”联系起来。宋先生的观点是基于“能”属之部字来谈的,我们认为“能”在上古应属侵部,所以 “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在楚简中是否可读为“烝”尚待进一步研究。参见宋华强 《楚简“
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祷”新释》,简帛网,2006-09-03。
[26]荆门市博物馆《郭店楚墓竹简》169页注释[二O] ,文物出版社1998年。
[27]李天虹《郭店楚简文字杂释》,《郭店楚简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页94-95,湖北人民出版社2000年。 (责任编辑:admin)
原文出处:http://his.newdu.com/a/201711/05/514889.html
以上是关于新蔡-新蔡楚简“咠祷”即“〇(从羽从能)祷”说的介绍,希望对想了解历史故事的朋友们有所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