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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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

（首发）
内容提要：河南淅川和尚岭2号楚墓出土的镇墓兽座，有8字铭文，关系墓主和镇墓兽名称，极其珍贵重要。通过考证，作者认为，墓主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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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为嫁于曾国的薳氏女子。镇墓兽自名且埶，应读为宛奇，是食鬼的神。
关键词：淅川和尚岭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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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且埶
1990年，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和南阳市文物所等单位在淅川和尚岭、徐家岭抢救发掘楚墓12座，其中6座出土有铭铜器27件（套）。1992年以来，部分资料已透过有关杂志陆续刊布[1]，2004年，发掘者推出《淅川和尚岭与徐家岭楚墓》[2]一书，将所有器形、铭文照片悉数发表。学者们对铭文作了深入细致的释读研究，取得了不少共识。但仍有些疑难困扰着我们。本文讨论的镇墓兽座，就是其中之一。
这件东西出土于和尚岭2号墓，发掘者描述如下：
标本HXHM2：66，座为正方形，方座的四角由底及上弧线内收，盝鼎。顶中央有一管状柄，鼎上部为八棱形，内有朽木柄，中部有两个对称的方形穿孔，下部为正方形。柄的穿孔下饰三角纹，再下四周浮雕兽面。方座四面的花纹相同，上为两只变形的凤，颈相对，嘴向背，翘尾；下为两只虎，头向外，张口，伏身，躬（疑为弓之误）腰，翘尾；正中为圆形涡纹，边框及凤、虎间饰对顶三角形纹。方座的顶部有阴文铭文一周8字：
曾中（仲）

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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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之且（祖）埶
通高22厘米，柄高12.4厘米，底座边长19厘米,底座高9.6厘米。[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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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一、器形照片
（据《淅川和尚岭与徐家岭楚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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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二、铭文拓本
（据《淅川和尚岭与徐家岭楚墓》）
类似器物从春秋战国楚墓中多有出土，楚国以外也偶有所见[4]。有些是铜制，有些是漆木制的。有些仅存器座，有些立柱之上插怪兽之头。怪兽之头有时侯作抽象表现，只有一个瘤状的突出物或眉目不清的脸，有时候作生动刻画，眉目清晰，口吐长舌，并且有直颈曲颈、单头双头之分。它们的头顶一般都开孔，插鹿角（如图三、图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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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三、江陵雨台山楚墓M142出土的漆木镇墓兽
（据《江陵雨台山楚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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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四、江陵雨台山楚墓M174出土的漆木镇墓兽
（据《江陵雨台山楚墓》）
考古界一般把完整的定名为镇墓兽或镇墓神，把下面部分叫做镇墓兽座或镇墓神座。这样做主要是为了照顾出土文物的现状，为了称说的方便，实际上它们是一个整体，拥有一个共同的名称。吴荣曾先生说：“这种怪兽在墓中非同一般的殉葬品，而应是受到人们特别尊崇的神灵偶像，但不见于文献记载。有人猜测它是‘山神’或‘土伯’，似嫌证据不足。由于它在墓中是一种神灵的代表，对坟墓或死者应该起到某种佑护的作用，现在大家称之为镇墓兽或镇墓神是比较恰当的。”[5]镇墓兽或镇墓神是现代人的称呼，在古代它应有自己的名称。
和尚岭2号墓镇墓兽上8字铭文，由器主名称加之加器物自名构成。“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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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是器主。曾是国名，中读仲，是排行，

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读为薳[6]，是春秋时期楚国显族薳氏，学者们已有一致的意见。只是具体理解有所不同。

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李零先生释为君，谓“器主‘曾仲化君’，疑是曾氏女嫁于化氏，犹鲁隐公母称‘君氏’。”[7]贾连敏先生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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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为“曾仲”私名，“曾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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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即曾国行第为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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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的女子嫁于薳氏者[8]。从先秦贵族女子的称谓结构看，我认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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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看作私名是对的，“曾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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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是楚国

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族女子嫁于曾者。
周秦时期，女子必须称姓。顾炎武说：“姓焉者，所以为女坊也。”[9]不管是待嫁还是出嫁，不管是传世文献还是出土文献，称呼女子时，姓必不可少。女子称呼中的姓都是母姓。基于这一点，仲

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应理解为

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氏排行老二的女子。前面冠以曾，和嫁的人有关。根据考古学判断，和尚岭1、2号墓属于士大夫一级[10]，仲

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嫁的人是士大夫，冠以曾，表明墓主和曾有着某种特殊的联系。
和尚岭1、2号墓，方向基本一致，南北并列，相距仅9米。1号墓出土有兵器，2号墓未见兵器，有女性骨架。发掘者认为两墓主人为一对夫妇，完全正确。1号墓中出土3件铜器，两件克黄升鼎，铭文相同，为：“克黄之

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升）。”一件曾太师奠鼎，铭文为：“曾太师奠之脰（厨）鼎。”另外，盗于该墓且已收缴的铜器还有“克黄之壶”、“克黄之豆”，都是墓主自用器。克黄过去认为见于《左传·宣公四年》，是楚令尹子文之孙，楚庄王时箴尹。实际两者不可比附。2号墓出土的有铭铜器，除镇墓兽外，还有4件套，分别是：
鼎：

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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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厨）鼎。（1件）
敦：中（仲）姬□之盏。（1件）
钮钟：隹（惟）十丑（又）四年，参（三）月＝（月，月）隹（惟）戊申，亡

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作）昧

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丧），

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薳）子受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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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彝）诃（歌）钟，其永配厥休。（1套9件）
鎛钟：同钮钟。（1套8件）
综观两墓铜器铭文可知，鼎铭克黄曾任曾国太师、

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尹，为姬姓[11]曾国王族，地位颇高。但由于离曾入楚，家道衰落，墓葬规格仅为士大夫一级。铭文奠训定，与克黄意义相因，奠是名，克黄是字。1号墓可以叫做克黄墓，也可以叫做曾太师奠墓。2号墓则可以叫做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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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墓。2号墓所出“

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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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厨）鼎”为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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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夫君的东西，“中（仲）姬□之盏”为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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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夫家姊妹的东西，

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子受钮钟和鎛钟为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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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娘家的东西。和尚岭墓地应为曾国姬姓贵族墓地。清光绪年间，湖北襄阳太平店宋家栅曾出土一件曾孟妳谏作飨盆，是嫁于曾的妳姓女子所作器。襄阳离淅川很近。种种迹象表明，春秋中晚期，有曾国人来到今豫鄂交界西段，入了楚籍，在这里居住下来。他们和薳氏家族杂居通婚，所以与和尚岭临近的徐家岭薳氏家族墓地出土有曾国女子的铜器。
“且埶”是镇墓兽的自名，为同类器物中仅见，为解决镇墓兽的本名提供了钥匙。有学者把它和唐宋以来的明器四神“祖明”联系起来[12]，颇耐人寻味。但两者相隔悬远，缺乏语言学的支撑。从语音关系和器物功能上看，我们认为应读为宛奇。上古且属鱼部清母，宛属元部影母，鱼元两部主要元音相同，古音很近。如於在鱼部，从於得声的阏在元部；古籍抚、怃和瞒通用[13]，普和袢通用[14]，都是两部相通的例证。清影两纽也可通转，如咠在清母，从咠得声的揖在影母；鲭一音读清母，一音读影母[15]。埶在月部疑母，奇在歌部群母，歌月阴入对转，群疑同为牙音，声韵关系密切。所以且可以读为宛，埶可以读为奇，且埶可读为宛奇。
宛奇见于秦汉简。《睡虎地秦墓竹简·日书乙种》：“凡人有恶梦，觉而择（释）之，西北乡（向）择（释）发而驷（呬），祝曰：‘

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皋）！敢告玺（尔）宛奇，某有恶梦，老来□之，宛奇强饮食，赐某大畐（富），不钱则布，不玺（茧）则絮。’”（一九四——一九五）从这则祷词看，宛奇是吃噩梦鬼（睡虎地秦简谓“鬼恒为人噩梦”。古人认为噩梦与鬼有关，食梦犹言食鬼）的神。相似内容又见同批秦简《日书甲种》：“人有恶瞢（梦），觉，乃绎（释）发西北面坐，铸（祷）之曰：‘皋！敢告玺（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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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某，有恶瞢（梦），走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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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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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强饮强食，赐某大幅（富），非钱乃布，非茧乃絮。’则止矣。”（一三背——一四背壹）宛奇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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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

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应为

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16]。上博简《缁衣》宛作

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17]，曾侯乙墓遣册

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作

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18]。宛简体如令，跟今相近，易致混同。《汉书·淮南衡山济北传》：“吾特苦之耳，令复之。”王念孙按：“令，当依《史记》作今。今复之，即复之也。”[19]矜本从命声[20]，或从令声[21]，变作今[22]。古书今也讹作令。[23]

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可讹作

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江苏高邮邵家沟出土木简上有一段劾鬼文，内容为：“乙巳日死者名为天光，天帝神师已知汝名，疾去三千里，汝不即去，南山

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令来食汝，急如律令。”刘钊先生指“

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很可能是秦简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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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24]，慧眼独具。但他仍从睡虎地秦简整理小组释

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为

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25]，则非。字可释为

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也可能是綩的残字）。“

文物-河南淅川和尚岭所出镇墓兽铭文解读□”大约是“宛奇”的另一种写法。湖北云梦、江苏高邮战国时曾为楚域[26]，这块土地上传承的术数大约属于同一系统，即楚系统，神名才会如此惊人地一致。
结合以上三处简文，可以肯定宛奇是食鬼之神。用食鬼之神作镇墓兽，保护坟墓和死者，即便今天看来，仍是入情入理的。
饶宗颐先生在考释睡虎地秦简日书时，疑宛奇就是古书中的穷奇，宛与穷形近而误[27]。此说尚需进一步论证。不过从《山海经·海内北经》、《山海经·西次四经》、《淮南子·地形训》高诱注、《神异经·西北荒经》、郭璞《图赞》看，穷奇有翼，似虎、似牛、似狗等，形象怪异无常；食人食禽兽；驱逐妖邪；和镇墓兽确实很相似。姑存之以为参考。
（编者按：[1]曹桂岑：《河南淅川和尚岭徐家岭楚墓发掘记》，《文物天地》1992年第6期；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浠川和尚岭春秋楚墓的发掘》，《华夏考古》1992年第3期。
[2]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南阳市文物考古研究所、浠川县博物馆：《淅川和尚岭与徐家岭楚墓》，大象出版社，2004年。
[3]《淅川和尚岭与徐家岭楚墓》，第109页。
[4]王瑞明：《“镇墓兽”考》，《文物》1979年第6期；吴荣曾：《战国汉代的“操蛇神怪”及有关神话迷信的变异》，《文物》1989年第10期；李零：《说中国古代的镇墓兽，兼及何家村银盘上的怪鸟纹和宋陵石屏》，《入山与出塞》，文物出版社，2004年，第148-161页。
[5]《战国汉代的操蛇神怪及有关神话迷信的变异》，《文物》1989年第10期。
[6]李零：《“楚叔之孙倗”究竟是谁——河南淅川下寺二号墓之墓主和年代问题讨论》，《中原文物》1981年第4期。
[7]《化子瑚与淅川楚墓》，《文物天地》1993年第6期。
[8]《淅川和尚岭、徐家岭楚墓铜器铭文简释》，载《淅川和尚岭与徐家岭楚墓》，第358-364页。
[9]顾炎武著，黄汝成集释：《日知录集释》，花山文艺出版社，1990年，第1000页。
[10]《淅川和尚岭与徐家岭楚墓》，第120页。
[11]曾为姬姓，参看李学勤：《曾国之迷》，《光明日报》1978年10月4日；《论江淮间的春秋青铜器》，《文物》1980年第1期。
[12]李零：《说中国古代的镇墓兽，兼及何家村银盘上的怪鸟纹和宋陵石屏》，载《入山与出塞》，第154-155页。
[13]高亨纂著、董治安整理：《古字通假会典》，齐鲁书社，1989年，第226页。
[14]《古字通假会典》，第221页。
[15]黄焯：《古今声类通转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第113、137页。
[16]以此说与刘乐贤兄相商，承告知他也有这种想法，因缺乏证据，未敢肯定。
[17]李零：《上博楚简三篇校读记》，万卷楼图书有限公司，2002年，第51页。
[18]赵平安：《战国文字中的“宛”及其相关问题研究——以与县有关的资料为中心》，《第四届国际中国古文字学研讨会论文集》，香港中文大学中国语言及文学系，2003年，第529-540页。
[19]《读书杂志》，江苏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295页。
[20]李守奎：《楚文字编》，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第813页。
[21]何琳仪：《战国古文字典》，中华书局，1998年，第1148页。
[22]段玉裁：《说文解字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第719-720页。
[23]宗福邦、陈世铙、萧海波主编：《故训汇纂》，商务印书馆，2003年，第81页。
[24]《江苏高邮邵家沟汉代遗址出土木简神名考释》，《东南文化》2003年第1期。
[25]睡虎地秦墓竹简整理小组：《睡虎地秦墓竹简》，文物出版社，1990年，第210页。
[26]丁永芳：《楚疆述略》，《江汉考古》1980年第1期。
[27]《云梦睡虎地秦简日书研究》，载《楚地出土文献三种研究》，中华书局，1993年，第423页。 (责任编辑：admin)

原文出处：http://his.newdu.com/a/201711/05/51497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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