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上博五《競建内之》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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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读上博五《競建内之》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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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简帛”网,才知道《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五)》已经出版,可惜我们这里暂时还无法买到,只能通过浏览网上诸位同仁的新作而获得一些信息。在读了几位学者讨论过的《競建内之》简文后有一些不成熟的想法,现写出来与各位讨论。
一、季旭昇先生《上博五刍议(上)》和鲁家亮先生《读上博楚竹书(五)札记二则》,都讨论过二号简“昔高宗祭,有雉雊于A前,譔祖己而问焉”句的释读。A字的原形见于鲁家亮文,作读上博五《競建内之》札记
读上博五《競建内之》札记。季旭昇先生将其左边隶定为“人”,将右边隶定为上“夷”下“土”,并说“疑读为‘示’或‘祇’,雉鸣于神前也”。按,将右边隶定为上“夷”下“土”可信,但读为“示”或“祇”之说则不可从。该字左边为“弓”,右边上“夷”下“土”,亦见于吴王光鑑和九店楚简《日书》的“告武夷”。吴王光鑑铭文是:“吴王光择其吉金玄銧(鑛)白銧(鑛),台(以)乍(作)弔(淑)姬寺吁宗A荐鑑。”郭沫若等学者读A为“彝”(郭沫若《由寿县蔡器论到蔡墓的年代》,载《文史论集》),可信。简文的A,亦当读为“彝”。
简文所记与《尚书·高宗肜日》有关,《书序》:“高宗祭成汤,有飞雉升鼎耳而雊,祖己训诸王,作《高宗肜日》。”《尚书大传》:“武丁祭成汤,有雉飞升鼎耳而雊,武丁问诸祖己,祖己曰:‘雉者野鸟也,不当升鼎。今升鼎者,欲为用也,逺方将有来朝者乎。故武丁内反诸己,以思先王之道。三年,编发重译至者六国。”(《四部丛刊》本)
古代将包括钟鼎等在内的礼器都称为“彝”或“彝器”,因此有时“彝”或“彝器”也可以指钟鼎。《文选·东京赋》:“铭勲彝器,历世弥光。”张铣注:“彝器,钟鼎,祖宗之器,以铭纪功勲也。”简文“有雉雊于彝前”,与古书“有飞雉升鼎耳而雊”或“有雉飞升鼎耳而雊”意思基本一致。
简文“於”字,鲁家亮先生改释为“为”。该字字形(见鲁文)不甚清晰,但从文例看,仍以释“於”为佳。
二、季旭昇先生《上博五刍议(上)》和何有祖先生《上博五楚竹书〈競建内之〉札记二则》都讨论过第七号简“从臣不讦,远者不方 ”句的释读。何有祖先生将前句的“从”改释为“近”,并读“讦”为“谏”。季旭升先生读为“从臣不讦,远者不谤”,并解释说:“与本篇上句‘天不见害,地不生孼’,《春秋繁露》‘天不见灾,地不见孽’相对照,则似可读为‘从臣不讦(攻讦),远方不谤(诽谤)’。三者都是以过度的灾异责难来自我警惕。当然,‘讦’读为‘谏’也可以,只是强度不如直接依‘讦’为解。”
按,传世文献中有类似说法,可以与简文比对。《说苑·正谏》:“五也,近臣不敢谏,远臣不敢达。”据《说苑》可知,何文将简文前句释为“近臣不谏”可从,其后面的“远者”则应指“远臣”。《说苑》这段话,《后汉书·宦者列传·吕强》作“近臣不敢谏,远臣不得畅”。简文的“方”与传世文献的“畅”、“达”相当,或可考虑读为“放”(《说文通训定声》认为“放”可假借为“畅”,但未举出可靠证据,待考)。
三、季旭昇先生《上博五刍议(上)》讨论第八~九简“寡人之不劋也”时说:“案:细审照片,‘劋‘字似当作‘缲’。缲,似可读为懆,不安也。”今按,如“缲”字隶定准确,在简中似应读为“肖”。“不肖”古书习见,例不烦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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