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况,眼前这个女军官曾在几年前到那里集训过。只听那个女人小声说道:“如果弟兄们能放过我们姐妹两人,我们姐妹可以任由三位……”,说着一把扯开了胸前的纽扣,一对洁白丰满的乳房,袒露在面前。暗红色的乳晕,在手电的照射下,令人心跳!
刚过二十三岁的我,活到这么大连女人的手都没有碰过。什么时侯在众目睽睽之下,见过这种阵势啊?不由心跳加速,脸颊一阵发热。我大喊一声:“无耻,扣上!”
正在媚笑的女军官在我的呵斥下,面部肌肉一阵痉挛,羞恼地悻悻系上衣扣,她举手向外走去。我一手持枪,一手打着手电紧随其后,刚拐过通道转弯处,突然,那女人一个转身向我怀里扑来,两手紧紧抓住我的手榴弹袋。
惊愕中,我本能地扣响了手中的冲锋枪,只听一阵“哒哒”的枪声在坑道里沉闷响起,女人的侧后背全被打烂了。她们无力地抬头眇了我一眼,紧抓手榴弹袋的手松开了,受创的身躯无力的一下仆倒在我的脚下。
杀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开战至今,战斗中一共打死几个?也从没有数过。但在这么近的距离杀人,还是在怀里杀死了一个女人,这还是第一次。
瞬间,一个想与我们同归于尽的战士,一个可能已做了母亲的越军女军官死了,还是我亲手杀死的!
不由,一阵兴奋从大脑深处升起,我狠狠踢了一脚地下的女人啐道:“臭娘们!”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战友,只见那两个兄弟,一左一右挟持着那个年龄较小一点的女兵,以防她的反抗和不测。
我抬起枪口,用手电照住了她的眼睛。在女兵的眼中,已没有了应有的清澈和美丽,只有干涩的恐惧和绝望。
她脸色苍白而发黄,汗水从两鬓流下,如果不是在这种血腥的特定战场环境里,没有了杀戮和惊恐,她是一个不丑的姑娘。
我嘘了一口气,枪口垂下。我揣测,她的年龄应该和我妹妹相佛。此时,也许妹妹正在机关里聊天或是在整理帐薄。而眼前的这个越南女孩,却在战场上成了我们的俘虏。
人们的命运就是这样他妈的不公平,同是在一个世界的阳光下。这时,虚惊过后,我感到口腔里有些发干,后背的汗渍也有些发凉。我向两位战友摆了 一下头,立即押着女俘走出了坑道。
当刚走出这残破的废墟时,对外面的光线还不太适应。我狠狠闭了几次眼,才略微感到好了一点,全连还在搜索残敌,市北区的上空仍然枪炮声不断。我们把女俘交给了收容队的战友,就急忙去找连长他们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