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19世纪初的上海风起云涌,是半殖民地半封建中国的典型代表,是一个新旧结合充满这黑暗与希望的地方。王亚樵初去上海,只为了逃亡。在1913年秋,王亚樵一行人来到这里后,两眼漆黑,举目无亲。由于受通缉,他必须隐姓埋名的活着。可后来,他怎么成为“斧头帮”的帮主,有是“民国第一杀手”,这个先从他组建斧头帮开始说起。
安徽会馆求救济遭拒绝
开始,由于身上带着钱,王亚樵一行的日子还好过。到了第二年春天,带来的钱全用光了,不要说住店,连吃饭都成了问题了。没有办法,王亚樵和手下决心到安徽会馆去试试运气,看看那里能否收留他们。4月中旬的某一天,王亚樵带着唐幼文、郑益庵等人来到座落在日晖巷的安徽会馆。
主持会馆的馆长是个瘦老头子,小鼻子小眼,脑袋上拖着一条细长的辫子。王亚樵一看,就知道是个封建遗老,心里当时凉了半截。果然,当王亚樵他们说明来意后,馆长慢条斯理地说:“我这会馆的确是为安徽人服务的,但来此落脚的人,必须有人引见、做保,不然,我知道他是真安徽人,还是假安徽人呢?是安徽好人还是安徽坏人呢?”
“请你相信我们,馆长先生。我们都是真正的安徽人,是安徽好人。”王亚樵说。
“没有人愿意说自己是坏人的。”馆长说完,摆摆手,晃晃悠悠进里面去了。
唐幼文要追进去,王亚樵摆手挡住了他。
“没有用了,我的话已经说到尽了。”
临走时,他们打听了一下,馆长名叫余诚格。当年,李鸿章在沪上建起安徽会馆时,就委任他当馆长,已经有30多年了。
“请你告诉你们余馆长,我们以后还是要回来的。请他早一点把头上的辫子剪掉,不然,到时候我们动手替他剪。”临走时,王亚樵对会馆的守门人说。
为了生存,王亚樵和唐幼文、郑益庵等人来到码头上,当搬运工人。没想到,当搬运工人也不成。码头上的地段全部被别人划分好了,没有他们插手的余地。当一艘轮船靠岸后,王亚樵和郑益庵上前一人替一个旅客提了一个箱子走出来,刚接过客人的钱。几个粗壮的汉子上来了:“小赤佬,敢从老子的碗里抢肉吃,找死啊:“
“凭什么骂人?”郑益庵有些气不过。
“骂你?骂你是便宜你。快把钱给老子交出来,不然老子就要揍你了。”
“谁都能欺负我们,妈的,老子不给,你怎么样?”
郑益庵刚说完,一个汉子就扑上来了。令这几个码头上的打手没想到的是,看瘦弱的郑益庵好像不经意地往旁边一闪,一只手在那汉子背上抹了一下,那汉子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脸碰在了水泥地面上,蹭得稀烂!其他打手都冲了上来,王亚樵一挥袖子,“奶奶的,这么长时间,一直受窝囊气,今天就好好地出一口气吧!”这一群流亡者,都有一身功夫,一打起来,码头上的人不行了。如同是背面口袋一样,那伙壮汉一个一个都被摔倒在地上,直到爬不起来。
“误会!实在是误会!敢问几位大爷,能不能赏脸,小的请你们喝茶。”这时,一个头目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几位大爷一定请赏脸,这码头今后有我干的吃,不会只给几位稀的喝。”
王亚樵一行跟着小头目去了茶楼。小头目在喝茶时说:“以后请几位在家歇着,到月我会把钱送去。”原来,他是怕王亚樵他们时间长了把这片码头给占去。
王亚樵一行原本也就是为了吃饭才来码头上当搬运工人的,现在有人管吃饭,不干活,当然是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