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世忠:“多谢宰相大人点破,我以后不会犯岳飞这样的错误。”
秦桧:“岳飞有点傻也就罢了,更要命的是他还有点倔。皇上让他从朱仙镇撤兵,他老大的不情愿,虽然没有外界传说的十二道金牌那么邪乎,但岳飞已经露出不听话的苗头了。听不出真假话再加上不听话,皇上岂能容他,若任他岳飞一意孤行,万一他真的直捣黄龙,迎还了二圣,岂不是把皇上架到了烧烤炉上,所以皇上防患于未然也就不奇怪了。”
韩世忠叹了口气:“岳飞还犯了什么错,请大人赐教。”
秦桧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接着说到:“这岳飞还犯了个大错,就是没搞清自己在大宋国是什么身份。你别看皇上平时一口一个咱们大宋国如何如何,好像这大宋国人人有份,个个都是国家主人。其实这大宋国的主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皇上,那些草民也就是奴隶,而我们也不过是奴“这岳飞还犯了个大错,就是没搞清自己在大宋国是什么身份。你别看皇上平时一口一个咱们大宋国如何如何,好像这大宋国人人有份,个个都是国家主人。其实这大宋国的主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皇上,那些草民也就是奴隶,而我们也不过是奴才而已,而且才而已,而且还不是一等的奴才。”
韩世忠惊愕地睁大了眼睛。
秦桧微微一笑:“我且问你,满朝文武都巴结皇上身边的那几个太监,你韩世忠敢说没讨好过他们?”
韩世忠有些不好意思:“不瞒宰相大人,我也给他们送过礼,不为别的,我也怕他们背后在皇上那给我上眼药。”
秦桧:“他们给你送过礼没?”
韩世忠:“送个屁!这帮子阉货连礼尚往来都不懂。”
秦桧哈哈大笑:“不是他们不懂礼尚往来,而是根本不在乎你。你韩世忠敢得罪我秦桧却不敢得罪他们。所以这一等的奴才就是你说的这些阉货,往下才轮到我们这些所谓的大臣。在皇上眼里我们和那些太监没多大区别,也就是多了个“鸡鸡”而已,甚至还比不上跟在皇上身边的哪些阉货他们贴心。”
韩世忠连连点头。
秦桧:“草民们若是错把自己当成国家的主人倒也无妨,皇上还巴不得他们那样呢,可这岳飞也错把自己当成了国家的主人,竟然主动过问起立嗣之事来。这立嗣说小那是皇帝的家事,说大那是国家的大事,岂是奴才能过问的?古往今来多少聪明的大臣即使被皇帝主动问起此事,都是以这是皇帝的家事为由而请皇上乾纲独断。这岳飞可是手握重兵的大将,主动过问起立嗣之事岂不引起皇上的疑心,疑心时间一长必然会动杀心,岳飞也就在劫难逃了。”
韩世忠:“确实如此,做臣子的最怕的就是皇帝起疑心,伴君如伴虎啊。”
秦桧:“岳飞还经常给人题字,你知道他都写些什么吗?”
韩世忠:“好像是还我河山。”
秦桧:“你说这岳飞是不是闲的蛋疼,写什么不好要写这句。还我河山——这可是标准的国家主人语气。这大宋国的河山是谁的?那可都是皇上的。在庙堂之上跟着皇上喊喊没啥,背着皇上到处题这句,皇上知道了心里害怕呀。”
韩世忠:“以后有人请俺题字,俺就只写吾皇万岁万万岁,这样不会有事吧?”
秦桧乐了:“当然没事,这样的字你题的越多皇上越高兴。”
韩世忠也笑了。
秦桧:“有不少人把岳飞统领的部队称为岳家军,你知道吗?”
韩世忠:“知道,好像岳飞也不反感他们这样称呼。”
秦桧:“这可是犯了皇上的大忌。这大宋国的军队也就是咱皇上私家的军队,所以只能有皇家军,岂能有别家军的存在?咱皇上最危险的敌人是谁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