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王堆墓中的房事秘术:中医界如获至宝

  众说纷纭房中术,古今中外,见仁见智,异说纷呈。且不说从不同学科的角度看待可以得出不同的见解和结论,即使是从同一学科,例如从社会学或者是婚姻社会学的视角观察,也很难得出共识。其原因即在于,与中国古代诸多的文化现象一样,房中术远远不只是一个简单的男女性问题或医学问题,也不只是一个简单的社会学的问题,而是在中国传统文化大背景下出现的一种极为复杂的社会文化现象。

  这不,针锋相对的文章出现在《书屋》杂志上了,这就是一九九八年第四期所载舒芜先生的《性学,我们古已有之么?》与一九九九年第五期所载王立兄的《性学,我们古已有之》。两位作者,一位是文史界的前辈老师,一位是医史界的学兄,都是我所尊敬的治学严谨的学者,所论应该不虚。然而分歧俱在,真让对中国古代房中术不太了解的人(真正了解的人确实不是太多)莫衷一是。

  我以为,性学是一个西方传来的名词,所指当为性科学。要考究性学是否在中国古已有之,首先必须对“性学”与“房中术”两者分别在各自文化背景中的内涵与外延进行界定,看其所涵盖的内容是完全重叠、大部分重叠还是只有小部分重叠。如果是完全或大部分重叠,则可以认为性学在中国古代早已有之;如果不是,答案则是相反。当然,这一工作不是一篇小文可以解决的,本文拟就其主线脉络稍作清理,或能澄清某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