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朝皇帝之元宪宗孛儿只斤·蒙哥生平介绍及历史评价

孛儿只斤·蒙哥,即元宪宗、蒙哥汗,大蒙古国的大汗,元太祖成吉思汗之孙、元睿宗拖雷长子、元世祖忽必烈的兄长,生母是唆鲁禾帖尼。接下来小编就给大家带来相关介绍,希望能对大家有所帮助。

  孛儿只斤·蒙哥即位前曾参加拔都统帅的长子军西征,活捉钦察首领八赤蛮,进攻古罗斯等地。即位后主要致力攻灭南宋、大理等国,并派遣旭烈兀西征西亚诸国。1259年,在进攻四川合川钓鱼山时(今重庆合川钓鱼城)去世。至元三年(1266年)十月,太庙建成,制尊谥庙号,元世祖忽必烈追尊蒙哥庙号为宪宗,谥号桓肃皇帝。

  轶事典故

  卢布鲁克东游

  法国国王路易九世派遣传教士卢布鲁克前往东方觐见蒙古大汗商讨传教和结盟对抗阿拉伯人事宜。卢布鲁克于1253年从地中海东岸阿克拉城(今以色列海法北)出发,于1253年5月7日离开君士坦丁堡,一路东行,渡过黑海,秋天到达伏尔加河畔,谒见拔都汗。拔都认为自己无权准许他在蒙古人中传教,便派他去东方觐见大汗蒙哥。卢布鲁克觐见拔都后,留下了对拔都的生动描述:“拔都坐在一金色的高椅上,或者说坐在像床一样大小的王位上,须上三级才能登上宝座,他的一个妻子坐在他旁边。其余的人坐他的右边和这位妻子的左边。”

  1253年12月,卢布鲁克到达哈拉和林南部蒙哥冬季营地。1254年1月4日觐见蒙哥,并留下了对蒙哥的生动描述:“我们被领入帐殿,当挂在门前的毛毡卷起时,我们走进去,唱起赞美诗。整个帐幕的内壁全都以金布覆盖着。在帐幕中央,有一个小炉,里面用树枝、苦艾草的根和牛粪生着火。大汗坐在一张小床上,穿着一件皮袍,皮袍像海豹皮一样有光泽。他中等身材,约莫45岁,鼻子扁平。大汗吩咐给我们一些米酒,像白葡萄酒一样清澈甜润。然后,他又命拿来许多种猎鹰,把它们放在他的拳头上,观赏了好一会。此后他吩咐我们说话。他有一位聂思托里安教徒作为他的译员。”

  1254年4月5日,随同蒙哥来到蒙古帝国首都哈拉和林。8月18日带着蒙哥致路易九世的国书西归,信中写道:“这是长生天的命令。天上只有一个上帝,地上只有一个君主,即天子成吉思汗。”蒙哥以长生天以及它在地上的代表“大汗”的名义命令法兰西国王承认是他的属臣。

  他于1255年回到地中海东岸。一年后,他用拉丁文写成的出使报告交给路易九世,即《东方行记》,又称《卢布鲁克游记》。

  海屯一世东游

  小亚美尼亚国王海屯一世于1244年归附蒙古帝国,成为属国。1254年春,海屯一世遵从拔都汗之命亲自前往蒙古草原觐见大汗蒙哥。他与随臣一路东行,5月至拔都营帐(伏尔加河下游)谒见,然后继续东行,9月13日到达蒙哥汗廷(哈拉和林)朝见、献贡,得到蒙哥颁赐的诏书;“诏书上盖有蒙哥的御玺,不许人欺凌他及他的国家。还给他一纸敕令,允许各地教堂拥有自治权。”在哈拉和林停留50天后,他离开汗廷西还。

  返回途中在中亚河中地区朝见蒙哥汗之弟弟旭烈兀,行程8个月,1255年7月返抵小亚美尼亚。回国后撰写《海屯行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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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物评价

  元朝重臣郝经在中统元年(1260年)农历八月给元世祖忽必烈的上书《立政议》中对元宪宗蒙哥的评价:“先皇帝初践宝位,皆以为致治之主,不世出也。既而下令鸠括符玺,督察邮传,遣使四出,究核徭赋,以来民瘼,污吏滥官,黜责殆遍,其愿治之心亦切也。惜其授任皆前日害民之尤者,旧弊未去,新弊复生,其为烦扰,又益剧甚,而致治之几又失也。”

  明朝官修正史《元史》宋濂等的评价:“帝刚明雄毅,沉断而寡言,不乐燕饮,不好侈靡,虽后妃不许之过制。初,太宗朝,群臣擅权,政出多门。至是,凡有诏旨,帝必亲起草,更易数四,然后行之。御群臣甚严,尝谕旨曰:“尔辈若得朕奖谕之言,即志气骄逸,志气骄逸,而灾祸有不随至者乎?尔辈其戒之。”性喜畋猎,自谓遵祖宗之法,不蹈袭他国所为。然酷信巫觋卜筮之术,凡行事必谨叩之,殆无虚日,终不自厌也。 ”

  清朝史学家邵远平《元史类编》的评价是:“册曰:天象知祥,众心戴主;遐辟西南,深入中土;未究厥勋,亦振乃武;友弟因心,终昌时绪。”

  清朝史学家毕沅《续资治通鉴》的评价:“宪宗沉断寡言,不乐宴饮,不好侈靡,虽后妃亦不许之过制。初,定宗朝,群臣擅权,政出多门,帝即位,凡有诏旨,必亲起草,更易数四,然后行之。御群臣甚严,尝曰:‘尔辈每得朕奖谕之言,即志气骄逸。志气骄逸,而灾祸有不随至者乎?尔辈其戒之!’性喜畋猎,自谓遵祖宗之法,不蹈袭他国所为。然酷信巫觋、卜筮之术,凡行事必谨叩之,殆无虚日。”

  清朝史学家魏源《元史新编》的评价:“帝早亲军旅,刚明沉断,威著中外。即位以后,不乐燕饮,不好侈靡,虽后妃不许之过制。初,太宗崩后,旷纪无君,黄裳御统,政出多门,阿柄几于旁落。至是,凡有诏旨,帝必亲起草,更易数四,然后行之。御臣下甚严,尝谓:‘臣下奖谕太过,即志气骄溢,过咎随之,是害之也。’承开国师武臣力之后,西平印度,南并大理,东取巴蜀,所向无敌。惟遵其国俗,喜田猎,信巫觋卜筮,是其小蔽。使太宗即世,早承大业,则伐宋之役,不俟末年而南北混一矣。天未既宋,暑雨老师,景命不延,故大勋重集于世祖皇帝。”

  清朝史学家曾廉《元书》的评价:“论曰:宪宗之立,有遗议焉。前史袭《元史》旧文,未为允也。史又称宪宗能辑士卒,皇子阿速歹猎骑伤稼,责之,复挞其近侍。卒拔民葱,即斩以徇。在蒙古治军可谓肃矣。夫古今称强汉、弱宋,然王坚以孤城罢卒,抗毳旃之劲族,卒乃师老解退。虽宪宗不晏驾,庸必克乎?盖自平金以来,中汉人之习,锦衣玉食,肌骨疏懈。故金以是亡,而元人兵势亦自是遂稍衰矣。历观史策,暾欲谷之言,有以哉!”

  民国史学家屠寄《蒙兀儿史记》的评价:“汗刚明雄毅,沉断而寡言,不乐燕饮,不好侈靡,虽后妃不许逾制。尝有西域商胡献水晶盆,珍珠伞等物,价值银三万余锭,汗曰:‘今百姓疲弊,所急者钱耳。朕独有此何为?’却之。赛典赤以为言,乃稍偿其值,且禁嗣后勿献。初,古余克汗朝群臣擅权,政出多门。至是,凡有诏旨,汗必亲起草,更易数四,然后行之。御群下甚严,尝谕旨曰:‘汝曹若得朕奖谕,即志气骄逸,志气骄逸,灾祸有不随至者乎?汝曹戒之。’性喜畋猎,自谓遵祖宗之法,不蹈袭他国所为。然酷信巫觋卜筮之术,凡行事必谨叩之,殆无虚日,终不自厌也。”

  民国官修正史《新元史》柯劭忞的评价:“帝沈断寡言,不喜侈靡。太宗朝群臣擅权,政出多门。至是,凡诏令皆帝手书,更易数四,然后行之。御群臣甚严,尝谕左右曰:“汝辈得朕奖谕,即志气骄逸,灾祸有不立至者乎?汝辈其戒之。”然酷信巫觋卜笨之术,凡行事必谨叩之无虚日,终不自厌也。史臣曰:“宪宗聪明果毅,内修政事,外辟土地,亲总六师,壁于坚城之下,虽天未厌宋,赍志而殂,抑亦不世之英主矣。然帝天资凉薄,猜嫌骨肉,失烈门诸王既宥之而复诛之。拉施特有言:蒙古之内乱,自此而萌,隳成吉思汗睦族田本这训。呜呼,知言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