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对于想了解历史故事的朋友们来说,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是一个非常想了解的问题,下面小编就带领大家看看这个问题。

原文标题: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武汉大学简帛研究中心)
笔者之前搜集网络论坛意见,作《灵王遂申》通释稿。嗣后续作《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稿,写作目的仍然没有什麽变化,即介绍论坛中散见的意见,供大家参考。本文基本作成后,又看到“不求甚解”已经做了一篇重释编联。但其句读、编联方面,和我的看法稍微有些不同。释读问题详后文,这里先谈我们对编联的看法。
本篇整理者分甲、乙本,其实应该是一篇,这一点好几位学者都说过了。但学者们在论坛讨论或论文中都没有将简文全部编联。主要应该是因爲其中有断简缺字。除了苏建洲先生剔除的乙本简3下段之外,[1]剩余的简,有一枚只剩下三个字,即乙本简4。“汗天山”较早对本篇提出了编联调整,主要是将乙1和乙2调整到甲3、甲4之间,其释文则认爲甲3和乙1之间、乙2和甲4之间有缺文。[2]稍后“不求甚解”作的编联,除了“甲3+乙1+乙2+甲4”引人注目,又将甲5直接接在甲4之后。因此,只有乙本简3上段和乙本简4未编联进来。从其释文来看,大概是不确定这两枚残简的位置。笔者认爲,乙本简3上段可接到甲本简4之后。之所以这样接,因爲甲1说“王使子文教子玉”,乙1又说君王“以子玉之未患”,命子文蒐师。甲4+乙3上段,编联之处的简文连读爲“君王谓子玉未患,命君教之”,文理似颇爲通顺。此外,乙本简4可以排到甲本简5之前。这枚残片之所以可以直接接到甲本简5之前,因爲整理者介绍说,乙本简4下端是齐整的,推测这是一段简尾。甲本简5简首虽缺了一些,但还能看到简头。两简相次,从形制上看有可能的。且两枚简编联处的简文文意似乎也有迹可循。这样就将全部甲、乙本的简都编联起来了。只不过因爲残简(主要指乙本简4)缺损文字过多,对残简的处理办法可能有较大风险。另外,按照这种编联,甲本简5之后还有缺简,故事主体却似乎即将结束。估计甲本简5之后的缺简不会太多。尚未公布的上博简中是否还有属于本篇的简未被整理者发现,也许只能等将来再作讨论。
总之,以上两处编联都还只能作爲一种可能性,但笔者愿意写出来供大家批评,希望有助于这篇简文的进一步研究。
【释文】
城(成)王爲成(城)僕(濮)之行,王囟(使)子文[3]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教)子玉[1]。子文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蒐)帀(师)于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2],一日而毕[4],不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抶)一人[3]。子甲1玉叟(蒐)[5]帀(师)出之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蔿)[4],三日而毕,渐(斩)三人。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举)邦加(贺)子文,以其善行帀(师)。王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归),客于子〓文[6](子文。子文)甚甲2憙(喜),合邦以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饮酒)。远(蔿)白(伯)珵[7]犹约(弱)[8],寡(顾)寺(持)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肉?)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饮酒)[5]。子〓文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举)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说?)白(伯)珵曰[6]:“穀筡(于)余(菟)爲甲3楚邦老,君王免余罪,以子玉之未患[7],君王命余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蒐)于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一日而毕乙1,不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抶)一人。子玉出之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蔿),三日而毕,渐(斩)三人。王爲余宾[8],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举)邦加(贺)余,女乙2蜀(独)不[9]。余见飤是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而弃,不思正人之心?”白(伯)珵曰:“君王谓子玉未患,甲4命君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教)之。君一日而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毕),不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抶)一人,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乙3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子玉之乙4帀(师)。既败帀(师)也,君爲楚邦老[9],憙(喜)君之善而不杀[10]?子玉之帀(师)之甲5
【通释】
[1]教,整理者隶作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读作“教”。陈伟先生改读作“效”,训爲致、授。
今按,论坛中有先生也主张读爲“教”。[11]似可从。
[2]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整理者读爲“受”,爲接受、承受之意。“汗天山”改读爲“蒐”,训爲“聚”,指治兵。[12]陈伟先生亦改读爲“蒐”,并云,蒐师即《左传》治兵。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整理者隶作从氵从支。“youren”、苏建洲先生都认爲此字左从兆,右从殳。[13]“易泉”:其左部写法与楚简常见“兆”有较大差别,而与楚简所见“申”很是接近,疑可分析从申从殳,读作“陈”。并且还指出:“网友‘无语’指出此处文句对应《左传》僖公二十七年‘楚子将围宋。使子文治兵于睽。终朝而毕,不戮一人。’可见该字与‘睽’对应。睽,春秋楚地名。《左传》僖公二十七年:‘楚子将围宋,使子文治兵于睽。’杜预注:‘睽,楚邑。’其地不详。既然是围宋,则该地距离宋不会太远,从路线上看,睽比较可能在陈国境内,陈国后爲楚兼併,战国时期自然算楚邑。《成王爲城濮之行〉简1大致说在陈治兵,与传世文献所说的在睽地治兵,若睽在成爲楚邑之前属陈国,二者虽存在国名、地名範围大小之别,仍可以对应。”[14]“家兴”释“寻”。[15]
今按:简文“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字作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后文乙本简1有相应的字形作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可能是从“申”声,属真部字。睽字属舌根音脂部。两字韵部对转,可能存在通假关係。“寻”字楚系简牍中多见,并不是这样写的。据研究,“寻”字本义是用手丈量,[16]两手都指向左边,简文两见此字,并不是这样写的。释“寻”不可从。
[3]抶,整理者隶定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读作“逸”。“汗天山”认爲:“似当从‘极’声,读爲‘殛’,杀死之义。”[17]“无语”将字释写爲“逸”,读爲“肆”。[18]陈伟先生分析爲“敂(从肉)”,云:“《左传》作‘戮’。疑二字音近通假。”程燕先生对字形的分析也是这样,但读爲“拘”,训爲拘执。[19]“不求甚解”:此字从“逸”声,读爲“抶”,例见清华简《繫年》。
今按,简文此字三见,这一例作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乙本简2作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简3作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前后两个字形都已残损。总的来说,简2左上部略近于“句”字。但楚简文字中的“句”本来从“丩”不从“勹”,乙本简2左上部只是偶然接近楷书中的“句”字。[20]此字还是应该看作是楚系简牍中所见和“逸”有关的那个字。整理者的隶定是有道理的。“不求甚解”提到的《繫年》字例,当指第十一章简58的“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字。此从其说,读爲“抶”。抶爲击笞之意。《左传》对应的词是“戮”。按“戮”字除了有“杀”意,典籍中也泛指刑罚,故《荀子》有“戮之以五刑”之说。五刑不都是杀,看来“抶”、“戮”之间的差别也不是特别大。“无语”读“肆”,《广雅》:“肆,杀也。”与“戮”字词义接近。但就楚系文字的用字习惯等问题而言,[21]此说不如“不求甚解”的意见好。
[4]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整理者属下爲句,“汗天山”、“易泉”等先生改属上读。
字形词义方面,整理者隶作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读爲“夫”,指兵士。“易泉”分析字形从“吴”,读爲“虞”,爲準备之意。“溜达溜达”认爲此字从“大”。[22]“苦行僧”认爲此字是甲骨文“刖”字的变体。陈伟先生将乙本所见对应之字释爲“太”,认爲此字“有一些附加笔划”。并指出《左传》对应之字爲“蔿”。
今按:此字简文两见,写法不同。另一例见乙本简2,作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就本简之例来看,左上部从“吴”是有可能的。在简文中应作地名。具体如何释读,待考。
[5]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整理者隶作侜,读爲“舟”,指耳杯。简文读作“寡持舟饮酒”。“不求甚解”疑是“肉”字,将简文读作“持肉饮酒”。
今按,此字原简作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整理者将其视爲左边从人右边从舟,不妥,右边明显不是“舟”字。整理者将“侜”读爲“舟”,说“舟”是耳杯,亦不确。和容器有关的“舟”,乃是承盘,并不用来饮酒。此字若分析爲左边从人、右边从“肉”,破读爲“肉”是没有问题的,“持肉饮酒”从文意上看也没有什麽障碍。并且,此字可能和下文的“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字词义相关。见后文注。所以本文暂时採纳此说。但要注意的是,此字虽然写成左右结构,却仍有可能是独体的“舟”字。大家知道,古文字“受”字本从“舟”。上博第五册《弟子问》简10“受”作“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中间从的“舟”从笔划数量上来说,和本简之字是一样的,也许书手抄写简文时笔划隔开。
[6]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苏建洲先生疑是“俎”字,“汗天山”亦有类似看法。[23]“不求甚解”隶作“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无说。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汗天山”释文作“酬?”。“不求甚解”释文作“贻?”。
今按,上一字作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左边从肉,右边从立。后文相应之字在甲本简4,作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从肉从立,字迹比较清晰。其词义可能和伯珵“持肉”的所谓“肉”字以类相从。下一字简文作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学者们所释都括注问号,大概主要是从语法和文意来判断。此字中间的一竖笔过细,尚不知是不是文字原有笔划。作爲一个可能,笔者认爲此字上部是从“尔”,九店56号楚墓所出简43有“尔”字作“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字形差近。如果这个思路有一定的合理性,此字可能和清华简中用作“遂”的“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字有关。那么,根据陈剑先生的研究,[24]此字在简文中或可读爲“说”。当然,这种分析可以说是一连串的猜测,笔者也没有很大的把握。
[7]患,整理者提出三种解释:其一,引《论语》何晏注:“患,忧也。”其二,引《战国策》高诱注:“患,难也。”其三,释爲祸害。“汗天山”疑读爲“还”。
今按,简1说成王“以子玉之未患”,故命令尹子文教之。训导的目的很明确,看来是爲了城濮之战(632B.C.)让子玉带兵。具体训导方式,应该是子文先示範,然后子玉依样去学。因此,“子玉之未患”大概和子玉将要领军作战的问题有关。《三国志·谯周传》:“处大无患者恒多慢,处小有忧者恒思善。”未患,可能就是“无患”的意思。用今天的话来说,子玉之未患,即子玉遭际顺利,因而缺乏足够的忧患意识。据史书记载,城濮战前两年,子玉刚刚率兵灭夔(634B.C.),其后子玉成爲楚令尹。灭夔次年,子玉率师伐宋围缗(整理者已列举这些史实)。《左传》记载,城濮之战前,蔿贾(即简文中的远伯珵)就曾评价子玉“刚而无礼”。综合来看,子玉在城濮之战前的遭际大概一直比较顺利,个性又不够沉稳,所以楚王有这个“未患”的评价。“处大无患者恒慢”,似乎比较符合令尹子玉在城濮之战前夕的形象。
[8]宾,整理者释爲“侯”。“不求甚解”改释爲“宾”。“家兴”认爲此字上从宀,下从“我”,读爲“义”。
今按:简文此字作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释“宾”有一定道理。前文说成王“客”于子文,此处子文说成王“爲余宾”,正好前后照应。
[9] 以往的句读以“女独不余见”连读,今按,此处似应断句。根据《左传》及简文,蔿贾并不是没有来见子文。简文说蔿贾“持肉(?)饮酒”,且子文和蔿贾有对话中提到的“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可能和“持肉饮酒”之举有关,因此,蔿贾显然是到了子文这里。子文不应该说“不余见”这样的话。据《左传》,也只是说蔿贾“后至、不贺”。所以,“女独不”当作一句读,“不”即“否”也,子文是在问蔿贾,“汝何故不向我道贺?”这样理解,和《左传》比较一致。
小结:
结合各位学者的研究及笔者个人的探讨,全篇的主体,是子文和蔿贾的对话。这对话发生在城濮战前。但按照笔者的编联,简文在甲本简5之后应该还有至少一枚简。具体而言,简文中蔿贾对子文说的话尚未结束。对话结束之后,简文还会不会简要地叙述城濮之战、子玉的结局等,这些问题,也许都要等上博简全部发表之后再作探讨。
(编者按:[2]见“简帛论坛”《读〈成王爲城濮之行〉劄记》贴讨论区第十五贴。
[3]子文,整理者误释,此据各家说改。参考陈伟:《〈成王爲城濮之行〉初读》,简帛网2013年1月5日(http://www.bsm.org.cn/show_article.php?id=1771)。“简帛论坛”《读〈成王爲城濮之行〉劄记》主题贴下第二贴“youren”也指出了整理者的这个错误。
[4]“无语”较早根据《左传》将此字释读爲“毕”。见“简帛论坛”《读〈成王爲城濮之行〉劄记》贴讨论区第四、五贴。
[5]苏建洲先生认爲此字“本是受字”,不是“叟”字。今按,似以释“叟”较爲近是。
[6]整理者认爲:此字下似脱一重文号。今按:此处可能脱重文。下文甲本简3“子”字下的重文符号又似衍文。
[7]苏建洲、陈伟先生等均已指出此即《左传》之“蔿贾”。
[8]“无语”说,见“简帛论坛”《读〈成王爲城濮之行〉劄记》贴讨论区第四贴。
[9]“老”字整理者释“正”,此从“鸤鸠”说改释,见“简帛论坛”《读〈成王爲城濮之行〉劄记》贴讨论区第二十贴。“不求甚解”亦有此说,详后文注释。
[10]“youren”释,见“简帛论坛”《读〈成王爲城濮之行〉劄记》贴讨论区第二贴。
[11]不求甚解:《上博简成王爲城濮之行重编简释》,简帛网“简帛论坛”《读〈成王爲城濮之行〉劄记》贴讨论区第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贴。以下引该ID之说皆据此贴。
[12]见“简帛论坛”《读〈成王爲城濮之行〉劄记》贴讨论区第十三贴。
[13]见“简帛论坛”《读〈成王爲城濮之行〉劄记》贴讨论区第二贴。
[14]见“简帛论坛”《读〈成王爲城濮之行〉劄记》贴讨论区第十六贴。
[15]见“简帛论坛”《读〈成王爲城濮之行〉劄记》贴讨论区第二十九贴。
[16]李学勤:《续释“寻”字》,《故宫博物院院刊》2000年第6期。
[17]见“简帛论坛”《读〈成王爲城濮之行〉劄记》贴讨论区第十四贴。
[18]见“简帛论坛”《读〈成王爲城濮之行〉劄记》贴讨论区第六贴。
[19]程燕:《读〈上博九〉劄记》,简帛网2013年1月6日(http://www.bsm.org.cn/show_article.php?id=1774)。
[20]“汗天山”已指出这一点。见“简帛论坛”《读〈成王爲城濮之行〉劄记》贴讨论区第二十七贴。
[21]此处所谓用字用词习惯,主要是考虑到,虽然金文中的“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的确是可以读作“肆”,但表示的是编钟、磬等器物的行列。且就楚系简牍而言,还不足以支持将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读爲“肆”而训爲杀的意见。关于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字读爲“肆”,可参考李学勤:《释〈性情论〉简“逸蕩”》,《故宫博物院院刊》2002年第2期。
[22]见“简帛论坛”《读〈成王爲城濮之行〉劄记》贴讨论区第十七贴。
[23]分别见“简帛论坛”《读〈成王爲城濮之行〉劄记》贴讨论区主题帖及第十五贴。
[24]陈剑:《清华简〈皇门〉“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
上博九《成王爲城濮之行》通释”字补说》,《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第四辑,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年12月。 (责任编辑:admin)

原文出处:http://his.newdu.com/a/201711/05/51358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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