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

《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 ,对于想了解历史故事的朋友们来说,《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是一个非常想了解的问题,下面小编就带领大家看看这个问题。

原文标题:《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


(北京大學考古文博學院)
在《上海博物館藏戰國楚竹書(五)》中的《鮑叔牙與隰朋之諫》篇,記載齊桓公語:
乃命百有司,曰:“有夏氏觀其容以使,及其亡也,皆為(僞)其容。
殷人之所以代之,觀其容,聽其言,堋(凡)其所以亡,為(僞)其容,為(僞)其言。
周人之所以代之,觀其容,聽言,《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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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者使,堋(凡)其所以衰亡,忘其《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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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也。二三子勉之,寡人將《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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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錄文中,“為”讀為“僞”,是李學勤先生的意見[1];“朋”讀為“凡”,是採納尚賢先生的意見[2];“《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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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的隷定,是採取陳劍先生的意見。[3]
已經有不少學者討論過這段文字。張富海先生說:[4]
除了關鍵的“《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
《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伺”兩字意不明外,整段話的大意是清楚的。三代取人之法各有不同,而最後皆因任人之失而亡。桓公自稱要吸取教訓,通過“《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
《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伺”取人。
並在註釋[2]中提到《大戴禮記·少閒第七十六》中的一段,以注“三代取人之法各有不同”。《少閒》原文為:
子曰:昔者堯取人以狀,舜取人以色,禹取人以言,湯取人以聲,文王取人以度。此四代五王之取人,以治天下如此。
這是很有啓發的對讀,但張富海先生沒作進一步的解釋。据目前所知,《少閒》這一段,大概是傳世文獻中與上擧《鮑叔牙》那一段文字關係最爲密切的語句。
《少閒》所說四代五王,應是以堯、舜為一代,四代即虞、夏、商、周。《鮑叔牙》則說夏、商、周三代。若比較兩種説法中的取人之標準:
《鮑叔牙》:容、言、《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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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閒》:狀、色、言、聲、度
《少閒》之“狀”與“色”都是屬於容貌方面的,大略相當於《鮑叔牙》之“容”,《少閒》之“言”與“聲”,《鮑叔牙》之“言”大略相當。上述容貌聲色都是比較表象的。那麽接下來,《鮑叔牙》之“《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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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應相當於《少閒》之“度”。《少閒》之“度”與《鮑叔牙》之“《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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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都是不易理解的。
李銳先生也注意到了《少閒》與《鮑叔牙》的關係,他同時又指出:“關於文王取人,有《大戴禮記·文王官人》和《逸周書·官人》可以參考。” [5]《大戴禮記·文王官人第七十二》與《逸周書·官人》篇的結構、内容類似,可以看作是同一篇的兩個不同的傳本,我們引這兩篇的篇首部分來看:[6]
《大戴禮記·文王官人第七十二》:
王曰:“太師,慎維深思,內觀民務,察度情偽,變官民能,歷其才藝,女維敬哉。女何慎乎非倫,倫有七屬,屬有九用,用有六微〈徵〉:一曰觀誠,二曰考志,三曰視中,四曰觀色,五曰觀隱,六曰揆德。”
《逸周書·官人第五十八》:
王曰:“嗚呼!太師,朕唯民務官,論用有徵,觀誠、考言、視聲、觀色、觀隱、揆德,可得聞乎?”
周公曰:“亦有六徵。嗚呼,乃齊以揆之。一曰…………”
《周書序》:
成王訪周公以民事,周公陳六徵以觀察之,作《官人》。
“官人”就是任人爲官。這兩篇《官人》講周初用人之道。從兩篇《官人》篇的記載來看,“六徵”是從六類表徵去探察人的各種内在品德,以判斷其人是否可以取用。兩篇《官人》的内容都比較複雜,其中也提到“言”、“聲”、“色”這幾個考察範疇,與《少閒》與《鮑叔牙》中的要點相重,《少閒》與《鮑叔牙》雖然說得比較簡略,但也是同類學説的一種綱要式表達。
從上述文獻所提供的背景,我們來考察《鮑叔牙》篇中“《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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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二字的讀法和意義。
我認爲,“《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
《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應從李銳先生所說,讀為“攷(或作考)”[7],“《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
《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應從李學勤先生讀為“治”。[8]
“考……治”的説法,屢見於《周禮》:
《天官》“宰夫”職:掌治法,以考百官府、群都、縣、鄙之治,秉其財用之出入。……歲終,則令群吏正歲會,月終,則令正月要。旬終,則令正日成,而以考其治
《天官》“司書”職:及事成,則入要貳焉,凡邦治考焉
《地官》“小司徒”職:歲終,則考其屬官之治,成而誅賞,令群吏正要會而致事。
《地官》“鄉師”職:歲月終,則考六鄉之治,以詔廢置。
《地官》“司諫”職:掌糾萬民之德而勸之朋友。正其行而強之道藝,巡問而觀察之,以時書其德行道藝,辨其能而可任于國事者,以考鄉里之治,以詔廢置,以行赦宥。
先說“攷”字。傳世文獻中的“考”可分爲兩個詞。一個是“壽考”的“考”。另一個是“考核”的“考”,《說文》本作“攷”,云“攷,敂也”,《說文》又云“敂,擊也,讀若扣”,《莊子外篇·天地第十二》“故金石有聲,不考不鳴”,《淮南子·卷十四·詮言》作“弗扣弗鳴”。根據段玉裁《說文解字注》,“敂”與“扣”為古今字,可見“敂(扣)”與“考”聲系相通。我們所說與“《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
《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可以通的“考”,都是《說文》之“攷”,傳世諸經唯《周禮》多作“攷”。[9]
兩篇《官人》的要點“六徵”都是動賓結構,謂語動詞有四個:“觀”、“考”、“視”、“揆”,詞義都是“觀察”、“考核”等由表徵去考察情實一類的含義。從這些情況,可以証明《鮑叔牙》篇與“觀”、“聼”連用的“《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
《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字,必以音近讀為“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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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是從“台”、“司”雙聲符的字,自然可以讀為“治”。根據《說文》及段《注》,“治”是水名,假借為“治理”之治。“治”在今天還是個常用詞,其詞義不容易抽繹。大概説來,作爲動詞,是說治理的行爲;作爲形容詞,“不亂”、“有條理”、“正”的狀態可以稱爲“治”;作爲名詞,有“政治”、“治功”、“政績”這些含義。《周禮》所見“考……治”的説法,“治”處於動詞賓語的位置,是“政治”、“治功”、“政績”一類的意思,因爲“考其治”的結果有善有惡,所以後面説“成而誅賞”、“以詔廢置”、“以行赦宥”。
與《逸周書·官人》“視聲”相當的詞,在《鮑叔牙》作“聼言”。“聼言”是“聼其言”之省,此猶《鮑叔牙》“考治”是《周禮·天官》“宰夫”職“考其治”之省。
“考治”二字單獨成詞,見於東漢王符《潛夫論·卷二·考績》:
夫守相令長效在治民,州牧刺史在憲聰明,九卿分職以佐三公,三公總統典和陰陽,皆當考治以效實為王休者也。
彭鐸《潛夫論箋校正》引俞樾云:“此言自守相令長至三公,皆當考績以効實而進退之,賢則任用,不賢則罷斥。‘王休’二字借用陰陽五行王相休囚之說,……《相列篇》:‘五色之見,王廢有時。’彼云‘王廢’,此云‘王休’,其義一也。”(中華書局,1985年版,66頁)雖然這條文獻的时代比較晚,但此篇全談考績,與《周禮》所見官府“考……治”的含義相同。《地官》“司諫”職:“掌糾萬民之德而勸之朋友。正其行而強之道藝,巡問而觀察之,以時書其德行道藝,辨其能而可任于國事者,以考鄉里之治,以詔廢置,以行赦宥。”“辨其能而可任于國事者”即選擧賢能,是“考鄉里之治”的要點,可見“考治”詞義能包含“考績”和“擧賢”兩個方面。這也可以用來説明上博竹簡《鮑叔牙》篇“考治”的詞義。
《鮑叔牙》篇“《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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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三次出現。在後兩處,“忘其《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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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治)也”是“忘掉了那考績(的辦法)”的意思;“二三子勉之,寡人將《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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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治)”是齊桓公說:“各位大臣好好干,我將考察(你們的)政績”,作爲國君,齊桓公說這話的時候,自然不必為“治”的範圍加一個限定。可見,這兩處“《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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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解為“考治”都是能通的。但第一處“觀其容,聽言,《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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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者吏(使)”的情況有點複雜。需要單説。
首先,按照通常的理解,“觀其容,聽言,《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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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者使”句是說在“觀容”、“聼言”的選擇結果裏,再選擇任用“《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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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者”。“《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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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者”是個“者”字名詞結構,是被選擇的對象。那麽按照本文的解釋來理解“考治者使”,就是“被考治的人得到任用”,這在句法結構上未免有些不通。
其次,我們注意到,簡文“有夏氏觀其容以使”的“以”字原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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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字有明顯的塗改痕跡。最初寫在同位置的字比較大,看起來應該是“者”字,試與同篇的“者”及從“者”的字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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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鮑叔牙》簡6
其殘痕確實與“者”字的大小、筆劃相近。聯係到“聼言”是“聽其言”之省,説明《鮑叔牙》篇的虛字存在漏、誤現象。審其辭氣,我認爲,“《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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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者使”之“者”字當與“有夏氏觀其容以使”之“以”字情況相同,是“以”字誤書為“者”而未經校改。[10]這樣來看,周人“觀其容,聽言,《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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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者〈以〉使”的句意是說:周人在觀其容、聼其言之外,還採取“考治”的辦法,“者〈以〉使”即《周禮》所見的“以成誅賞”、“以詔廢置”、“以行赦宥”等的概括説法。這樣解釋,就能夠怡然理順了。
前面提到《少閒》“文王取人以度”之“度”也不好理解,若根據上述,“度”應當理解作“考績的標準”。
我們這樣從文獻背景來解釋《鮑叔牙》“《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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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治)”為《周禮》中的“考……治”,在字形、字音、詞、句方面均可通。放到全篇來看,《鮑叔牙》篇的鮑叔牙、隰朋之諫的部分,是批評齊桓公“身為亡道”,不察政事,而寵臣竪刁、易牙二人“不以邦家為事,縱公之所欲”,齊桓公在改過之後說要效仿周人,親自“考治”臣下,也是符合邏輯的發展。
最後再來談一下《鮑叔牙》篇與上引文獻的關係。
1、傳統説法認爲《周禮》是周公致太平之書(《周禮註疏序》)。今人研究多認爲,《周禮》可能成書於戰國初期,且是齊地文獻。這與《鮑叔牙》篇講齊桓公故事,且稱引周人“考治”之術,在時代、地域兩方面都可以擬合。[11]
2、《大戴禮記·文王官人》與《逸周書·官人》皆“以數言事”[12],都是戰國文獻。早期中國是世襲社會,貴族世襲官職是正常情況,考績擇人不是主要的辦法。到了春秋戰國時代,世襲社會逐漸解體,士庶也成爲官吏人選的時候,考績擇人就變得重要起來。因此,《鮑叔牙》篇中齊桓公講“考治”即通過考績用人,是對兩篇《官人》思想的高度概括,無疑是這樣一個時代背景下的思想。
傳世文獻《尚書·虞書》也講考績。例如《堯典》:“試可乃已”,又如《舜典》之《書序》:“虞舜側微,堯聞之聰明,將使嗣位,歷試諸難,作《舜典》”,其正文云“明試以功”,又云:“三載考績,三考,黜陟幽明,庶績咸熙。”現代研究《尚書》的學者,多認爲《堯典》、《舜典》“多是春秋以來的文辭”,“所述的社會情形和政治制度,也都根據周、秦閒的社會情形和政制。”[13]《虞書》中所見考績制度,也是上述時代背景的反映。

2007-7-16
(編者按:[1]李學勤:《試釋楚簡〈鮑叔牙與隰朋之諫〉》,《文物》2006年第9期,90-96頁。
[2]尚賢:《小議上博簡〈鮑叔牙與隰朋之諫〉中的虛詞“凡”》,簡帛網,2006-05-13,http://www.jianbo.org/admin3/2005/chenyingjie001.htm。
[3]陳劍:《談談〈上博(五)〉的竹簡分篇、拼合與編聯问题》,簡帛網2006-02-19,http://www.bsm.org.cn/show_article.php?id=204。
[4]張富海:《上博簡五釋詞兩則》,簡帛網,2006-5-10,http://www.bsm.org.cn/show_article.php?id=339。
[5]李銳:《〈鮑叔牙與隰朋之諫〉“《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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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試解》,簡帛研究網,2006-11-26,http://www.jianbo.org/admin3/list.asp?id=1553。
[6]參看黃懷信主撰:《大戴禮記彙校集注》,三秦出版社,2005,1088-1151頁。
[7]參註釋[5]。
[8]參註釋[1]。
[9]原《競建内之》第10簡之“《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
《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字讀為“驅逐”之“驅”,李銳先生又指出:“《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
《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又見於《馬王堆漢墓帛書·戰國縱橫家書·謂燕王章》:“天下服聽,因《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
《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驅)韓魏以伐齊”,“驅”字有《戰國策·燕策一》、《史記·蘇秦列傳》為證,當是“《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
《鮑叔牙》篇的“考治”與其歷史文獻背景”的通假字。今按:《說文》“驅,馬馳也”,《詩·唐風·山有樞》“弗馳弗驅”孔穎達疏:“策馬謂之驅”,“馬馳”是由“策馬”義引申而來,“驅”又通作“敺”或“毆”字,“驅”、“敺”、“毆”與“敂”、“攷”諸字的基本含義都是“擊”。
[10]虛詞“以”之所以可以誤書為“者”,也許有方言因素存在。尚賢先生《小议上博简〈鲍叔牙与隰朋之谏〉中的虚词“凡”》曾根據趙彤先生所說的“冬部、蒸部(可能只是一部分字)近於侵部的現象可能主要是關中和齊魯一帶方言的特點”,進而認爲《鮑叔牙》篇的虛詞“‘朋’讀爲‘凡’大概就是齊方言的反映。”《鮑叔牙》篇的抄寫者是兩個人,也有可能不是同一方言區的。此外,從傳世文獻來看,齊魯方音中的之部字與魚部字有音近情況,參看虞萬里《三禮漢讀異文及其古音系統》193頁,《榆枋齋學術論集》,江蘇古籍出版社,2001年。
[11]《少閒》記載孔子講四代五王之取人之道,看起來這至少是齊、魯學術傳授中的一個論點,但在不同場合的演繹不同。
[12]黃懷信主撰:《大戴禮記彙校集注》1090頁。
[13]蔣善國:《尚書綜述》,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年,144頁。 (责任编辑:admin)

原文出处:http://his.newdu.com/a/201711/05/51470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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