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天-历史应成为每个人都关注的东西 ,对于想了解历史故事的朋友们来说,易中天-历史应成为每个人都关注的东西是一个非常想了解的问题,下面小编就带领大家看看这个问题。
原文标题:历史应成为每个人都关注的东西
8月17日,易中天公开出现在2013华山论剑西凤酒品牌文化峰会上,大谈“中国精神”。自去年二月,易中天对外宣称隐居江南小镇专心写“易氏中华史”后,他的每次出现似乎都与这部书有关。让严肃的历史“老少皆宜”是易中天“红火”的根本,一起寻找Chinese(华人)来龙去脉的队伍中,他想吸引更多年轻读者参与。8月15日的上海书展上,《易中天中华史》第四卷《青春志》举办了首发式。此卷风格明显走的是“青春”路线。易中天今年66岁,倒觉得自己是“新青年”。
谈易中天现象 不接受任何标签式的头衔
“出名要趁早”张爱玲的这句话,用在易中天身上,完全不合适。2006年,在厦门大学的教师岗位上即将准备退休的易中天通过央视的《百家讲坛》爆红。如今的易中天更为自信,对自己的论断也更为张扬,“易中天是可以被包装的吗?天大的笑话!”
华商报:“易中天现象”中,你的身份多样,历史学者、学生喜欢的教授、公共知识分子,你怎么界定这些身份?
易中天:我没得选。
华商报:这么说你对以上都认可。易中天:我都不认可!我干嘛要认可别人给我贴的标签?别人给我贴的标签我一定不认可,我也不知道媒体的人将来会再给我一些什么样的头衔。
华商报:你觉得自己是个怎样的人?
易中天:不能贴标签的人。特别是那个“公共知识分子”,要说我是知识分子,我只承认我是个“独立”的知识分子。前提是经济的独立。没有经济独立,就没有人格独立,也不可能有思想的独立。
华商报:必须要和经济挂钩的,似乎无法回避商业包装的问题。
易中天:谁来包装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帽子横飞?说我是被商业化包装的教授,请他把那个人的名字说出来,谁包装我?我还可以负责任地说,我幸亏是没人包装,要不然早就臭大街了。包装易中天?天大的笑话!
我现在一不缺名,二不缺钱,我就想做一些有意义和有意思的事情。我现在根本犯不着每天花那么多时间工作,也犯不着每天跑来跑去,而且我之所以当年赚了那么多钱,图的就是谁也买不了我,你买不起,我贵。
华商报:你不在意别人评价你,你会去评价别人么?
易中天:我也不评价别人,我干嘛要评价别人?每个人都可以选择自己的人生道路,只要他一不违法,二不犯罪,第三,他不突破我认为的做人的道德底线,因为我不认可很多社会的道德底线的,我有我的道德底线。比如,所谓“公序良俗”,这个话我不说的,什么“公序良俗”,谁约定的?
写易氏中华史 底气来自媒体和粉丝
易中天现在更愿意聊的是他的《易中天中华史》,而将其他问题称为“题外话”。但对出版商冠以的“百科全书”式史书的说法,他并不认可。对“一个人”修史的质疑,他明确提出反对“家禽式”的修史方式,称自己是“扫雷兵”。
“历史应该成为每个人都关注的东西”
华商报:去年二月,你对外宣称隐居江南小镇专心写“中华史”。今年几本书陆续出版后,读者在出版介绍中看到是“百科全书”式的历史。
易中天:谁说是“百科全书”?我自己何时说过这四个字,我当然没有说过。
华商报:历史上,《吕氏春秋》是秦国丞相吕不韦主持编著的,《史记》是史官司马迁撰写的,如今,你,一个人,大学教授,写3700年的历史,支撑你的底气是?
易中天:就是有这样多的媒体爱我,还有粉丝,哈哈!
实际上在我看来,历史学绝对不是某个人的专长,不是某些人可以垄断的。谁谁谁垄断历史的时代早就过去了。在古代社会,只有少数的读书人、史官才能接触到大量的史料,才能有资格去写,后来发展到“官修”,非官修的被称为“野史”,这就明显的带有歧视和贬义么。难道我们到今天还认为这种“家禽式”的修史是对的吗?
华商报:以易中天的角度,修“中华史”的初衷是?
易中天:历史应该成为我们每个人都关注的东西。每个人都来自历史,每个人只要是生活在这个文明圈中的,都是Chinese,都是华人。华商报,第一个字就是“华”,是Chinese,难道不应该关心一下我们的来龙去脉吗?我们是谁?我们从哪里来?我们到哪里去?这个问题需不需要探讨?这些问题,其实就是我的底气。
我希望通过5到8年的时间,通过36卷的《易中天中华史》,和我的读者朋友们一起寻找我们的来龙去脉,弄清楚我们为什么是Chinese,这就是我要做的事情。我就是一个大部队前打头的“扫雷兵”,先扫一遍,大家跟上。
走青春路线国家要安定 个人可折腾
华商报:我们经常会说,“历史”是要到后人来看,才能去评判前人。易中天:是啊,我们现在回头去看3700年,还不够吗?
华商报:从开天辟地写到当代,是从传说写到读到的历史,进行这样的历史穿越后,你觉得中国历史上最好的时代是?
易中天:看对谁,没有这个前提是不能回答的。对读书人来讲,最好的是战国。战国是“士”的时代,也就是我们今天的读书人,脑力劳动者。战国的“士”朝秦暮楚,根本不把那些诸侯放在眼里。但战国天天打仗,一死就几十万人,死的大多数是平民啊,对平民来讲是最不好的。
华商报:有没有觉得会对哪一段历史比较没有把握?或者自己不是很熟悉的情况存在?
易中天:我可以说都熟悉,都不熟悉。这个思维一定要改变,好像是只能做自己熟悉的事情。即便是熟悉的事情,也不能按照原来的方式去做。必须在自己原来的水平上,刷新。这不是谁来包装的问题,是我自己刷新自己。
华商报:刷新,折腾,在66岁的时候。
易中天:没错。国家要安定,个人可折腾,不断地刷新自己。他们讨论“养老”,我是反对这说法的,老又不是病,为什么要养,只有养病的说法,怎么冒出养老来了,老是病吗?我从来没觉得我老,我还是个“新青年”嘛。
华商报:不少人说易中天教授是个很敢说的教授,历史上,包括现代史,在牵扯到一些敏感问题的时候,你会怎么处理?
易中天:我会实事求是。至于怎么去完成,我有我独特的方法,不用庸人自扰,替我担忧这个,担忧那个,拜托诸位不要担心。拜托啦!可以关爱,谢谢大家的关爱。(笑)
华商报:那我们就等着从书中看你怎么解决这些问题?
易中天:对对对,太对啦!(很兴奋,笑得手舞足蹈)
论“中国精神”中国教育不体现中国精神
时刻不忘“骂”中国教育,了解易中天的人都知道他这个特点。此次,易中天来“华山论剑”论道“中国精神”,在谈到“中国精神”若干问题时,再一次将这一特点表现得淋漓尽致。华商报:论道“中国精神”,你认为“中国精神”是什么?
易中天:我现在做36卷的“中华史”,就是想找到“中国精神”,但最后“中国精神”是什么,要36卷写完后,我才能下结论,否则我主题先行是不对的,这是违反一个历史学家的职业道德的。
华商报:是在边研究、边写作的过程中,对“中国精神”进行概括?易中天:太对了,你说的这个话,就算是我的回答。边阅读、边研究、边写作,在写作中研究、在研究中阅读、予研究以传播,不是通常的,有些学者先做一辈子学问,写一篇论文,有没有人看他不管。易中天与众不同,非同凡响,是中国独一无二的,从来都不按常规做事。
华商报:从女娲开始,最后的节点放在“邓小平时代”。
易中天:我说“从女娲写到邓小平”,很多人没看懂这句话,中国教育害人啊!实际上,我的意思是“从原始社会写到改革开放”,那如果我用这句话做标题,不是没人看嘛,我要说“从女娲写到邓小平”,大家不都想看啦,跟你们学的,做“标题党”。
华商报:还没有写到“邓小平时代”,如果让你对这个时代做一个前瞻性的概括?你怎么看?
易中天:“邓小平时代”就是改革开放,是中国历史上意义非凡的、伟大的革命,必将从根本上改变中华文明和中华民族,唯独这次改变,前几次都是改不了的。
华商报:怎么讲?
易中天:直白地说,就是建立市场经济这件事情意义非凡,以前我们所有的问题都在于我们没有实行市场经济。我们的大航海时代开始了!华商报:你时刻不忘骂中国教育,但又说改革开放时代是最彻底改变“中华史”进程的?
易中天:这不矛盾。邓小平自己都说,最大的失误是教育。恰恰是中国教育没有跟上改革开放的步伐,没有理解市场经济的本质,倒是把市场经济的弊病全学会了,卖文凭啊,收高学费啊。市场经济的精髓是培养出每个人的独立人格和自由意志,这才是市场经济最大的贡献,对人类文明最大的贡献,但是中国教育恰恰没有把这点抓住。
中国教育不体现中国精神,体现出中国教育不精神。(本组稿件由本报记者敬江晴采写)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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