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7和1908年,他两度被维也纳艺术学院拒绝,只好在维也纳街头靠画画度日。也是在这里,他学会了用少数人的恐怖行为威吓沉默、温顺的大多数。这个年轻人就是阿道夫·希特勒。
“逃亡的革命者斯大林和托洛茨基,默默无闻的‘艺术家’希特勒,年轻的工人铁托,知名精神分析学家弗洛伊德……”1913年,这些人竟同时生活在一个城市——奥匈帝国首都维也纳,英国广播公司4台日前的这个披露让不少观众和读者感叹世界之小。有学者形容,1913年的维也纳虽不能说是一个“大熔炉”,却是有自身特点的文化“浓汤”,吸引帝国各地的野心人士。不过,就这个庞大帝国自身来说,内部种族纷争、犹太人问题等已让其衰亡征兆显露无遗。生活在那个时代的奥地利着名作家卡尔·克劳斯曾有一句名言——“世界毁灭的实验室”,形容的就是帝国治下的奥地利。不过,那时的维也纳更应该被称作“重铸世界的实验室”。 莺歌燕舞的维也纳 奥地利作曲家老施特劳斯1848年的作品《拉德茨基进行曲》,歌颂帝国一位将军的丰功伟绩,并成为帝国权威的象征。这是奥匈帝国最流行的曲子,也是享誉世界的名作。有一部蜚声文坛的历史小说,也叫《拉德茨基进行曲》,是德语犹太作家约瑟夫·罗思的代表作。这名奥匈帝国的臣民通过小说讲述奥匈帝国的命运:作为对约瑟夫皇帝救命恩人的孙子,军官罗塔中尉驻扎在帝国的边境小镇,镇里住着德国人、奥地利人、匈牙利人、捷克人、俄国人、克罗地亚人、斯洛文尼亚人、波兰人,在这些不同的种族之间,在末日将近、阴影笼罩的多元文化帝国里,罗塔中尉发现自己陷入一片迷茫的“沼泽”。 罗塔迷茫了,但1913年的帝国首都没有这么多感伤,因为维也纳一直是欢乐的海洋,辉煌的场面在每年一度的哈布斯堡宫廷舞会上得到体现。老施特劳斯发明了华尔兹,小施特劳斯创作了“蓝色多瑙河”这个华尔兹、交响乐合二为一的名曲。美丽的音乐把帝国各个 民族联系在一起,大家都能从音乐中找到本民族的旋律。 1913年,奥地利人已习惯了霍夫堡宫的约瑟夫皇帝,他已经83岁,这位看起来要“永生”的老人统治庞大的帝国已有65年。大家也习惯了华尔兹的调子,那时候的维也纳一个晚上就能举办50场舞会,参加舞会的人们特意戴上面具,贵族、军官、纨绔子弟,包括洗衣女工在内的平民,都可以一起破例共舞。悠然的华尔兹舞曲中,素不相识的人们相拥而舞,具有民主效果的华尔兹使得森严的社会等级得到那么片刻的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