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面裙古时平民能穿吗 古代京城平民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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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马面裙古时平民能穿吗
  2. 李太后如何逃出冷宫到寒窑的
  3. 为什么八大菜系里没有京菜
  4. 古代的夜总会是什么样的
  5. 我国古代公共设施都有什么
马面裙古时平民能穿吗

平民可以穿马面裙,只不过在装饰和颜色上有要求。

宋代的旋裙发展到明代,逐渐形成了马面裙。明代成化年间,京城人士都喜欢着马面裙。

上至一国之母下至黎民百姓,人人皆穿马面裙。只是不同的阶级,马面裙的质地、装饰和色彩都有着严格的区别。只是这时并无“马面裙”之名,裙式简单且未定型,色彩秀丽,整体给人清新淡雅的感觉。

清代马面裙在继承明代裙式基础上通过进一步的衍变逐渐发展成为清代汉族女子的日常着装,成为了清代女子的标志性裙式 。马面裙在清代发展最快,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装饰结构风格,是清代裙子的基本形制。

可以

马面裙是传统中式汉服中非常特别的一种裙形,因为这种裙子的裙褶设计规整非常特别,其前后里外共有四个裙门,并且两两重合。

马面裙在明清时期深受女子喜爱,上到宫廷贵妇下到平民百姓都可以穿,但马面裙很多人认为这种裙子是从宋朝时期女子骑驴的“开胯之裙”演变而来。

到了明朝,马面裙开始成为一种穿搭时尚。并且这种马面裙的设计中还有很多隐藏的寓意,比如裙腰多使用白布,取白头偕老的寓意。

李太后如何逃出冷宫到寒窑的

根据历史记载,李太后逃离冷宫到寒窑的过程经历了一番波折。以下是大致的情节:

李太后是明朝第12位皇帝朱厚照的亲生母亲,后来被明武宗嘉靖帝废为太后,被迫隐居冷宫。在嘉靖帝去世后,明代贵妃梅妃即位,李太后受到了梅妃的压迫和迫害。

为了逃脱梅妃的控制,李太后与信任的侍女们密谋逃离冷宫。根据传说,在一个雨天的夜晚,李太后等人化装成平民,并携带了几个囊袋,假装在清扫夜市的路上,混入了一队平民中。在离京城北京一段距离的地方,他们找到了一个名为寒窑的地方避难。

寒窑是当时贫民窟中的一个地方,环境恶劣,条件艰苦。李太后在这里度过了一段时间,并接受了贫苦人民的帮助。后来,明世宗明神宗即位,并得知了李太后的遭遇。他十分感动,派遣官员前往寒窑接回了李太后,并安排她居住在南京太平宫。

需要注意的是,以上情节为历史故事,其中的细节和真实性可能存在一定的差异,具体情况还需根据相关历史资料进一步了解。

在太监陈琳的帮助下,李太后得以逃出冷宫,来到民间。

狸猫换太子,是宋仁宗年间的一桩公案,为了争宠,刘妃不惜以剥皮的狸猫,来陷害李妃,达到排除异已,独享恩宠富贵的目的。

是小太监余忠情愿替李妃殉难,放出李妃。另一太监秦凤将李妃接出,送往陈州,秦凤也自焚而死。李妃在陈州无法生活,只落得住破窑、靠乞食为生。幸亏包拯在陈州放粮,得知真情,与李妃假认作母子,将李妃带回开封。

为什么八大菜系里没有京菜

很高兴能回答你的问题

菜系更多的是考虑食材的原产地,大菜系一般都是比较丰饶的地区。比如鲁菜、苏菜、川菜等等。北京城里没有什么物产。北京菜属于鲁菜,加上满蒙菜、清真菜,以及部分在北京生根的江南菜。其实在北方只有一个菜系,就是鲁菜。大凡用大葱烤锅的都受鲁菜深刻影响。

中国菜肴素有八大菜系之说,其中并无北京菜。究其原因,主要在于北京菜品种复杂多元,

兼容并蓄八方风味,名菜众多,其中以山东菜为主,但难于归类。

全国各地的风味菜,多年来在北京汇集、融合、发展,形成独特的京菜。

过去北京的皇家、王公贵族、达官贵人、巨商大贾、文人雅士由于社会交往、礼仪、节令及日 常餐饮的需要,各色餐馆应运而生,且宫廷、官府、大宅门内又都雇有厨师,这些厨师来自四面八 方,带来了不同地域的饮食文化和烹饪技艺。

宫廷菜,是指清朝皇宫中御膳房的菜点,它吸收了明朝宫廷菜的许多菜点,尤其康熙、乾隆 两个皇帝多次下江南,对南方膳食非常欣赏,因此清宫菜点中,已经吸收了全国各地许多风味 菜。如北京烤鸭,就是宫廷菜中的一种,风味独特,名扬四海。又如涮羊肉是满、蒙古等游牧民 族喜爱的菜肴,外国人称之为“蒙古火锅”,也是宫廷御膳的一种。

其他如官府菜是北京菜的特色之一。过去北京官府多,府中多讲求美食,并各有千秋,至今 流传的潘鱼、宫保肉丁、李鸿章杂烩、组庵鱼翅、左公鸡、宋嫂鱼羹、北京白肉等,都出自官府。京 菜融合八方风味,因此烹调手法极其丰富,诸如烤涮爆炒、炸烙煎烨、扒熘烧燎、蒸煮氽烩、煨焖 煸熬、焖腌熏、卤拌炝泡,以及烘焙拔丝等。

我们都知道中国饮食文化历史悠远,各式菜肴在烹饪中形成各个流派,逐渐造就了中国闻名的“八大菜系”,即讲究甜、黄酒味的苏菜;南咸甜,北香辣的闽菜;麻辣味的川菜;咸、鲜口的鲁菜;讲究原汁原味、清淡的粤菜;重油、重盐、重辣、腌制腊味的湘菜;酱香味儿浓的浙菜;重油、重盐的徽菜。看到这,

您肯定要问了,我们老北京“以吃名天下”,我们好吃,且吃得讲究,那怎么京菜就没能列入“八大菜系”呢?

究其主要原因就是,北京菜品虽然多元化,兼容并蓄八方风味,名菜不少,难于归类,也未形成自己独具特色的体系。若要形成菜系,必然要和自己本土特色相结合,具有独特性。此外,在品种、规模、制作方法、食用方法等方面,形成自己的体系,有了体系,才能称之为“菜系”。而我们京菜在这两点上都有所欠缺,所以,并未列入“八大菜系”。

据老辈人儿讲,过去老北京的馆子以山东菜馆居多。当年以“十大堂”、“八大居”为首,这“十大堂”包括金鱼胡同的福寿堂、东皇城根的隆丰堂、西单报子街的聚贤堂、东四钱粮胡同的聚寿堂、总布胡同的燕寿堂、地安门外大街的庆和堂、什刹海北岸的会贤堂、前门外打磨厂的福寿堂以及前门外大栅栏的惠丰堂和天福堂。“八大居”主要有前门外的福兴居、万兴居、同兴居、东兴居(此四家又称'四大兴”),大栅栏的万福居、菜市口北半截胡同的广和居、西四的同和居、西单的沙锅居。除此之外,还有“八大楼”、“八大春”之说,这些著名馆子大部分是山东风味,由此可见,北京菜里包含着浓郁山东菜的元素。

老北京除了山东菜馆子多,淮扬菜馆数量也不少。这究其历史原因,在北洋政府时期,大多机要官员来自江浙,他们习惯吃家乡菜,这样淮扬菜落地生根,逐渐发展,鼎盛时期,西单附近有十二家淮扬菜馆,人称“长安十二春”,由此可见,北京菜里也缺少不了淮扬菜元素。

而归其历史原因,旧时,北京作为重要的经济文化中心,各种皇家,王公贵族,达官贵人,文人雅客来自五湖四海,他们之间的日常礼仪交往及餐饮需要,带来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厨师,这也给北京餐饮带来各种新鲜元素,北京菜博采各家之长,正是如此,北京菜融合了太多菜系的风格,难以形成自己的独特之处。

虽然我们京菜未能进入“八大菜系”,但是也以其独特的风味,闻名遐迩。首当其冲是北京烤鸭,以其色泽红润,肉质肥而不腻,外脆里嫩吸引着古今中外的游客。在明代嘉靖年间,烤鸭就从宫廷传到了民间,老“便宜坊”烤鸭店就在菜市口米市胡同挂牌开业,这也是北京第一家烤鸭店。而如今赫赫有名的“全聚德”于1864年挂牌开业。另外官府菜也是北京菜特味之一,至今仍流传的李鸿章杂烩、左公鸡、宋嫂鱼羹、北京白肉等,都出自官府菜。官府菜以北京谭家菜为代表,史出于清末翰林谭宗浚家。有容乃大——北京是一座包容和大气的城市,虽然自己并未形成菜系,但仍然欢迎多元化的饮食文化入驻,和我们京菜互相切磋,共同发展。

京城皇宫大院各地菜系都有,京官呢有可能是有一家厨师,比方我是山东的官,我喜欢鲁菜。平民呢,有的吃就好了,再说北京地方太小,各地的优秀厨师呢都喜欢饭京师扬名,所以京菜的发展空间很小,主要是因为没有地道北京人。


中国菜肴素有四大风味和八大菜系之说。四大风味是:鲁、川、粤、淮扬。八大菜系一般是指:山东菜、四川菜、湖南菜、江苏菜、浙江菜、安徽菜、广东菜和福建菜。其中并无北京菜。究其原因,主要在于北京菜品种复杂多元,兼容并蓄八方风味,名菜众多,难于归类。

全国各地的风味菜,多年来在北京汇集、融合、发展,形成独特的京菜。过去北京有皇家、王公贵族、达官贵人、巨商大贾和文人雅士,由于社会交往、礼仪、节令及日常餐饮的需要,各色餐馆应运而生,宫廷、官府、大宅门内,都雇有厨师。宫廷菜是指清朝皇宫中御膳房的菜点,也吸收了明朝宫廷菜的许多菜点。北京烤鸭,是宫廷菜中一种,风味独特,名扬四海。其实烤鸭原属民间美味,早在1500多年前,在《食珍录》一书中就有“炙鸭”之名;600多年前的一个御膳官写的《饮膳正要》中,也有“烧鸭子”的描述,在南方苏皖一带,小饭馆也会在砖灶上用铁叉烤鸭,名叫“叉烧鸭”或“烧鸭”。明成祖迁都北京时,将金陵(今南京)烧鸭传入北京。

涮羊肉是游牧民族喜爱的菜肴,外国人称之为“蒙古火锅”,是宫廷御膳的一种。其实北方地区用火锅是比较广泛的,不过北京的涮羊肉更加考究一些。药膳的发展也以北京为最重要的基地,有较多专营药膳的餐馆饭庄。菜品有数百种,可根据身体需要选食。宫廷菜中有许多都属药膳,具有食疗作用。

官府菜是北京菜的特味之一。过去北京官府多,府中多讲求美食,并各有千秋,至今流传的潘鱼、宫保肉丁、李鸿章杂烩、组庵鱼翅、左公鸡、宋嫂鱼羹、北京白肉等,都出自官府。北京谭家菜颇有代表性,出自清末翰林谭宗浚家,后由其家厨传入餐馆,称为“谭家菜”。近年出现红楼菜,也是官府菜。京菜融合八方风味,因此烹调手法极其丰富,诸如烤涮爆炒,炸烙煎,扒熘烧燎,蒸煮氽烩,煨焖煸熬,塌焖腌熏,卤拌炝泡,以及烘焙拔丝等等。

古代的夜总会是什么样的

很高兴为你来解答这个问题,即使在久远的古代也是有夜总会的,只不过都是一些达官贵人皇亲国戚去消遣的地方,通常有酒楼,怡红院等,可以三五好友结伴去喝喝酒聊聊天,欣赏歌舞伎表演吹拉弹唱和舞蹈,如果遇到了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可以长期去光顾

古代一般顶级的夜总会大都开在京城的繁华地段。譬如,北宋时期东京汴梁的最大的夜总会“樊楼”就位于京城最繁华的御街北端,也有的说是位于东京宫城东华门外景明坊。

貌似古代夜店通用名----怡红院。 转莺坊。 团簇居。 相宜斋。 蝶恋花。 濪毓楼。

古代的夜总会应该就是叫青楼、怡红院、逍遥院等。当时还没有电子音响之类的先进设备,但有许多民间乐器,吹拉弹唱样样俱全。老板会准备很多酒菜、点心小吃供客人享用。一些妙龄女子,妩媚动人,打扮得花枝招展,能歌善舞,陪客人聊天、喝酒,给客人展示才艺,唱歌、跳舞、弹琴等。

这样的场合,一般也是有钱人出入的地方,贫民百姓没钱是进不去的。

自古以来,京城乃是天下第一去处,因此,一般顶级的夜总会大都开在京城的繁华地段。譬如,北宋时期东京汴梁的最大的夜总会“樊楼”就位于京城最繁华的御街北端。

樊楼雕梁画栋,极尽奢华,“三层相高,五楼相间”,五座楼之间,又“各有飞桥、栏槛,明暗相通,珠帘绣额,灯火晃耀。”

我国古代公共设施都有什么

我国古代的牌坊、牌楼、拴马桩、石狮、灯笼、水井、华表、碑亭等生活小品和构筑物,都反映了古人对城市生活设施的需要。

一、学校

先来看学校。吕思勉先生在《中国文化常识》第十五章《教育》中写道,“古代的太学,名为辟雍,与明堂即系同物。所以所谓太学,即系王宫的一部分”“天子旦入东学,昼入南学,暮入西学。在中央曰太学,天子之所自学也”。

也就是说,最初的太学是天子读书处,是皇宫的一部分。而供贵族子弟读书的“小学”是从王宫中分化出来的。可见太学、小学都不属于公共设施。

唯有供平民受教育的校、序、庠则是,《孟子》说:“夏曰校,殷曰序,周曰庠,学则三代共之。”吕思勉认为,“学指大学言,校、序、庠都是民间的小学。第五章所述:平民住居之地,在其中间立一个校室,十月里农功完了,公推有年纪的人,在这里教育未成年的人,就是校的制度”(第五章有“到冬天,则父老在校室里,教训邑中的小孩子”)。

如此说来,这“校室”也并非政府投资所建,而是乡民自己筹资建设的,只能算半个公共设施了。

那么,宋初的四大书院(白鹿书院、石鼓书院、应天书院、岳麓书院),又是谁建的呢?吕思勉先生认为,

“书院并不靠朝廷的奖励和补助。书院之设,大概由(一)有道德学问者所提倡;(二)或为好学者的集合;(三)或则有力者所兴办。它是无所为而为之的,所以能够真正研究学问”。

到了明代,“明朝的太学,名为国子监”“于是除国子监在京师首善之地,且沿明初认真办理之余……府、州、县学,皆阒无其人,人家仍只目它为文庙”。“学校的有名无实”“清朝的学制,是和明朝大同的”。

由此可见,自古代的太学、小学、校、序、庠,到书院、国子监、府、州、县学,都不能算是由政府投资修建,普通民众使用公共设施。

当然,这里有个例外,便是齐威王(公元前356年~321年在位)所创办的稷下学宫,这个学宫位于齐都临淄附近的稷门,规模宏大,“为开第康庄之衢,高门大屋”。设大夫之号,招揽天下贤士。到齐宣王时,“它如邹衍、淳于髡、田骈、接子、慎到、环渊之徒,七十六人,皆赐列第为上大夫,不治而议论”。这个等于政府出资修建,供学者们在此议论时事政治,以供统治者听取意见。稷下学宫应该算是公共设施了。

二、园林、戏馆、酒楼、会馆等

另外,古代是也有动物园、植物园的,其名曰“囿”与“苑”。《孟子·梁惠王下》:“文王之囿方七十里。”这是周文王畜养禽兽的园地。而“苑”多指帝王游乐打猎的场所,《史记·高祖本纪》:“诸故秦苑囿园池,皆令人得田之。”田者耕种是也。可见在秦以前,苑囿园池都是专属于帝王游乐打猎的,与普通民众无关。

手头正好有陈宗蕃(1879~1954)编著的《燕都丛考》,该书记述了北京城区建制沿革、宫殿苑囿、坛庙寺观、街巷胡同、衙署府邸、名人故居、风俗人情等内容。北京为明清建都之所,颇具代表性,正好可以拿来作为例子,让我们从中仔细找上一找,看能否从中找出属于公共设施的地方来。

北京城最重要的建筑群当属故宫了。其里面虽然也有御花园,但那是只有皇帝一家才能去游玩的所在,“明代皇城以内,外人不得入,紫禁城以内,朝官不得入,奉事者至午门而止,中外阻绝,判若天人”(第三章《宫阙》注一)。民国十四年,冯军入京,收回宫禁,方才有故宫博物院之设。

社稷坛,是皇帝祭祀太社太稷之神的地方,普通人怎可得去?到民国三年(1914年)始改为公园,名曰中央公园,民国十七年南北统一,乃改名中山公园。

先农坛,是每岁仲春亥日,皇帝躬行耕藉之礼的地方。民国初年改为城南公园。

太庙是明清两代皇家的祖庙,“1924年辟为和平公园,1950年5月1日改名为北京市劳动人民文化宫”(据《中国名胜词典》)。

颐和园原为清代的行宫花园。“辛亥革命后,于1914年开放,1924年正式辟为公园”(据《中国名胜词典》)。

至于有名的陶然亭,是康熙三十四年工部郎中监督厂事江藻所建。这是所私人的园林,与苏州的拙政园、留园、沧浪亭、网师园等一样,不属于公共设施。

清代内城不让设戏园。至于外城所开戏馆、酒楼、妓所等,则统属私人,与公共设施无关。“宣武门外大街南行近菜市口,有财神会馆,少东铁门,有文昌会馆,皆为宴集之所。西城命酒徵歌者多在此,皆戏园也。内城禁开设戏园,止有杂耍馆。外城小戏园徽班所不到者,分日演西班小班,又不足,则以杂耍补之,故外城亦多杂物馆”。“城南游艺园,备具诸般杂耍,系由商办,近年亦稍衰落,现亦停办”。

如此,则上述戏园、酒楼、杂耍馆等,不是政府投资,而是私人所为明矣。虽民众在此观剧、饮酒,却不能算是由政府投资的公共设施。

至于各地人士在京师所办会馆,如“自草厂十条而东有湖南会馆”;“百顺胡同旧有太平、晋太会馆”;“骡马市大街迤东有桥,曰虎坊桥……有福州、湖广、宜昌、三原、襄陵、曲沃、杭州诸会馆”。这些会馆,皆是各地旅京人士所建,与公共设施无涉也。

还有那著名的天桥,“天桥在正阳门和永定门之间……戏棚甚多,在东则率多布摊及旧货摊、估衣棚,北连草市,东至金鱼池。善于谋生之经济家,每多取材于此。至其西面,则较东为繁盛,戏棚、落子馆(即坤书馆)为多,售卖货物者殊少”。

如此说来,这些戏棚,当与古罗马帝国所建圆形剧场不可相提并论矣,一为私人投资而非国家投资兴建,二来规模上也相去甚远。

至于京城的寺庙、道观,如潭柘寺、云居寺、戒台寺、白云观、东岳庙、吕祖宫等,除皇家的外,大多由僧人、道长、居士募化出资所建,故而也不能完全属于公共设施行列。

由此看来,在明清两代,诺大的北京城,居然找不出一处类似古罗马斗兽场那样的大型公共设施,可供普通市民使用。相反,供皇家使用的,除御花园外,尚有颐和园、圆明园等,可谓竭尽豪华奢侈之能事。

这正印证了黄宗羲所讲“以我之大私为天下之大公”(《明夷待访录》)。我拥有了御花园、颐和园、圆明园、承德避暑山庄,不就等于天下人都有了园林了吗?因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即国家,故而朕有即等于天下人都有了,又有何不可呢?

皇帝有自己的专属园林,达官贵人也不甘落后,于是而有众多的私家园林,如苏州的西园、网师园、沧浪亭、拙政园、怡园、留园等,但就是没有一所面向市民的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