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成功刺杀庆忌却因没有人性无缘刺客列传

中国作为四大文明古国唯一没有中断过的国家,历史是非常悠久的,这其中的历史事件、故事、人物和文化也是非常多,那么今天小编就为大家讲讲关于这人成功刺杀庆忌却因没有人性无缘刺客列传这一内容。

这人成功刺杀庆忌却因没有人性无缘刺客列传

要离春秋时期吴国人,生活在吴王阖闾时期。他的父亲是一名职业刺客,而要离自己则是一名屠夫。后来,由于成功刺杀庆忌,他成为了春秋时期著名的刺客。

要离身材瘦小只有五尺多高,腰围只包裹一束,相貌丑陋,但却拥有万人之勇,是当时有名的击剑能手。他足智多谋,以捕鱼为生,家住在无锡鸿山山北。现在在无锡鸿山东面有一个叫做要潭河的地方,而在山的西南角有一个叫做要家墩的地方,都是要离捕鱼和晒网的地方。

要离的生平事迹主要记载在《吴越春秋》卷四《阖闾内传》中。根据《吴越春秋》所记载的,吴王阖闾在即位后的第二年(公元前513年),派遣要离去刺杀庆忌。在吴国历史上,吴王阖闾时代是吴国最繁荣的时期。公元前515年,吴王阖闾派遣专诸刺杀吴王僚,成功夺取王位。吴王僚的儿子庆忌为了报父之仇,筹集兵力,不断扩大自己的势力,准备攻打吴国,夺取王位。这使得吴王阖闾的政权稳定以及百姓的安宁生活都受到严重威胁。

为了应对这一危机,要离运用了苦肉计成功刺杀了庆忌。之后,他回国后,吴王阖闾亲自迎接了他,并且给予了他丰厚的奖赏。

要离的英勇事迹激励着后来的人们,他被誉为春秋时期著名的刺客,成为了吴国历史上的传奇人物。他以自己的聪明才智和勇敢精神,为吴王阖闾立下了赫赫战功。他的故事在《吴越春秋》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成为了人们传颂的佳话。

在吴国历史上,吴王阖闾时代是吴国最兴盛时期。公元前515年,吴王阖闾派专诸刺杀吴王僚,吴王阖闾成功篡位。吴王僚之子庆忌为报杀父之仇,筹集兵力,不断扩大自己的势力,以备攻打吴国,夺取父亲的王位。当时,不管是吴王阖闾政权的稳定还是百姓和平生活都受到严重威胁。为此,要离用苦肉计成功刺杀了庆忌。要离回国后,吴王阖闾亲自迎接,并且要重重赏赐要离。

要离不愿接受封赏,说:“我杀庆忌,不是为了做官发财,而是为了吴国的百姓生活安宁,免受战乱之苦。”说完,要离拔剑自刎。要离刺杀庆忌是春秋时期的一件重大事件,庆忌的离世不但消除了吴国发展的不稳定因素,而且使当时百姓避免了颠沛流离的生活。要离刺杀庆忌顺应了当时政治的发展,符合时代的要求,对于推动春秋时期的发展起了重要的作用。

有关要离的记载最早是《吕氏春秋》:“要离可谓不为赏动矣。故临大利而不易其义,可谓廉矣。廉故不以贵富而亡其辱。”至于要离其人及其“义”和“廉”到底如何,文中没有讲明,我们也不得而知。

其次是西汉末年古经文学家刘向编纂的《战国策-魏策四》“唐睢不辱使命”中,有这样一段文字:“唐雎曰:‘此庸夫之怒也,非士之怒也。夫专诸之刺王僚也,彗星袭月;聂政之刺韩傀也,白虹贯日;要离之刺庆忌也,仓鹰击于殿上。此三子者,皆布衣之士也,怀怒未发,休祲降于天,与臣而将四矣。若士必怒,伏尸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缟素,今日是也。’”这里出现了“要离刺庆忌”的记载。

其三是东汉时期赵晔所著的《吴越春秋》第四卷《阖闾内传》中,完整地叙述了“要离刺庆忌”的故事。这是“要离刺庆忌”故事的基本定型,之后的有关说辞皆以此为本。

有人认为“要离刺庆忌”是战国时流布在民间的传说。据《左传》记载,庆忌死于吴王夫差二十一年(前475年),从时间上说是不可能的,这个事件根本就不存在。况且《吴越春秋》记载的铺张渲染,几类小说家言,很不可信。

但从《吕氏春秋》和《战国策》的记载看,历史上还是有要离其人的,而且早在战国时期要离就与专诸、聂政并列为三大“布衣刺客”之一,民间也有了“要离刺庆忌”的传说。至少司马迁编著《史记》的时候,应该是知道“要离刺庆忌”的故事的。《史记》在编写中对民间传说是不吝吸收的,相信专诸刺王僚、聂政刺侠累、荆轲刺秦王也有很多传说的成分,那为什么司马迁将专诸、聂政写入其中,而单单放弃了“要离刺庆忌”呢?

如果认为《吴越春秋》中的记载是文学性的,文学的加工一般是在历史的“主干之外”“添枝加叶”,那我们就将《吴越春秋》中“要离刺庆忌”的主干剥离出来。

《吴越春秋》中记载的“要离刺庆忌”的故事的梗概是这样的:阖闾刺杀吴王僚后,担心前太子庆忌带兵回吴国争夺王位,想派人刺杀庆忌。伍子胥便向阖闾推荐了身材瘦弱矮小的要离。要离主动向阖闾献上了“苦肉计”,让阖闾砍断自己的右手,待他投奔在卫国的庆忌后,阖闾又将要离的妻子儿女在街市上烧杀。要离因此取得了庆忌的信任,协助庆忌在卫国练兵准备伐吴。三个月后,要离在随庆忌伐吴的船上,趁机刺杀了庆忌。庆忌临死时放走了要离,要离因内心惭愧在回吴途中自杀。

《刺客列传》中刺客的行刺过程都是惊心动魄、鲜血淋淋的,为了达到目的,刺客毫不怜惜自己的身体,豫让为行刺赵襄子“漆身为厉,吞炭为哑,使形状不可知,行乞于市。”荆轲为了取得秦王的信任也送上“投名状”——秦国叛将樊于期的人头和燕国督亢地区的地图。但在谋刺过程中使用“苦肉计”的,要离要算第一人了。如果这“苦肉计”只用在自己的身上也就罢了,要离却以妻子甚至儿女为代价,这就丧失了基本的人性。战国初期的吴起“杀妻求将”已经为人所不齿,要离竟连自己的儿女都牺牲,可见这个人的狠毒和冷血。

专诸刺杀王僚和聂政刺杀侠累,都是在侍奉自己的母亲终老之后,《刺客列传》中五人的刺杀动机都没有离开“知恩图报”这个基本的道德范畴,而尽孝本身就是一种“知恩图报”,而且是“知恩图报”的道德制高点。父亲对儿女的关系,是一种“天伦”之序,也是一种契约关系,是人类的基本价值之一,同样是信用的道德制高点。要离在没有任何缘由的情况下,将妻子儿女交给阖闾虐杀的行为,丧失了人伦底线,也撕毁了父子之间的契约,与司马迁以孔子“仁”为核心的基本价值判断是完全相背离。

春秋战国时期,人们对自己的名声非常重视,出名的欲望比较强烈。要离就是一个为博取名声不择手段的人。伍子胥没有给要离什么恩惠,至少记载里没有。阖闾也没有给要离什么恩惠,反而不太信任他。在这种情况下,要离主动要求刺杀庆忌的动机是什么呢?只有两点,一是觉得阖闾瞧不起他,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二是因为他出名的欲望过于强烈。《东周列国志》第七十四回“囊瓦惧谤诛无极,要离贪名刺庆忌”,指出了“要离刺庆忌”动机是因为“贪名”,这再准确不过了。要离正是贪图名声,而不惜将自己的至亲骨肉以最为惨烈的方式毁灭掉了,这只能说明要离的极端自私与狭隘。

《吴越春秋》中有关“要离刺庆忌”的情节再怎么虚构,只要要离将自己的妻子儿女主动交由阖闾烧杀这一点是真实的,就说明要离是丧尽天良的禽兽之人,而司马迁是不会给这种人树碑立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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