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文人的私生活如何
狎侮僚友之事,可见洪亮吉《更生斋文甲集》卷四《书毕宫保遗事》。据洪文云,作公揭逐之的是严长明等,其揭末云:“如有留孙某者,众即卷堂大散。”言之凿凿,其事当不诬。而其好色之事,令人掩口卢胡,又见李伯元《南亭笔记》卷五“毕沅尊礼孙星衍”条:“阳湖孙星衍,……曾客陕西巡抚毕公(沅)使署也。尝眷优伶郭芍药者,固留之宿,至夜半,伶忽啼泣求归。时戟辕已锁,孙不得计,接以梯百尺,由高垣度过。出为逻者所获,白于节使,节使询知其故,急命释之去,惟恐孙之知也。”
据上所引,若非牛、毕二人通达事理,知晓文人学者的短处,而付之不问,则杜牧、孙星衍这两位,也就难保不成了中国诗史、学术史上的“失踪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