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忠-王振忠:清末徽州学生的《庚戌袖珍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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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王振忠:清末徽州学生的《庚戌袖珍日记》


周振鹤教授所编《晚清营业书目》,列有商务印书馆出版书目,其中提及该馆出版有《庚戌袖珍日记》:
本馆自光绪三十年创制袖珍日记,历年增广改良,发行以来咸称便利,自庚戌年起改为狭长形,置诸怀中尤为便用,所附各表亦均精心改制,务期适用,布面金字,装订精美,并可配装铅笔,每枚五分①。
上揭《庚戌袖珍日记》,只是商务印书馆同类出版品中的一种。晚清民国时期,商务印书馆曾以不断修订、连续出版的形式出版同一种着作(这就是所谓的“历年增广改良”),而每次修订,均较此前一版更为精致细密。譬如,早在晚清光绪年间,商务印书馆就出版有该馆的出版书目②,及至宣统元年(1909)十月,《商务印书馆书目提要》已出到第八版。又如,民国元年(1912)创刊的《中国旅行指南》,到民国十年(1921)一月已出至九版,在此过程中,商务印书馆编译所“添派专员,详为调查”,故其所述内容,从初版的68处增至第九版时的92处,其中的子目,也更为详细。从第六版起,还新附各省风景画,每省一幅,以便旅客行踪所及,“藉得按图寻访”③。而更早于此的《袖珍日记》,从光绪三十年(1904)创制起,到宣统二年(1910)改版,历时也有六年之久。
此类日记虽见于书目登载,但因日记为个人实用之物,倘若刻意寻找一部日记原本,殊不易易。此前,笔者偶然收集到《庚戌袖珍日记》实物一册,确系商务印书馆出版书目所记的那种“狭长形”,为蓝色布面,封面烫金字体,写作:“宣统二年庚戌/袖珍日记/商务印书馆”。据书目版权页得知,此书为宣统二年(1910)的《袖珍日记》,商务印书馆编译所编纂,由上海北河南路北首宝山路商务印书馆发行,每本定价大洋壹角陆分。

商务印书馆成立于晚清,成立之后,因其经营的灵活性而得以迅速发展。民国二年(1913)上海海左书局印行的《最新民国商务普通注解尺牍》中,就有致《商务书馆》的信函:
商务印书宝馆大执事鉴:久违雅教,时切怀思。兹启者,阳历七月三号,奉上一函,谅邀台阅,至今未见货箱颁下,甚为诧异,岂其未曾收到欤?抑局中半途误事欤?殊难解决。刻因询买者日有多次,无书应接,甚难为情。如政治、法学、财政等书,并民国教科书之类,皆人所亟欲购观,迟则数见不鲜,奇货不可居矣。故再申函,望将此数种先行寄下,以应门市,不可有误,忝恃老主顾,故敢催促,有费清神,容当面谢,不敷之数,随当寄到,特此再布,即请
刻安!
文成堂书柬。
其后是商务印书馆给文成堂的回函:
文成堂宝坊台览:阳历七月三号,尊处所寄之函,并洋若千元,货单一纸,均已收到,却非局误,本拟修函奉覆,奈局中事如猬集,以致稽迟,又以不日各书即可印齐,故此简略其事,俾宝坊盼望多日,盖不知如此之急也。昨又接华札,方悉购者纷纷,无奈今岁沪上各书局倍加发达,印刷装订等局,所出之书,不敷客帮之批发,其原因实由民军光复之后,各地书坊,货皆空虚,今庆共和成立,处处交易,同一起色,故办货者一时齐集,往往眼见现银而无货与客也,兹特照单寄上,另开发票一纸,各价登明,祈收阅可也,若犹嫌部数之特少,函示续寄不误,下找之款,望即寄下为盼,此覆。即请
大安!
商务书馆书柬。
上述二函,大致反映了民初商务印书馆所编各类图书的热销状况。如所周知,商务印书馆以编印新式中小学教科书为主要业务,此类新式中小学教科书,迄今在徽州各地时有发现④。除了编印、刊刻教科书之外,中小学生的文具用品,显然也是商务印书馆重点经营的范围。《庚戌袖珍日记》的后一部分印有诸多实用性的内容,主要包括:中国各省往来华文电报价目表、邮传部重订收发电报办法摘要、邮件章程摘要、购领邮票汇票行使银钱之定章、专差投递快信摘要、邮件寄费表、京汉铁路火车票价目、京奉铁路北京前门通州至山海关火车价目、京奉铁路山海关至营口并沈阳火车价目、沪宁铁路各站价目表、杭沪铁路价目表、内河小轮船价目表、上海到沿海各埠船价表、上海汉口间船价表。这些,涉及车船交通、邮政通讯等方面的知识,颇可反映出日常生活与时代风气的巨大变化。此外,日记中尚有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各类书籍,如:“欧美名家之政法书”、“日本法学大家之名着”、《钦定大清会典》、《钦定大清会典事例》、《钦定大清会典图》、《城镇乡地方自治章程要义》、《城镇乡地方自治章程通释》、《城镇乡地方自治事宜详解》,还有学部审定宣讲用书:
《克莱武传》,三角;
《澳洲历险记》,一角半;
《美洲童子万里寻亲记》,三角;
《鲁滨孙飘流记》,七角;
《富国学问答》,五分;
《蒙师箴言》,五分;
《农话》,一角。
上列诸书,亦见于宣统元年十月第八版的《商务印书馆书目提要·宣讲用书》,可见,商务印书馆有意识地将该馆所出书籍的目录,悉数印入《庚戌袖珍日记》,以达到广而告之的效果。在这批“宣讲用书”中,前数部均为翻译读物,如克莱武(Robert Clive)为18世纪英国着名的冒险家、军事家、外交家和政治家,曾长期负责东印度公司和英帝国的南亚事务。《克莱武传》与脍炙人口的《澳洲历险记》、《美洲童子万里寻亲记》和《鲁滨孙飘流记》等书一起,成了国人开拓眼界、启迪民智的重要参考书。而《蒙师箴言》,则显然是迎合清末私塾改良的社会需要。各书旁注曰:“学部奏定劝学所章程,各属地方一律设立宣讲所,延聘专员随时宣讲,而此数书,业经审定,为宣讲之用。”
在《庚戌袖珍日记》的后一部分,另外还列有一些书籍:《宪政论》、《宪政研究书》、《立宪国民读本》、《日本预备立宪之过去事实》、《十六国议院典例》、《政治学及比较宪法论》、《日本议会法规》、《日本议员必携》。书籍旁注曰:“预备立宪之时代,不可不知宪法之要义,本馆编辑宪政各书,凡我国民,苟能悉心研究,则可知宪法精神,而养成国民资格。”这些书籍,都是当时极为适用的着作。对此,晚清婺源末代秀才詹鸣铎认为:“古称‘通经致用’,今则‘通法致用’。”这种看法,典型地反映了科举制度废除之后不少读书人的价值取向,同时,亦可看出有关宪政各书所受到的重视。他曾前往上海法政讲习所学习,研习各种法律,主要有行政法、法学通论、经济学、财政学、民法、警察学、宪法、西洋史、欧美日本自治大观、地方自治制和城镇乡地方自治章程,共计11项内容⑤,其中一些科目的参考书,即与上述的书籍有关。
此外,日记中还列有儿童用书、校外用书、初等小学教科书、女学生用书、算学书目、中学教科书、教育类书目、英文书目、字典辞典、尺牍日记、五彩地图、各种杂志、最新小学、说部丛书、新译小说和新撰小说等,内容相当丰富。这些书刊,目前在徽州民间均有大量的遗存。在清末民国时期,此类书刊对于开通皖南山区民智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与《庚戌袖珍日记》差相同时的《陶甓公牍》记载,外界对徽州的冲击,主要是来自外出经商的徽商和受新思潮影响的学生和绅士。而徽州子弟的外出求学,更带回了新的思想⑥。在这方面,日记后所附的广告,显然也起到了潜移默化的效果。人们通过此类的广告,了解到中国当时最新的学术思潮,关于这一点,有待于今后作详尽、细致的研究。此处,仅举一个细节稍加说明——《庚戌袖珍日记》内部栏目的设置,事实上也影响了徽州人书写的习惯。譬如,民国年间的一些书信抄本(即信底)之前,有“通讯录”、“收寄信函表”⑦等,这显然是受到《庚戌袖珍日记》之类新式日记的影响。因为在晚清以前,此类的通讯录及收寄信函表,往往直接书写于信函的旁边,而不会在开首作一备查式的索引。

这是一册用过的日记簿,因此,除了本来印刷好的文字外,还有使用者留下的诸多印迹,这些印迹虽然稍显杂乱,但仍可从一个侧面窥见使用者的社会生活。
关于袖珍日记的主人(使用者),从书中所记内容中可以略加推测。《庚戌袖珍日记》“人名录”部分,记录了主人的两位亲戚朋好之通讯录,其中一位为:“程敬斋,休南汊口上村,崇基堂,南通州源大典”,也就是说,程敬斋为徽州休宁县汉口上村人,他家的堂号为“崇基堂”,本人则在南通的“源大”典当行从业。休宁汉口历来为程氏族居之地,早在明代,徽州着名的武术大师程宗猷(即《少林棍法阐宗》的作者程冲斗),即出自该村⑧。另外,在清代,南通一带的典当业,也基本上是由徽州人所垄断,这与程敬斋的出身背景及从业特征也极为吻合。通讯录中的另一位叫方俊卿,是歙县大洲源井潭人,从业于“苏阊门外杨安浜恒兴公茶行”,也就是在苏州阊门外的一家茶行中务工经商。另外,《庚戌袖珍日记》中的“往来书信表”,记录了十月十六日,主人分别寄给在北京的叔父和在天津的姑丈之信函,据此可以推测,日记的使用者应当是位徽商子弟。
至于日记主人的职业,亦可根据所记内容稍加分析。日记中多处均记有英文单词,如十二月初五日乙亥处,就记有:one(混,潘,一),two(吐,二),three(特立,三),four(夫儿,四),five(反夫),six(色克司,六),eight(唵特),name(应作nine,能,九),ten(吞,十),dollars(淘拉司)。这些,都是用中文标注的英文读音。可见,此人应是一名出外就学的学生。日记中还记有其人回乡时所带的行李,即《由天津到徽州行李计数》:
铺盖,乙个;衣包,乙个;
网篮,乙只;长箩,乙只;
考篮,乙只;伞袋,乙把;
衣箱,乙只;
木箱,乙只;腐乳,乙坛;
9件。
共欠洋十元0三角。
在民间文书中,数目字的“一”通常写作“乙”。考篮为徽州学子外出求学的常备之物,这在晚清民国时期的小说中所见颇多。以徽州为例,新近发现的徽商小说《我之小史》中,就多处提到考篮。如作者詹鸣铎等人某次赴徽城(今安徽歙县县城)参加府试,“大家穿旧式的外套,戴无顶的纬帽,手提考篮,陆续都去”⑨;另一次府试,每次入场,天未亮,有人就代詹鸣铎提考篮,送他前往⑩。以上两例是上考场的情形。还有一例是在安庆参加优拔考试,詹鸣铎自述:“是日我出场后,随唤得东洋车坐回寓来。一路之上,人见我们头戴顶子凉帽,脚下放考篮,这个样子,真个有些趣味”(11),这是出考场时的情形。至于网篮、衣箱,则是当时人出门时的常带之物,这在《我之小史》中亦有反映(12)。
从日记主人出门所带的物品来看,此人应是在天津读书的徽州人。晚清民国时期,天津的北洋大学颇为有名。詹鸣铎《我之小史》中,就提及徽州婺源庐坑村有两名北洋大学毕业生。如第十八回就写道:“村内(詹)伯纯,在北洋大学毕业,奉旨着赏给进士出身,改为翰林院庶吉士。捷报到家,村人为之一喜。”(13)詹荣锡,字伯纯,庐坑人,据民国《婺源县志》记载:其人“北洋大学工科毕业,奖给拔贡,部试赐进士”(14)。不知道日记的主人,是否也是北洋大学的学生?
日记所记内容,对于徽学研究颇具参考价值。如主人用铅笔逐日记录自己由杭州江干起程,经钱塘江、新安江返回徽州的路程:
十月十八日戊午(十一月十九号,星期六),是日,夜由江干起程。
十月十九日己丑(十一月廿号,星期日),是日,在富阳歇夜。
十月二十日庚寅(十一月廿一号,星期一),是日,在七里龙、冷水铺歇夜。
十月廿一日辛卯,忌辰(十一月廿二号,星期二),是日,在严州歇夜。
十月廿二日壬辰,小雪,忌辰(十一月廿三号,星期三),是日,在潼关歇夜。
十月廿三日癸巳(十一月廿四号,星期四),是夜,在港口下五里歇夜。
十月廿四日甲午(十一月廿五号,星期五),是日,在杨村降歇夜。
十月廿五日乙未(十一月廿六号,星期六),是日,在天王滩脚歇夜。
十月廿六日丙申(十一月廿七号,星期日),是日,在街口歇夜。
十月廿七日丁酉(十一月廿八号,星期一),是日,在正口歇了。
十月廿八日戊戌(十一月廿九号,星期二),是日,各公回府歇夜。
江干位于杭州的钱塘江滨,是沿钱塘江—新安江溯流而上返回徽州的起点。《浙江水程至屯溪诗》就有:“归途昨夜宿江头,风送钱塘一叶舟,夜静潮生新月上,六和塔影水中流”(15)。七里龙亦作“七里泷”或“七里滩”,与严陵濑相接。元曲有《严子陵垂钓七里滩》,说的便是此处,该地例来为泊船过夜之处。民国十九年(1930)九月,钱兆隆在其所作《钱塘江上流游记》一文中这样描述:“至七里泷,两旁高山壁立,峰峦如画,惟时起大风,行舟畏之,有时若遇猛烈之顶风,惟有抛锚而待,故有‘顺风七里逆风七十里’之谚。”(16)
另外,日记中还记有《潘伯和同吴正才兄二人路费计数》:
十月十五,支洋乙元十弍毛,付京江客栈伙食;
支洋乙元,付行李小车;
十八日,在杭付讫,支洋叁元弍毛,付申往杭火车费;
支洋乙元六毛,付上行李;
支洋叁元,付由津往申轮酒钱;
支洋乙元,付京江栈阿小酒钱。
这些内容,反映了日记主人与同行旅伴在镇江、杭州等地的开销。此外,日记中还有《沿途便记》:
十月十八日,收吴正才兄洋乙元;
支洋乙元,付加香肉;
收方纯卿洋拾元;
收吴正才兄洋拾弍元;
收吴正才兄洋乙元,支洋乙元,付冬
笋拾斤;
支洋式拾元0四毛,付船钱;
支洋式元,付曹太来各人酒钱;
十九日,支小洋式毛八分,付猪肉;
支洋四毛四分,付闻家堰捐;
收吴济川兄洋七角弍分;
收吴正才兄洋弍毛;
收洋弍毛,付东关嘴捐;
收潘伯和钱乙百四十文;
支钱乙百四十文,付买鱼;
收俊卿钱四百八十文;
支钱四百八十文,付买鱼;
收纯卿兄洋五百文:
支洋五百文,付东关捐;
收纯卿洋八百文;
支洋八百文,付严州捐;
收吴正才洋叁元;
支洋叁元,付船钱;
收吴济川钱五百文;
支钱五百文,付保商会;
收吴济川钱二百文;
支钱二百文,付买肉;
收吴济川钱三百0一文;
支钱三百0一文,付吃面;
收济川钱三百0六文;
卄二日,支钱三百0六文,付买鱼;
卄三日,收纯卿钱二百卄弍文;
支钱一百十弍文,付买肉;
支钱四十文,付买豆腐角;
卄四日,收纯卿洋弍毛;
支洋弍毛,付买酒;
收正才洋弍毛;
支洋弍毛,付买肉;
收济川钱四百四十文;
支钱四百四十文,付买肉面各项;
卄六日,收吴正才洋乙元五角;
收方纯卿洋乙角;
支洋乙元六角,付威坪捐;
收方纯卿钱六十文;
支钱六十文,付油豆腐;
收吴济川钱五百八十文;
支钱五百八十文,付猪肉白豆腐;
支洋弍角,付王家潭捐;
收纯卿钱一百六十文;
支钱一百六十文,付酒。
上揭提及的钱塘江—新安江沿途之各类开支,颇具史料价值。“曹太来”应为“曹泰来”,是杭州江干着名的转运过塘行,应系徽州人开设。詹鸣铎《我之小史》中,曾述及他多次投落江干曹泰来行,“时曹泰来行内,多是灰[徽]州客,听见皆故乡口音,气求声应。”(17)《沿途便记》记录了所过各关卡之税捐,计有闻家堰、东关嘴、东关、严州、威坪和王家潭六处税捐。晚清时期,钱塘江—新安江沿线浙江省境内共有六重关卡,“三完税,三验票”(18)。光绪六年(1880),祖籍歙县大阜的潘钟瑞自苏州返乡展墓,曾有感而发,拟有《行路难》新乐府一首。除了正式的关卡外,日记主人还“支钱五百文,付保商会”。晚清时期,由于“河道不靖,自富阳江至徽界抢案迭见”,旅严同人组织保商分会,禀请官府允许添设巡船,保卫行旅。由于经费不足,所以要求经过新安江返乡的徽州同乡每位捐助巡费大洋壹角,在舟过严州南门时,由保商公会筹捐处经收(19)。

注释:
①周振鹤编:《晚清营业书目》,上海书店出版社2005年版,第347页。
②周振鹤编《晚清营业书目》提及,商务印书馆在光绪三十二年已有增订出版《商务印书馆出版书目》和《商务印书馆出版教科书目》,第220页。
③商务印书馆编译所:《增订九版中国旅行指南》“凡例”,商务印书馆1921年版,第1页。
④据汪太戈《柯庆施在安徽省立二师》(《徽州社会科学》2008年第6期)一文透露,歙县南乡水竹坑(竹溪)村柯家,至今还保存着一本柯庆施使用过的高等小学校第6册《新理科》课本。
⑤[末代秀才]詹鸣铎着,王振忠、朱红整理校注:《我之小史》第15回《考拔贡文战败北,投法政海上逍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8年版,第239页。
⑥参见王振忠:《徽州社会文化史探微——新发现的16-20世纪民间档案文书研究》,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2年版,第141-142页。
⑦《鱼踪雁影》,徽州文书抄本,私人收藏。
⑧参见王振忠:《少林武术与徽商及明清以还的徽州社会》,《徽学》第3卷,安徽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
⑨[末代秀才]詹鸣铎着,王振忠、朱红整理校注:《我之小史》第4回《回家来频年肄业,受室后屡次求名》,第115页。
⑩[末代秀才]詹鸣铎着,王振忠、朱红整理校注:《我之小史》第5回《从业师再投邑试,事祖母重到杭州》,第121页。
(11)[末代秀才]詹鸣铎着,王振忠、朱红整理校注:《我之小史》第14回《赴景镇再及浔阳,由长江直抵安庆》,第234页。
(12)[末代秀才]詹鸣铎着,王振忠、朱红整理校注:《我之小史》第15回《考拔贡文战败北,投法政海上逍遥》:“房舱则每人一间,每间仪容一铺,铺下容放网篮衣箱。”第237页。
(13)[末代秀才]詹鸣铎着,王振忠、朱红整理校注:《我之小史》第18回《接杭电匍匐奔丧,办民团守望相助》,第283页。
(14)民国《婺源县志》卷18《选举八·学位》。
(15)《雨窗杂录》,徽州文书抄本1册。《浙江水程至屯溪诗》,亦作《杭省江中〔干〕至屯溪锦衣词曲》(徽州文书抄件折页1份)。以上二种均私人收藏。
(16)《地理杂志》第4卷第2期,1931年3月。
(17)[末代秀才]詹鸣铎着,王振忠、朱红整理校注:《我之小史》第4回《回家来频年肄业,受室后屡次求名》,第107页。
(18)潘钟瑞:《歙行日记》,歙县《大阜潘氏支谱》卷10《文诗钞》。
(19)参见王振忠:《新安江上的徽商武装巡船》,《寻根》2003年第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