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物-孔德超:以出土简帛补《汉书艺文志方技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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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孔德超:以出土简帛补《汉书艺文志方技略》


以出土简帛补《汉书·艺文志·方技略》
孔德超
西南大学汉语言文献研究所
一个世纪以来,从地下不断发掘出了大批的古代文献材料,其中简帛材料又是出土文献材料中的大宗。出土文献的最大特点,就在于它是长期掩于地下而未经流传的文献材料,真实地保留着当时的面貌,具有极强的文献真实性(authenticity)。[1]所以,以出土简帛补充传世文献或把出土简帛和传世文献相互对照就显得很有必要。下面以出土简帛补《汉书·艺文志·方技略》爲例来简要概述之。爲了方便,特把《汉书·艺文志·方技略》附于下:
(一)医经
《黄帝内经》十八卷。
《外经》三十七卷。
《扁鹊内经》九卷。
《外经》十二卷。
《白氏内经》三十八卷。
《外经》三十六卷。
《旁篇》二十五卷。
右医经七家,二百一十六卷。
医经者,原人血脉经落骨髓阴阳表裏,以起百病之本,死生之分,而用度箴石汤火所施,调百药齐和之所宜。至齐之得,犹慈石取铁,以物相使。拙者失理,以癒爲剧,以生爲死。
(二)经方
《五藏六府痺十二病方》三十卷。
《五藏六府疝十六病方》四十卷。
《五藏六府瘅十二病方》四十卷。
《风寒热十六病方》二十六卷。
《泰始黄帝扁鹊俞拊方》二十三卷。
《五藏伤中十一病方》三十一卷。
《客疾五藏狂颠病方》十七卷。
《金创瘲瘛方》三十卷。
《妇人婴儿方》十九卷。
《汤液经法》三十二卷。
《神农黄帝食禁》七卷。
右经方十一家二百七十四卷。
经方者,本草石之寒温,量疾病之浅深、假药味之滋,因气感之宜,辩五苦六辛,致水火之齐,以通闭解结,反之于平。及失其宜者,以热益热,以寒增寒,精气内伤,不见于外,是所独失也。故谚曰:“有病不治,常得中医。”
(三)房中
《荣成阴道》二十六卷。
《务成子阴道》三十六卷。
《尧舜阴道》二十三卷。
《汤盘庚阴道》二十卷。
《天老杂子阴道》二十五卷。
《天一阴道》二十四卷。
《黄帝三王养阳方》二十卷。
《三家内房有子方》十七卷。
右房中,八家,百八十六卷。
房中者,情性之极,至道之际,是以圣王制外乐以禁内情,而爲之节文。传曰:“先王之作乐,所以节百事也。”乐而有节,则和平寿考。及迷者弗顾,以生疾而殒性命。
(四)神僊
《宓戏杂子道》二十篇。
《上圣杂子道》二十六卷。
《道要杂子》十八卷。
《黄帝杂子步引》十二卷。
《黄帝岐伯按摩》十卷。
《黄帝杂子芝菌》十八卷。
《黄帝杂子十九家方》二十一卷。
《泰壹杂子十五家方》二十二卷。
《神农杂子技道》二十三卷。
《泰壹杂黄冶》三十一卷。
右神僊十家,二百五卷。
神僊者,所以保性命之真,而游求于其外者也。聊以荡意平心,同死生之域,而无怵惕于胸中。然而或者专以爲务,则诞欺怪迂之文弥以益多,非圣王之所以教也。
孔子曰:“索隐行怪,后世有述焉,吾不爲之矣。”
凡方技三十六家,八百六十八卷。
方技者,皆生生之具,王官之一守也。太古有岐伯、俞拊,中世有扁鹊、秦和,盖论病以及国,原诊以知政。
汉兴,有仓公。今其技术晻昧,故论其书,以序方技爲四种。
《汉志·方技略》把方技分爲四类,即医经、经方、房中、神僊。前两类是医术,后两类是养生。医经是理论性和综合性的医书,包括脉学和针术,本草和药学,以及其他一些内容。经方是针对病症的医方,是医经的具体应用。房中是男女交接之术。神仙是神仙家的养生术,包括服食、行气、导引。这裏面,房中的地位,前后变化较大:西汉时期,和医术关係大;东汉时期,和神仙关係大;魏晋以来,融入神仙道教,和服食、行气、导引,同爲神仙家的炼养功夫。[2]下面以《汉志·方技略》的分类方式来简要概括出土简帛对《汉志·方技略》的补充。
一、医经
现在的发现主要是脉书和针灸书,并有少量本草类的内容。[3]主要集中在马王堆汉墓帛书、张家山汉简和阜阳双古堆汉简中。
(一)马王堆汉墓医书
马王堆汉墓医书中属于“医经”的主要有《足臂十一脉灸经》、《阴阳十一脉灸经》(分甲、乙本)、《脉法》、《阴阳脉死候》。这四篇原无篇名,篇名都爲原整理者所加。《足臂十一脉灸经》、《阴阳十一脉灸经》甲本、《脉法》、《阴阳脉死候》和《五十二病方》合写在两篇帛上,顺序依次是《五十二病方》、《足臂十一脉灸经》、《阴阳十一脉灸经》甲本、《脉法》、《阴阳脉死候》。 [4]
相关着作和论文:《马王堆汉墓帛书(肆)》(马王堆汉墓帛书整理小组,1985年,文物出版社);《长沙马王堆汉墓简帛集成(伍)》(裘锡圭主编,湖南省博物馆、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编纂,2014年,中华书局);《长沙马王堆汉墓简帛集成(陆)》(裘锡圭主编,湖南省博物馆、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编纂,2014年,中华书局);《马王堆汉墓帛书(肆)所见称数法考察》(徐莉莉,《古汉语研究》,1997年第1期);《帛书<阴阳十一脉灸经>甲、乙异文考察》(徐莉莉,《中国文字研究》,2001年);《长沙马王堆汉墓帛书概述》(晓菡,《文物》,1974年第9期);《马王堆汉墓帛书(肆)补释》(刘玉环,《贵州师範大学学报》2013年第3期);《马王堆汉墓帛书(肆)释文校勘劄记》(周祖亮,《第二十一次中医经典文本及医古文研究学术交流会论文集》,2012年);《马王堆汉墓帛书与仲景咽喉病辨治思想》(刘扬,《长春中医药大学学报》,2009年第3期);《马王堆简帛、张家山汉简文字考释5则》(罗宝珍,《福建中医药大学学报》,2011年第3期);《释“疛”疾》(罗宝珍,《福建省辞书学会第五届会员代表大会暨第十九届年会论文集》,2009年);《张家山与马王堆同种医书异文对比初探》(王建新、周一谋、龙月云,《中医药文化》,1992年第2期);《“是动则病”和“所生病”初探》(夏庆、刘士敬,《甘肃中医学院学报》,1992年第3期);《马王堆汉墓帛书(肆)通假字所反映的西汉初期声母系统》(李长兴,《有凤初鸣年刊》,2009年);《马王堆出土的医书和各种文献》(周一谋,《图书馆》,1987年第2期);《马王堆汉墓帛书(肆)“数·量·名”形式的发展探析》(陈近朱,《中文自学指导》,2003年第5期);《<马王堆汉墓帛书(肆)>俗字研究》(王建民,西南师範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2年);《马王堆古医书病名、药名例释》(管俊捷,华东师範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1年);《马王堆帛书<脉法>研究》(李翠翠,曲阜师範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3年)。
(二)张家山汉简《脉书》(篇题是后加)[5]
共有简66枚。医书,全书内容分作两部分,一是各种疾病名称共60余种,依据从头到足次第排列;二是叙述人体经脉走向及所主病症,内容基本同于马王堆帛书的《阴阳十一脉灸经》、《脉法》、《阴阳脉死候》,可相补足。[6]
相关着作和论文:《张家山汉简<脉书>校释》(高大伦,成都出版社,1992年);《张家山汉墓竹简〔二四七号墓〕》(张家山二四七号汉墓竹简整理小组,文物出版社,2001年);(《张家山汉简〔二四七号墓〕》(释文修订本)(张家山二四七号汉墓竹简整理小组,文物出版社,2006年);《江陵张家山汉简<脉书>释文》(江陵张家山汉简整理小组,《文物》,1989年第7期);《张家山汉简<脉书>初探》(连劭名,《文物》,1989年第7期);《张家山汉简<脉书>中的五种古医籍》(马继兴,《中医杂志》,1990年第5期);《张家山汉简<脉书>中的五种古医籍(续)》(马继兴,《中医杂志》,1990年第5期);《江陵张家山汉简<脉书>病名考释》(高大伦,《四川大学学报》,1992年第4期);《张家山汉简<脉书>、<算数书>劄记》(何有祖,《江汉考古》,2007年第2期);《张家山汉简<脉书>副词用法调查》(邓统湘,《宜宾学院学报,2005年第7期》;《张家山汉简<脉书>古病名释义》(杜勇,《湖北中医杂志》,1997年第5期);《张家山汉简<脉书>考释四则》(陈魏俊,《中山大学学报》,2013年第1期);《中国·张家山汉简<脉书>中<病候>篇的肠道肛门“病候”诠释与浅论》(陈少明、于庆环,《中国中西医结合学会大肠肛门病专业委员会第九次全国学术会议论文集》,2003年。又见于《中医药学术发展大会论文集》,2005年;《2012医学前沿——中华中医药学会肛肠分会第十四次全国肛肠学术交流大会论文精选》,2012年);《张家山汉简<脉书>、《引书》中“瘅”字考释》(张雪丹、张如青,《全国第十八次医古文研究学术年会论文集》,2009年);《张家山汉简<脉书>与五行学说》(陈国清、韩玉琴,《上海中医药杂志》,1997年第2期);《中国·张家山汉简<脉书>中<病候>篇的肠道肛门“病候”诠释与浅论》(陈少明,《中华中医药学会第十二次大肠肛门病学术会议论文彙编》,2006年);《张家山汉代医简古<脉书>中的异体字考》(郝慧芳,《山西中医学院学报》,2008年第6期);《从鼠疫流行看汉简<脉书>》(符友丰,《医学与哲学》,2002年第12期);《马王堆简帛、张家山汉简文字考释5则》(罗宝珍,《福建中医药大学学报》,2011年第3期);《2002、2003年张家山汉简研究综述》(蔡万进、张小锋,《中国史研究动态》,2004年第10期);《读汉简劄记三则》(吕志峰,《中国文字研究》,2014年第1期);《释“疛”疾》(罗宝珍,《福建省辞书学会第五届会员代表大会暨第十九届年会论文集》,2009年);《释简帛医书中的“戒”》(张显成,《甘肃中医学院学报》,1994年第1期);《读<张家山汉墓竹简(二四七号墓)>劄记》(刘玉环,《宁夏大学学报》,2012年第4期);《张家山与马王堆同种医书异文对比初探》(王建新、周一谋、龙月云,《中医药文化》,1992年第2期);《简帛医书<脉动法>新探》(符友丰,《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1996年第4期);《“是动则病”和“所生病”初探》(夏庆、刘士敬,《甘肃中医学院学报》,1992年第3期);《张家山汉简<脉书>、<引书>释文通训》(史常永,《中华医史杂志》,1992年第3期);《损益思想与针刺补泻》(张树剑、赵京生,《中华医史杂志》,2009年第5期);《张家山汉简语词通释》(郝慧芳,华东师範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8年);《张家山汉简数量词与称数法研究》(杨玲荣,华东师範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8年)。
(三)阜阳双古堆汉简《万物》(篇题是后加)[7]
相关论文:《阜阳双古堆西汉汝阴侯墓发掘简报》(王襄天、韩自强,《文物》,1978年第8期);《阜阳汉简<万物>》(阜阳汉简整理组,1988年第4期);《阜阳汉简发现、整理与研究综述》(宋迎春,《阜阳师範学院学报》,2006年第1期);《<万物>与<五十二病方>有关药物内容的比较》(万芳、钟赣生,《中华中医药杂志》,1990年第2期)。
二、医方
以马王堆帛书最爲集中,旱滩坡汉简,敦煌、居延等边塞遗址出土的汉简中也有涉及。
(一)马王堆医书
出土的马王堆医书中,“医方”主要见于《五十二病方》、《养生方》、《杂疗方》、《杂禁方》(篇题皆后加)[8]这类医方,有些是用药物,有些是用祝由。药物,除一般的治病之药,有些是房中用药,即******、媚药(催欲剂)和补药。……祝由,与数术类的厌胜比较相似,也属于巫术的範畴,但厌胜是针对一切祸害,包含较广,而祝由是针对疾病,範围较狭。[9]
相关着作和论文:《马王堆汉墓帛书(肆)》(马王堆汉墓帛书整理小组,1985年,文物出版社);《长沙马王堆汉墓简帛集成(伍)》(裘锡圭主编,湖南省博物馆、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编纂,2014年,中华书局);《长沙马王堆汉墓简帛集成(陆)》(裘锡圭主编,湖南省博物馆、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编纂,2014年,中华书局);《马王堆汉墓帛书(肆)所见称数法考察》(徐莉莉,《古汉语研究》,1997年第1期);《<马王堆汉墓帛书>与<伤寒杂病论>和<内经>》(冯世纶,《国医论坛》,1991年第2期);《马王堆汉墓帛书中的疑问範畴》(郭晓红,《古汉语研究》,2009年第2期);《<马王堆汉墓帛书>所反映的上古动补式》(肖贤斌,《辽宁大学学报》,2005年第4期);《马王堆汉墓帛书与仲景咽喉病辨治思想》(刘扬,《长春中医药大学学报》,2009年第3期);《马王堆汉墓帛书(肆)补释》(刘玉环,《贵州师範大学学报》2013年第3期);《马王堆汉墓帛书(肆)释文校勘劄记》(周祖亮,《第二十一次中医经典文本及医古文研究学术交流会论文集》,2012年);《马王堆汉墓帛书<五十二病方>虫类药应用析义》(林大勇、曲道炜、李斌,《国际中医中药杂志》,2011年第4期);《中国长沙马王堆汉墓帛书<五十二病方>痔题译释与浅论》(陈少明,《中华中医药学会第十二次大肠肛门病学术会议暨第十一届中日大肠肛门病学术交流会论文集》,2008年);《<马王堆汉墓帛书·五十二病方>之文献用名考证——以“酸浆”同物异名理据辨析》(涂海强,《求索》,2011年第12期);《马王堆汉墓帛书(肆)通假字所反映的西汉初期声母系统》(李长兴,《有凤初鸣年刊》,2009年);《浅谈马王堆帛书<五十二病方>》(姚纯发,《中华医史杂志》,2000年第3期);《马王堆帛书<五十二病方>灸疗学成就》(张雷、蔡荣林、胡玲,《中国针灸》,2013年第3期);《马王堆帛书<五十二病方>中一个久被误释的药名》(刘钊,《古籍整理研究学刊》,1997年第3期);《马王堆帛书<五十二病方>出土37年来国内外研究现状》(张雷,《针灸经络研究回顾与展望国际学术研讨会暨中国针灸学会文献专业委员会2010年会论文集》,2010年);《马王堆帛书<五十二病方>与楚人“四方”观念》(刘玉堂、贾海燕,《中国文化研究》,2011年第3期);《<五十二病方>词语拾零》(孟蓬生,《中国语文》,2003年第3期);《<五十二病方>方剂学试探》(谈宇文,《江苏中医药》,1985年第3期);《<五十二病方>“糜芜本”别释》(孙启明,《中华医史杂志》,1997年第2期);《<五十二病方>药物选择》(孙启明,《浙江中医学院学报》,1987年第2期);《帛书<五十二病方>中的“财”》(徐莉莉,《辞书研究》,1999年第6期);《<五十二病方>编写体例探讨》(陈红梅,《天津中医药大学学报》,2010年第1期);《<五十二病方>鹊棠考辨》(孙启明,《中华医史杂志》,1995年第4期);《<五十二病方>僕累考》(孙启明,《中成药》,1983年第5期);《<五十二病方>“取石大如拳”思辨》(孙启明,《中华医史杂志》,1996年第4期);《<五十二病方>骆阮、白苦、苦浸考》(孙启明,《中成药》,1984年第8期);《马王堆帛书<五十二病方>释读再探3例》(张雷,《安徽中医学院学报》,2009年第5期);《帛书<五十二病方>卷首目录探讨》(陈红梅,《时珍国医国药》,2012年第2期);《试论帛书<五十二病方>的方药渊源与传承》(周祖亮,《时珍国医国药》,2013年第1期);《帛书<五十二病方>校注译析二则》(张德喜,《陕西中医学院学报》,1987年第4期);《<五十二病方>析疑四则》(赖雷成,《国医论坛》,1988年第3期);《爲<五十二病方>“久脂”补注》(孙启明,《中医杂志》,1982年第4期);《<五十二病方>傰与薛别释》(孙启明,《中华医史杂志》,1994年第3期);《<五十二病方>“膏、脂“释义》(孙启明,《中成药》,1983年第1期);《<五十二病方>中“隋”字的考释》(赵有臣,《文物》,1981年第3期);《从<五十二病方>看先秦时期中药学发展概况》(聂耀、李永清、高美先,《内蒙古医学院学报》,1997年第3期);《从帛书<五十二病方>看先秦药学的发展》(张振平,《山东中医药大学学报》,1979年第1期);《帛书<五十二病方>成书年代考证》(张正霞、辛波,《文物春秋》,2007年第6期);《<五十二病方>蛇伤方药简析》(谈宇文,《湖南中医学院学报》,1999年第3期);《马王堆帛书<五十二病方·祛疣>所涉之巫术与民俗》(刘玉堂、贾海燕,《中南民族大学学报》,2009年第1期);《中国罐疗法溯源——<五十二病方>角法研究》(陈泽林,《天津中医药》,2013年第2期);《帛书<五十二病方>“人病马不痫”考证》(刘瑞明,《中医文献杂志》,2007年第4期);《帛书<五十二病方>的汉语史价值——从爲<汉语大词典>补充语料出发》(张正霞,《重庆文理学院学报》,2010年第5期);《<五十二病方>乌头中毒解救方药简析》(谈宇武、谈宇文,《中华医史杂志》,2002年第4期);《<五十二病方>禁咒内容研究》(李丛,《江西中医学院学报》,2008年第2期);《<五十二病方>记载皮肤病史料特点探析》(鲍燕,《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2013年第4期);《<五十二病方>中所见麻风病的口腔表徵》(周大成,《口腔医学研究》,1991年第1期);《帛书“茜荚”别释》(孙启明,《中华医史杂志》,2000年第4期);《<五十二病方>中所见“茱萸”考辨》(杜锋,《新中医》,2013年第10期);《<五十二病方>“信”字辨正》(张雷,《中医文献杂志》,2012年第4期);《<五十二病方>医疗器物与技术之研究》(杨金生、李经纬,《中华医史杂志》,2005年第1期);《<五十二病方>中的巫术与民俗》(贾海燕,《中华医史杂志》,2010年第2期);《从简帛文献看使成式的形成》(张显成,《古汉语研究》,1994年第1期);《帛书<养生方>及《杂疗方》中的方药》(周一谋,《福建中医药》,1992年第6期);《<五十二病方>中的药物炮製法》(张振平,《中国药学杂志》,1981年第6期);《(艹闾)茹与茹藘异同之我见》(刘衡如,《中医杂志》,1986年第3期);《<五十二病方>中的急症救治方法举例》(张本瑞、丁媛、张如青,《中国中医急症》,2013年第9期);《马王堆医书的骨伤科成就》(陶惠宁,《中国中医骨伤科杂志》,1991年第1期);《马王堆佚医书疑难词语释读劄记》(张显成,《古籍研究》,1996年第3期);《先秦时期方剂学的萌芽与初步形成》(朱建平,《中华医史杂志》,2001年第2期);《<五十二病方>补释二则》(徐时仪,《医古文知识》,2005年第3期);《<万物>与<五十二病方>有关药物内容的比较》(万芳、钟赣生,《中华中医药杂志》,1990年第2期);《谈先秦时期複方的产生及其特点与成就》(年莉、于铁成,《天津中医药大学学报》,2007年第4期);《我国现今发现的最古医方——帛书<五十二病方>》(钟益研、凌襄,《文物》,1975年第9期);《对帛书<五十二病方>外治法初探》(孔祥序,《成都中医药大学学报》,1981年第2期);《从<五十二病方>看先先秦时期的骨伤科成就》(刘艺、王和鸣,《福建中医药》,1987年第5期);《<五十二病方>语言初探》(崔锡章,《陕西中医》,1984年第3期);《<五十二病方>研究概况》(陈湘萍,《中医杂志》,1987年第5期);《<五十二病方>对伤科外治法的贡献》(李盛华、潘文,《中国中医骨伤科杂志》,1990第5期);《<五十二病方>的文字通用及研究意义》(李书田,《四川中医》,1992年第1期);《<五十二病方>成书年代考》(李书田,《中医函授通讯》,1990年第6期);《试论<五十二病方>是我国现存最早的一部验方集》(宋经中、吴子明,《湖南中医学院学报》,1984年第2期);《马王堆医帛书抄定年代考》(钱超尘,《陕西中医》,1982年第5期);《马王堆出土的医书和各种文献》(周一谋,《图书馆》,1987年第2期);《帛书<五十二病方>偏正式複音词论析》(张正霞,《内江师範学院学报》,2010年第9期);《帛书<五十二病方>“者”字用法浅析》(孟美菊、王建民,《黔西南民族师範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2年第2期);《帛书<五十二病方>联合式複音词》(张正霞,《乐山师範学院学报》,2005年第1期);《从<五十二病方>“灸其泰阴、泰阳”谈起——十二“静脉学”源流考》(黄龙祥,《中医杂志》,1994年第3期);《帛书<五十二病方>通假字语音关係研究》(何丽敏、刘芳池,《安徽文学:下半月》,2009年第6期);《帛书<五十二病方>通假字形体关係研究》(何丽敏,《科教文汇(上半月)》,2007年第1期);《<帛书>“冶”与<内经>“治”》(孙启明,《中医杂志》,1985年第5期);《瘙疮散治疗足癣93例疗效观察》(黄惠安、黄年高,《湖南中医学院学报》,1989年第1期);《<五十二病方>成书年代讨论的焦点及启示》(陈红梅,《成都中医药大学学报》,2014年第4期);《简帛医书所见“僕累”辨析》(杨豔辉,《江海学刊》,2014年第3期);《<五十二病方>物量词举隅》(张丽君,《古汉语研究》,1998年第1期);《<五十二病方>中的肛肠疾病释疑与学术探讨》(陈少明,《上海中医药杂志》,2009年第6期);《<五十二病方>“穨(禾贵)”、“隋(月最)”考论》(孙基然,《中华医史杂志》,2014年第4期);《试论<五十二病方>对外科学的贡献》(秦发中,《河北中医》,1987年第4期);《<五十二病方>药物考释》(尚志钧,《中成药研究》,1985年第1期);《“大”、“泰”、“太”字辨析》(毛永森,《青海医学院学报》,1993年第2期);《马王堆帛书<养生方>“加”义明辨》(倪世美,《成都中医药大学学报》,1995年第2期);《帛书<养生方>及<杂疗方>中的方药》(周一谋,《福建中医药》,1992年第6期);《马王堆汉墓帛书祝由方中的“由”》(李家浩,《河北大学学报》,2005年第1期);《论<马王堆汉墓帛书>(肆)的声符替代现象及其与“古今字”的关係》(徐莉莉,《华东师範大学学报》,1997年第4期);《马王堆医书<杂疗方>考辨》(潘远根,《湖南中医学院学报》,1989年第3期);《马王堆医书释读琐议》(裘锡圭,《湖南中医学院学报》,1987年第4期);《马王堆帛书药名补释五则》(刘玉环,《昆明学院学报》,2011年第2期);《马王堆简帛<养生方>、<杂禁方>校读》(周波,《文史》,2012年第2期);《浅谈马王堆医书祝由疗法》(喻燕姣,《华夏文化》,1995年第6期);《<五十二病方>构词法研究》(张正霞,西南师範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3年);《马王堆古医书病名、药名例释》(管俊捷,华东师範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1年);《<五十二病方>及其所载“茱萸”相关药名考辨》(杜锋,北京中医药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1年);《<五十二病方>中的鬼神》(支钰明,首都师範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3年);《<五十二病方>与巫术文化》(孔慧红,陕西师範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6年);《马王堆汉墓帛书通用字研究》(吴云燕,华东师範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6年)。
(二)武威旱滩坡汉简中的医方
这是东汉墓出土的医方,其中有“白水侯方”,是唐代仍在使用的方子。其中有肉苁蓉,也是唐代常用的房中药。它在医方中取代鸟喙,成爲常见药物,是值得注意的现象。[10]
相关着作和论文:《武威汉代医简》(甘肃省博物馆、武威县文化馆合编,文物出版社,1975年);《武威汉代医简研究》(张延昌、朱建平主编,原子能出版社,1996年);《武威汉代医简注解》(张延昌主编,中医古籍出版社,2006年);《武威旱滩坡汉墓发掘简报》(甘肃省博物馆等,1973年第12期);《<武威汉简>中的中医男科学成就》(张定华,《甘肃中医》,1992年第2期);《“冶”字的一种古义》(李学勤,《语文建设》,1991年第11期);《武威汉代医药简牍在医学史上的重要意义》(中医研究院医史文献研究室,《文物》,1973年第12期);《对武威汉代医药简的一点认识》(罗福颐,《文物》,1973年第12期);《介绍我国第一部方剂学——武威汉代医药简》(张天,《科学普及》,1977年第9期);《解放后考古发现的医药资料考述》(戴应新,《考古》,1983年第2期);《一部《距今1900年的医方书——武威医简》(古川,《健康报》,1983年第9期);《武威汉代医简牍简介》(林宝成,《甘肃中医》,1990年第2期);《简帛医书药名释读续貂》(张显成,《甘肃中医学院学报》,1994年第4期);《从<武威汉简>看仲景学说》(张定华等,《甘肃中医》,1996年第2期);《武威汉代医简》(张延昌,《兰州晚报》,1999年第2期);《一部具有文献学价值的考古资料》(张延昌,《中华医学写作杂志》,2002年第17期);《简述武威汉代医简的出土经过及文献整理》(张延昌,《时珍国医国药》,2002年第12期);《<武威汉代医简>简介》(张延昌,《亚洲医药》,1997年第11期);《<武威汉代医简>释文补正》(何双全,《文物》,1986年第4期);《<武威汉代医简>大黄考释》(刘纲,《中药材》,1986年第5期);《<武威汉代医简>疑难词求义》(王辉,《中华医史杂志》,1998年第2期);《<武威汉代医简>释文再补正》(陈国清,《考古与文物》,1990年第4期);《“朌膊”考》(张丽君,《古汉语研究》,1995年第1期);《<武威汉代医简>“
博物-孔德超:以出土简帛补《汉书艺文志方技略》”考释》(张丽君,《中华医史杂志》,1996年第1期);《<武威汉代医简>考释》(杜勇,《甘肃中医》,1998年第1期);《<武威汉代医简>42、43简考释》(杜勇,《甘肃中医》,1998年第5期);《<武威汉代医简>的用字特点》(李具双,《中医文献杂志》,2001年第2期);《“膏药”考》(李具双,《中医文献杂志》,2002年第2期);《<武威汉代医简>药物炮制》(刘纲,《中华医史杂志》,1987年第1期);《<武威汉代医简>与<五十二病方>的药物学比较研究》(赵光树等,《中国中药杂志》,2000年第11期);《武威汉代医简中的药名异写》(张延昌,《中华医学写作杂志》,2002年第19期);《<武威汉代医简>的辩证论治》(蓝寿梅,《中华医史杂志》,1997年第4期);《武威汉代医简痹证方药考》(张延昌,《甘肃中医》,1991年第4期);《从武威汉代医简治久咳方谈肺肾关係》(张延昌,《甘肃中医学院学报》,1992年第4期);《<武威汉代医简>最早提出了“活血化瘀”治法》(张延昌,《中国中医药报》,1992年第7期);《浅谈<武威汉代医简>中的活血化瘀》(张延昌,《甘肃中医》,1994年第3期);《中医活血化瘀理论溯源》(刘明武,《辽宁中医杂志》,1998年第11期);《浅谈武威汉代医简对痛证的论述》(张延昌,《甘肃中医学院学报》,1994年第4期);《略谈武威汉代医简中的针灸特色》(张延昌,《吉林中医药》,1995年第10期);《<武威汉代医简>中的针灸特点》(薛媛,《甘肃中医》,1996年第3期);《武威汉代医简的针灸学内容》(郝晋东,《中国针灸》,1999年第10期);《<武威汉代医简>中的推拿手法》(孙其斌,《兰州医学院学报》,2002年第2期);《武威汉代医简中的外治疗法》(张延昌,《甘肃中医》,1991年第2期);《武威汉简》的外治特点》(张剑峰等,《甘肃中医》,1992年第3期);《<武威汉代医学简牍>骨伤方药探析》(丁铭等,《中国中医骨伤科》,1994年第1期);《<武威汉代医简>的五官病治疗特点》(张剑峰,《甘肃中医》,1998年第6期);《武威汉代医简中的民间外治法》(张延昌,《中国民间疗法》,2002年第9期);《武威汉代医简中的服药方法及调护》(张延昌等,《中西医结合研究》,1993年第1期);《<武威汉代医简>与<五十二病方>中的护理方法比较》(张延昌,《湖南中医药导报》,2002年第11期);《<武威汉代医简·淤方>的临床应用》(柴中元等,《中医药学报》,1981年第4期);《祛寒逐风合剂治疗尪痹的临床研究》(张延昌等,《中医正骨》,2000年第11期);《祛寒逐风合剂治疗风湿寒性关节痛136例疗效观察》(张延昌,《中医药研究》,2002年第4期);《祛寒逐风合剂治疗强直性脊柱炎25例疗效分析》(张延昌,《湖南中医药导报》,2002年第8期);《<武威汉代医简>中淤方的临床应用》(沈则民、李钧烈,《浙江中医杂志》,2002年第8期);《祛寒逐风合剂治疗尪痹(类风湿性关节炎)的研究》(张延昌等,《甘肃科学学报》,2001年第1期);《清热逐风合剂治疗痛风33例报告》(张延昌,《中医药研究》,2002年第12期);《武威汉代医简出土后的研究现状》(张延昌,《甘肃科学学报》,1995年第2期);《武威汉代医简出土后的研究现状(续)》(张延昌,《甘肃科技》,2002年第9期);《30年来武威汉代医简研究进展》(张延昌,《中华医史杂志》,2002年第3期);《遍地汉简医方补录》(刘金华,《陇右文博》,2006年第1期);《武威汉代医简出土30年来出版着作发表论文题录》(张延昌,《简牍学研究》,2004年);《武威汉代医简辨证论治理论思想探析》(毛照海、李国福、张慧、徐建平,《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2009年第8期);《<武威汉代医简>构词法研究》(张正霞,《宁夏大学学报》,2004年第1期);《武威汉代医简出土文物对药学贡献考证》(张延昌,《中医药学刊》,2003年第7期);《武威汉代医简研究现状及展望》(张延昌,《2011年甘肃省中医药学会学术年会论文文集》,2011年);《从中医文献看传统训释——兼谈中医文献的语言研究》(张显成,《古汉语研究》,1996年第3期)。
(三)敦煌、居延等边塞遗址出土的医方
相关着作和论文:《敦煌汉简医方用药小议》(范新俊,《上海中医药杂志》,1990年第9期);《两张汉简医方的启示》(黄腾辉,《上海中医药杂志》,1988年第4期);《遍地汉简医方补录》(刘金华,《陇右文博》,2006年第1期);《流沙坠简中敦煌医方简初探》(赵友琴,《上海中医药杂志》,1986年第11期)。
三、房中
主要集中于马王堆帛书。马王堆帛书有医书十四种,半数与房中有关。《十问》、《和阴阳》、《天下至道谈》是直接将房中,《养生方》(篇末有描述女性生殖器结构部位的插图,李零先生称其爲《牝户图》)、《杂疗方》、《杂禁方》也有这方面的内容。《胎产书》(附《人字图》和《禹藏图》,前者是补加,后者有图题)虽然是讲妇人产子,但按史志分类,也属于房中书。[11]
相关着作和论文:《马王堆汉墓帛书(肆)》(马王堆汉墓帛书整理小组,1985年,文物出版社);《长沙马王堆汉墓简帛集成(陆)》(裘锡圭主编,湖南省博物馆、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编纂,2014年,中华书局);《马王堆三号墓竹简<十问>注释补正》(连劭名,《考古》,1994年第5期);《马王堆帛简书房中术产生的背景》(朱越利,《中华医史杂志》,1998年第1期);《马王堆帛书房中术的理论依据(上)》(朱越利,《宗教学研究》,2003年第2期);《马王堆帛书房中术的理论依据(下)》(朱越利,《宗教学研究》,2003年第3期);《马王堆医书中性医学文献概论》(王立,《中医杂志》,1995年第10期);《中国古代的房事养生》(老齐,《科技文萃》,1994年第3期);《马王堆养生文献对早期针灸理论的影响》(杨峰、赵京生,《中华医史杂志》,2008年第2期);《马王堆三号汉墓出土竹简<十问>着作时代初议》(赵璞珊,《上海中医药杂志》,1991年第11期);《简论马王堆医书<十问>“审夫阴阳”生命观及现世价值》(刘蔚,《湖南中医药大学学报》《2014年第3期》;《马王堆汉简<天下至道谈>校补》(萧旭,《湖南省博物馆馆刊》,2014年);《“产”有“生、活、鲜”义——浅谈词义的“感染”》(张显成,《文史知识》,1995年第2期);《马王堆简帛<养生方>、<杂禁方>校读》(周波,《文史》,2012年第2期);《<养生方>的性学价值》(王明辉,《健康博览》,1997年第7期);《古代中国对性学的贡献》(李国成、熊承良,《医学与社会》,1997年第2期);《马王堆医书<养生方>性药探讨》(郭建生、王小娟,《湖南中医学院学报》,1992年第4期);《房事养生“七损八益”浅析》(孙学东,《养生月刊》,2003年第7期);《马王堆古医书病名、药名例释》(管俊捷,华东师範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1年);《马王堆汉墓帛书通用字研究》(吴云燕,华东师範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6年)。
四、神仙
神仙是神仙家的养生术,包括服食、行气、导引。[12]服食是,用吃东西(吃特殊食品和特殊药物)的办法,求养生延命,不老神仙。在神仙家中是最重要的一类。……现在,丹经类的作品尚未发现,发现者只有双古堆汉简《万物》,以及马王堆帛书《五十二病方》、《养生方》和《杂疗方》中的某些有关内容。[13]行气是用呼吸吐纳的办法(传统行气有所谓“六字气”),求养生延命,不老神仙,相当近人所谓“气功”的“静功”。其发现主要是马王堆帛书《却穀食气》(篇题是后加,重新整理后改爲《去穀食气》[14])。“却穀”,也叫“辟穀”、“断穀”或“绝穀”,是少吃穀物或不吃穀物;“食气”,是食“天地六气”,即沆瀣、朝霞、銧光、端阳、输阴、输阳。其内容合于《陵阳子明经》。[15]导引是用屈伸俯仰的办法(传统导引有所谓“熊经鸟伸”、“五禽戏”、“八段锦”,等等),求养生延命,不老神仙,相当近人所谓“气功”的“动功”。其发现主要有马王堆帛书《导引图》(篇题是后加)和张家山汉简《引书》(篇题是后加)。[16]
相关着作和论文:《马王堆汉墓帛书(肆)》(马王堆汉墓帛书整理小组,1985年,文物出版社);《长沙马王堆汉墓简帛集成(伍)》(裘锡圭主编,湖南省博物馆、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编纂,2014年,中华书局);《长沙马王堆汉墓简帛集成(陆)》(裘锡圭主编,湖南省博物馆、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编纂,2014年,中华书局);《张家山汉墓竹简〔二四七号墓〕》(张家山二四七号汉墓竹简整理小组,文物出版社,2001年);(《张家山汉简〔二四七号墓〕》(释文修订本)(张家山二四七号汉墓竹简整理小组,文物出版社,2006年);《张家山汉简<引书>研究》(高大伦,巴蜀书社,1995年);《马王堆汉墓医书的药物学成就》(马继兴,《中医杂志》,1986年第5期);《马王堆医书与饮食疗法》(喻燕姣,《华夏文化》,1994年Z1期);《帛书<五十二病方>对食疗学的贡献》(陈湘萍,《四川中医》,1991年第5期);《帛书<五十二病方>中的恶食养疗法》(陈湘萍,《中医药学报》,1984年第4期);《健身气功五禽戏的形成与发展——从马王堆导引图养生功法探研》(张淑君,《搏击:武术科学》,2010年第9期);《读<养生方>劄记》(王卉,《湖南省博物馆馆刊》,2010年);《从导引图与养生功法的流变探研中国健身气功的本质特徵》(王震、邱丕相、李志明,《体育科学》,2005年第7期);《马王堆简牍帛书中的酒与养生》(刘绍刚,《酒史与酒文化研究》,2012年);《疏调经气与养生保健》(陆焱垚,《国医论坛》,1996年第2期);《谈马王堆医书中的食疗食补方(上)》(周一谋,《食品与健康》,1995年第5期);《气功与声乐艺术》(杨仲华,《中国音乐》,1990年第2期);《寒头暖足话养生》(丁树栋,《家庭医学》,2014年第9期);《<却穀食气篇>初探》(吴志超、沈寿,《北京体育大学学报》,1981年第3期);《墓主虽短命 藏书重养生》(周一谋,《长寿》,1994年第5期);《辟穀食气与养生保健》(程菊珍,《搏击》,2013年第4期);《饮食决定健康》(周贻谋,《家庭医药(快乐养生)》,2013年第8期);《两千年前的健身体操图璧》(傅举有,《学习导报》,2005年第2期);《穿衣戴帽要“凉头暖足”》(彭国文,《中外健康文摘》,2009年第4期);《江陵张家山汉简<引书>对养生学的贡献》(王晓萍,《中医文献杂志》,1997年第3期);《从马王堆帛书<却穀食气>探道家养生长寿秘诀》(朱胆,《首届中日传统医药与亚健康学术论坛论文集》,2011年);《马王堆帛书<却穀食气>考》(唐兰,《文物》,1975年第6期);《帛书<却穀食气>研究》(魏启鹏,《四川大学学报》,1990年第2期);《帛书导引图题记“满欮”考》(廖明春,《古汉语研究》,1994年第2期);《<导引图>与“五禽戏”》(陆皓楠,《中学历史教学》,2008年第9期);《东晋之前导引术存在的二重证据——从文献传说到考古发现》(魏燕利,《体育学刊》,2009年第10期);《炁气辨析——诘难气功和声乐艺术相通论》(马力,《四川戏剧》,2007年第6期);《马王堆汉墓帛画<导引图>》(郑署彬,《历史学习》,2007年第1期);《道家<养生长寿术>与马王堆汉墓<导引图>》(王继昌、杨俊超、金尚沃,《中国气功》,1995年第7期);《西汉帛画<导引图>, 考辨》(沈寿,《成都体育学院学报》,1989年第1期);《试论汉代导引养生术的渊源与早期在三峡的传播》(李凤、武仙竹,《三峡论坛》,2012年第3期);《马王堆汉墓<导引图>探索与辨析——从阴阳五行与五时、五方谈起》(吕利平、郭成杰,《成都体育学院学报》,1998年第3期);《从马王堆汉墓帛画<导引图>刭中国运动医学的发展》(马尚奎,《致富时代(下半月)》,2009年第10期);《谈马王堆导引图和<诸病源候论>中的导引术式》(周世荣,《湖南中医学院学报》,1985年第2期);《马王堆<导引图>部分功法浅析》(樊贤进,《安徽中医临床杂志》,2002年第5期);《秦汉时期的气功学(下)》(吕光荣,《云南中医学院学报》,1984年第3期);《从马王堆<导引图>看中国传统体育与艺术精神》(陈剑,《南京艺术学院学报》,2008年第4期);《张家山汉简<引书>初探》(彭浩,《文物》,1990年第10期);《江陵张家山汉简<引书>述略》(连劭名,《文献》,1991年第2期);《张家山汉简导引专着<引书>述探》(吴志超,《体育文史》,1995年第5期);《读张家山汉简<引书>劄记》(李发,《四川理工学院学报》,2005年第1期);《张家山汉简<引书>诠释(一)》(邓春源,《中医药文化》,1991年第4期);《张家山汉简<引书>诠释(续编)》(邓春源,《医古文知识》,1994年第2期);《张家山汉简<引书>补释》(陈斯鹏,《江汉考古》,2004年第1期);《张家山汉简<脉书>、《引书》中“瘅”字考释》(张雪丹、张如青,《全国第十八次医古文研究学术年会论文集》,2009年);《对汉简<引书>健康导引法中身体部位名称及动作术语的考释》(刘朴,《山东体育学院学报》,2008年第9期);《吐纳行气术与保健治疗功——试析汉简<引书>和帛画<导引图>》(雷震,《成都体育学院学报》,2004年第6期);《汉代导引俑与导引术》(苏奎,《中国历史文物》,2010年第5期);《清辉四辙的中华养生文化——从<行气玉佩铭>、<导引图>和<引书>谈起》(吕利平、郭成杰,《北京体育大学学报》,2004年第2期);《2002、2003年张家山汉简研究综述》(蔡万进、张晓锋,《中国史研究动态》,2004年第10期);《张家山汉简<引书>诠释(续篇)》(邓春源,《医古文知识》,1993年第1期);《张家山汉简<脉书> <引书>释文通训》(史常永,《中华医史杂志》,1992年第3期);《<引书>推拿手法评述》(赵毅,《按摩与导引》,2002年第3期);《汉竹简<引书>中健康导引法的复原及特徵研究》(刘朴,《体育科学》,2008年第12期);《<引书>几则趣味导引》(姚海燕,《中华中医药学会第十九届全国医古文学术研讨会论文集》,2010年);《对西汉初期导引式分类及名称的研究——从西汉初期的竹简和帛画中的导引式名称分类和比较研究来看其时代的导引式命名特徵》(刘朴,《山东体育学院学报》,2007年第5期)。




[1]张显成《简帛文献学通论》,中华书局,2006年,第3页。
[2]李零《简帛古书与学术源流》(增订本),三联书店,2009年,第442页。
[3]李零《简帛古书与学术源流》(增订本),三联书店,2009年,第442页。
[4]裘锡圭主编,湖南省博物馆、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编纂《长沙马王堆汉墓简帛集成(伍)》,中华书局,2014年,第187,195,205,209页。
[5]张家山二四七号汉墓竹简整理小组《张家山汉简〔二四七号墓〕》,文物出版社,2001年,第233—246页。
[6]张显成《简帛文献学通论》,中华书局,2006年,第96页。
[7]阜阳汉简整理组《阜阳汉简<万物>》,《文物》,1988年第4期,第36—47转54页。关于此篇的性质,学者多有争论,这里依据李零先生的分类,将其归入本草类的古书。
[8]马王堆汉墓帛书整理小组《马王堆汉墓帛书(肆)》,文物出版社,1985年,第23—82、97—129、157—160页。
[9]李零《简帛古书与学术源流》(增订本),三联书店,2009年,第443页。
[10]李零《简帛古书与学术源流》(增订本),三联书店,2009年,第444页。
[11]李零《简帛古书与学术源流》(增订本),三联书店,2009年,第445—446页。
[12]李零《简帛古书与学术源流》(增订本),三联书店,2009年,第442页。
[13]李零《简帛古书与学术源流》(增订本),三联书店,2009年,第444页。
[14]裘锡圭主编,湖南省博物馆、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编纂《长沙马王堆汉墓简帛集成(陆)》,中华书局,2014年,第1页。
[15]李零《简帛古书与学术源流》(增订本),三联书店,2009年,第444—445页。
[16]李零《简帛古书与学术源流》(增订本),三联书店,2009年,第44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