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张崇礼:释“颖”及从“颖”得声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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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张崇礼:释“颖”及从“颖”得声的字


释“颖”及从“颖”得声的字
张崇礼
北华大学
古文字中有如下字形:
A:
文化-张崇礼:释“颖”及从“颖”得声的字《壐彙》3505
B:
文化-张崇礼:释“颖”及从“颖”得声的字(《玺彙》3192)、
文化-张崇礼:释“颖”及从“颖”得声的字(《壐彙》3193)
C:
文化-张崇礼:释“颖”及从“颖”得声的字《壐彙》3420
D:
文化-张崇礼:释“颖”及从“颖”得声的字《壐彙》3432
E:
文化-张崇礼:释“颖”及从“颖”得声的字《壐彙》2624
F:
文化-张崇礼:释“颖”及从“颖”得声的字《壐彙》3258、
文化-张崇礼:释“颖”及从“颖”得声的字《壐彙》3308
G:
文化-张崇礼:释“颖”及从“颖”得声的字徐赉(釐)尹朁鼎盖内(《集成》2766.1)、
文化-张崇礼:释“颖”及从“颖”得声的字徐赉(釐)尹朁鼎肩部(《集成》2766.2)、
文化-张崇礼:释“颖”及从“颖”得声的字~鼎(《集成》1502)、
文化-张崇礼:释“颖”及从“颖”得声的字信阳2.09、
文化-张崇礼:释“颖”及从“颖”得声的字信阳2.014、
文化-张崇礼:释“颖”及从“颖”得声的字信阳2.8、
文化-张崇礼:释“颖”及从“颖”得声的字包山2.260
H:
文化-张崇礼:释“颖”及从“颖”得声的字鱼鼎匕(《集成》00980A)
A,亦可写作“
文化-张崇礼:释“颖”及从“颖”得声的字”,李家浩先生释为“会”,[1]白于蓝先生释为“𥝩(穗)”或“秀”,[2]何琳仪先生释为“柔”,[3]王宁先生释为“㽕”。[4]G,黄杰先生释为“沐”。[5]今按:古文字“会”、“𥝩”、“秀”、“柔”、“木”习见,皆不作此形。“㽕”,《说文》训为“木生条也”,然此字或从木,或从禾,非惟主于木。所以A究竟是什麽字,须重新考虑。
我们认为A应该是“颖”字。《说文》:“颖,禾末也。从禾、顷声。《诗》曰:‘禾颖穟穟。’”徐锴繫传:“颖者,锐也。故谓锥之末为颖。”《汉书·礼乐志》:“含秀垂颖。”颜师古注:“叶末曰颖。”《晋书·郭璞传》:“青阳之翠秀,龙豹之委颖。”左思《吴都赋》:“鈎爪锯牙,自成锋颖。”“颖”为物之末端尖锐部份,故木之末、禾之末、锥之末、叶之末、毫毛之末、兵器之末皆可曰颖。A字从“↑”,“↑”即表示尖锐之义,如古文字“朿”、“矛”皆从“↑”。
目前所见秦汉文字中的“颖”大都从禾、顷声,A已经类化为“禾”。但古陶文有一例作
文化-张崇礼:释“颖”及从“颖”得声的字(陶彙5.71),其左中“↑”的“∧”形虽然已经变得平直,但还基本保留了A的写法。
A在玺文中用作姓氏,即“颖”姓。《正字通·禾部》:“颖,姓。《左传》颖叔考。汉颖容,着《春秋条例》五万余言。”B当爲“颖多”或“多颖”合文,为複姓。C所在玺印为“颖阳羘”,颖阳,地名,即颍阳。《战国策·魏策一》:“东有淮颖。”《史记·苏秦列传》“颖”作“颍”。颖考叔亦写作颍考叔。颍阳,地处颍水之北,秦时属颍川郡。《汉书·地理志》:“韩分晋得南阳郡及颍川之父城、定陵、襄城、颍阳、颍阴、长社、阳翟、郏。”玺文或以地名为氏。
D字从骨从A,“骨”当爲加注的声旁,犹“颖”加注“顷”声。古顷声与圭声多通用。如作“半步”讲的“䞨”、“跬”,又作“顷”、“蹞”。[6]《说文》:“顷,头不正也。”《说文》:“奊,头衺骫奊态也。从夨、圭声。”段注:“奊,头衺者,头不正。”“顷”、“奊”实为一词。“骨”即“冎”,见母歌部;“圭”,见母支部。声母发音部位相同,韵部支歌旁转。D字在玺文中用作姓氏,亦当释为“颖”。当然,如果以“骨”为义符,则此字亦有可能释为“胫”。胫,见母耕部;颖,溪母耕部。考虑到玺文此字用为姓氏,我们觉得还是第一种可能性较大。
E字右半从冎从A,“冎”与“骨”同,所以E当分析为从彳颖声,疑即“迥”字。古顷声与冂声多通用。[7]《礼记·中庸》:“衣锦尚絅。”“絅”《尚书大传》引作“蘔”。玺文中用作姓氏。《万姓统谱·迥韵》:“迥,汉迥克。见《印薮》。”
F从衣颖声,当释为“顈”、“褧”。《玉篇·糸部》:“顈,襌也。”《仪礼·士昏礼》:“被顈黼。”郑玄注:“顈,襌也。”贾公彦疏:“此读如《诗》云‘褧衣’之‘褧’。”字又作“蘔”、“絅”,见上文。
《古文四声韵》卷四《去声·宥第四十九》的“柚”字下引《籀韵》作“
文化-张崇礼:释“颖”及从“颖”得声的字”,白于蓝先生指出此字实是从衣的“褎(褏、袖)”字。这成为白先生释“𥝩”或“秀”及王宁先生释“㽕”最主要的证据。今按:《籀韵》此字从衣颖声,亦当释为“顈”。之所以附在“柚”字之下,我们怀疑其或曾用为“絓”。《急就篇》第二章:“绛缇絓紬丝絮绵。”颜师古注:“紬,抽引麤茧绪而织之曰紬。”“紬之尤麤者曰絓,茧滓所抽也。”桂馥《说文解字义证》:“絓,案:缫茧丝未尽者,互相连接,抽其粗绪,织为緜紬,故颜注《急就篇》云紬之尤粗者曰絓,茧滓所抽也。”“絓”、“紬”义近,后人或误以“
文化-张崇礼:释“颖”及从“颖”得声的字”字为“紬”,而附于“柚”字之下。
G,从水颖声,当依李家浩先生、广濑薰雄先生读为“沬”。[8]李家浩先生释“会”,在字形上的主要根据是《汗简》卷中之一引石经“旝”字作
文化-张崇礼:释“颖”及从“颖”得声的字,李先生认为此字右旁的上部可以看做是与“㫃”旁共用的部份。结合何琳仪先生对此字的分析来看,[9]这种意见不一定可靠。但是我们觉得李先生读此字为“沬”,主要来源于辞例推勘,现在再结合徐赉(釐)尹朁鼎铭文中的用法,可以说此字读“沬”应该已经没有什麽疑问。那么接下来我们要讨论的问题,就是从水颖声的G,为何会读为“沬”了。
“沬”本作“頮”、“𩒳”、“湏”,或作“靧”,金文中也有“会”读为“沬”的用例。[10]頮、𩒳、湏,晓母微部;未,明母物部;贵,见母微部;会,匣母月部。《说文》以“𩒳”从𡿯声,𡿯从曰声,曰,匣母月部。虽然从古文字形体看,“𩒳”并不从曰,但许慎以为从曰得声,亦可证明“𩒳”、“曰”音近。从音理上看,“頮”及诸读“頮”之字声母属喉牙音,韵部属微、物或月部。顷,溪母耕部;圭,见母支部。声母同属喉牙音,发音部位相同。段玉裁的《古十七部合用类分表》按“音近”的原则把十七部分为六类,支歌脂同属第六类,其语音相近,音转实例亦较多。虽然我们没有发现“颖”和“頮”及诸读“頮”之字直接相通的例证,但从间接音转实例看,二者相通应该没有什麽问题。如圭(见支)通夬(见月)、解(见支)、癸(见脂),而夬(见月)通解(见支)、癸(见脂)、会(匣月)、贵(见微);又如顷(溪耕)通斤(见文)、斤(见文)通妥(透歌)、妥(透歌)通贵(见微),而斤(见文)通岂(溪微)、岂(溪微)通圭(见支)。[11]而且,如果上文以“冎”、“骨”为“颖”字声符的推测不误,则“冎(见歌)”、“骨(见物)”与“会”(匣月)、“贵”(见微)读音亦相近。《说文》以“𩒳”从“曰”得声,古滑与汩、骨与抇、搰与抇也通用。[12]
这里附带说一下徐赉(釐)尹朁鼎“丩”字的读法。铭文全文如下:
隹(唯)正月吉日初庚,䣄(徐)赉(釐)尹朁自乍(作)汤鼎。囚(温)良圣每(敏),余敢敬明祀。丩
文化-张崇礼:释“颖”及从“颖”得声的字(洗)G(沬)俗(浴),以去卹
文化-张崇礼:释“颖”及从“颖”得声的字(辱)。寿躬㝅子,眉寿无期,永保用之。
“丩洗沬浴,以去卹辱”,其中的“洗沬浴”三字从广濑薰雄先生释,[13]“去”字从陈剑先生释。关于“丩”字,广濑先生引用陈剑先生意见说:“从押韵的角度看,‘温良圣敏,余敢敬明祀’(押之部韵)、‘丩洗沬浴,以去卹辱’(押屋部韵)当是结构基本相同的两句;从‘温良圣敏’看,‘丩洗沬浴’的‘丩’应该也是表洗浴意的字。此字究竟该怎么解释,待考。”[14]
今按:陈剑先生认为“丩”应该是表洗浴意的字,其说可从。我们觉得这里的“丩”应该读为“洮”。丩,见母幽部;兆,定母宵部。丩通攸,《说文》:“𥃧,䀺或从丩。”[15]兆亦通攸。古条挑、悠窕、莜𠤼铫通用。[16]《集韵·豪韵》:“洮,盥也。”《尚书·顾命》:“甲子,王乃洮頮水。”孔颖达疏:“頮是洗面,知洮为盥手。”洮、洗、沬、浴分别为洗手、洗脚、洗面、洗身。
古见系牙音字多有与舌音字相通者,如“丩”除与“攸”(喻)、“兆”(定)相通外,还与“讨”(透)、“兜”(端)、“周”(章)声字相通。“丩”声与“周”声通用(周通纠、赒通纠)[17],古“舟”声与“周”声通用则更为常见。这使我们想到信阳简从“丩”的“盘”(
文化-张崇礼:释“颖”及从“颖”得声的字信阳简2.8)字。此字为“盘”已无疑问,“丩”和“盘”在意义上又没有什麽联繫,似乎只能解释为声旁。“丩”为声旁,“丩”、“舟”音近,则“舟”亦为声旁。“洀”字古代有“盘”音。《管子·小问》:“意者君乘驳马而洀桓。”尹知章注:“洀,古盘字。”对于这种读法的“洀”字,一般认为是一个从“水”从“舟”的会意字。从“水”从“舟”如何能会出舟在水中盘桓,实在让人怀疑。以“盘”从“舟”声,还能很好地解释青铜器中自名为“舟”的盘形器的问题。[18]这种所谓的盘形器其实就是盘,其作用是用来承尊,汉代谓之“承旋”,李学勤先生认为即文献中的“舟”,见于《周礼·司尊彝》。[19]《司尊彝》职文注引郑司农说:“舟,尊下台,若今之承槃。”我们认为《司尊彝》中的“舟”应该也是“盘”。
H从艸颖声,当是“蘔”字,见于鱼鼎匕。鱼鼎匕是春秋末期代国遗物,原为罗振玉旧藏,上世纪二十年代出土于山西浑源。曾有王国维[20]、于省吾、[21]李零、[22]詹鄞鑫、[23]臧克和、[24]史克礼、[25]何琳仪[26]、董莲池[27]等先生考释。2010年盛世收藏网上又出现了一件新的鱼鼎匕,[28]后被吴镇烽先生收录于《商周青铜器铭文暨图像集成》。[29]最近吴先生在复旦网发布《“鱼鼎匕”新释》,[30]公布了新见鱼鼎匕的照片及铭文摹本。随后,王宁先生又着文考释。[31]与传世鱼鼎匕相比,新见鱼鼎匕铭文没有残缺。参考各家意见,现据新见鱼鼎匕作释文如下:
曰:
文化-张崇礼:释“颖”及从“颖”得声的字(诞)铸氐、
文化-张崇礼:释“颖”及从“颖”得声的字(昆)尸(夷)述(遂)王鱼顚(鼎)。曰:钦哉!出斿(游)水虫,下民无智(知)参(三)目人之
文化-张崇礼:释“颖”及从“颖”得声的字(蚩)蚘(尤)命,帛(薄)命入
文化-张崇礼:释“颖”及从“颖”得声的字(羹)。蘔(儆)入蘔(儆)出,母(毋)处其所。

文化-张崇礼:释“颖”及从“颖”得声的字,当依何琳仪先生释“延”,读为“诞”,句首助词。
铸,从单育辰、李松儒先生释。[32]
氐,吴镇烽先生:氐,夷狄国。《诗·商颂·殷武》:“自彼氐羌。”陆德明《释文》:“西方夷狄国。”“氐”与“氏”系一字之分化,在此读爲“是”,指示代词,相当于此,这。今按:氐,不烦改读,与下文昆夷俱为我国古代西北少数民族。
昆夷,从何琳仪先生释。
述,《说文》:“循也。”,“述”有遵循、顺服义。述,亦可读为“遂”,训为“顺”,《字彙补·辵部》:“遂,顺也。”《国语·周语下》:“如是,而铸之金,磨之石,繫之丝木,越之匏竹,节之鼓而行之,以遂八风。”韦昭注:“遂,顺也。”《史记·李斯列传》:“断而敢行,鬼神避之,后有成功。愿子遂之。”
王,当指代王。据李夏廷先生研究,浑源李峪铜器群墓地的年代约在春秋中期至春秋末期,墓葬中晋、燕、北方系铜器共存,均应为同一墓地的遗物。据文献记载,春秋中晚期晋国北部曾有代国,在今山西、河北北部交界处,浑源当时应属代地。公元前475年,晋赵襄子“兴兵平代地”。李峪铜器群的时代早于灭代之前,因此应属代国。[33]今按:历史上晋未称王,燕称王在易王十年(公元前323年)。所以铭文中的王应是代王。《史记·赵世家》:“襄子姊前为代王夫人。简子既葬,未除服,北登夏屋,请代王。使厨人操铜枓以食代王及从者,行斟,阴令宰人各以枓击杀代王及从官,遂兴兵平代地。”
顚,从裘锡圭、李家浩,[34]董莲池,谢明文[35]诸先生释。颠,读为“鼎“,鱼鼎,烹鱼之鼎。古匕、鼎常配合使用。
“诞铸氐、昆夷述王鱼鼎”,铸造纪念氐和昆夷顺从代王的鱼鼎。当时代国与西北的氐和昆夷等少数民族地区接壤,他们顺服于代王,是重大的事件,所以铸鼎纪念。
钦,谨慎、戒慎。《尚书·尧典》:“帝曰:往,钦哉!”孔传:“勑鲧往治水,命使敬其事。”詹鄞鑫先生以为相当于今语谨慎小心,正确可从。
出斿水虫,即出游水虫。水虫,水生动物的统称。
“下民无智(知)参(三)目人之
文化-张崇礼:释“颖”及从“颖”得声的字(蚩)蚘(尤)命”当作一句读。下民,百姓、人民。《诗经·小雅·十月之交》:“下民之孽,匪降自天。”下对上,铭文中是针对下文作为神灵的蚩尤而言。三目人,指蚩尤,这里显然源自某种传说。吴镇烽先生引梁代任昉《述异记》有蚩尤四目之说,三目或四目,均是状其灵异。蚩尤,从于省吾先生释。[36]命,教令。《易·姤》:“后以施命诰四方。”“下民无知三目人之蚩尤命”,百姓不知道长有三目的神灵蚩尤的教令。铭文“蚩尤”字从䖵、虫作,或当时以蚩尤为掌管水族的神灵。李零先生以为铭文所述乃是出典于马王堆帛书《十六经》黄帝伐蚩尤、腐其骨肉为醢的故事。恐非是。
帛(薄)命入
文化-张崇礼:释“颖”及从“颖”得声的字(羹):帛,读为“薄”,从李零先生。薄命,命运不好。
文化-张崇礼:释“颖”及从“颖”得声的字,读为“羹”,从于省吾先生。
“钦哉!出游水虫,下民无知三目人之蚩尤命,薄命入羹。”这是告诫出游的水族要小心谨慎,普通百姓不知道神灵蚩尤的教令,命运不好的会被他们捉住,放入鱼鼎煮成肉羹。
蘔入蘔出:蘔,当读为儆、警。顷,溪母耕部;敬,见母耕部,古通用。[37]朱骏声《说文通训定声》:“颖,叚借又为儆。”《礼记·少仪》:“枕、几、颖、杖。”郑玄注:“颖,警枕也。”孔颖达疏:“枕之警动,亦谓之颖。”《说文》:“儆,戒也。”《说文》:“警,戒也。”蘔,读为儆、警,意为警惕、戒备。
母(毋)处其所:其所,指鱼鼎。“蘔入蘔出,毋处其所”,告诫出游的水族,出入时应警惕戒备,不要落入鱼鼎被烹煮。
多位学者已经指出,匕文具有箴铭的性质,其说可从。然细玩文意,氐和昆夷作为游牧民族,与出游水族相似,且经常对中原进行侵扰,匕铭如此作,明显含有对其进行威吓的意味。



[1] 李家浩:《信仰楚简“浍”字及从“
文化-张崇礼:释“颖”及从“颖”得声的字”之字》,《着名语言学家自选集•李家浩卷》,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第194-211页。
[2] 白于蓝:《释褎——谈秀、𥝩一字分化》,《中国古文字研究》第一辑,吉林大学出版社,1999年。第348-352页。
[3] 何琳仪:《鱼颠匕补释》,《中国史研究》2007年第1期。
[4] 王宁:《释“㽕”及相关的几个字》,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网2014年12月4日。
[5] 见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网2014年10月4日董珊先生《随州文峰塔M1出土三种曾侯与编钟铭文考释》文后评论33楼。
[6] 张儒、刘毓庆:《汉字通用声素研究》,太原:山西古籍出版社,2002年,564页【顷通圭】条。
[7] 张儒、刘毓庆:《汉字通用声素研究》,560页【冂通顷】条。
[8] 广濑薰雄:《释卜鼎——〈释卜缶〉补说》,中国古文字研究会、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编:《古文字研究》第二十九辑,中华书局2012年。
[9] 何琳仪:《鱼鼎匕补释——兼说昆夷》,《中国史研究》2007年第1期。
[10] “会”字读“沬”说源自杨树达先生,见杨树达《蔡子匜跋》,《积微居金文说》第167页。科学出版社,1959年。李家浩先生《信仰楚简“浍”字及从“
文化-张崇礼:释“颖”及从“颖”得声的字 ”之字》从之。
[11] 张儒、刘毓庆:《汉字通用声素研究》,515页【圭通夬】条、517页【圭通解】条、515页【圭通癸】条、518页【解通夬】条、635页【夬通会】、635页【夬通臾】条、801页【癸通夬】条、957-958页【斤通顷】条、958页【斤通妥】条、575页【妥通臾】条、959页【斤通岂】条、894页【岂通圭】条。
[12] 张儒、刘毓庆:《汉字通用声素研究》,586页【冎通曰】条。
[13] 广濑薰雄:《释卜鼎——〈释卜缶〉补说》。
[14] 广濑薰雄:《释卜鼎——〈释卜缶〉补说》。
[15] 张儒、刘毓庆:《汉字通用声素研究》,152页【丩通攸】条。
[16] 张儒、刘毓庆:《汉字通用声素研究》,122页【攸通兆】条。
[17] 张儒、刘毓庆:《汉字通用声素研究》,133页【周通丩】条。
[18] 相关问题参见何景成、王彦飞先生《自名为“舟”的青铜器解说》,中山大学古文字研究所编《古文字研究》第30辑,中华书局,2014年,第162-167页。
[19] 李学勤:《论擂鼓墩尊盘的性质》,《江汉考古》1989年第4期。
[20] 王国维:《鱼匕跋》,《观堂集林》,中华书局,1959年,第1210页。
[21] 于省吾:《双剑誃吉金文选》,中华书局,1998年,第228页。
[22] 李零:《考古发现与神话传说》,《李零自选集》,广西师範大学出版社,1998年,第76-80页。
[23] 詹鄞鑫:《鱼鼎匕考释》,华东师範大学中国文字研究与应用中心主办《中国文字研究》第2辑,第175-179页。
[24] 臧克和:《〈鱼鼎匕〉铭文有关器名性质新释》,《考古与文物》2004年第5期。
[25] 史克礼:《〈鱼鼎匕〉铭文性质及“下民无智”的有关问题》,华东师範大学中国文字研究与应用中心主办《中国文字研究》第4辑,第130-135页。
[26] 何琳仪:《鱼鼎匕补释——兼说昆夷》。
[27] 董莲池:《说山西浑源所出鱼匕
文化-张崇礼:释“颖”及从“颖”得声的字 的“
文化-张崇礼:释“颖”及从“颖”得声的字 ”字》,《山西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2年第1期。
[28] 该器原由网名“金鳞轩”的网友公布于“盛世收藏”论坛。见金鳞轩:《〈品藏2009〉——鱼鼎匕》,盛世收藏论坛2010年1月18日
[29] 吴镇烽:《商周青铜器铭文暨图像集成》,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年,06320号,第520页。
[30] 吴镇烽:《“鱼鼎匕”新释》,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2014年11月24日。
[31] 王宁:《新见鱼鼎匕铭文再释》,简帛网,2014年12月19日。
[32] 见吴镇烽《“鱼鼎匕”新释》文后评论2楼。
[33] 李夏廷:《浑源彝器研究》,《文物》1992年第10期。
[34] 裘锡圭、李家浩:《曾侯乙墓竹简释文与考释》,湖北省博物馆编《曾侯乙墓》,文物出版社,1989年,第512页注72。
[35] 谢明文:《释“颠”字》,《古文字研究》第30辑,中华书局,2014年。
[36] 转引自何琳仪:《鱼鼎匕补释——兼说昆夷》,《中国史研究》2007年第1期。
[37] 张儒、刘毓庆:《汉字通用声素研究》,564页【顷通敬】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