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 ,对于想了解历史故事的朋友们来说,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是一个非常想了解的问题,下面小编就带领大家看看这个问题。

原文标题: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


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
黄锦前
河南大学出土文献研究中心
2006年6月,湖南省张家界市永定区且住岗野猫沟战国墓出土一件竞畏矛,陈松长先生曾撰文予以介绍,对铭文文字及器主身世作了较好的考释(以下简称“陈文”)[1],本文拟在陈文的基础上,对该矛铭文进行补释,并考证其时代,同时就相关问题进行讨论,不当之处,尚请方家指正。

爲了讨论的方便,先按我们的理解,将铭文隶写如下:
竞(景)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畏)自乍(作)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矛,用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扬)吝(文)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德)武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烈)。
铭文第2字,陈文未识,云当爲人名。该字原篆作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从畏从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其写法与下列诸字可以比较: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王子午鼎[2]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王孙诰钟[3]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王孙遗者钟[4]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沇儿镈[5]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梁伯戈[6]
当释作“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即“畏”字。竞畏爲器主之名。

矛之时代,陈文未予说明,下面略作讨论。
矛铭文字的写法,可与相关出土文字资料比较。如“作”、“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分别与楚王熊章镈的“作”字,楚王熊璋戈、曾侯乙79号简的“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字写法近同,“德”字与寿县蔡侯墓所出蔡侯纽钟的“德”字形体近似(有关字例请参见表1)[7]。
表1:竞畏矛与相关出土文字资料字形对照表:


竞畏矛

楚王熊章镈[8]

曾侯乙简[9]

曾楚王熊璋戈[10]

蔡侯纽钟[11]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

楚王熊章镈的时代爲战国早期前段楚惠王五十六年(公元前433年)[12],曾侯乙墓竹简的时代同爲战国早期,蔡侯纽钟李学勤先生认爲器主可能即蔡平侯卢[13],时在春秋晚期前段。
矛铭的辞例,可与楚王熊璋戈相比较,请参见下表:
表2:竞畏矛与楚王熊璋戈辞例对照表:

竞畏矛

自作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矛

用扬文德武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

楚王熊璋戈

用作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戈

以卲扬文武之〔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14]

楚王熊璋戈的楚王熊璋,一般认爲即上述楚王熊章镈的楚王熊章[15],亦在春秋晚期或战国早期前段。
1928-1931年间洛阳故城遗址出土的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羌钟,其铭末曰:“武文咸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16],其义与竞畏矛之“文德武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楚王熊璋戈之“文武之〔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近似,其时代一般认爲是在战国早期(韩景侯六年,公元前404年)[17]。
综合以上对铭文字体及文例的讨论来看,该矛的时代,当定在战国早期。

上述楚王熊璋戈铭文的读序,过去学界分歧较大[18]。竞畏矛铭文的文例,证明李家浩先生的读法是正确的[19]。
熊璋戈因胡部下端残损,铭末“之”字之后应有阙字,我们曾采纳李家浩先生的意见拟补一“德”字[20],今见陈文亦如是处理,现在看来,恐怕是不妥的。从竞畏矛铭作“用扬文德武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羌钟铭爲“武文咸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来看,应补作“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烈)”字。
关于楚王酓璋戈的年代,学界争议亦较大。李家浩先生主要从文字和文献出发,将铭文的“酓璋”读作“酓商”,即楚威王熊商。认爲铭文记述威王灭越之事,戈之年代可定“在公元前三三三年前后”[21]。但该戈长援有脊,长方内,其上有一长穿,其时代明显偏早。此戈与上海博物馆所藏的蔡公子加戈[22]及2005年春湖北襄樊古邓城东北团山墓地M42出土的蔡公子加戈[23]近似(参见附图一),而这两件戈的时代皆在春秋晚期。前述楚王熊璋戈与竞畏矛的有关文字如“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字构形相同(请参见表1),辞例亦多雷同,这爲学界一般认爲楚王熊璋即楚王熊章镈的楚王熊章的观点提供了较有说服力的证据。
2000年9月湖北省荆门市五里铺镇左冢楚墓出土的楚王孙渔矛,其铭文的“之”、“用”二字与楚王熊璋戈铭文的“之”、“用”写法亦近同(参见表3)。
表3:楚王熊璋戈与楚王孙渔矛相关字形对照表:






楚王熊璋戈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

楚王孙渔矛[24]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

楚王孙渔矛的时代爲战国早期,因此,楚王熊璋戈的时代亦当与之接近。
总之,从器物形制、文字形体及铭文辞例等所透露出的信息来看,楚王熊璋戈的时代应该不会晚到楚威王时期。

竞畏矛的形制较爲罕见,而略似于1955年湖南长沙市左家公山M21出土的战国时期的宜章矛[25](参见附图二)。宜章矛矛身后有格,銎口两侧无钮,有对穿钉孔,与竞畏矛形制稍有不同,据竞畏矛的自名,亦应称作矛。过去有学者因其身部似剑或铍(铍形似短剑,有锋、刃及格),故将其称作“剑”,这是不準确的。长沙楚墓发掘者曰:“此矛(案:指宜章矛)特长(案:通长39.3、身长27.7cm),故又可名‘铩’。[26]”古书对铩的注解有两种说法,一说长刃刀矛之属。《史记·秦始皇本纪》:“鉏櫌棘矜,非锬于句戟长铩也。”裴骃《集解》引如淳曰:“长刃矛也。”一说铍有镡。《说文》:“铩,铍有镡[27]也。”《汉书·陈胜项藉传》:“不敌于钩戟长铩。”颜师古注:“铩,铍也。”《文选·陆机〈辨亡论上〉》:“长棘劲铩,望飇而奋。”李善注:“《説文》曰:‘铩,铍有镡也。’亦曰长刃矛刀之类也。”则兼录两说,但可看出,他是倾向于“铍有镡”的说法的。从竞畏矛铭文自名爲矛来看,应以前说爲优。

楚王熊璋戈铭的“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戈”之“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李家浩先生将其读爲“倅车”之“倅”,文献或作“萃”,训作“副”,戈铭的“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从车,当是“倅车”的专字,“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戈”即副车上用的戈[28]。陈文认爲燕系兵器铭文中相关的“萃”及竞畏矛的“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矛”之“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均应读爲“粹”,训作“纯美”。对此我们有一点不同看法,下面试作进一步讨论。
“卒”或“萃”在战国尤其是燕系兵器铭文中经常出现,现将有关文例罗列如下:
楚王酓璋戈 楚王酓璋严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南越,用作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戈 战国早期 集成17.11381
竞畏矛 竞畏自作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矛 战国早期 《文物》2011年第9期封三:2
我铍 我自铸少卒[29]之用铍 战国早期 《文物》2011年第9期封三:1
燕侯载戈 燕侯载作侧[30]萃鉘 战国早期 集成17.11219
燕侯载戈 燕侯载作萃锯 战国早期 集成17.11186
燕侯载戈 燕侯载作[31]萃锯 战国早期 《考古》1993年第3期第238页图3.4
燕侯脮戈 燕侯脮作〔侧〕萃鍨鉘 战国中期 集成17.11184
燕侯脮戈 燕侯脮作侧萃鍨鉘 战国中期 集成17.11272
燕侯职戈 燕侯〔职〕作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徒)[32]萃锯 战国晚期 集成17.11217
燕王职戈 燕王职作〔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徒)〕萃锯 战国晚期 集成17.11110
燕侯职戈 燕侯职作?萃锯 战国晚期 集成17.11221
燕侯职戈 燕侯职作侧萃锯 战国晚期 集成17.11222
燕侯职戈 燕侯职作侧萃锯 战国晚期 集成17.11223
燕王职戈 燕王职作侧萃锯 战国晚期 集成17.11225
燕王职戈 燕王职作王萃 战国晚期 集成17.11187
燕王职戈 燕王职作王萃 战国晚期 集成17.11190
燕王职戈 燕王职作王萃 战国晚期 集成17.11191
燕王职戈 燕王职作厅萃锯 战国晚期 集成17.11226
燕王职戈 燕王职作云[33]萃锯 战国晚期 集成17.11224
燕王职戈 燕王职作云萃锯 战国晚期 集成17.11227
燕王职戈 燕王职作云萃锯 战国晚期 集成17.11228
燕王职戈 燕王职作云萃锯 战国晚期 集成17.11229
燕王职戈 燕王职作云萃锯 战国晚期 集成17.11304
燕王职戈 燕王职作广卒鍨 战国晚期 《故宫文物月刊》1996年总第154期第124页图2
燕王职戈 燕王职作广卒锯 战国晚期 《文物春秋》1993年第3期第89页
燕王职矛 燕王职作广卒釱 战国晚期 集成18.11517
燕王职矛 燕王职作广卒釱 战国晚期 集成18.11518
燕王戎人戈 燕王戎人作萃锯[34] 战国晚期 集成17.11192
燕王戎人戈 燕王戎人作云萃锯 战国晚期 集成17.11273
燕王戎人戈 燕王戎人作云萃锯 战国晚期 集成17.11274
燕王戎人戈 燕王戎人作云萃锯 战国晚期 集成17.11275
燕王戎人矛 燕王戎人作王萃釱 战国晚期 集成18.11538
燕王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矛 燕王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作广萃釱[35] 战国晚期 集成18.11530
廿七年安阳令戈 冶扶□右广萃戟 战国晚期 《考古》1988年第7期第617页图3
新城徒卒戈 敬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新城徒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萃-卒) 战国晚期 《文物》2004年第10期85页图2
公孳里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戈 公孳里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之?大夫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之卒 战国晚期 集成17.11402
中阳矛 中阳卒殳[36] 战国晚期 集成18.11494
上揭燕系诸兵器铭文中的“卒”或“萃”,一般依旧注读作“倅”,训作副,又或以爲车名[37]。新城徒卒戈的徒萃,黄锡全先生认爲当读爲“徒卒”,即步兵[38]。
我们认爲,上列诸兵器铭文中的“卒”或“萃”,都应读作“徒卒”之“卒”。如将上述诸兵器铭文的有关辞例加以分类,可以大致分爲两组:
第一组:

萃锯
卒殳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戈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矛
第二组:
王萃
王萃釱
侧萃锯
侧萃鉘
侧萃鍨鉘
厅萃锯
云萃锯
?萃锯
徒萃
徒萃锯
广卒鍨
广卒锯
广卒釱
右广萃戟
少卒(之用)铍
其中第一组的格式爲“卒(或萃)+器名”,其后或省略器名,表示这些都是步兵所使用的武器,类似于齐系兵器铭文中常见的表示步兵所使用的“徒戈”、“徒戟”等辞例。与之对应的是,战国兵器铭文中还常见表示车战所使用的“车戈”、“车戟”、“车矛”等。
第二组的格式爲“×卒(或萃)+器名”,或省去器名。其中“王”、“侧”、“厅”、“云”等爲卒之所属。“徒”谓步兵。《诗·鲁颂·閟宫》:“公徒三万,贝胄朱綅。”朱熹《集传》:“徒,步卒也。”因此“徒卒”即步兵。《左传》襄公二十五年:“赋车兵、徒卒、甲楯之数。”“徒卒”,杜预注:“步卒。”《左传》哀公十一年:“冉有以武城人三百爲己徒卒。”“徒卒”,杜预注:“步卒,精兵。”“广”谓兵车。《左传》襄公二十三年:“贰广,上之登御邢公,卢蒲癸爲右。”杜预注:“贰广,公副车。”亦指三十乘兵车。《左传》宣公十二年:“其君之戎分爲二广,广有一卒;卒,偏之两。”江永《群经补义·春秋》:“楚广及巫臣之偏皆十五乘者也,一偏十五乘,两偏三十乘。”因此,“广卒”即车兵。“少”可训副,《书·周官》:“立太师、太傅、太保、兹惟三公……少师、少傅、少保,曰三孤。”《汉书·贾谊传》:“于是爲置三少,皆上大夫也。曰少保、少傅、少师。”颜师古注:“副三公者。”是“少卒”即副卒。
以上我们对竞畏矛铭文文字及时代作了些补充讨论。竞畏矛铭文的发现,对楚王熊璋戈铭文的读序、铭末文字的拟补以及戈之年代的确定,都有重要的参考意义,对同类器物的定名、釐清字书训释以及古书注解的疑义,也有重要的帮助,因而有着重要的学术价值。
附图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
1.楚王熊璋戈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
2.蔡公子加戈(上海博物馆藏)     3.蔡公子加戈(北团山墓地M42出土)
图一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
1.竞畏矛         2.宜章矛
图二



[1]陈松长:《湖南张家界新出战国铜矛铭文考略》,《文物》2011年第9期,第76-78页,该文曾在“第三届古文字与古代史国际学术研讨会”(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2011年3月25-27日)上发表(会议论文集第209-303页)。
[2] 集成5.2811。
[3]河南省文物研究所、河南省丹江库区考古发掘队、淅川县博物馆:《淅川下寺春秋楚墓》,北京:文物出版社1991年10月,第143页,图118。
[4] 集成1.261。
[5] 集成1.203。
[6] 集成17.11346。
[7]陈文云蔡侯申钟(案:应爲蔡侯纽钟,器主李学勤认爲器主可能即蔡平侯卢,详下文注)的“德”字与矛铭之“德”字完全相同,非是。
[8]集成1.85。
[9]李守奎:《楚文字编》,上海:华东师大出版社2003年12月,第821页。
[10]集成17.11381、铭文选2.657。
[11] 集成1.210、211、217。
[12] 李学勤:《曾国之谜》,《光明日报》1978年10月4日“文物与考古”副刊,第92期;《中国历史博物馆馆刊》总第2期。后辑入氏着《新出青铜器研究》,北京:文物出版社1990年,第146-150页;裘锡圭:《谈谈随县曾侯乙墓的文字资料》,《文物》1979年第7期,第25-32页。
[13]李学勤:《论汉淮间的春秋青铜器》,《文物》1980年第1期,第54-58页;《由蔡侯墓青铜器看“初吉”和“吉日”》,《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学报》1998年第5期,第85-88页。
[14] 拟补依据详下文。
[15] 邹芙都:《楚系铭文综合研究》,成都:巴蜀书社2007年11月,第131页。
[16]集成1.157、158、159、160、161。
[17] 张艳辉:《洛阳金村古墓出土器铭集释》,长春:吉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历史文献,指导教师:吴良宝),2011年4月,第32-46页。
[18]如容庚先生将其由援部自左往右,然后转向胡部,自, , 右往左,读爲:“楚王酓璋严龚寅,作䡐戈,以邵扬文武之戈用”(参见容庚:《鸟书考》,《中山大学学报》1964年第1期,第75-91页),至今仍有学者从之,如吴镇烽:《金文通鑒》1.2版,第16791号。
[19] 他将释读顺序改爲援部左右行文字分别与胡部左右行文字连读,作:“楚王酓(熊)璋严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南戉(越),用乍(作)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戈,台(以)邵(昭)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扬)文武之。”参见李家浩:《楚王酓璋戈与楚灭越的年代》,载《文史》第24辑,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4月,第15-21页。
[20]李家浩:《楚王酓璋戈与楚灭越的年代》,载《文史》第24辑,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4月,第15-21页;黄锦前:《楚系铜器铭文研究》,合肥:安徽大学博士学位论文(汉语言文字学,指导教师:黄德宽),2009年6月,第11页。
[21]李家浩:《楚王酓璋戈与楚灭越的年代》,载《文史》第24辑,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4月,第15-21页。
[22]上海博物馆:《上海博物馆藏青铜器》,上海: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64年1月,第87号;陈佩芬:《夏商周青, 铜器研究》(东周篇),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年12月,第272-273页,第546号。
[23]黄锡全、刘江声:《襄樊团山墓地出土一件蔡公子加戈》,载饶宗颐主编《华学》第九、十辑,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8月,第146-150页。
[24]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荆门市博物馆、荆襄高速公路考古队:《荆门左冢楚墓》,北京:文物出版社2006年12月,第171页。
[25]湖南省博物馆、湖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长沙市博物馆、长沙市文物考古研究所:《长沙楚墓》,北京:文物出版社2000年1月,下册,图版六七-4。
[26]湖南省博物馆、湖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长沙市博物馆、长沙市文物考古研究所:《长沙楚墓》,北京:文物出版社2000年1月,上册,第213页。
[27]大徐本“镡”作“铎”,此据小徐本。镡是剑柄末端的突起部分,状如蕈类,中空,上有孔,吹而有声。也称剑首、剑珥、剑鼻。《庄子·说剑》:“天子之剑,以燕谿石城爲锋,齐岱爲锷,晋魏爲脊,周宋爲镡,韩魏爲夹。”
[28]李家浩:《楚王酓璋戈与楚灭越的年代》,载《文史》第24辑,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4月,第15-21页。
[29] 该字原篆作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错金的笔划有少许残阙,赵晓军、蔡运章二位先生摹作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赵晓军、蔡运章:《我自铸铜铍及其相关问题》,《文物》2011年第9期,第73-75页),谛审图版,我们发现摹写稍有问题,其应写作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形。我们将该字图版作反色处理后作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 这也证明了我们的判断不误。弄清楚了该字的正确写法,它也就不难认识了,这其实就是“卒”字。 我们曾撰有小文(《我自铸铜铍铭文补释》)对该字进行补释,并就其在铭文中的读法以及该铍的时代有所讨论,小文交复旦网后,蒙编辑先生提示,此铭简帛网曾有讨论(《文物》2011年第9期“我自铸铜铍”铭文补正,http://www.bsm.org.cn/bbs/read.php?tid=2825)。“卒”字之释,暮四郎(黄杰)在简帛网早已指出,关于“卒”的理解,此帖也进行过热烈讨论,故弃而未刊。
[30] 从董珊:《战国题铭与工官制度》,第二章“燕国题铭”之第一节“郾侯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 时代的题铭”,北京: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博士学位论文(中国古典文献学,指导教师:李零),2002年5月,下同。
[31] 旧多释“之”。
[32]董珊:《中山国题铭考释拾遗(三则)》,载《北京大学古文献研究中心集刊》第四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年10月,第345-354页。
[33] 从董珊:《战国题铭与工官制度》,第二章“燕国题铭”第二节“燕昭王时代的题铭研究”,下同。
[34]董珊释作“鍨”,参见氏着:《战国题铭与工官制度》,第二章“燕国题铭”第二节“燕昭王时代的题铭研究”。
[35] 末字旧释“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其原篆作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笔画残损,其残划与燕系兵器铭文中的釱字如燕王职矛(集成18.11517、11518)作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燕王戎人矛(集成18.11538)作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相似,故改释 。
[36]末字旧多释作“人”,其原篆作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不似“人”字,与曾侯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殳之“殳”字作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集成18.11567)、十九年大良造鞅殳镦(商鞅殳镦)之“殳”字作
考古-黄锦前:竞畏矛补论及其相关问题(咸阳市文物考古研究所:《塔儿坡秦墓》三秦出版社1998年,第134页图102,《考古与文物》1996年第5期第5页图5)形写法近似,故疑爲“殳”字。
[37]有关说法请参见苏建洲:《战国燕系文字研究》,台北:国立台湾师範大学国文研究所硕士学位论文(指导教师:季旭昇),2001年6月,第388页;黄锡全、冯务建:《湖北鄂州新出一件有铭铜戈》,《文物》2004年第10期,第84-86、88页。
[38]黄锡全、冯务建:《湖北鄂州新出一件有铭铜戈》,《文物》2004年第10期,第84-86、8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