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孟蓬生:《君人者何必安哉》賸义掇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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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孟蓬生:《君人者何必安哉》賸义掇拾


《君人者何必安哉》賸义掇拾
(首发)
孟蓬生
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
《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七)》出版以来,已有数十篇文章问世,胜义纷呈,美不胜收。今取《君人者何必安哉》籀读再三,掇拾賸义,草成此文,敢公诸同好,以博一粲。

甲本简1、简2: “
白玉-孟蓬生:《君人者何必安哉》賸义掇拾(吾)倝(焉)又(有)白玉三回而不戋才(哉)? ’”如果实指白玉,楚王不应矢口否认。
本篇之“回”均假借为“违”,可直接训为“过失”。《后汉书·朱景王杜马刘傅马传论》:“光武鑒前事之违,存矫枉之志。”李贤注:“违,失也。”《后汉书·百官志三》:“侍御史十五人,六百石。本注曰:掌察举非法,受公卿郡吏奏事,有违失举刻之。”
《诗·大雅·抑》 :“白圭之玷,尚可磨也。斯言之玷,不可磨也。 ”后世成语“白璧微瑕”即由此化出。疑此文“君王又(有)白玉三回而不戋(察)”即“君王有三个如白璧微瑕的小毛病不自察觉 ”之意,辞气委婉,切合臣下谏上之语境。
“命爲君王戋(察)之”之“命”显然不能解作“命令”,董珊先生解为“让”,也缺乏古训依据。窃以为“命”字当读为“谨”。《说文解字·矛部》:“矝,矛柄也。从矛,令声。”(矝原作矜,今从段注改)。楚简中“矝”字或作“
白玉-孟蓬生:《君人者何必安哉》賸义掇拾(中)又(有)
白玉-孟蓬生:《君人者何必安哉》賸义掇拾(管)
白玉-孟蓬生:《君人者何必安哉》賸义掇拾(衡)于歬(前)。’”又甲本简3、简4:“珪=(珪玉)之君,百贞(町)之宔(主),宫妾
白玉-孟蓬生:《君人者何必安哉》賸义掇拾(以)十百数。”
读书会认为:
《国语·晋语四》:“公食贡,大夫食邑,士食田”,简文“食田”当指士。“贞”当读爲“正”。《国语·齐语》:“五属,故立五大夫,各使治一属焉;立五正,各使听一属焉。”韦注:“正,五正也。听大夫之治也。”食田五正,当指代地位很低的官员。简文是说地位很低的官员尚且“芋管衡于前”,以此反衬楚王“不听鼓钟之声”。
董珊认为:
“有食田五贞(鼎)”指有食田采邑和五鼎这一级别的贵族。
又云:
“贞”写作“
白玉-孟蓬生:《君人者何必安哉》賸义掇拾=(之所)
白玉-孟蓬生:《君人者何必安哉》賸义掇拾(以)爲目观也。君王龙(隆)丌(其)祭而不爲丌(其)乐,此丌(其)三回(违)也。”
读书会认为:
“州徒”疑读爲“优徒”,指俳优之辈。《韩非子·诡使》:“赏赐之所以爲重也,而战鬭有功之士贫贱,而便辟优徒超级。”但是“州”、“优”声母差异较大,此意见并不能肯定。
董珊先生认为:
“州徒之乐,而天下莫不语(娱)之”,是说州里一般徒众的娱乐活动,天下人都以此为乐,从“先王之所以为目观也”句来看,是指表演一类的“娱乐”活动。
凡国栋先生认为:
州疑为人名,或即《国语 ·周语下》为周景王论乐的伶州鸠。……徒为弟子、门徒。
生案:三说不同,共同的不足是没有注意“州徒之乐”与“君王龙(隆)丌(其)祭而不爲丌(其)乐 ”之间的内在联系。“州徒”疑读为“州土”,指境内之土地山川。“州土之乐”指游观田猎之乐。
古音土徒相近。金文常见之“司土”,即后世之“司徒”,例多不举。《楚辞·九章·哀郢》:“哀州土之平乐兮,悲江介之遗风。 ”是楚语有“州土”一词之明证。
关于游观田猎之乐,古书亦不乏记载。《尚书·无逸》:“文王不敢盘于游田。”孔传:“文王不敢乐于游逸田猎。”《逸周书·柔武》:“盘游安居,枝叶维落。”朱右曾校释:“盘,乐也。”《荀子·君道》:“人主不能不有游观安燕之时,则不得不有疾病物故之变焉。”《史记·李斯列传》:“治驰道,兴游观,以见主之得意。 ”晋葛洪《抱朴子·知止》:“穷游观之娱,极畋渔之懽。”
古人于土地山川皆有祭祀,而楚人尤好淫祀。《尚书·舜典》:“望于山川,徧于羣神。”孔传:“九州名山大川、五岳四渎之属,皆一时望祭之。羣神谓丘陵坟衍,古之圣贤者皆祭之。” 《孔子家语·正论》:“楚昭王有疾,卜曰:河神爲祟。王弗祭。大夫请祭诸郊,王曰: ‘三代命祀,祭不越望……’遂不祭。”王肃注:“天子望祀天地,诸侯祀境内,故曰 ‘祭不越望’也。” 王逸《楚辞章句》:“《九歌》者,屈原之所作也。昔楚国南郢之邑,沅湘之间,其俗信鬼而好祠,其祠必作歌乐舞鼓,以乐诸神。”
州土是游观对象,也是祭祀对象。现在楚王只知道崇土地山川之祭祀,而不知极游观田猎之乐,故范戊说:“君王龙(隆)丌(其)祭而不爲丌(其)乐,此丌(其)三回(违)也。”

甲本简6:“先王爲此,人胃(谓)之
白玉-孟蓬生:《君人者何必安哉》賸义掇拾(安)邦,胃(谓)之利民。含(今)君王(尽)去耳目之欲,人
白玉-孟蓬生:《君人者何必安哉》賸义掇拾(以)君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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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孟蓬生:《君人者何必安哉》賸义掇拾”为并列连词,与“且”字用法略同。“
白玉-孟蓬生:《君人者何必安哉》賸义掇拾(鬼)亡(无)不能也,民乍(诅)而囟
白玉-孟蓬生:《君人者何必安哉》賸义掇拾(鬼)亡(无)不能也”与“民乍而囟
白玉-孟蓬生:《君人者何必安哉》賸义掇拾(安)才(哉)!”(甲本简8、简9)跟上文辞气不相联属,内容颇嫌突兀,然而甲乙两本均同,似并无错简。窃疑两本所出祖本已有错简。原始简序此句当在“民又(有)不能也,
白玉-孟蓬生:《君人者何必安哉》賸义掇拾(鬼)亡(无)不能也,民乍(诅)而囟
白玉-孟蓬生:《君人者何必安哉》賸义掇拾(然)才(哉)!
董珊先生认为:
“君王唯不荒年,何也?”荒原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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