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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說穿封戌之“心”
(安徽大學歷史系)
上博藏六《申公臣靈王》一篇内容完整,篇幅不長,照錄如下(釋文從寬式):
敔於朸(棘)述(遂),陳公子皇
历史-說穿封戌之“心”(囚?執?)皇子,【4】王子回(圍)敓(奪)之,陳公爭之。王子回(圍)立為王。陳公子皇見王,王曰:陳公【5】忘夫朸(棘)述之下虖(乎)?陳公曰:臣不智(知)君王之
历史-說穿封戌之“心”(將)為君,女(如)臣智(知)君王【6】之為君,臣
历史-說穿封戌之“心”(將)或(有)至(致)安(焉)。王曰:不穀以笑陳公,氏(是)言弃之。含(今)日【7】陳公事不穀,必以氏(是)心?陳公跪拜,起答:臣為君王臣,君王免之【8】死,不以晨〈辱?〉斧)疐(鑕),可(何)敢心之又(有)?【9】
陳偉先生指出事見《左傳》襄公二十六年:“楚子、秦人侵吳。及雩婁,聞吳有備而還,遂侵鄭。五月,至於城麇。鄭皇頡戍之,出與楚師戰,敗。穿封戌囚皇頡。公子圍與之爭之,正于伯州犁。伯州犂曰:請問於囚。乃立囚,伯州犂曰:所爭,君子也,其何不知?上其手曰:夫子為王子圍,寡君之貴介弟也。下其手曰:此子為穿封戍,方城外之縣尹也。誰獲子?囚曰:頡遇王子弱焉。戌怒。抽戈逐王子圍。弗及。”[1]
簡文“何敢心之有”句,心究為何心?學者意見不一。李學勤先生說:“‘何敢心之有’,‘心’即爭奪之心。或説,‘心’上可能有一脱字。”[2]郝士宏先生認爲:“敢”或可解爲“侵犯”、“冒犯”之義。又或可讀爲“險”,簡文謂“何險心之有”,句意乃“臣爲君王之臣,君免臣之死罪而不以伏斧質,則臣當有感沛之心。”說“險心,可理解爲險惡之用心”。 [3]楊澤生先生懷疑“敢”應讀作“慊”,《說文》:“隒讀若儼”,“敢”和“慊”當可通。“慊”是不滿的意思。[4]
按:簡7“臣
历史-說穿封戌之“心”(將)或(有)至(致)安(焉)”,則陳公已表明為社稷致死之心。楚靈王云“必以是心”者,謂陳公事不穀,必以致死社稷之心乎?蓋前此王子圍因上下其手爭功得勝,畢竟心虛,故以此試探陳公是否以我為社稷之君而效死於我也。而陳公答:“君王免之死,不以晨〈辱?〉斧疐(鑕),可(何)敢心之又(有)?”因昔日之王子今日已是楚王,昔日之同僚今日已是君臣,君叫臣死,不得不死,不殺陳公,已是恩典,故出此言。然話中有話,君王以免死待我,我何敢心之有?心猶“哀莫大於心死”之“心”!若君王以國士待我,則我必效死社稷,又豈敢存爭奪之心!“心”字雙關,此不可不辨。陳公答辭剛柔兼濟,值得細心體會。
《左傳》昭公八年:“使穿封戍為陳公。曰:城麇之役不諂。侍飲酒於王,王曰:城麇之役,女知寡人之及此,女其辟寡人乎。對曰:若知君之及此,臣必致死禮以息楚。”孔疏:“致死禮者,欲為郟敖致死殺靈王也。穿封戍既臣事靈王而為此悖言,追恨不殺君者,以明在君為君之義,見已忠直。若如今日有人欲謀靈王,己必致死殺之。此對是諂非悖也。”按:“臣必致死禮以息楚”與簡文“臣
历史-說穿封戌之“心”(將)或(有)至(致)安(焉)”相對應。孔穎達謂“致死禮者,欲為郟敖致死殺靈王也”,以及“在君為君”,皆是也。然謂“此對是諂非悖也”,則未必恰當。結合簡文記載來看,穿封戍的答辭非諂非悖,為自己的行爲作了充分的辯護,分寸在焉,也合於君臣之禮。
(編者按:[1]參陳偉:《讀〈上博六〉條記》,簡帛(07/07/09)。
[2]李学勤:《讀上博簡〈莊王既成〉兩章筆記》,confucius2000网,2007-7-16。
[3]郝士宏:《初讀〈上博簡(六)〉》,簡帛2007-7-21。
[4]楊澤生: 《 讀〈上博六〉劄記(三則)》,簡帛(07/07/24)。 (责任编辑:admin)
原文出处:http://his.newdu.com/a/201711/05/51464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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