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灭亡的原因都有哪些?安史之乱如何毁灭大唐盛世的?

天宝十二年(753年),也就是西域唐帝国与阿拉伯帝国在怛罗斯的大战后两年,安西都护府已经从两年前的惨败中恢复。盛唐时期的恢复力可谓是无限,仅仅两年的功夫,高仙芝一手提拔的新任安西节度使封常清就有实力率军讨伐大勃律(今巴基斯坦所领克什米尔的巴勒提斯坦)。此时的大勃律同吐蕃可算是同气连枝,已经成了吐蕃的附属国,这一地区在十世纪成书的波斯文佚名作者所著《世界境域志》中被称做“勃律之吐蕃”(BoloranTibet),而其首府斯噶尔(Sidkar,今作Shigar)在《拉达克王统记》里被归于“墨”(Smad)地(弗兰克1926:32)。“墨”这个词在西藏地理中与另一个词“麻域”(Maryul)一样,都意味着低地,而且总是用来指拉达克一带。也许就是这个原因,直到近代还有人把巴勒提斯坦叫做“小吐蕃”,而把拉达克叫做“大吐蕃”;甚至把它们分别称做第一吐蕃、第二吐蕃,而把西藏本身称做第三吐蕃(海达尔书1972:135,注2)。正因为如此亲密的关系,吐蕃又一次站在了唐军的面前。西域唐军一向以强悍著称,即便是怛罗斯血战而败,也没丢了唐军的名头。此时两军对决之下,吐蕃军果然抵挡不了,只能向后败退,而唐军一路高歌猛进,直捣大勃律的贺萨劳城。不过吐蕃人也可算是唐军的老对手,虽然不敌,但是也想出了一个败中求胜的招数。他们将军队埋伏在山林之中,然后用老弱残兵进行挑战,企图将唐军诱入埋伏圈。然而这样的招数却被唐军时任判官的段秀实所识破,于是唐军并不冒进,派兵搜山,将埋伏的军队一举歼灭。此时大勃律再无力量与唐朝对抗,只能投降。
 

  眼看着大唐在西域又要风生水起,风光无限的时候,突然一声晴天霹雳,将一切美好的前景击得粉碎。这个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件呢?聪明的读者肯定已经猜出来了,在天宝十四年(公元755年),安史之乱爆发,辉煌鼎盛的唐王朝从此走向没落。从文首杜甫的诗篇当中,我们就可以深刻的理解安史之乱的前后唐朝境况的巨大反差。

  对于安史之乱爆发的原因现在主流的说法就是李林甫嫉贤妒能,为了阻止有战功的将领入朝威胁他的地位,所以大力提拔少数民族将领,从而造成藩镇权重,尾大不掉。其实本人认为这个看法很有问题,我们知道唐朝初期实行的是府兵制,而府兵制的好处就是既保持了充沛的兵员,又极大的节省了国家养兵的费用。可是府兵制有很大的弱点,那就是它极其倚赖田地而且兵员的战斗力不能保证。唐初因隋末大乱,人口急剧下降,所以府兵的田地都有保障,这样还没有多大的问题,但是到了玄宗这一辈情况就大不一样了,熟悉我国历史的都知道,我国的王朝很多时候都是开国的时候土地平均分配,然后亡于土地兼并,其实哪个朝代不知道土地兼并会亡国呢?


但是这个不是人力就可以控制的,唐朝也不例外。唐朝初期颁布了很严厉的法规进行限制,但是从来就是上有决策下有对策,土地还是一点点的集中到少数人的手里,失去了田地的农民如何还能负担府兵的征调呢?于是只有逃亡。古代的土地兼并无法被抑制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当时可没有计划生育这种法规,儿子们大了之后自然要分家产,于是田地也越分越小,直到最后分得的田地没有办法养活自己,只能卖掉。而且种田这种事情也不是旱涝保收的,遇到天灾什么的一年的收成就完了,农民自然就不会有钱置办武具装备,但是兵役还必须得服,最后也只能逃亡。这样的情况愈演愈烈,到了玄宗时期甚至连护卫皇宫的府兵都招不满了,面对这个情况,唐朝开始用“彍骑”和“长征健儿”这样的募兵来取代府兵制。这样本来是府兵比例最多,兵力最为雄厚的关中地区便逐渐空虚起来,而边疆地区的实力开始逐年的增长,外重内轻的趋势其实已经不可避免。此时正当盛唐虽然均田制渐渐遭到破坏,但是对唐朝国力影响却并不大,此时唐玄宗雄心勃勃,意图继承乃祖遗风,开疆扩土,所以设置了十大节度使,让他们负责对外的防御和征战。

  以下是唐朝的兵力分布:

  安西节度抚宁西域,统龟兹、焉耆、于阗、疏勒四镇,治龟兹城,兵二万四千。

  北庭节度防制突骑施、坚昆,统瀚海、天山、伊吾三军,屯伊、西二州之境,治北庭都护府,兵二万人。

  河西节度断隔吐蕃、突厥,统赤水、大斗、建康、宁寇、玉门、黑离、豆卢、新泉八军,张掖、交城、白亭三守捉,屯凉、肃、瓜、沙、会五州之境,治凉州,兵七万三千人。


朔方节度捍御突厥,统经略、丰安、定远三军,三受降城,安北、单于二都护府,屯灵、夏、丰三州之境,治灵州,兵六万四千七百人。

  河东节度与朔方掎角以御突厥,统天兵、大同、横野、岢岚四军,云中守捉,屯太原府忻、代、岚三州之境,治太原府,兵五万五千人。

  范阳节度临制奚、契丹,统经略、威武、清夷、静塞、恒阳、北平、高阳、唐兴、横海九军,屯幽、蓟、妫、檀、易、恒、定、漠、沧九州之境,治幽州,兵九万一千四百人。



高仙芝此时正在陕郡布防,他手上有五万人,同样也是唐朝在长安临时招募的新兵,另外夹杂着一些在长安的边兵,长骑以及彍骑,既成份复杂,战斗力更是不能有多少期望。而且本来作为元帅的玄宗第六子荣王李琬居然到任没几天就得暴疾而薨,虽然我们说在指挥方面其实有这个王爷和没这个王爷没什么区别,但是荣王要是不死,作为监军的宦官边令诚绝对不敢在军中指手画脚,干预军务从而导致后面的悲剧。

  在封常清与高仙芝会后之后,高仙芝立刻了解到了他这点乌合之众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上面都不是叛军的对手,立刻在封常清的建议之下坚壁清野,退守潼关,虽然在撤退过程中被叛军的先头骑兵攻击,损失不少,但是高仙芝的主力已经安全的撤到了潼关,开始修完守备,据险抗击。这时候安禄山的部将崔干佑追到了关下,只能望关兴叹,叛军想直捣长安的企图暂时破产了,高仙芝和封常清为帝国赢得了至关重要的喘息时机。

  此时安禄山的部将大同军使高秀岩率军进攻朔方镇武军城(今内蒙古托克托南),他这边可是踢到了一块大大的铁板,遇上的是后来的中兴


名将时任朔方节度使的郭子仪,更为重要的是郭子仪此时率领的军队是他的本部兵马,当真是如臂指使,一仗打下来高秀岩溃不成军,而郭子仪乘胜追击,攻下静边军城(今山西省右玉西北右卫镇)。此时安禄山的大同兵马使薛忠义率军反攻,却被郭子仪击杀胡骑7000。由此,唐军乘胜收复云中(今山西省大同市)、马邑(今山西省朔州东北),进而攻下雁门关,打通了南下河东、东下河北的战略通道。

 

  静边军之战后,唐军开辟了全新的战略局面:在敌后,唐军的进攻像是给安禄山惨淡经营多年的老巢三镇嵌进一个巨大的楔子,使叛军后路断绝,失去依托,再也不能肆无忌惮地长驱南下而无后顾之忧了。不仅如此,只要叛军无力拔除这个致命的楔子,那么楔子造成的突破面势必越来越大,以至把叛军腰斩为二,使其北线与南线失去战略联系,从此首尾失顾,其发展趋势只有被各个击破了。

  令人遗憾的是,这个时候我们的大宦官边令诚粉墨登场了。大家还记得高仙芝讨伐小勃律的时候么?也是这位在高仙芝攻下连云堡的时候畏敌不前,结果高仙芝只能将本来就不多的一万人马分出了三千来保护这位老兄的安全,还好高将军能打仗,靠着手上的六七千人就攻克了小勃律的都城。之后的要财要物也不用多说,反正我们高大将军也不是个吝啬鬼,要多少也就给多少就是了。可是千不该万不该,在这个兵战凶危的时候这位大人却也想指手画脚一番。这打仗可不是儿戏,高仙芝自然不能听这位的话乱来。这宦官翻脸比翻书还快,按史书的说法就是“易怒而难消”,立马向玄宗皇帝上谗言,把高仙芝、封常清的“败绩”添油加醋地在玄宗面前一一陈讲,对于二将的顽强和匆忙召募士兵的低素质却只字不提。玄宗“龙颜大怒”,丝毫不念二将固守潼关之功,“遣(边)令诚赉敕至军并诛之。”


边令诚到潼关后,在驿南西街向封常清宣读敕令。跪听圣旨后,封常清言道:“我讨贼无方,令国家蒙羞,死所甘心。但身死之后,有表章奏与皇上,请公公予以上达天听。”言毕,随身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奏表,递给边令诚,然后,跪地伏首,慷慨受刑。

  封常清在临终表章中,先陈述自己东京失陷后之所以败逃,不是为了苟全性命,并向唐玄宗详细讲解与敌交战后对安禄山叛军的军事分析和重新认识。接着,封常清又如实讲述了洛阳败绩的原因和自己忍辱败退的情由。


“中使骆奉仙至,奉宣口敕,恕臣万死之罪,收臣一朝之效,令臣却赴陕州,随高仙芝行营。负斧缧囚,忽焉解缚,败军之将,更许增修。臣常清诚欢诚喜,顿首顿首。臣自城陷已来,前后三度遣使奉表,具述赤心,竟不蒙引对。臣之此来,非求苟活,实欲陈社稷之计,破虎狼之谋。冀拜首阙庭,吐心陛下,论逆胡之兵势,陈讨捍之别谋。酬万死之恩,以报一生之宠。岂料长安日远,谒见无由;函谷关遥,陈情不暇!臣读《春秋》,见狼瞫称未获死所,臣今获矣。

  昨者与羯胡接战,自今月七日交兵,至于十三日不已。臣所将之兵,皆是乌合之徒,素未训习。率周南市人之众,当渔阳突骑之师,尚犹杀敌塞路,血流满野。臣欲挺身刃下,死节军前,恐长逆胡之威,以挫王师之势。是以驰御就日,将命归天。一期陛下斩臣于都市之下,以诫诸将;二期陛下问臣以逆贼之势,将诫诸军;三期陛下知臣非惜死之徒,许臣竭露。臣今将死抗表,陛下或以臣失律之后,诳妄为辞;陛下或以臣欲尽所忠,肝胆见察。臣死之后,望陛下不轻此贼,无忘臣言,则冀社稷复安,逆胡败覆,臣之所愿毕矣。仰天饮鸩,向日封章,即为尸谏之臣,死作圣朝之鬼。若使殁而有知,必结草军前。回风阵上,引王师之旗鼓,平寇贼之戈鋋。生死酬恩,不任感激,臣常清无任永辞圣代悲恋之至。”

  这篇名传千古的《封常清谢死表闻》今天读起来依然催人泪下,可谓是千载之下,可悲可悯!此文之后又激励了一位大唐西域英豪,这在后文中将提及。

  高仙芝从城外巡营回来,刚知道封常清被下旨斩首,还不知道自己也有份儿。由于高仙芝此时仍兵权在手,大太监边令诚急忙找了百多名陌刀手跟随身后,迎前对高仙芝讲:“大夫您亦有恩命!”一闻此言,高仙芝知道大祸难逃,并无惊慌,只是跟随边令诚走到封常清受刑的地方,跪听敕令。

  敕令宣达后,高仙芝很平静,对边令诚说:“率军撤退,确实算得上是罪过,为此受死,我无异言;说我克扣士兵钱粮和赐物,就肯定是冤枉我!上有天,下有地,兵士皆在,足下怎么不知道实情呢。”刑场这外,此时已经密密麻麻围满了高仙芝招募而来的兵士。这些兵士虽跟随高仙芝不久,但对这位豁达大度的将军都很敬重。高仙芝扭头对兵士们高声说:“我于京师招募你们出来打仗,大家虽然得到一些兵饷装备,其实远远不足。正想和诸位儿郎一起冲杀破贼,取高官重赏,不料想贼众突来,我才带领军队后撤至此,本意也是想为国家固守潼关。如果我果真克扣你们的钱粮,你们就说有;如果我没有克扣钱粮,请你们说无。”话音刚落,数万士兵齐声大喊:“无!”其声震天动地。


虽然这两位将军被奸人构陷,壮志未酬,我们后人只有将他们的事迹记录出来,让世人不要忘记这些本应该在西域这片辽阔的疆土上纵横驰骋的将军们。而边令诚这样的宦官,将永远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架上!另外值得注意的是这两个将军都是少数民族,所以史书里面所说的因为李林甫大力提拔番将而导致安史之乱的说法不攻自破。

  这两员大将的死使得朝廷无人可用,只得将中风在家养病的哥舒翰请了出来。这哥舒翰也算是一员成名的将领了,在防守潼关上也坚持了高仙芝封常清的策略,坚决不出关与敌野战,打算将叛军拖在潼关之下。此时郭子仪和李光弼从山西进兵河北,重新光复很多州县,忠于唐室的各地方官也乘机策反,有占领整个“敌后”的可能。按照这样的形势发展下去的话,叛军前路被堵死,老巢却在唐军的威胁之下,沿路占领的郡县又纷纷反叛,拿现在的一句流行的话就是“陷入了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可是纵然有如此多的忠臣良将,却敌不上奸臣的一句话。在驻防潼关的时候,有将领建议哥舒翰领人马回长安除掉杨国忠,为朝廷除此大害,可是哥舒翰见大敌当前,便没有采纳这个建议。可是参与商议的人中间却有杨国忠的人,于是杨国忠不顾社稷存亡,居然严令逼迫哥舒翰出关与叛军决战。哥舒翰无法,只能撑起病弱的身体,提兵出城决战。可是编制复杂,战斗能力低下的杂牌军如何是精锐叛军的敌手?于是哥舒翰被擒杀,潼关失守。叛军顺势攻陷长安,唐玄宗只得逃往蜀地,战乱之火终于遍布整个中国大地。

  虽然安西军的两员重要将领含冤被杀,但是西域男儿并没有就此在平叛的过程中充当看客,而是继续为国家舍生忘死拼搏。看过本人的大漠孤烟直的都应该知道李嗣业这个人,他是高仙芝当时军中的左右陌刀将之一,在征讨小勃律和与阿拉伯战斗的时候他都是先锋大将,在肃宗灵武即位之后率五千安西兵马驰援朝廷。

  唐朝西域健儿的风采我们今人已经无缘得瞻,但是靠杜甫的诗篇,我们的心中又会浮现出当时的那支大唐百战精锐。

  李嗣业来援之后没多久就迎来了一场关键性的大战,是时至德二载(公元757年)九月十三日,朝廷以广平王李俶为天下兵马大元帅,郭子仪为副元帅,统兵十五万,号称二十万,另有四千回纥骑兵从凤翔出发,二十七日进至长安西。叛军出动十余万相抗衡,双方大战于香积寺(今陕西长安南)北,沣水以东。唐军列阵十里,李嗣业时为镇西、北庭支度行营节度使,为前军,朔方右行营节度使郭子仪为中军,关内行营节度王思礼为后军。叛军知道彼此兵力有差距,于是集中精锐骑兵,倾全力做一点突破,唐军的前军用强弓硬矢也抵挡不住叛军的集团式的决死冲锋。眼看唐军阵型就要被敌人骑兵穿插分割,溃不成军,此时李嗣业单独一人战到了阵前,效法汉时虎痴许褚脱衣徒搏,手持陌刀,独自面对敌军骑兵。巨吼声中,他所立之处瞬间刮起了一片腥风血雨,“当嗣业刀者,人马俱碎”,他犹如一尊杀神,硬生生的将敌军骑兵挡在了身前。


相信此时嗣业将军的心境就如同这首诗一般吧,是啊,天欲倾,国有殇,断头相见又何妨?唐军将士见此惨烈的情景,怎会不奋命争先,戮力与共呢?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于是前军之士尽执陌刀、长柯斧如墙而进,所向无前,嗣业先登奋命,所向披靡。

  李嗣业在前面拼死力战的时候,叛军在东面也有伏兵,但是却被唐军先一步发现,于是回纥骑兵先一步将叛军伏兵击溃,然后绕道至叛军背后,与李嗣业前后夹攻,自午及酉,终于大败叛军,“斩首六万级,填沟壑而死者十二三。”此战后唐军终于光复西京长安。

  将军难免阵上亡,嗣业将军最后还是阵亡于平乱的战场上。是时安禄山已经被他的儿子安庆绪谋杀,而安庆绪不敌朝廷军队,一路败退回邺城(今河南安阳),干元元年(公元758年)九月,唐军誓师讨伐安庆绪,到了十月唐军九大节度使聚集六十万兵马将邺城团团围住。此时安庆绪的灭亡已经指日可待了,于是只能派人以让位为条件向史思明求援,于是史思明发兵十三万进行救援,但是在攻下了魏州之后却开始按兵不动。邺城的攻城战一直持续到了干元二年(公元759年)的正月,由于唐军在出征之前没有安排总指挥,于是各路人马各不统属,指挥不灵号令不畅,更有个宦官监军鱼朝恩,于是各将帅心里都在打保存实力的小九九,居然到了城里已经开始人相食的程度还没有打下来。见到这种情况李嗣业不胜其忿,亲自引本部兵马攻城,却被流矢所伤。数日后,疮口快要愈合的时候,卧于帐中,忽然听到金鼓之声,奋而起身大叫杀贼,却使得疮口崩裂血出数升注地而卒。虽然嗣业将军算是死得其所,完成了一个武人的最后的理想——马革裹尸而还。可是本人认为嗣业将军当时走得其实是非常的心有不甘,不能亲眼看到叛军全灭的那一天,正应了一句诗——“壮志未酬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最后这场席卷全国的大动乱历时八年之后终于被平定,可是这场动乱对于国家,更主要的是对于此后中国人的精神上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安史之乱之后中央对于藩镇的控制逐渐无力化,这直接导致了唐末的藩镇之乱,这样的混乱一直蔓延到五代十国时期。最后宋朝建立后吸取了唐朝的教训,对武人的权力进行限制,但是却矫枉过正,从此中国人尚武崇文的精神中尚武一道就被硬生生的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