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王猛“举异才,修废职”,唯有人材才真正知道人材的重要性,这一点毫不夸张。王猛深知人材对于治政的重要性,不断向苻坚推举贤能参与国政。在王猛的推荐下,苻融,任群、朱彤等一批贤才得到重用,而那些尸位素餐之徒,则纷纷被王猛弃用。同时他帮助苻坚创立了荐举赏罚制度和官吏考核新标准。其主要内容是:由地方官长分科荐举名为孝悌、廉直、文学、政事的人才,上报中央,朝廷对被荐者一一加以考核,合格者分授官职;凡所荐人才名实相符者,则荐举人受赏,否则受罚;凡年禄百石谷米以上的各级官吏,必须“学通一经,才成一艺”,其不通一经一艺者统统罢官为民。[14]
荐举赏罚制度和选官新标难的规定,改变了当时士族豪门垄断朝廷的局面,有利与有才有德的寒门之士与到国家的政治生活中,也否定了西晋永嘉之乱以来许多胡族军阀统治者迷信武力、蔑弃文化知识的落后观念,有效地提高了前秦各级官僚的智能素质,“才尽其用、官称其职”的新局面日益形成,社会风气和社会治安也为之一变。[15]
加强教育
注重教育,注重教化百姓,以期培养人才,改善社会风气。永嘉之乱后,中原大地不时陷入战火,乱世之际,大家都过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没有几个人重视教育德化的,以至太学被夷为废墟,原来的教育制度在中原也废弃了很久了。而王猛则深深明白到“马上可以得天下,却不能治天下”的道理。他主政后,向苻坚建议恢复太学和地方各级学校,修缮学舍,请名士讲习儒学,并要公卿的后代必须入太学学习。苻坚自己就饱通儒学,因此在欣然接受了王猛的建议外,还决定每月亲临太学三次,考问诸生经义,品评优劣,并与博士等教官讲论学问,以督察学校教育,扩大号召力和影响力。在兴办教育外,王猛还“礼百神,旌节义,继绝世”,弘扬德化,教化百姓,通过这些举措,社会风气为之一新,竞学之风气也与日俱盛。[16]
寮属
前秦僚属 王猛 苻苌 苻菁 强平 梁楞 段纯 吕婆楼 段龛 王永
敌方降将 姚苌 慕容垂 慕容暐 张天锡 王擢 刘库仁
己方叛将 慕容垂 慕容泓 姚苌 乞伏国仁 朱序 慕容冲 吕光
4经济
关中经久战乱,经济残破,前秦面对这种局面,制定了“课农桑,恤困穷”,采取一系列的措施保障百姓的生产生活活动,加强农业生产,增加国家财富。通过凿山起堤,疏通沟渠,构筑梯田、改造盐碱地、召纳流民、减租减税,奖励耕种等途径改善农业生产环境,发展农业生产。通过这些手段,关中平原的经济得到了恢复发展,前秦的国库得到了充实,前秦的国力大大增强了。[17]
前秦还重视生产,遇上天旱不但曾下令节俭及开山泽资源与民共享,亦督导百姓耕种,自己更亲身躬耕藉田,让苟皇后亲身养蚕,以示对农业的重视。后又征集王侯以下及豪门富户的家僮奴仆共三万人开通泾水上流,引水灌溉解决关中水旱问题。[18]
5文化
前秦留心儒学。苻坚曾下令广收学官,郡国学生只要通晓一经或以上就获授职,亦表彰有才德和努力营田之人,令人们都望得朝廷劝励,崇尚清廉正直,物资亦丰盛。苻坚更每月亲临太学考拔学生,消灭前燕后更在长安祭祀孔子。而王猛亦助苻坚整顺风俗,令全国学校渐兴。在苻坚治下的关陇地区丰盛安定,地区回复秩序,工商业兴盛,一片繁华景象。及至后来王猛去世后,苻坚仍然尊崇儒学,不但命太子、公侯和官员之子以及中外四禁、二卫、四军长上的将士都要受学,连带后宫亦设有典学,教宫内宦官及宫婢经学。
另亦严厉禁止老庄以及图谶学说。后来西域大宛献马,苻坚效法西汉汉文帝送还进贡的千里马,更加命群臣作《止马诗》送到西域,以示没有取千里马的欲望。最终共有四百多人献诗。[19]
6民族
苻前秦在多民族组成的国家其实没有作出融合的措施。如陇西鲜卑首领乞伏司繁投降后,只迁乞伏司繁到长安,仍留其部众在陇西地区;前燕鲜卑族人除了慕容氏皇族及部分关东豪族被迁至关中地区外,尚有大部分留在前燕故地,另亦迁原居中山的丁零族人到新安(今河南新安县);消灭代国后,苻坚虽然由北方匈奴族人代领代国遗众,但仍居北方。在苻洛叛乱被平定后,苻坚则为更好的管理关东以至各地民族,于是从原集中于关中的氐族人分出十五万户,各由宗亲率领出镇,如古分封诸侯般管治地方。然而此举却分散了氐族的民族力量,影响对各地的军事影响力,而移居关中的各少数民族更成前秦的心腹大患。
7帝王世系
追尊的先祖 姓名 表字 庙号 追谥 爵号 生卒及在位年月 备注
苻洪 广世 太祖∣健追崇 惠武帝 三秦王 285-350 苻健父
苻雄 元才 — 文桓帝∣坚追 东海敬武王 319-354 苻坚父
前秦世系表(351~394) 姓名 表字 生母 庙号 谥号 史称 生卒及在位年月 年号
苻罴 世建 姜夫人 世宗 景,明帝 前秦景明帝 317-350-351(正)-355(六) 皇始351(正)-355
苻健 建业 高祖
苻生 长生 强太后 — 越,厉王 前秦废帝 335-355(六)-357 寿光355(六)-357
越厉王
苻坚 永固 苟夫人 世祖 1,宣昭帝 前秦宣昭帝 338-357(六)-385 永兴357(六)-359
2,文昭帝 甘露359(六)-364
3,壮烈天王 建元365(正)-385
苻丕 永叔 — — 哀平帝 前秦哀平帝 ?-385(八)-386 太安,385(八)-386
苻登 文高 — 太宗 高帝 前秦高帝 343-386(十一)-394 太初386(十一)-394
苻崇 — — — — 前秦后主 ?-394 延初394(七)-(十)
注:1.《十六国春秋》撰本、《资治通鉴》皆载苻登为后秦所杀后,苻崇继位,不久又为西秦所杀;《晋书》则认为苻登为后秦所杀,苻崇亦死,后秦即散其部众。故前秦亡于哪一国及苻崇即位与否有二种说法。2.《晋书》载:时年二十三,在位二年,伪谥厉王。3.苻坚虽然谥号“皇帝”,但生前并没有称帝,号大秦天王(像周天子那样称天王)。4.“(永和)七年春正月(351.2.13-3.13)丁酉,日有蚀之。辛丑(351.2.17),鲜卑段龛以青州来降。苻健僭称王,国号秦。”可见苻健后燕称大秦天王、定国号都在永和七年正月,即351岁年正月。
前秦统治地区其他势力 首领 年号 起讫时间 使用时间
张琚 建昌 352(正)~(五) 5个月
张育 黑龙 374(六)~(九) 4个月
窦冲 元光 393(六)~394(七) 2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