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近代史-澳门沦丧略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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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澳门沦丧略述


历史上遗留的香港问题,经中英两国双边谈判,终于以和平方式,圆满地解决了。同样是历史遗留的澳门问题,自为引起人们的关注。本文将澳门沦丧的原委,做一简略论述:
一、 牙殖民者租居壕镜澳
葡萄牙是一个老牌殖民帝国,世界各地都有它霸占的殖民地。16世纪初,葡海盗商人抱着征服与劫掠的目的远航东方,1517年(明正德十二年)葡人啡瑙·比利·特·安剌德率船航海来至中国广东上川岛,东莞等地贸易。(顾炎武着《天下群国利病书》卷120,页4。马士着《中华帝国对外关系史》3章,45页。)1518年“佛郎机(即葡萄牙——引者)……遣使臣加必丹末等贡方物请封,始知其名。”(《明史》卷325,页8430—8433。)是为西方海洋国家与中华通市之始。
明朝成宪,禁与非朝贡国发生商业往来,葡人假冒满剌加(蒲剌加:中国朝贡国,位于马六甲,1511年为葡人占据。)使者携商货来华图利。不久事泄,明政府绝其贸易。葡人不但久留不去,且“剽动无虚日”,“掠买良民”,“大造火统,筑室立寨”。1521年明军逐之于广东东莞屯门澳;1523年再逐于新会县西草乡。是时广州一带的番舶,悉遭驱逐。
葡人北航,贩货至浙江宁波、福建漳州等地。惟其专持武力,行如海盗,又遭明军驱逐,受创惨重。无奈又转至广东,船舶外海孤岛浪白澳,就船秘密进行贸易。该处市况不盛,且风涛险恶,又时受地方巡吏勒索之苦。急欲觅得合法固定的贸易地。壕镜澳(即澳门)面海背陆,船舶易达,葡人百计求澳为市舶贸易之所。
壕镜澳之名,见之于明史,该地盛产鲜蚝,有南北二海湾,规园如镜,故曰壕镜(史书中蚝作壕、濠),澳者泊口。其地又有前、澳二山,南北相对如门,故又称澳门。位东经113°32′47″,北纬22°11′51″,属广东香山县(今中山县)。三面俱环以海,惟北面一长数里,宽五至六丈的沙堤——莲花茎,连接大陆,实系一悬挂海上狭长之半岛。面积“袤延一十余里”(任光任、张汝霖合着《澳门纪略》上卷,页28。)今澳门人测量为5.7平方公里(包括填海所得之地),最长距离为四公里,最宽为1.6公里。
殖民者的信条是黩武主义,但在各地武力频频受挫后,不得不改变手法,勾结中国奸商,极尽馈赠之能事,纳贿澳中官吏。1535年终得如愿以偿,明史载:“嘉靖十四年,指挥黄庆纳贿,请于上官,移入壕镜,岁输课二万金,佛郎机遂得混入。”(《明史》卷325,页8430—8433。)得在澳南湾隙地盖洋房以居。
1553年(嘉靖三十二年)葡人又行贿澳官,“……托言舟触风涛,愿借壕镜之地暴诸水渍贡物,海道付使汪柏许之。”(任光任、张汝霖合着《澳门纪略》上卷,页21。)所谓借,实系租:“1582年(万历十年)条约规定澳门每年向香山县纳地租五百两白银。”(澳门华侨报编:1883年《澳门经济年鉴》页14。)此说与《澳门纪略》中载纳地租始于“万历中者”说基本相同,故是说可信。之后,葡人年年纳租于香山县,直至终明之世。但澳门租地的具体界址,并未作明文规定。
葡人从印度、暹罗、吕宋等国贩运胡椒、檀木、锡等物;也从欧洲贩来毛织品与中国商人互市,其价尚平,故“闽粤一带商人趋之若骛”。得中国细茶、湖丝等转手贩往南洋、日本等地。在转口贸易中,所获不赀,故其视壕镜为利薮。葡人持其巨炮利兵,横行海上,不仅掌中欧之间的贸易权,且“尽擅闽、粤海上之利。”直至十九世纪初,澳门成为中外通商的重要港口。
葡人寓居澳中,岁规厚利,其国人负老携幼,接踵而来。至1563年已达九百人,占当地人口的五分之一。久之,其来益众,势益炽,南洋“诸国人畏而避之”。至明末,葡人在壕镜已独占鳌头,专为所据了。他们筑室建芦,高栋飞甓,栉比相望,且修筑炮台,“雄据海畔,若一国然”。
葡人入居壕镜,广州府派官管治:“货物至者,守澳官验实,申海道,闻于抚按衙门,始放入澳,候委官封,藉抽十之二,乃所贸易。”(《天下群国利病书》卷102,页4。)并于1574年(万历二年)在莲花茎中部建筑关闸一座,中开门曰关闸门,设官员司启闭,并调弁守之。关闸系御外洋人之要隘,并非是限定葡人租地的境界。驻澳官员的衙署,数以千计的华民,皆在关闸以内,即可为佐证。1617至1621年,明军于雍陌管,后在澳北前山寨设参将府,驻水陆戍兵近二千人戒备。
1604至1622年,荷兰人三次侵犯澳门。葡人为防止荷人进占,亦寓对抗明军设防之意,在壕镜构筑南、北二段围墙:北段“由家私□炮台向北转西北至水坑尾门,又转西北至大炮台,再往西北至三巴门,又转北沿白鸽巢至沙犁头门向西南至海边高楼。”(汪文炳等总纂《香山县志续编》卷9,页7。)南墙由湾烧灰炉直上西望洋山,再由山顶伸落妈阁海边。据张甄陶着:《澳门图说》曰:南、北围墙周围为一千三百八十余丈。墙内为葡人集居之地,自设参议会,元老院统摄政事,掌理一切。并设军戍守,俨然自成澳界。墙内有华民租赁房屋,开辅居住;内地佣工、艺业之民亦杂居其中。
墙外为华民居住之地;壕镜地处珠江西南口外,系一自然之渔港,宋元之交就有以渔耕为业的劳人在此谋生。至明初,在莲花山下形成望厦、龙田、塔石、沙冈、新桥、沙犁头、石墙等七个村落。其中望厦稍大,居住着赵、何、沈、黄、许诸族姓,有田四顷,向香山县完纳三十余两。其它村“无田无租”以渔为生。华人村庄、田地、户籍皆隶香山县管辖。墙北为华民村居之地,以南为葡人租地,围墙明显地把葡人和华人隔绝开来,实际成了界墙。
葡人筑墙未得广州府许可,1624年被明总制何士晋所堕。葡人再筑,又为海道付使徐如珂所毁,然不久仍复部分墙垣。久而久之,从三巴门至水坑尾门一线的围墙,就成了澳门葡人与华人的自然习惯分界线。直至终明之世,澳门葡人无□越围墙之举动。
二、清朝续租澳门,澳葡拒租扩界
1644年明清嬗替,清军破广州城后,对葡人租居的澳门“知该处被占已久”,仍沿明制准其依栖其地。照前明万历刊书,年收地租五百两。《香山县志》就有“濠镜澳雍正八年册呈岁输租银五百两。”(祝淮主修《香山县志》卷3,页14。)的记载。香山县于每年十一月冬至前后,照会洋官,由县派拨书差前往澳门征收,附入地丁项内,批解藩库。直至1848年葡人纳租从未间断。
葡人在澳照旧贸易,得只按船舶等级计丈纳船钞,不纳货税的优惠。1685年广州府在澳门租地内设立粤海关办事处。1757年广州开放,成为当时中国唯一的对外贸易口岸,澳门贸易开始衰落,但却成了各国商人与广州贸易的基地而繁华起来。
清朝前期对澳防务甚密:1647年(顺治四年)继明例,于前山寨设参将率兵丁五百镇守。至1664年(康熙三年)改设付将,置左右营,戍守官兵一度增至二千人。1730年(雍正九年)香山县添设县丞一员驻前山寨。1744年(乾隆九年)设广州府海防同知,察理民夷,兼管督捕海防。县丞为其属下,率军一汛移居望厦村。在清军防范下,澳门葡人仍然严守围墙一线。时至乾隆年间,广州府海防同知印任光,为防止民夷杂处,“晓谕凡贸易民人在澳夷墙外空地处搭蓬市卖,毋许私入澳内。”(任光任、张汝霖合着《澳门纪略》上卷,页32。)墙,显然是指围墙。又乾隆十五年,香山知县张甄陶在《澳门形势论》中曰:“澳夷旧有城垣,为明总制何士晋所堕,今尚筑有矩垣一带,垣以下系望厦村,今县丞所驻,空无居人,垣以内则澳夷之居,华人杂入其中。”(贺长龄《皇朝经世文编》卷83,页20。)可见从1553至1750长达二百年的时间中,澳门葡人并未越出围墙界线。历史说明:澳门葡人与华人的分界线,非为关闸,而是围墙。
时至嘉庆、道光年间,清朝由盛转衰,政治日趋腐败,防御力量大为削减,各地绿营操防废弛,营伍几同虚设。澳门“旺厦各村汛防久撤”,澳葡乘虚越出围墙,1843年(道光二十三年)两广总督祁□、广东巡抚程□采等人的奏摺中已提及“自关闸至三巴门一带,民夷分庄居住……”(道光朝《筹办夷务始末》卷70,页1。)之语,显然澳门葡人在嘉、道年间已逾越围墙界限,侵占原属香山县管辖的一些地方。
清廷在1842年鸦片战争中失败,权威丧失,国势日蹙。澳葡公然向广州地方政府索取三巴门至关闸一带地方,并要求豁免租金,行为日益猖獗。1849年澳门总督亚马勒封闭海关办事处;在墙外屯兵筑炮台,拆毁县丞衙门,驱逐驻澳官吏,对华民强编门牌、催缴地租。并强行宣布澳门为自由港,在澳厉行其殖民统治。此是剥夺我主权的霸道行径,引起广东人民极大的愤慨。同年8月23日,沈亚米、郭金棠等七名爱国青年击毙罪有应得的亚马勒。澳葡藉端寻衅,借口英国在香港不纳地租而拒绝缴纳租金,这就破坏了延续近三百年来的纳租制度,也就丧失在澳门居住的权利。
对澳葡的侵略行径,“粤省大吏置之不问”,对殖民者畏葸、姑息,只能助长其扩张野心。从十九世纪50年代始频岁侵占澳门附近的村庄和岛屿:1858年强占澳门南面的潭仔岛(□仔岛);1863年将三巴门至水坑尾门一带的围墙拆毁,妄图消除从明代以来的租地界限。并占去塔石、沙罔、新桥、沙犁头、石墙等五个村庄;1864年强占过路环岛;1874年拆毁关闸汛墙,将三巴门至关闸地方称为葡界;1876年占去龙田村;1883年占去望厦村;1890年强占澳西青洲小岛;1896年侵入大横琴岛、小横琴岛,修筑兵房,按户勒收地租;1903年侵占关闸至北山岭一带地方;还侵入澳西银坑、对面山等岛屿。(《清季外交史料》卷73·页15—18。《香山县志续编》卷6,页7—9。)至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已囊括澳门半岛及其附近岛屿,合计“周围水陆地方平面计算共约370余里。”(汪文炳等总纂《香山县志续编》卷9,页10。)
三、英人作祟,葡萄牙攫取澳门“永居”权
时至十九世纪末,葡萄牙已是衰落而弱小的国家。蕞尔小国怎能逼迫中国签订割让领土、丧失许多主权的不平等条约?实由英国的大力臂助。
葡萄牙攫取澳门的“永居”权,起于洋药(鸦片)税厘并征一事:《中英天津条约》规定,洋药为合法商品,每百斤征洋税三十两,运入内地由华商缴纳厘金。太平天国事后,清廷时艰饷绌,财源无可再开,期望重加洋药厘金,藉资补救。唯内地厘捐并未划一定章,各省所行办法参差。贩运者避重就轻,偷漏累累,地方官吏乘机贪勒,清廷所得无几。总税务司英人赫德藉口“收税愈重,走漏愈多”,建议药洋进口时在海关合征税厘后,不再重征,提出税厘由关并征之说。在1876年签订的中英《烟台条约》中,税厘并征原则被英方确认,但英国鸦片贩子对此颇多抵牾,久议不能决。
1881年左宗棠上奏,主张重征洋药厘金每百斤收银一百二十两,以达价贵瘾减寓罚于征之目的。清廷谕旨总署与英使威妥玛交涉;又饬出使英国大臣曾纪泽商之于英国外部。次年十二月实征一百一十两之议定(进口洋税三十两,厘金八十两合计之数),于1885年5月签订中英《烟台条约》续增专约。然缺严厉的缉私办法,药厘收入仍无起色。
1886年总署遣江海关道邵友濂,总税务司赫德赴香港磋商查禁洋药走私办法和协助中国海关税厘并征事宜。港英提出洋药在关并征税厘需与澳门同时办理。赫德借此机会派税务司英人金登干赴葡京里斯本秘密谈判。竟以承认葡萄牙永远占据澳门来交换暂时的征税合作。1886年7月11日赫德致金登干的密函中,谈及“为了谈判,我们必须答应签订条约,如果不用若干字句承认葡萄牙在澳门的地位,是决不会被接受的。”(《中国海关与中葡里斯本草约》页1·27·6。)并向其保证“我自信能办到地位条款。”(《中国海关与中葡里斯本草约》页1·27·6。)10月19日赫德申呈总署文中,假澳门总督罗沙的口吻,“请中国准葡萄牙作为通商之国,照各国一体换约,约内言明澳门地方仍准葡萄牙永远驻扎管理。”(《中国海关与中葡里斯本草约》页1·27·6。)并把割让澳门解释为“并非格外允新异事,只系将多年相沿之事,作为固有之事。”(《中国海关与中葡里斯本草约》页1·27·6。)
葡萄牙并不以割让澳门来交换澳门设立洋药堆站和承认关卡为满足,还要求割让地处澳西的拱北岛。两广总督张之洞及曾纪泽等清吏竭力反对澳门地位条款,割拱北反抗尤烈,总署拒绝其无理要求。赫德见阻力来自葡萄牙的苛求,唯恐谈判失败,劝告葡葡牙“请不要忘记中国从来没有承认,并且一直拒绝承认澳门是葡萄牙的领土。”;“目前这个承认澳门地位的大好机会,如果错过了是决不会再来的。”(《中国海关与中葡里斯本草约》页1·27· 6。)要其放弃拱北,懂得“知足”的道理。但葡坚持己见。于是赫德另耍把戏,提出一个含糊的“澳门附属地”的定义,这样既可满足葡萄牙的要求,在条约上又不提及拱北岛,避免刺伤清廷的颜面。
在赫德“连哄带骗”的撮合下,昏□的清廷求药厘心切,排斥内部正确意见,听任赫德摆布,于1873年3月由金登干代表中国政府,在葡京与葡外长巴罗果美签定草约四款,内容:葡萄牙永驻、管理澳门及属澳之地,与葡国治理他处无异;澳门办理鸦片按照香港办法取得合作。在草约基础上,于同年12月在北京签订《中葡和好通商条件》54款。除草约中“属澳之地”字样被取消外,增加领土裁判权、通商口岸买地、租地等特权。约中虽仍未明定澳门的界址,但从正约中取消“属澳之地”字样,及在谈判中坚拒割让拱北岛,显示“永驻澳门”的含义是局限在明清二朝已许可的地方,即围墙以内的地方。条约签订后,澳门的地位发生了性质的变化,由租借地转变为割让地,澳门完完全全成了葡萄牙的一块殖民地。
近代中国割让领土的不平等条约,都是在殖民者的刺刀或武力威胁之下被迫签订的,唯独割让澳门的中葡条约,却是在英国赫德等人施展阴谋诡计之中泡制出来的。这可用历史事实为证:清廷由于政风败坏,无力杜绝洋药偷漏。在无奈中,争取鸦片输入国英国配合堵漏,自可作为一尝试方案,但与澳门无关。因为自香港开埠,英国不再利用澳门作为鸦片的中转地。《鸦片事略》的作者李圭,据《海关贸易总册》自1865至1888二十四年间鸦片输入中国的统计情况完全证实这一点。以87、88二年具体统计数字例:此二年从印度输入香港鸦片合计177.880石(每石百斤),进入中国天津、上海、镇江、广州等二十一个口岸的鸦片为156.489石,余21.000多石为港、澳华人食用及煮膏运往他国,也包括偷运入中国的数字。(李圭《鸦片事略》卷下,页261—62。)从此二年鸦片流量的统计数字,表明鸦片输入中国并不是从澳门,而是从香港直接输入中国各口岸。当时两广总督张之洞、广东巡抚吴大征致总署电中明确指出:“详查海道商情,洋药向由外洋专运香港,由港分运各口,澳门与各口不同,从无洋船径装至澳门拆卸者,港若认真各埠各口均无偷漏。与葡无涉,港若漏私,葡亦无能为力。”(《清季外交史料》卷72,页25。)统计数字和张 吴的话完全吻合,说明中国实行洋药税厘并征,与澳门毫无关系。
港英及赫德硬将澳门牵入事中,以增厘蒙蔽清廷,无中生有制造莫须有的理由,泡制出割让澳门的中葡条约。当时熟悉中国,掌握大量机密资料的英人马士对此事到是一语道破机关,他说:“虽然在中国方面是由特派的国家大员签字的,这个条约以及它所依据的那个草约,却由赫德爵士一手造成……他已经逼着中国不过为了商务上的利益而付出了一种可耻的代价。”(马士着《中华帝国关系史》第二卷,页428—29)当然不仅是赫德,还有“英国驻华公使已尽力协助葡萄牙全权代表。”(《中国海关与中葡里斯本草约》页1·27·6。)
四、约后情景及现状
约后葡人以澳门界址仍无定议,一再违约,侵犯中国的海域与陆地。历史上,澳门曾经是鸦片进口的唯一口岸,后又成为英国鸦片贮放的仓库和主要集散地。近百年来,澳门是着名的“东方赌城”;又成为贩卖华工的重心;成为走私者的巢窟,罪恶的渊薮。澳葡牙统治下的澳门,给沿海一带的中国人民带来深重的灾难。
随着中国人民解放事业的伟大胜利,尤其是1949年大陆解放后,澳葡侵略势力已从湾仔、银坑、大小横琴岛上撤出。但吞并了澳门整个半岛(较明清时应允的租借地向北延伸数里地),青洲小岛(1868年青洲至澳门间的海水被填塞,现已成为澳门的一部分),澳门南面的潭仔岛和潭仔炮台岛(二岛之间的海水已被填塞,合称凼仔岛),以及南面的过路环岛(九澳岛),构成今日之澳门。据澳门人自己统计,三岛面积合计为16.4平方公里。
澳门自古以来就是中国的神圣领土,此为包括葡萄牙在内的世界各国所公认。1979年中葡建交时,双方对此已有谅解。关于中国恢复行使对澳门主权的有关问题,我国一贯主张在适当的时候由中葡两国政府通过友好谈判加以解决。这就是我国政府的一贯立场。
(资料来源:《沈阳师范学院社会科学学报》1985年第2期。)

原文出处:http://his.newdu.com/a/201711/04/49761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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