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博五》补释五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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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上博五》补释五则


(首发)
(一)
《上博(五)‧融師有成氏》簡8“□聞《上博五》补释五则
《上博五》补释五则(△)湯”,“△”字曹錦炎先生隸作“《上博五》补释五则
《上博五》补释五则”,並分析說:“下從止,即‘適’字省構。古文字從?旁之字,往往省寫從止旁,楚簡習見。《說文》:‘適,之也。’……簡文的‘適’,若訓為‘適合’義,亦通。”[1]與“△”相同的字形亦見於《上博(三)‧周易》14“朋欲《上博五》补释五则
《上博五》补释五则”,馬王堆帛書本作“朋甲讒”,今本作“朋盍簪”。濮茅左先生亦隸定作“《上博五》补释五则
《上博五》补释五则”。[2]
建洲案:劉樂賢先生曾聯繫《上博(三)‧周易》14“朋欲《上博五》补释五则
《上博五》补释五则”、《葛陵》零:189“思坪(平)夜君城(成)《上博五》补释五则
《上博五》补释五则瘳速瘥”、《葛陵》零:300“……城(成)《上博五》补释五则
《上博五》补释五则瘳速瘥……”、《郭店‧緇衣》16“倀(長)民者衣備(服)不改,《上博五》补释五则
《上博五》补释五则(從)頌(容)”、上博楚簡本《緇衣》9作《上博五》补释五则
《上博五》补释五则,認為彼此是異體字的關係。劉先生還指出:“最後還想簡略討論一下它的構形。較早討論該字構形的學者,多認爲其核心部件與“帝”字的上端接近,因而懷疑它是“適”字异構,或將其隸定爲從“帝”之字。由于“帝”與今本《緇衣》的“從”及今本《周易》的“簪”讀音不近,此說明顯不能成立。我們懷疑這些字的聲旁可能就是“疌”。 ”[3]此說可參。倘若本簡的內容的內容真與伊尹有關的話,則本簡“△”似可讀作“從”,“從湯”,即追隨湯的意思。
(二)
筆者曾經分析《上博(五)‧鮑叔牙》簡4的“《上博五》补释五则
《上博五》补释五则”字形上部與《上博(一)‧性情論》19《上博五》补释五则
《上博五》补释五则的上部相同,均從“《上博五》补释五则
《上博五》补释五则”。[4]現再略為補充說明字形方面的證據:
筆者曾為文討論字形作類“尹”或“《上博五》补释五则
《上博五》补释五则”形者,事實上本是由“《上博五》补释五则
《上博五》补释五则”訛變而來的。[5]這由後來《上博(三)‧周易》出版之後可以得到證實,如《上博五》补释五则
《上博五》补释五则(簡28、29)。至於字形上部由“”(如《包山》217“《上博五》补释五则
《上博五》补释五则”作《上博五》补释五则
《上博五》补释五则、《競建內之》03“死”作《上博五》补释五则
《上博五》补释五则)變成“《上博五》补释五则
《上博五》补释五则”,如同“祗”,蔡侯申盤作《上博五》补释五则
《上博五》补释五则、《三體石經‧君奭》作《上博五》补释五则
《上博五》补释五则,而在《郭店‧老子乙》12中則作《上博五》补释五则
《上博五》补释五则,可以說明“《上博五》补释五则
《上博五》补释五则”、“《上博五》补释五则
《上博五》补释五则”上部從“《上博五》补释五则
《上博五》补释五则”是沒有問題的。
(三)
〈三德〉簡8“邦四益,是謂方芋,雖盈必虛。”李零先生說“方芋”待考。[6]何有祖先生則認為:““方”後一字原釋“芋”,頗不辭,疑當改釋爲“華”,形近而誤(原注:郭店《語叢二》46號簡“嘩”作《上博五》补释五则
《上博五》补释五则,可資參考。)。《詩·小雅·采薇》:“昔我往矣,黍稷方華。今我來思,雨雪載塗。”“邦四益,是謂方華”大意指迅速開疆拓土,國勢就象花兒剛開一樣生機旺盛。“雖盈必虛”指較快充起來的盛勢,如花兒雕謝一樣,會變成虛無。”[7]
建洲案:何先生之說很有道理。但是認為“芋”與“華”的關係是形近而誤,並舉郭店《語叢二》46號簡“嘩”作《上博五》补释五则
《上博五》补释五则為例則似可商。《上博(一)‧孔子詩論》簡9“《上博五》补释五则
《上博五》补释五则《上博五》补释五则
《上博五》补释五则者芋”。即“棠棠者華”,學者指出“芋”、“華”的關係是聲近通假,二者皆為匣紐魚部。文獻中亦有“于”、“華”互通之例。《呂氏春秋·有始覽》:“秦之陽華。”《淮南子·地形》陽華作陽紆。《山海經·中山經》:“又西九十里曰陽華之山。”《穆天子傳》陽華作陽紆。《說文·木部》:“樗讀若華。”[8]或認為“芋”從艸,《上博五》补释五则
《上博五》补释五则省聲,是“華”的簡體。[9] 總之,以目前的資料來看,“芋”與“華”的關係不應是形近而誤。
(四)
《三德》簡1“卉木須時而句(後)奮”,李零先生讀為將“句”讀作“後”。王晶、胡海瓊二先生認為:““句”在此處不可能讀“後”。“句”雖可讀“後”,但“後”字在《季康子問于孔子》簡1中出現,寫作《上博五》补释五则
《上博五》补释五则,從辵與從《上博五》补释五则
《上博五》补释五则表義相同,後與《上博五》补释五则
《上博五》补释五则爲异體關係。同一批簡中用字習慣應該相同,有“後”字而不寫的可能性也不大。所以“句”不太可能讀“後”。 ”[10]
建洲按:李零先生之說正確可從。裘錫圭先生已經指出楚簡中,“先後”、“前後”之“後”似無有作“句”者,而“然句(後)”、“而句(後)”,則無有作“後”者。[11]王、胡二先生的說法恐怕是不能成立的。
(五)
筆者拜讀完李天虹教授〈再談《鮑叔牙與隰朋之諫》中的“息”字〉[12]大作之後,深受啟發。筆者認為施謝捷先生將今本〈緇衣〉篇的“疾”與《郭店》本相應之字作“《上博五》补释五则
《上博五》补释五则”,《上博》本作“《上博五》补释五则
《上博五》补释五则”對應起來是很有道理的。但是李教授文中提到:“古音“息”是心母職部字,“衋”是曉母職部字,比較接近;“疾”是從母質部字,和“息”、“衋”二字的韻部相隔較遠。”此恐一時不察。《郭店‧窮達以時》06:“管夷吾拘繇束(?)縛,釋杙《上博五》补释五则
《上博五》补释五则,而為諸相”一句中,馮勝君先生認為“杙《上博五》补释五则
《上博五》补释五则”應讀作“桎檻”。他說:“杙”(職部)、“桎”(質部),看似遠隔,但典籍中職部與質部字相通卻不乏其例。如“暱”從“匿”得聲,《說文》異體作“昵”,“暱”、“昵”是(質部);“匿”是(職部)。《詩經‧大雅‧文王有聲》:“築城伊淢,作豐伊匹”,《釋文》:“淢,況域反,溝也。字又作洫。”淢(職部);洫(質部)。詩中“淢”、“匹”為韻,“匹”亦質部。《禮記‧投壺》:“壺中實小豆焉”,《大戴禮記‧投壺》:“實”(質部)作“置”(職部)。《周禮‧考工記‧弓人》:“凡昵之類,不能方。”鄭《注》:“故書‘昵’或作‘樴’。杜子春曰:‘樴’讀為‘不義不昵’之‘昵’”“昵”(質部);“樴”(職部)。[13]
所以郭店本相應之字作“《上博五》补释五则
《上博五》补释五则”,上博本作“《上博五》补释五则
《上博五》补释五则”與今本的“疾”仍有可能是通假關係。倘若這可以成立,則本簡應該可以隸定作“息”,讀作“疾”。以上只是說明恐不能以聲韻的證據來否定讀作“疾”的可能。至於在簡文中要如何解釋,筆者雖有臆解,但終覺還有商榷的餘地,故不敢寫出,還有待來日的繼續探索。

3月29日
(编者按:[1]馬承源主編《上海博物館藏戰國楚竹書(五)》(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12)頁327-328。
[2]馬承源主編《上海博物館藏戰國楚竹書(三)》(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3.12)頁157。
[3]劉樂賢《讀楚簡札記二則》,簡帛研究網,2004年5月29日。
[4]蘇建洲《〈上博(五)‧鮑叔牙與隰朋之諫〉“豎刁與易牙為相”章字詞考釋》,簡帛網,2006年3月17日。
[5]蘇建洲《〈郭店〉、〈上博(二)〉考釋五則》,《中國文字》新廿九期(台北:藝文印書館,2003.12)頁225。
[6]馬承源主編《上海博物館藏戰國楚竹書(五)》(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12)頁294。
[7]何有祖《上博五零釋二則》,簡帛網,2006年3月3日。
[8]胡平生《讀上博館藏戰國楚竹書《詩論》札記》,《上博館藏戰國楚竹書研究》(上海:上海書店出版社,2002.3)頁280、魏宜輝《楚系簡帛文字形體訛變分析》(南京大學博士論文,2003.4)頁117-118。
[9]秦樺林《上博簡〈孔子詩論〉辨證》《古漢語研究》2003.2 頁61。
[10]王晶、胡海瓊《〈三德〉簡1“句奮”解》,簡帛網,2006年3月8日。
[11]顏世鉉《郭店竹書校勘與考釋問題舉隅》,《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集刊》74:4(台北: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2003.12)頁637注75引裘錫圭說。
[12]李天虹《再談〈鮑叔牙與隰朋之諫〉中的“息”字》,簡帛網,2006.03.01。
[13]馮勝君《二十世紀古文獻新證研究》(長春:吉林大學博士論文,2002)頁107。又見《二十世紀古文獻新證研究》(濟南:齊魯書社,2006.1)頁132。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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