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记-建构“史记学”的理论体系——《史记学概论》评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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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建构“史记学”的理论体系——《史记学概论》评介


张铭洽

《史记》研究已有两千多年的发展历史,一门新的学科--“史记学”已经初步形成。如何认识“史记学”、发展“史记学”、总结“史记学”,是摆在当代《史记》研究者面前的重要任务。商务印书馆最近出版的陕西师范大学张新科教授的《史记学概论》,对“史记学”进行了全面系统的理论总结,第一次建构起了“史记学”的理论体系,可喜可贺。全书共七论十七章,其主要内容如下:
“范畴论”三章,首先确立了“史记学”的研究范畴、内容,并建立起“史记学”的学科体系。作者将“史记学”研究的范畴分为基础性研究、相关性研究、理论性研究三大部分。基础性研究主要有:作家作品基本情况研究、文献整理、乡土教材、普及宣传,等等。相关性研究主要有:与《史记》有关的文物古迹、现代传媒、歌咏司马迁的诗词及以《史记》为材料的小说戏剧、《史记》教学、文化产业、成果出版等。理论性研究则是“史记学”的重点所在。主要有:鉴赏、评论、外部和内部规律研究、《史记》研究之研究等。作者在分析 “史记学”的任务、 “史记学”的方向、 “史记学”的历史和现状、建立学科体系的现实土壤等问题的基础上,勾画了 “史记学”的体系,认为“史记学”的体系应是基础部分、相关部分、理论部分三个层次的综合体。这三个层次是相互支持、相互为用的。没有基础部分和相关部分作“铺路石”,理论部分就没有根基;相关层次起重要的连接作用,既为基础层次服务,也为深层的理论研究服务;同样,在“史记学”研究中,如果没有高层次的理论研究,基础部分和相关部分也会失去应有的价值,因为理论研究体现着“史记学”的价值、意义,代表着“史记学”的方向。这是一个动态的体系,三个层次之间并没有绝对的分界线。就“史记学”所涉及的众多学科来说,应该以史学、哲学、文学为支柱学科,其他学科相支持。
“价值论”二章,论述“史记学”建立的基础及建立这门学科的价值、意义。作者认为,“史记学”能否建立,要看其价值。这个价值表现在两方面,一方面是研究对象的内在价值,它决定了这门学科的价值;另一方面是学科本身的价值。《史记》本身的价值主要体现在:广阔的历史画卷、丰富的思想内涵、独特的四夷列传、不朽的民族精神、深刻的人生体验、鲜明的人物形象。“史记学”的建立,对于研究汉代史学、文学、哲学的特征、规律、地位等具有重要的带动作用,并且对我国史学、文学的产生、发展、演变以及整个古典散文的兴衰提供某些规律性的论证。“史记学”具有历史认识价值、自我激励价值、人生教育价值、艺术审美价值、经济价值等。
“源流论”三章,论述“史记学”产生、发展的过程及遗留下来的疑案。作者认为,汉魏六朝是“史记学”的萌芽期;唐宋是“史记学”的形成期;元明是“史记学”的发展期;清代是“史记学”的高潮期;近现代是“史记学”的转折期。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使“史记学”发生了质的变化,走上了新的发展道路,建国后的《史记》研究,是“史记学”的兴盛与繁荣时期,分为初见成效期、逐步深入期、沉寂期、全面丰收期。台湾的《史记》研究在五十年间也取得了丰硕的成果。主要特点表现为:一是大力普及《史记》,二是进行专题研究,三是考证精细,四是方法严密。作者还对“史记学”的疑案如司马迁生卒年、司马谈作史、《史记》断限、《史记》缺补、太史公释名、《史记》书名、《史记》倒书等问题,逐一进行了梳理。

“本质论”二章,论述“史记学”的学科特点及与其他学科的关系。作者认为,“史记学”属于社会科学,既有与其他社会科学相同的地方,又有它的独特性。“史记学”的特点在于多学科性、多层面性、现实性、世界性。“史记学”与其它社会科学如史学、哲学、文学、民族学、地理学等有密切关系,同时也与自然科学不能决然分开。通过“史记学”本质的探讨,使人们进一步认识《史记》的文化内涵和“史记学”的价值、意义。

“方法论”二章,论述“史记学”的理论、资料和方法。方法论,既是理论问题,也是实践问题,是用什么样的理论和方法指导学术研究的问题。“史记学”的理论支柱应该是马克思主义的唯物史观。具体理论如史学理论、哲学理论、文学、美学理论、心理学理论、军事学理论、经济学理论、政治学理论、伦理学理论、校勘学、文字学、考古学理论、地理学、档案学、民族学、语言学、人口学、教育学、神话学以及自然科学理论等,是多元化的理论形态。“史记学”的基本资料总体来看有五大类型:古文献资料、考古资料、研究资料、文物古迹资料、民间传说资料。“史记学”的研究方法多种多样,主要有:考据的方法、比较研究法、微观与宏观相结合的方法、国外新方法的借鉴、多元化的研究方法。作者还对目前《史记》研究中存在的误区进行了分析。

“生存论”三章,主要论述了“史记学”与现实社会、“史记学”成果的产生、表述及其学术批评,并且介绍“史记学”的主要学术组织和学术会议。“史记学”要生存,离不了现实社会的土壤,离不了由热衷于《史记》研究的人组成的学术团体和经常不断的学术会议。而且,这门学科还要不断地产生新的研究成果,与此相适应,还要有实事求是的学术批评,推动学术研究和学术发展。

“主体论”二章,论述“史记学”研究者应有的素养及其历史的责任感、今后奋斗的目标等。“史记学”能否深入、能否发展,起决定作用的还是人。“史记学”研究者的素养主要有:才学识的结合、继承与创新结合、求实与求美结合、逻辑思维与形象思维结合、智力因素与非智力因素结合等。进入21世纪,《史记》研究者肩负着时代的使命,应该在以下方面进行努力:走综合化之路,以理论作统帅,多样化的形式,立体化的研究,世界化的目标,生产化的方式。这些方面也正是“史记学”未来的发展趋势。

总观全书,我们可以看出,作者对“史记学”的发展历史和未来走向有明确的认识,视野开阔,思路清晰,在《史记》研究史上具有开拓性的意义。作者对于许多问题的论述具有前瞻性,并且特别注意“史记学”与现实的结合,强调“史记学”应扎根于现实的土壤,使这门学科更具有生命力。对于《史记》研究中存在的误区,作者也进行了客观冷静的分析,提出了解决的途径和方法。我们相信,《史记学概论》的出版,对于推动《史记》研究的深入发展,具有积极的理论意义和现实意义。


(《史记学概论》,张新科著,商务印书馆2003年11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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