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如今养生方式多样,大家熟知了各种驻颜有术的知识,更是提高了人的平均年龄,长命百岁再也不是梦想。但是对于古人而言,还是难了一些,那么古人传统的养生方式是什么呢?汉唐时养生的发展去哪看呢?下面是小编整理的玄学道教的养生观点,一起去瞧瞧吧。
汉唐时养生的发展
秦汉时期,养生理论有所发展,养生方法也日益多样,有导引、按摩、行气、却谷等。
董仲舒认为人的养生应合于天意,生死由天支配。他在《身之养莫重于义》中说:“天之生人也,使之生义与利。……利以养其体,义以养其心。”他强调“身之养莫重于义”。提出“仁者多寿”的观点,说圣人、仁人“外无贫而内清静,心平和而不失正中,取天地之美,以养其身”。
刘安在《淮南子》中还提出了养生禁欲的观点。认为追求声色味不合养生之道。他强调养心、养神,以养德为大旨。他在《原道训》中指出养生的大要在于德、静、虚、平、粹等“五至”。
东汉唯物主义者王充在《论衡》中虽也强调养生要节制嗜欲,努力做到“非正色目不视,非正声耳不听”。但他反对董仲舒的“天人感应”的养生观,他说,“物以春生、夏长、秋而老熟,适自枯死”,与天意无关。他还说:“恶人之命不短,善人之年不长。”“物无不死,人安能仙?”反对董仲舒的仁者长寿的观点。最为可贵的是他还提出妇女少生优生的看法,他说:“妇人疏子者,子活。数乳者,子死。何则?疏而气渥,子坚强;数乳者而气薄,子软弱也。”他在《人寿》中又说:“夫禀气渥则其体强,体强则其命长;气薄则其体弱,体弱则命短。”
马王堆出土的《导引图》,绘在高50厘米、长100厘米、宽100厘米的一幅缯帛上,计有44个导引动作图像,从动作形态分析,约分呼吸、肢体、仿生与带器械等四方面的运动,其目的或为健身、或为治病,是目前发现最早的导引图谱,反映了秦汉时期贵族对运动养生的重视。
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是我国社会动荡与民族大融合的时期,养生恩想出现了百花齐放的繁荣局面,玄学、道教、佛教、医学、儒学等都提出了自己的养生观与养生方法。
医学以华佗(?—208年)为代表。华佗生活在东汉末年,是一位医术高明的医学家,他对养生的贡献有二:
(1)创立五禽戏。《三国志·魏志·华佗传》记载,他对弟子吴普说:“吾有一术,名曰五禽之戏,一曰虎,二曰鹿,三曰熊,四曰狼,五曰鸟。亦以除疾,并利蹴足,以当导引。”他提出了动形养生的方法。这种健身方法有一定科学道理,如虎戏,是模仿虎的前肢扑动,威武刚健,利于锻炼上肢;鹿戏,是模仿鹿的伸头颈,动作舒展,利于锻炼头颈部肌肉;熊戏,是模仿熊的侧卧动作,沉稳力大,利于锻炼躯干;猿戏,是模仿猿的脚尖纵跳,轻松自如,利于锻炼下肢;鸟戏,是模仿鸟的展翅飞翔,悠然自得,利于锻炼上肢关节与胸部肌肉、帮助呼吸。
(2)重视服药养生。他传给弟子樊阿的秘方名叫漆叶青粘散,便是除病兼养生的方剂。据传其方是:漆叶屑一开,青粘屑14两。
作用是“服去三虫,利五脏;轻体,使人头不白”。
玄学道教的养生观点
玄学家的养生观偏重于精神修养,偏重于服食“神丹妙药”,而轻视动形。
嵇康(224—263年),字叔夜,安徽宿县人,是曹操的孙女婿。他在《养生论》中强调精神的养生作用。他从养神角度,提出了养生必须克服五难:“名利不灭,此一难也;喜怒不除,此二难也;声色不去,此三难也;滋味不绝,此四难也;神虚精散,此五难也。”他还说,五难不除,难以养生。
道教的养生观,以东晋葛洪为代表。葛洪(约281—341年),字稚川,道号抱朴子,丹阳句容(今属江苏)人,他所撰的《抱朴子养生论》集中体现了他的养生观与养生方法,反映了道家养生的特点。
(1)强调爱惜“气”。他说“气难清而浊,若所审机权,可以制嗜欲,保全性命”。“天地万物无不顺气以生”。关于养气、节欲,他提出薄名利、禁声色、廉货财、损滋味、除佞念、去沮嫉等清除“六害”的主张,曰:“夫且善养生者,先除六害,然后可以延驻于百年。”
(2)重视生活起居。他在《极言》中说:“是以善摄生者,卧起有四时之早晚,兴居有至和之常制,调剂筋骨有偃仰之方……”他说:“不饥勿强食,不渴勿强饮”。“冬朝勿空心,夏夜勿饱食”。“体欲常劳,食欲常少。劳勿过极,少勿至极”。“行不疾步,耳不极听,目不久视,坐不至久,卧不及疲”。”这些都是日常生活的养生方法。
(3)提出了许多导引、行气的新方法。葛洪提出的方法与华佗《五禽戏》不同,不强调固定的姿势动作,而强调动作与呼吸配合。他说:“夫导引,疗未患之疾,通不和之气。”他称行气为吐纳之道,或吐吞之法,他说:“善行气者内以养生,外以却恶。”他还具体地介绍了胎息行气法、龟咽行气法、内视行气法等。
(4)提出绝谷服食法。服食是服药与食气的总称,葛洪把药分为大药与小药两类。大药是指成仙得道的“神丹”;小药是指祛病延年的草木之药。他在《抱朴子·金丹》中具体介绍炼“金丹”的方法。当他知道交趾(今越南北部)出金丹时,便要求调任交趾县令。他一直隐居罗浮山炼丹,直至去世。
佛教的养生观,以刘勰(约465—约532年)为代表。刘勰,字彦和,原籍东莞莒县(今属山东),世居京口(今江苏镇江)。他早年笃志好学,家贫不娶,依沙门僧祐,精通佛经,晚年又出家为僧,改名慧地。他在《文心雕龙》中专门辟章《养气》,提出的养生思想与佛教修心养性完全一致。其主要观点是:
(1)养生以养神为主,他认为耳目鼻口是天生的器官,为生存服役,心思和语言运用则是精神活动。因此他认为养生主要是养神。他从佛教修心养性出发,认为“静”是养神的基本形式。他举水火为例说明:“水停为鉴,火静而朗。无扰文虚,郁此精爽。”意思说:水面清静才能清晰反照万物,火光不闪才能明朗映射四周。养神也是一样,人无思无虑,调心静气,便能达到文思不扰、精神爽朗的养神目的。
(2)逍遥谈笑的养生方法。他说:“逍遥以针劳,谈笑以药倦。”他认为逍遥自在可诊治疲劳,用谈笑风生来医疗困倦,虽不是什么神仙妙术,但也是保养元气的一种好方法。他还指出用脑过度,用神过度,会使精神困乏,力竭气衰,积劳成疾。
儒家的养生观,以颜之推为代表。颜之推(531—约590年以后),字介,山东人,北齐文学家,著有《颜氏家训》,其中《养生》篇集中反映了他的养生观与养生方法。主要观点为:
(1)养生首先要考虑祸事。他说:“夫养生须先虑祸,全身保性。有此身然后养之,勿徒养其先生也。”
(2)主张要立足于现实,反对成仙得道说。他说养生者往往求做神仙,“殊不知,纵使得仙,终当有死”。他认为“人生居世触处牵絷,幼小之日既有供养之勤,盛立之年便有妻孥之累”,这是人世不能回避的现实,他反对“遁迹山林,超然泽生”,认为适当用药才有利健康。他举例说:“庾肩吾常槐实,年七十余,且看细字,须发尤黑。邺中有单服杏仁、枸杞、黄精、术(即山蓟)、车前者,得益甚多,”但用药过量又会造成恶果,他说:“近有王爱洲在邺学服松脂,不得节度,塞肠而死。”
隋唐时期,国家统一强盛,社会经济繁荣,科学技术发达,养生学也随之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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