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编为您收集和整理了爱情可能早在人类诞生之前就以某种形的相关内容:直立人的脑容量比其祖先要大得多长臂猿幼崽会得到父母双方的共同照顾(神秘的地球报道)据新浪科技(任天):浪漫的爱情可能早在人类诞生之前就以某种形式存在,还有些人认为,爱情诞生于死亡和暴力。你的心跳有些加
直立人的脑容量比其祖先要大得多
长臂猿幼崽会得到父母双方的共同照顾
(神秘的地球报道)据新浪科技(任天):浪漫的爱情可能早在人类诞生之前就以某种形式存在,还有些人认为,爱情诞生于死亡和暴力。
你的心跳有些加速,汗腺开始分泌出细小的汗珠;你的身体也开始分泌荷尔蒙,使你感到体内有些发热,大脑也出现一阵晕眩。当你突然感受到爱情最初的痛楚或甜蜜时,就会发生一系列生物学反应。
爱情在人类生活中如此普遍,以至于各种艺术和文化中都充满了关于获得爱和失去爱的内容。图书馆的书架上也摆满了各种关于浪漫爱情的散文、小说。“爱情不受时间的愚弄,”莎士比亚在十四行诗第116首中写道,“爱情不会因短暂的时日而改变,它会恒然持久直至末日尽头。”
从这几句诗来看,莎士比亚可能无意间道出了事实真相。回顾动物界中爱情的演化,可以明显发现,爱情可能早在人类出现之前就已经诞生。而且,爱情很可能是以某种相当残酷的方式产生的。
我们今天所知的爱情以性开始,这是地球最早期生命就已学会的技能。“性”一开始是作为生物体将基因传递给下一代的方式之一。为了获得爱情,生命需要一个能处理情感的大脑。直到生命诞生数十亿年之后,大脑才开始出现。一开始,大脑只是一小团细胞。
快进到大约6000万年前,我们灵长类最早的成员出现了。经过数百万年的演化,一些灵长类动物演化出更大容量的大脑,最终造就出现代人类。但还有一个问题。随着我们大脑体积的增长,我们的后代需要在更早的发育阶段就出生,否则他们的脑袋就会因为体积过大而无法通过产道。
由此导致的结果是,大猩猩、黑猩猩和人类的婴儿出生后完全没有自己生长的能力。他们的父母因此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照料他们。这种儿童期延长现象带来了新的风险。
在今天的许多灵长类社会中,在幼崽断奶之前,母亲需要一直照料它,无法进行交配;而为了接近这个母亲,雄性需要先杀死它的孩子。这种有目标的杀婴现象存在于许多物种中,包括大猩猩、多种猴类,甚至是海豚。
这种现象促使伦敦大学学院的基特·奥佩(Kit Opie)及其同事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说。接近三分之一的灵长类物种会形成一夫一妻制的关系,而奥佩在2013年提出,这种行为的演化正是为了避免杀婴行为。
他的团队回顾了灵长类的家族树,重建了演化历史中诸如交配、育幼等行为的变化过程。他们的分析显示,杀婴行为是2000万年来一夫一妻制的驱动因素,因为在演化过程中,这种行为总是出现在一夫一妻制之前。
其他物种找到了不同的解决方法,这也是为什么不是所有灵长类都是一夫一妻制的原因。举例来说,黑猩猩和倭黑猩猩会通过高度的乱交来最大程度降低杀婴的风险。雄性不会杀死幼崽,因为它们不知道哪些是自己的后代。
不过,对于那些雄性和雌性开始紧密联系的物种,它们的后代具有较高的存活率,因为雄性会参与抚养工作。因此,一夫一妻制在演化中具有优势。对此,英国牛津大学的罗宾·邓巴(Robin Dunbar)表示,这一过程可能成为了一条单行道。它可能导致大脑出现较大的改变,“以保持终生配对的关系”。这种关系包括对伴侣的偏爱,以及对潜在对手的敌意。
奥佩称,这一过程反过来可能成为人类演化的关键一步。雄性在抚养事务上的参与帮助了早期人类社会成长、繁盛,反过来“使我们的大脑变得比最近的近亲更大”。
我们可以找到支持这一说法的证据。随着大脑体积的增大,社会合作和群体的规模也随之扩大。我们可以在早期直立人(生活在近200万年前)中发现群体变大,以及合作程度提高的趋势。此外,大脑中有关爱情的区域似乎出现在我们演化历史上相当近的时期。
美国芝加哥大学的斯蒂芬妮·卡乔波(Stephanie Cacioppo)查阅了大量对大脑中爱情相关区域进行扫描的功能性磁共振成像(fMRI)研究。她发现,对爱情最强烈和“最抽象”的反应依赖于大脑中被称为“角回”(angular gyrus)的区域。
我们已经知道,角回在语言的某些特定方面,如比喻等的运用中有重要作用。这可以讲得通,因为如果没有复杂的语言,我们就无法更准确、更强烈地表达出自己的情感。可以想象,莎士比亚的角回在他谱写十四行诗的时候肯定相当活跃。
角回只存在于类人猿和人类大脑中。卡乔波表示,我们还未确切了解这一区域在猿类情感表达中的作用,因为“必要的功能性磁共振成像实验还从未在猿类身上进行过”。因此,我们无法知道黑猩猩对它们的配偶是什么感觉。显然它们也不会写十四行诗,当然大多数人类也不会。
尽管如此,卡乔波的发现还是表明,我们不断增长的脑容量有助于爱情的滋长。不过,奥佩有关杀婴行为触发这一过程的假说还存在争议。并不是所有人都同意杀婴现象在一夫一妻制演化中的作用。美国华盛顿大学的人类学家罗伯特·萨斯曼(Robert Sussman)便是怀疑论者之一。他表示,一夫一妻制和杀婴行为都是很罕见的行为,二者很难能够联系起来。
还有另一种说法。2014年的一项研究显示,一夫一妻制是作为某种“雄性守卫策略”的副产物演化出来的,即雄性与某只雌性待在一起,以确保其他成员不能与它交配。2015年,另一项研究重建了另一类灵长动物——狐猴的演化过程。研究发现,雌性之间的竞争可能鼓励了配对联系的形成。
奥佩并不赞同这一观点。他说,这些研究中使用的方法“无法用来确定向一夫一妻制的转变”。可以确定的是,许多灵长类动物即使没有配对结合的父母,或者类似浪漫爱情的情感,它们的日子却也还过得去。不过,所有灵长类动物都有一个共同点:母亲与孩子之间具有很强的联系。
这的确是事实,“即使是独居生活的夜行性灵长类也是如此,”萨斯曼说道。他指出,与母亲—孩子联系有关的大脑过程会被“劫持”,以形成浪漫的爱情。这一说法有神经科学的证据支持。
爱情很难进行定义,但神经科学家认为存在几个部分重叠的阶段。第一个阶段是性渴望:我们被另一个人所吸引。肢体触碰会使你的身体释放出令你感觉良好的化学物质,你会强烈渴望和对方在一起。
在我们大脑的边缘系统中,有一个区域会在这一阶段活跃起来。该区域包含脑岛——与强烈的情感体验有关。腹侧纹状体也会处于过载状态,这是大脑奖赏系统的中心,当我们见到一个有吸引力的面孔时,这个地方就会开始活跃:我们只需要见到渴望的那个人就会得到奖赏。
随着性渴望转入下一阶段——浪漫爱情——边缘系统再次扮演着关键角色。它会分泌出多巴胺和催产素,将人们紧紧连结在一起。这一发展过程表明,由性渴望阶段带来的强烈愉悦感可以直接使人陷入爱河,“爱情通常是从欲望生长出来的。你无法热烈地爱上一个让你没有欲望的人,”卡乔波说道。
与此同时,大脑中其他更加高级的区域被抑制了。例如,已有研究显示,恋爱时部分前额叶皮质的活动会被关闭。该区域与理性决定有关。
在这一阶段,我们可以说是“为爱疯狂”。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的神经科学家托马斯·刘易斯(Thomas Lewis)说,恋爱中的人不会处理周围世界的信息,“他们不会以批判性的角度,或者高度认知的方式来评价一个人。”
血清素是一种能够帮助我们冷静下来的神经递质,在恋爱过程中也会被抑制。这也可以解释的通,想想你在恋爱时有多么心神不宁。某些精神疾患,如强迫症患者大脑的血清素水平也相对较低。
“演化之所以希望两个人进入恋爱状态,就是为了使他们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从而更快地怀孕,”刘易斯说道。但是,一旦关系达成,配偶之间这种强烈的迷恋状态并不会持续太久。几个月之后,有时甚至就在“蜜月期”之后,伴侣阶段就开始了。
在这一阶段,血清素和多巴胺水平恢复正常,但是在更多催产素的帮助下,依然存在着某种亲密的感觉。如果你抑制某个一夫一妻制物种(比如橙腹田鼠)的催产素水平,那它们就会结束一夫一妻制。
“使人们在一起的联系并不是多巴胺驱动的,也不是强烈的神经兴奋,”刘易斯说,“的确存在奖赏,但作用的方式更为平静。”
这就使我们回到了萨斯曼的理论,即浪漫的爱情源自母亲与孩子之间的联系。长期配偶之间的联系与母亲—孩子之间的联系很相似,并且依赖于类似的荷尔蒙过程。无论是动物还是人类,研究都表明,与“相爱者”分离会产生相似的情感痛苦。因此,我们希望通过在一起来避免分离之痛是有道理的。
这些感觉似乎深深根植于演化历史之中。
大脑的边缘系统在爱情的所有已知阶段中都扮演中关键角色。其他许多哺乳动物,甚至是爬行动物,都具有某种形式的边缘系统。这一大脑区域早在灵长类出现之前就已经在发挥作用。“大脑中最古老的区域与感情依属和配对连结有关,而且这些区域在许多物种中都是活跃状态,”卡乔波说道。
换句话说,动物的大脑在数千万年的时间里一直保留着某种形式的爱情基础。在演化的道路上,其他因素促使我们的祖先演化出更大容量的大脑,使浪漫的爱情成为我们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不管是什么因素——杀婴行为,抑或是母亲与孩子之间的紧密联系——最终导致了爱情的诞生,我们都应该抱着感谢的态度。毕竟,我们之所以能够成为如此成功的物种,离不开这该死的、令人疯狂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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