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会战的真相是什么 长沙会战日军偷走国军什么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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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会战
  长沙保卫战前三次以中国军队的大获全胜而告结束,日军受到中国军队的沉重打击,日军共伤亡10.7万人,中国军队共伤亡13万人。
  长沙会战的真相是什么
  长沙会战共四次,在第一次长沙会战之前,1938年11月13日,日军攻占岳阳,距离岳阳尚有130多公里的长沙当地驻军,在仓惶之中奉蒋介石“焦土抗战”的密令,于凌晨2时在长沙城内数百处同时放火,使全城成为一片火海。长沙大火焚烧了三天三夜,全城被焚十分之九,烧毁房屋5万余栋,烧死百姓三万余人,数十万百姓伤亡或无家可归。
  第一次长沙会战
  1939年9月14日——10月14日,第一次长沙会战,国民党军24万对付日军12万,日军攻至长沙城下,击溃国军10余万,因担心伤亡过大而主动撤退,第二天,得知日军撤退的消息后,薛岳下令反攻,趁机收复失地。国军伤亡4万余人,日军伤亡3千余人。——战后,薛岳向蒋介石报告大捷,蒋问俘虏缴获情况,答曰:无。蒋某人气的肝疼,但为了不影响士气,只好捏住鼻子认了这次“大捷”。
  第二次长沙会战
  1941年9月17日——10月6日,第二次长沙会战,国民党军30余万对付日军约10万,日军连续发动猛攻,仅以伤亡不到7000人的代价,连续击溃薛岳4个军,并攻进长沙,后因准备太平洋战争而主动撤退,国军趁机收复失地,双方恢复战前状态。——战后薛岳不好意思宣称大捷, 蒋问俘虏缴获情况,答曰:俘虏8名。
  第三次长沙会战
  1941年12月23日—1942年1月6日,第三次长沙会战,国民党军30余万对付日军第3、6、40师团和14旅团共12万(还有资料称第40师团和14旅团并未参战,因此日军参战总兵力为5万多,这个数据待证实).国军采用坚壁清野,诱敌深入的战略,集中优势兵力围歼日军,取得长沙大捷。这次日军伤亡虽然只有6000人,但确实是被国军打退了。因此薛岳再次向蒋报告大捷,共毙伤日军5.6万人。 蒋查看缴获日军枪支,发现竟然是“中正式”,于是大骂薛岳“谎报战绩连脸都不要”。
  第四次长沙会战
  也被称为长衡会战,这次会战,日军28万攻国军30余万,6月16日,日军抵达长沙城下并发起进攻,19日攻占长沙,被击溃的国军主力仓皇溃逃,导致衡阳守军孤军无援,战败投降。这一次,“谎报战绩连脸都不要”的薛岳也实在不好意思称自己是大捷了。——不过这并不能阻止比薛岳更不要脸的果粉们把衡阳保卫战吹嘘为“东方斯大林格勒之战”,虽然我的记忆里,斯大林格勒我记得投降的是保卢斯而不是朱可夫……
  长沙会战日军偷走国军什么机密?
  涉及战略要地的地图都有编号并特别注明“军事机密”字样
  30张发黄的老地图上大多有些水渍的痕迹。说起这些地图的由来,成洋告诉记者,8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在一家古玩市场转悠时,看到一位老人在兜售侵华日军使用的军用地图。“我想着这些地图不仅具有收藏价值,而且有警示和教育意义。就硬缠着那位老人,最终买了下来。”
  30张地图中,有17张的背面有某测绘局收藏的印章和收藏文件编号。“这些地图当时既能作为民用地图,也可作为军用地图使用。”成洋淘得这些地图后,曾找到湖南省测绘局有关专家鉴定,专家们都称这些地图绘制真实可靠。“可见当时日军为侵略中国,在侦察和勘测上下足了功夫。”
  这些地图主要涉及长沙城区和长沙、宁乡、浏阳、湘阴、益阳、沅江、平江、湘潭等周边地区。有长沙城区、青山市(今长沙县青山铺镇)、金井(今长沙县金井镇)等战略要地等10张地图特别注明了属于“军事机密”字样。同时,这10张地图也有编号,长沙城区地图的编号为“长沙九十一号”,宁乡县地图编号为“衡州一号”。
  每一张地图上都注明了测图、制版和印制时间,如长沙城区地图就标明是中华民国8年(1919年)测图,昭和13年(1938年)制版等字样。测图时间最早的是中华民国8年,最晚的为中华民国26年(1937年),时间跨度18年。其制版和印制时间最早的为中华民国9年(1920年)5月印制,最晚的为中华民国34年(1945年)6月印制,时间跨度25年。其中,大部分地图在1936年至1938年印制。
  “待地图印制完毕,日军发动了长沙会战。1939年9月,日军突破汨罗江和新墙河两道防线,从东、北两个方向直扑长沙而来,第一次长沙会战打响。”成洋认为,日军前后发动3次长沙会战,绝对不是打到哪儿是哪儿这样简单,确实是依据早前准备好了的地图有备而来。
  日制老地图用五万分之一比例尺标明橘子洲头东边对岸码头
  30张地图上清晰地标示了不同区域的等高线、标高及战略要冲和交通要塞,就连散落的村庄、独居的农舍、山间羊肠小道、平地小沟渠及其通向何处等也无一不在标注之列,足以说明早在长沙会战前,日军就对长沙及其周边地区资源、文化、兵要地志进行了大量细致、隐蔽的侦察。
  “长沙九十一号”地图标明了水陆洲(橘子洲头)东边对岸所有码头,其中,连接长沙东西两岸、位于橘子洲头上游(当时此段叫牛头洲)的渡口作了特别注明。地图用的比例尺竟是五万分之一,也即是说,地图上的1厘米等于实地500米。“在作战地图中,这是20世纪最精密、最实用的了。”湘江东岸的重要街道都作了标注,湘江西岸的一座山丘、一条小溪、一个村庄、一块水田、一条小路、一座庙宇、一片树林……都在图上画得清清楚楚。地名一律用汉字,山顶制高点和山腰等高线一律用阿拉伯数字标明了若干米,所有道路也都标明了分段里程……
  在这张地图上,现在位于金源大酒店南边的小林子冲路的东端连接着梓园路。4月30日,记者依据这张地图,很快就从小林子冲路走到了梓园路。“可以说,长沙老城区的主要格局与当年没有什么变化,一些老街老巷都在这张地图里有标注。”成洋多次依照这张地图在长沙老城区穿行,“几乎没有失算过,不得不惊讶日制‘老地图’的精密”。
  1942年1月1日凌晨5时,长沙东郊失守,日军开始集结兵力攻击阿弥岭阵地。战况非常激烈,激战中,国民党军队损失惨重,只能向侯家塘、小林子冲边打边撤,撤退中,日军居然从一条小巷奇袭抄了国民党军队的后路,致使一个营的国民党军队几乎全军覆没。
  第三次长沙会战中,日军与国民党守军在长沙城区的开福寺、上潘家坪、唐家巷、上大垅、湖积渡等处发生了激烈的拉锯战和巷战,而这些地名在这张地图上一眼就可以看到。
  在这些地图中,有一大部分是紧邻长沙东、北两个方向的重要关隘和乡镇详细地图,如浏阳市的镇头镇、永安镇,长沙县的金井镇、安沙镇、梨镇等。三次长沙会战,日军都是从长沙东、北两个方向进攻长沙,几乎每次都是从这几个乡镇狂奔而来。
  第一次长沙会战,日军一路从金井镇驻扎到了长沙东部永安镇,另一路从安沙镇打到了捞刀河镇。1941年12月31日正处在第三次长沙会战白热化阶段,日军第3师团一路急进,到达梨镇后,就直接徒步从磨盘洲渡过了浏阳河,兵临长沙城下。“这些都说明日军是依据长沙周边乡镇的地图发起进攻的。而且,每次战败后,他们也是依据这些路线有条不紊地后撤。”成洋说,他看过不少三次长沙会战的资料,发现日军进攻和撤退的路线“惊人的一致”。
  日军是如何绘制长沙地区地图的,至今还是个有待破解的谜
  据离休老军人章明回忆,抗战时期,由于国民党对八路军等部队限制提供地图,而且国内绘制的地图远没有日军地图精良,因此,从抗战时期起,共产党领导的军队使用的作战地图,多是从日寇手中缴获来的。每次战斗打败日军,首先是抢占他们的电台,然后是搜缴他们的地图,缴枪倒是其次。“当时,缴获的日本军用地图范围很广,可以覆盖整个中国领土;数量也非常大,几乎每个团都可以配一幅完整的中国地图。”
  长沙地区处于中国腹地,为什么日军能弄得一清二楚?日军的这些军用地图到底是怎样绘制出来的?这项庞大的工程是怎么完成的?成洋说,这至今还是一个值得研究、有待破解的谜。
  当时侦察卫星还没发明,飞机高空摄影技术也十分幼稚。成洋猜想,日本人应该是主要靠手工操作的方式完成测绘。这就必须派遣大批特务间谍,收买汉奸,窥探五湖四海,窜遍中华大地,收集资料,窃取情报,年复一年,才能“大功告成”。
  那时,国民党当局关防不严,国内护卫不力,也给了日寇可乘之机。“这种处心积虑、不惜一切的狂热,恐怕在世界间谍史上也是空前的,或许日本特有的‘武士道’和‘忍者’才有这股邪劲儿。”成洋说。
  “作战地图本是日军的侵略武器,有了它们,日军才会对我国地形了如指掌,长驱直入,如入自家庭院。”时至今日,大批军用地图肯定还整套地在日本珍藏,只需借用最新卫星侦察手段加以修正完善,就可以制成符合我国现状的新版本了。
  “收藏地图就是收藏历史的瞬间,妄改历史也罢,篡改教科书也罢,地图会原原本本地圈点出岁月的痕迹,战争铁证白纸黑字,这些地图为驳斥当前一些日本人否认日本侵华历史,又提供了一件历史铁证。”成洋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