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孝宽(509年~580年12月19日),名宽,一名叔裕,字孝宽,以字行于世,京兆杜陵人,武威太守韦旭之子,南北朝时期北魏、西魏、北周的军事家。官拜大司空、上柱国,封郧国公。下面小编就为大家带来详细介绍,接着往下看吧。
韦孝宽早年在北魏多次参与战事有功而昇迁,成功指挥玉璧之战,攻灭北齐统一北方,平定尉迟迥叛乱。580年12月19日,韦孝宽在长安去世。
个人评价
李延寿:“韦孝宽奇材异度,纬武经文,居要害之地,受干城之托。东人怙恃其众,悉力来攻,将欲酾酒未央,饮马清渭。孝宽乃冯兹雉堞,抗彼仇雠,事甚析骸,势危负户,终能奋其智勇,应变无方,城守六旬,竟摧大敌。齐人既焚营宵遁,高氏遂愤恚而殂。虽即墨破燕,晋阳存赵,何以能尚?若使平阳不守,邺城无众人之师;玉壁启关,函谷失封泥之固。斯岂一城之得丧,实亦二国之兴亡者欤。”
杜牧:“周有齐太公,秦有王翦,两汉有韩信、赵充国、耿恭、虞诩、段颎,魏有司马懿,吴有周瑜,蜀有诸葛武侯,晋有羊祜、杜公元凯,梁有韦睿,元魏有崔浩,周有韦孝宽,隋有杨素,国朝有李靖、李勣、裴行俭、郭元振。如此人者,当此一时,其所出计画,皆考古校今,奇秘长远,策先定於内,功后成於外。”
张预:“韦叔裕,字孝宽,京兆杜陵人也,以字行。沈敏和正,涉猎经史。孙子曰:‘亲而离之。’孝宽诈为手书而间段琛,伪作谣言而诛明月。又曰:‘守而必固。’孝宽守玉壁而高欢不能拔。又曰:‘因间者,因其乡人而用之。’孝宽以金货啖齐人而知其动静。又曰:‘动如雷震。’孝宽谓雷骇电激,所向摧殄。又曰:‘佚而劳之。’孝宽欲使齐人有奔命之劳。又曰:‘城有所不攻。’孝宽不攻永桥是也。”
余阙:“男子当生为韦孝宽,死为张巡。”
王应麟:“韦孝宽知兵而不知义。尉迟迥之讨杨坚,所以存周也。孝宽受周厚恩,乃党坚而灭迥。坚之篡也,孝宽实成之,难以逭春秋之诛矣。”
朱熹:”韦孝宽智略如此,当杨坚篡周时,尉迟迥等皆死,孝宽乃献金熨斗。始尝疑之:既不与它为异,亦何必如此附结之?元来到这地位,便不与辨,亦不免死。既不能死,便只得失节耳。“
陈元靓:“瞻彼郧公,蔼为国器。玉壁坚兵,江陵揽辔。谋猷既立,风不坠。清庙载登,历载旡愧。”
轶事典故
植树便民
西魏废帝二年(553年),韦孝宽任雍州刺史。此前,雍州路旁每隔一里设置一个土堠(古代在路侧堆起的土堆,用来标记里程),但一下雨,土堠就被损坏,所以经常要修复。韦孝宽上任后,便下令种植槐树以代替土堠,既免去不断修复之劳,又让行人得以在树下乘凉休息。朝廷闻知此事,很是赞赏。于是令诸州夹道每隔一里种植一树,每十里种三棵,百里则种五棵。
传谣杀敌
北周韦孝宽为人多智善谋,善于使用间谍,不论是他派遣到北齐的间谍,还是他从北齐收买过来的间谍,都很尽职。北齐有位战功卓著的将军叫斛律光,能征善战,英武无畏。韦孝宽为了除掉这个敌手,先让参军曲严编造歌谣:“百升飞上天,明月照长安”,“高山不推自崩.槲树不扶自竖”。这里的升,原指旧时的容量单位,十升等于一斗,十斗即一百升,等于一斛;歌谣里的百升暗指斛律光的“斛”字。北齐皇室姓高,歌谣中的“高山”.影射北齐王。“槲树”影射斛律光。这两句歌谣的意思是说:斛律光想要当皇帝,北齐将要垮台了。韦孝宽令间谍们把写有这些歌谣的传单散发到北齐京城邺(今河北临漳)。当时任北齐宰相的祖珽,恰与斛律光有私仇。祖珽见有这样的传单,又添枝加叶渲染扩大,并让小孩子在大街小巷传唱,传得满城风雨,然后将情况汇报给北齐后主高纬。后主不辨真伪.怀疑斛律光要造反,立即下令杀了斛律光。韦孝宽没费吹灰之力就除掉一名劲敌。
摆筵脱身
隋国公杨坚被封为左大丞相后,权大震主,野心勃勃。相州总管尉迟迥看出杨坚心怀叵测,想出兵攻打他。杨坚也觉得尉迟迥对自己存在威胁,就派亲信韦孝宽去替换尉迟迥。韦孝宽素知尉迟迥的为人,深知此行可能遭到不测,故而边赶路边思索应对之策。尉迟迥果然对韦孝宽来替换自己十分不满。准备致韦孝宽于死地,于是派人去催促韦孝宽上任。韦孝宽假托有病,故意行程缓慢,拖延时间,并派人以求医找药为名,去尉迟迥所在地暗中探察情况。当时,韦孝宽的侄子韦艺任魏郡太守,受尉迟迥统领,两人结为死党。尉迟迥派他催促韦孝宽上任。
韦孝宽知道尉迟迥心怀鬼胎,便追问韦艺此行的真实目的,见韦艺不肯说实话,便以死相威胁。韦艺胆小,只得吐露真情。韦孝宽意识到尉迟迥很快就会派人来追杀他,便立即西逃。在逃与追的过程中,韦孝宽使出了一条妙计。他根据尉迟迥好酒贪杯的毛病,来了个盛宴滞敌的对策。韦孝宽每到一驿站,都对驿站的管事说:“蜀公尉迟迥大人将要到来,你们赶快准备好酒好菜迎接他。”并在临走时将驿站的好马全部牵走。尉迟迥果然派仪同大将军梁子康带着几百人马来追韦孝宽。他们看到每个驿站都有好酒好菜招待,还以为尉迟大人威震四方,连驿站也诚惶诚恐,庆幸自己口福不浅,哪知道这是对手备下的酒肉计,当下便尽情地吃了一顿又一顿,这样就大大地迟滞了追击韦孝宽的时间。当他们酒足饭饱,准备换马时.驿站的好马又都被韦孝宽带走,他们只得慢慢地行走。韦孝宽则趁机逃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