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卖腐 古人的爱情冷不防就把你掰弯了

  中国文化近千年来深受儒家思想的影响,所谓是“存天理、灭人欲”——千年来这男欢女爱,不耻于口,但男男女女的情欲纠缠却始终是亘古不变的话题。

  在古代,男女之间的情爱比较晦涩,男子公开场合开荤口那叫调戏良家妇女;小情侣大庭广众打情骂俏,拉拉扯扯那简直是大逆不道、败坏门风。严重性可以直接被拉出去游街,臭鸡蛋伺候真特么不要脸……然,“食色性也”中国作为一个男权为主导的社会,虽说古代各朝各代也都设立了官妓提供男子消遣,但是人啊对情爱的探索是无休无止的。当人的本质欲望在特定体制下要求强制的压抑,那必然会通过其他途径进行释放。如何不大庭广众叫妓,又不违背社会道德,又可以满足自己的“兽欲”——“男色”就在特定的政治、文化影响就孕育而生了。 三千年前商朝《商书·伊训》中有明确的谈到男男之爱:“三风十衍”中的“乱风”为其中之一,而“一衍”就是“比玩童”,也就是当今的男男之恋。作为中国最早记载关于同性恋的文书。尽管备受争议,毕竟揭示了男男之间的爱恋行径在三千年前就已经出现,当时男子间的情欲爱恋影响之大堪称“一风”,可见自古这爱恨纠缠就已经超越了性别的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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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秋战国时代,“玩童”之风愈演愈烈,《韩非子·说难》记载:春秋时,卫围大夫弥子瑕受卫灵公宠爱。一日,弥子瑕在果园里陪卫灵公游玩。他从树上摘下一个桃来,咬了一口,觉得甘甜可口,非常好吃,就立刻把剩下的递给卫灵公吃。卫灵公夸奖他说:“弥子瑕对我太好了!自己认为是美味的东西省下来舍不得吃,而给我吃。”《战国策·魏策》亦有记载,一日龙阳君陪魏王钓鱼,钓得十条大鱼,不觉泪下。魏王问他何故伤心,他说:“我刚钓到鱼时很高兴,后又钓了一些大的,便想把前面钓的小鱼丢掉。如今我有幸能与大王共枕同寝,但四海之内,美人甚多,闻知臣得幸于大王,必定打扮得花枝招展来向陛下献媚,臣就像前面钓到小鱼一样,也会被抛弃,臣怎能不哭呢?”魏王听了很感动,便下令:四海之内,有敢向我介绍美人的,即灭其族!“从此,“分桃”、“龙阳”作为男男之爱的代名词被明确的记录在案。

  如果你对《诗经》的认知还停留在“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就太low了,情欲在意识领域涉及范围之广,其中关系也错中复杂,古代帝王骚客更是为之着迷。在先秦时期《诗经》中已经记录了为数不少的同性爱恋诗篇。例如《狡童》、《山有扶苏》等。诗篇中所提出的“狂童”指的就是那些因为美貌而得宠狂傲之人,这些因美色得宠的人,大都有同性爱恋的意味。而这个时代的代表人物就是弥子瑕、安陵君。以安陵君为例,凭美色迷惑君主获取封地和官爵——尼玛,有脸蛋了不起啊,走开!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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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汉时期是同性之爱盛行的第一个高峰期,在《史记》、《汉书》中都有专门的篇幅来记载汉代君王的同性爱恋的故事。不得不说,这基因的遗传功能是无比强大滴——汉高祖、汉文帝、汉武帝等汉代著名的皇帝们都爱好男色。这自古帝王将相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任你怎么骂,我就走肾又走心,其中西汉哀帝与董贤之间的“断袖”恋情,更是成为后世流传的典范。而汉代上层人氏的爱好也影响到了臣子和普通的民众。汉代的诗歌中也有关于民间同性爱恋的记载。可见,男男都不是事儿了,这上至皇帝老儿下至平头老百姓对于性解放的理解真是要甩现代人几条街啊!

  魏晋南北朝时期,人们不仅追求对自然山水的热爱,也喜好同性身心的爱慕依恋。《世说新语》中专门记载关于璧人卫价貌美的故事。古人对情对爱的追逐更是另咱们这些所谓的现代人咂舌,当时的著名诗人阮籍、庚信竟公开打擂台,写诗叫嚣对同性爱恋之风的赞赏和贬斥。对于一个物质不发达,娱乐事业未开化的时代,有多少吃瓜的群众搬着小板凳听着这俩哥们公开普及性文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