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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容成氏》“莒州”为“徐州”补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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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今年初在武汉大学简帛网上以及在简帛研究网上发表的《上博楚简〈容成氏〉“莒州”和“競州”新议》拙文中,根据历史地理和音韵学的有关知识,认为“莒州”实际读为“徐州”,莒(见母鱼部)和徐(邪母鱼部)在上古时代音近可通。并举例《庄子·应帝王》“其卧徐徐”中“徐徐”,在《淮南子·览冥》中作“倨倨”,“倨”也是见母鱼部,和“莒”音同。然后,又从见母、喻母、邪母的关系上,来说明见母、邪母关系密切。
事实上,之后笔者一直仍在考虑“莒”和“徐”的音韵关系。因为,两者虽然韵部相同,但在声纽上,见母是牙音(即舌根音),邪母是齿音(即舌尖前音),两者似乎隔得比较远。并且见母、邪母的关系,要通过喻母来关联,始终感到证据略少,稍有不安。近来读到林焘、耿振声两先生合著的《音韵学概要》(商务印书馆,2004),才感到两纽虽然有隔,但是在上古还是有不少互谐的例证。本书在第八章“上古音的构拟”中,谈到“邪母谐见母”(第253页),并举“讼——公,俗——谷”为例。也就是说“讼”(邪母东韵)的声旁从“公”音(《说文》:“讼,争也,从言公声”),而“公”读音为见母东韵;“俗”读音为邪母屋韵,“谷”读音为见母屋韵,而“俗”声旁为“谷”(《说文》:“俗,习也,从人谷声”),可见“邪母”和“见母”的确有音近相通之处。至此,笔者才有种“远(涣)乎,其奴(如)怿(释)”(郭店《老子》)之感。当然,有关问题,还期待大家共同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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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出处:http://his.newdu.com/a/201711/05/51503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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