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蕊
开篇的两句,直接点名了作者说的既不是梨花也不是杏花,但是至少知道了这词所赞扬的东西是花,这种花乍得一看,会被认为会是梨花,有时还不会被认为是杏花,这就能知道这花有梨花的白,也有杏花的红。“白白与红红”的叠字,用词简练,极其传神的写出花的风采,一花两色,确实罕见,这花真是别致啊。“别是东风情味”从侧面赞美了花风韵的独具一格,超拔于春天的众花之上。引人不经想知道这到底是什么花呢?
“曾记,曾记,人在武陵微醉。”这个虽然没有点出花的名字,但是已经做了不管之答。“曾记,曾记”,不但引起读者们的注意,还唤起了作者的记忆,而且将词的意境推得更为深远。“人在武林微醉”已经给了我们最好的回答,暗示作者所咏之花的名字。陶渊明做的《桃花源记》写的就是桃源之花,花名为桃花。句子中“醉”之一字,写出桃花为人所迷恋的感受。这词的意境以桃花源结穴,令人回味颇为深长。这首词已经不同于一般停留于物体本身的咏物诗了,《如梦令·道是梨花不是》它纯然从空际下笔,空灵荡漾,不即不离,表现出红白桃花的高标逸韵。可以说是词中的逸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