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的书法家米芾似乎也和汉武帝一样,十分喜好这种马匹,所以成就了《天马赋》。《天马赋》体裁是辞赋,为米芾行书的珍品之作,也是其书法传世的真迹之一。作品笔力刚劲有力,文章把天马描绘地惟妙惟肖,有气吞万里直势。清代的康熙皇帝称其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但是对于这幅作品是否属于米芾的疑问,一直在书法界和文学界存在争议。在元代之前,一般人都认为确实是米芾的真迹无疑。而到了明代,书法家董其昌声称其曾见过《天马赋》的四种刻本。第一种,在这篇辞赋的结尾,题有“平海大师书”的字样;第二种,有元代黄公望的跋,上面是这么说的,当他打开看的时候,有大量贯斗落下来,声音像雷一样巨大;第三种,又被称为“吴本”,上面枯笔很多,所以让人怀疑这可能是米氏书法的另一种风格;第四种是董其昌自己刻的,启功先生还曾经为其题跋。
现存的这幅作品到底是不是米芾的真迹,还是董其昌提到的四种可能,现在都已经无法考证了。但是米芾的《天马赋》确实成就了他的书法风格,无论是否真实,都毋庸置疑是书法界的一大珍宝。
米芾论草书帖
《论草书帖》,又名《论书帖》、《草圣帖》,是米芾《《草书九帖》中的第五帖,从此帖的内容上看,该书帖是米芾的一则随手札记,写的是他对于书法,这里是指草书的看法和对几位书写草书大家的书法评论。
《论草书帖》
《论草书帖》现今由台北故宫博物馆收藏,该书帖长37厘米,宽24.7厘米,是米芾流传至今不多书法作品中的一副。在帖文的前两句,米芾指出学习草书要有魏晋时期的品格,否则就容易流于俗品。米芾早期是学习唐朝时期的柳公权与欧阳询的书法,后来有一日,他跑去向苏东坡请教,苏轼建议他学习魏晋,此后他就专心钻研“二王”的书法风格,又充分吸取各家之所长,形成沉着痛快、飘逸潇洒的米芾风格。
文中第二行举张旭、怀素、高闲及辩光四人进行评论。从总体看,米芾对于四人的评价都不是很高。其中他评价张旭为“俗”,说他的字乱了古法,欣赏他的人都是凡夫俗子。对于辩光,他的评价是“尤可憎恶”,可见米芾也是不欣赏他的。怀素和高闲两人相对于前两者只能是稍微好一些,怀素的字是“平淡”,高闲的字则只能悬挂在酒肆之上,可以看出米芾对他们的评价都不好。
《论草书帖》流露着米芾书法的风格,字里行间严守法度、沉着痛快,后部分不像前部分的拘谨,潇洒、舒展。虽然不同于他平常惯用的“刷字”之感,但是也掩饰不了他颠放的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