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拾

说拾 ,对于想了解历史故事的朋友们来说,说拾是一个非常想了解的问题,下面小编就带领大家看看这个问题。

原文标题:说拾


(武汉大学简帛研究中心)
(1)二十鉃(矢)。一臼说拾
说拾,说拾
说拾(縢)组之说拾
说拾(斿)。二说拾
说拾绢之说拾
说拾(幢)。霝(灵)光之结幁。一说拾
说拾。一说拾
说拾(縢)组之说拾
说拾(缨)。二说拾
说拾说拾
说拾。一说拾
说拾(拾)、一说拾
说拾(夬)。
包山简277
说拾
说拾”,原篆作“说拾
说拾”。 包山简整理者所隶,无说。[1]滕壬生先生径释为“匋”;[2]后改隶为“说拾
说拾”,以为“匋之异写”。[3]何琳仪师将此字分析为“从缶、合声”,无说。[4]刘信芳师以为“说拾
说拾”字又作“说拾
说拾”,即“扁形鼓”。[5]刘国胜老师疑字从“合”、“缶”声,读为“拊”,即搏拊。[6]我们曾认为此字从“缶”“合”声;“缶”、“皿”形旁互换;“说拾
说拾”即“盒”之异体,读为“盒”。[7]田河先生认为“说拾
说拾”字上下文均为“武具类物品”,释为乐器“恐不妥”。[8]从形体上看,此字下部从“缶”,上部从“合”。“合”旁所从之“亼”省作“人”,战国竹简文字习见,兹不赘述。因此,诸家对于“说拾
说拾”字的隶定以及何师的形声分析毋庸置疑。然而,“说拾
说拾”字的训读则有待商榷。我们怀疑“说拾
说拾”当为“拾”之假。二者均从“合”得声,谐声通假。典籍中,“拾”又称作“遂”、“捍”、“韝”。《诗·小雅·车攻》“决拾既佽”。毛传:“决,钩弦也。拾,遂也。”《广雅·释器》“拾、捍、韝,韘也。”王念孙疏证:“拾、捍、韝为一物;韘为一物。拾、捍、韝,皆谓遂也,着于左臂,所以扞弦也。”[9]包山简277中“说拾
说拾”即“决”之假,典籍或作“夬”、“抉”。[10]“说拾
说拾”、“决”、“抉”均从“夬”得声,谐声通假。
刘钊先生认为“韝”即“指射箭时为防止弓弦磨破衣袖或皮肤,同时也为让手臂活动更为方便而在手臂上戴的套袖”。[11]其异文与具体实物刘钊先生在《说“韝”》一文中有详细论述。
典籍中,“拾”与“决”并见。包山简277中的“说拾
说拾”,原篆作“说拾
说拾”。整理者释文仅将其左旁隶定为“骨”,右旁存原篆,无说。[12]刘信芳师隶为“说拾
说拾”,疑读为“靶”,引《说文》以为“马缰之执手”。刘国胜老师释为“说拾
说拾”,读为“决”,即“扳指”。田河先生推测其右部所从“似为‘夬’漏写一笔”,“说拾
说拾”可能为“骨夬”之专字。结合上文“说拾
说拾”字的考释,我们认为:刘国胜老师将“说拾
说拾”释为“说拾
说拾”的意见可以信从。简文中“说拾
说拾”、“说拾
说拾”均当为控弦之物。在包山简277中就记载着“二十鉃(矢)”,与简文“说拾
说拾”、“说拾
说拾”遥相呼应。
现在再来看看其它竹简材料中与“拾”有关的简文。
(2)一奠(郑)弓;一纷说拾
说拾(拾),夬、说拾
说拾(韘)。 包山简260
“纷说拾
说拾”,原篆作“说拾
说拾说拾
说拾”。 包山简整理者所隶。[13]赵平安先生认为简文中的“一奠(郑)弓”与“夬昷”均与射箭有关,“一纷说拾
说拾”记于二者之间,“表明‘说拾
说拾’与射箭有关”。[14]刘钊先生读为“纷绘”。“纷”为“某种纹饰”。“绘”,又作“缋”,训为“画文”。[15]李家浩先生认为与信阳简2-28“纷纯”之“纷”同义,引《周官·春官·司几筵》“依前南乡设莞筵纷纯”先郑之说训为“白绣”。“绘”为“敆”字异体,应释为“袷”,“夹衣”;字或作“裌”。[16]刘信芳师以为“纷说拾
说拾”与信阳简2-28“纷会”同,“盖衣之交领,可分可会,此所以称衣领为襘”,包山“纷会”疑指“马鞍形弓”。田河先生先怀疑“纷说拾
说拾”为“一种武具或其部件”;后又将“纷说拾
说拾”读为“纷绘”,“一种白绣绘饰”。我们认为赵平安先生的意见值得注意。简文中的“纷说拾
说拾”应该读为“纷拾”。[17]从“会”得声之字与从“合”得声之字可通,李家浩先生《楚简中的袷衣》一文中有详细论证,兹不赘述。“纷”当从郑玄注“纷,如绶,有文而狭者。”故而,“纷拾”即“纷韝”,纷制套袖。
“夬、说拾
说拾”,原篆作“说拾
说拾说拾
说拾”。赵平安先生释为“夬昷”;“夬”指“扳指”;“昷”指“臂衣”。[18]刘钊先生将“夬昷”读为“袂昷”;“袂”指“射韝”,“即射箭时套在左臂上起‘遂弦’和‘蔽肤敛衣’作用的皮‘套袖’”;“‘袂昷’犹言‘袖衣’或‘袖套’”;“‘一纷绘夬(袂)昷(韫、褞)’是指‘一个绘有纹饰的皮套袖’”。[19]何琳仪师读为“夬韫”,指盛夬之袋。[20]李家浩先生将“夬昷”当读为“芮温”,亦作“说拾
说拾温”,义为“细软温暖”。田河先生的句读与刘钊先生一致;并将“夬昷”读为“夬韫”,“扳指裏垫”;文意为“一件有纹饰的拌制皮裹垫”,即包山出土指套内侧残留的皮垫。伊强先生认为,“夬”后一字疑“说拾
说拾”之误;字亦见望山简2-50,刘国胜老师读为“韘”;故此字亦可读为“韘”。[21]望山简2-50字作“说拾
说拾”,刘国胜老师根据上博《缁衣》简23“说拾
说拾”字今本作“摄”将其释为“说拾
说拾”,疑读为《诗·卫风·芄兰》“童子佩韘”之“韘”。《说文》“说拾
说拾,读若聂。”《礼记·缁衣》“朋友攸摄,摄以威仪。”上博简本“摄”作“说拾
说拾”。[22]《礼记·少仪》“皆聂而不切。”《周礼·天官·醢人》郑注引聂作说拾
说拾。《淮南子·主术》“足蹑郊兔”,《太平御览》二八六引蹑作蹀。[23]“说拾
说拾”、“聂”、“枼”,均属缉部,故“说拾
说拾”可通“枼”。刘、伊二位先生的观点可信。此外,包山简260中的“夬说拾
说拾”疑为二物,可能读为“夬、韘”。[24]《诗·卫风·芄兰》“童子佩韘。”毛传“韘,玦也。”郑玄笺“韘之言遝,所以彄遝手指。”王夫之以“韘”为“护巨指者也”,并进一步指出“决之内加韦以护右巨指,不使弦契指而痛”。[25]王说可信。这段简文于“纷说拾
说拾(拾)”之前还记载有“一奠(郑)弓”。“弓”、“韝”连言亦见于传世典籍,刘钊先生早有阐述,并引《管子·戒》中的一段话为证。[26]
(3)【一紫布之】绘(拾),大繏之▲,△纯,又(有)红组之绥,又(有)骨夬(决)。
仰天湖简7
“绘”,原篆作“说拾
说拾”。史树青先生所释,以为“衣上的花纹”。[27]郭若愚先生释为“说拾
说拾”,读为“疏”,“彩画”。[28]商承祚先生训为“彩绘”。[29]李家浩先生认为“绘”当读为“袷”。我们怀疑此字亦当读为“拾”,亦即“韝”,套袖。在古代典籍中,“韝”为皮革製品,如:《周礼·夏官·缮人》“掌王之用弓弩矢箙矰弋抉拾”郑玄注“韝,扞着左臂裏,以韦为之。”然而,实际情况并非如此。1995年出土于新疆尉犁县营盘墓地15号墓(相当于东汉中晚期)中出土的“韝”为缣织,被命名为“刺绣护膊”。《发掘简报》描述为:“周缘镶饰淡黄色绢边。四角各缝缀一条淡黄色绢带,绕系在手臂上。”[30]1995年10月出土于新疆民丰县尼雅遗址(汉代精绝国遗址)的一座夫妇合葬墓(95MNIM8,相当于东汉末到魏晋时期)中出土的“韝”为织锦,因绣有“五星出东方利中国”的字样,被命名为“‘五星出东方利中国’织锦护臂”,“圆角长方形,白色绢缘,缝缀6条白绢系带……”。[31]刘钊先生据此认为:“以上介绍的两件‘韝’的质料都是纺织品,可见古代的‘韝’并不都是用皮革製成的。”[32]
“繏”,史树青先生所释,训为“缘”。中山大学古文字研究室战国楚简整理小组认为此“繏”即为《蜀都赋》所记之“繏”。[33]此说可从。
“▲”,原文模糊不清。郭若愚先生摹本作“韦”。有学者读为“袆”。[34]刘国胜老师怀疑是“秀”字,读为“绣”。此字待考。
“△”,罗福颐先生释为“说拾
说拾”。[35]饶宗颐先生释为“綎”。[36]余镐堂先生释为“緁”。[37]郭若愚先生释为“说拾
说拾”,可通为“繸”,当为“缍”,绫的一种;“说拾
说拾纯”为绫缯之衣缘。何琳仪师释为“说拾
说拾”,引《广雅·释诂》训为“絣”。[38]李家浩先生认为此字右旁从反“石”之省、从“土”、从“止”,可隶为“说拾
说拾”,“说拾
说拾”字异体,引《说文》训为“生丝”。李守奎先生隶为“说拾
说拾”,以为字从“归”省声。[39]刘国胜老师赞同释“说拾
说拾”,疑“说拾
说拾”字异体。田河先生赞同释“说拾
说拾”,读为“繸”,引《尔雅·释器》训为“绶”。我们怀疑“△”为某种丝织品名,待考。
“红组之绥”,史树青先生释为“说拾
说拾(锦)组之绥”,“缨组一类的丝带”。中山大学古文字研究室战国楚简整理小组疑即“繸”,非“登车用的挽索”。[40]郭若愚先生释为“红组之绥”,“绥”通“緌”,“以赤白之丝以为帛画之边饰”。商承祚先生亦释为“红组之绥”;并认为“组”是“带子的总称”;“绥”是“带子上的穗子”。李家浩先生认为此简“红组之绥”与信阳简2-13的“组繸”相当,“绥”即“繸”;引《尔雅·释器》训为“绶”,即《礼记·玉藻》中的“绶”。田河先生认为“‘红组之绥’是上衣袷衣的附饰”,“绥”读为“繸”,“指佩玉组带比较合理”。我们怀疑“红组之绥”是“拾”上的繫带,佩戴“拾”的时候需要将此繫带绑在左臂上使之固定,与新疆尉犁县营盘墓地15号墓出土的“韝”上“四角各缝缀一条淡黄色绢带”和民丰县尼雅遗址出土“韝”上的“6条白绢繫带”属同类物品。
“骨夬”,原篆作“说拾
说拾说拾
说拾”。 仰天湖简整理者释为“骨受”,“受”即“绶”。[41]史树青释为“骨耳”。郭若愚释为“骨叉”,“骨制之叉,用以固定帛画者”。何琳仪师释为“骨夬”,“象骨所制之夬”。[42]李家浩先生认为“‘骨夬’是‘红组之绥’上所系的佩饰”。何说可从。我们怀疑“骨夬”并非“红组之绥”上所系的“佩饰”,应该是由于“夬”、“韝”为配套使用之物,故而将“骨夬”系在“【紫布之】绘(拾)”的“红组之绥”上。
仰天湖简7的简文大意为:一件紫布做的套袖,以“大繏”制“▲”,以“△”缘边,两端连有红组繫带,繫带上系有骨夬。江陵杨场一座楚墓出土实物中发现一件佩饰:一根对折的组带,上端穿一个玻璃球,下端繫一件“骨韘”。[43]依上文所述,组带下端所繫非“韘”,乃为“夬”。可见,“夬”是可以繫在“组带”上的。虽然杨场楚墓中的“夬”是繫在一根繫带上,仍可以与仰天湖简7中的记载相印证。
综上所述,包山简277的“说拾
说拾”、简260的“说拾
说拾”和仰天湖简7的“绘”均当读为“拾”,即典籍中的“韝”,与之对应的“说拾
说拾”、“夬说拾
说拾”和“骨夬”当即典籍中的“夬”。这三条简文中“说拾
说拾”与“说拾
说拾”,“说拾
说拾”与“夬说拾
说拾”,“绘”与“骨夬”同见犹典籍中“拾”、“决”并称。包山楚墓中发掘出土两枚骨质“夬”,《报告》称为“指套”,应即简文所载之“说拾
说拾”。《报告》称“指套内侧残留有皮垫”。[44]我们怀疑是典籍中所谓“韘”的遗留。遗憾的是,楚墓中目前仍未见“拾”之实物出土。我们认为其原因当如刘钊先生所述:“早期的‘韝’在考古发掘中不易被发现,一个主要原因就是皮革製品易于腐朽的缘故。”[45]

说拾
说拾
《包山楚墓》图一七七·2 2:379

说拾
说拾 说拾
说拾
新疆尉黎县营盘墓地15号墓 新疆民丰县尼雅遗址
1999年第1期第13页图十四:2 2000年第1期第23页图四八左
繫组夬
说拾
说拾
《楚人的纺织与服饰》图片四五
(编者按:[1]湖北省荆沙铁路考古队:《包山楚简》第39页,文物出版社,1991年。
[2]滕壬生:《楚系简帛文字编》第416页,湖北教育出版社,1995年。
[3]滕壬生:《楚系简帛文字编(增订本)》第515页,湖北教育出版社,2008年。
[4]何琳仪:《战国文字声系》第1388页,中华书局,1998年。
[5]刘信芳:《包山楚简解诂》第318页,艺文印书馆,2003年。本文所引刘信芳先生之说均出自此书,不再一一出注。
[6]刘国胜:《楚丧葬简牍文字集释(修订本)》第75页,武汉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5年。本文所引刘国胜老师之说均出自此文,不再一一出注。
[7]罗小华:《包山楚简文字研究》第144页,安徽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8年。
[8]田河:《出土战国遣册所记名物分类汇释》第69页,吉林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7年。本文所引田河先生之说均出自此文,不再一一出注。
[9]王念孙:《广雅疏证》第262页,中华书局,1982年。
[10]高亨:《古字假借会典》第622页,中华书局,1997年。
[11]刘钊:《说“韝”(上)》,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网站,2008年5月4日;《说“韝”》,《新果集——庆祝林沄先生七十华诞论文集》第671页,科学出版社,2009年。
[12]湖北省荆沙铁路考古队:《包山楚简》第39页,文物出版社,1991年。
[13]湖北省荆沙铁路考古队:《包山楚简》第38页,文物出版社,1991年。
[14]赵平安:《夬的形义和它在楚简中的用法——兼释其他古文字资料中的夬字》,《第三届国际中国古文字学研讨会论文集》,香港中文大学中文系,1997年;《新出简帛与古文字古文献研究》第335-336页,商务印书馆,2009年。
[15]刘钊:《释愠》,《容庚先生百年诞辰纪念文集》第482页,广东人民出版社,1998年;《古文字考释丛稿》第153页,岳麓书社,2005年。
[16]李家浩:《楚简中的袷衣》,《中国古文字研究》第一辑第97-98页,吉林大学出版社,1999年;《着名中年语言学家自选集·李家浩卷》第299页,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本文所引李先生之说均出自此文,不再一一出注。
[17]刘国胜老师赞同我们将包山简277中“说拾
说拾”字释为“拾”的意见,并指出包山简260中的“说拾
说拾”字也可读为“拾”,武汉大学简帛中心读书会,2009年11月27日。
[18]赵平安:《夬的形义和它在楚简中的用法——兼释其他古文字资料中的夬字》,《第三届国际中国古文字学研讨会论文集》,香港中文大学中文系,1997年;《新出简帛与古文字古文献研究》第336页,商务印书馆,2009年。
[19]刘钊:《释愠》,《容庚先生百年诞辰纪念文集》第483页,广东人民出版社,1998年;《古文字考释丛稿》第154-155页,岳麓书社,2005年。
[20]何琳仪:《仰天湖楚简选释》,《简帛研究》第三辑第109页,广西教育出版社,1998年。
[21]武汉大学简帛中心读书会,2009年11月27日。
[22]马承源主编:《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一)》第198页,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
[23]高亨:《古字假借会典》第637页,中华书局,1997年。
[24]蒙陈伟师提示,“夬说拾
说拾”应为二物,王夫之《船山全书》第3册有详细论述。
[25]王夫之:《船山全书》第3册第67-68页,岳麓书社,1992年。
[26]刘钊:《释愠》,《容庚先生百年诞辰纪念文集》第484页,广东人民出版社,1998年;《古文字考释丛稿》第155页,岳麓书社,2005年。
[27]史树青:《长沙仰天湖出土楚简研究》第29页,群联出版社,1955年。本文所引史树青先生之说均出自此书,不再一一出注。
[28]郭若愚:《战国楚简文字编》第118页,上海书画出版社,1994年。本文所引郭若愚先生之说均出自此文,不再一一出注。
[29]商承祚:《战国楚竹简彙编》第63页,齐鲁书社,1995年。本文所引商承祚先生之说均出自此书,不再一一出注。
[30]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新疆尉犁县营盘墓地15号墓发掘简报》,《文物》1999年第1期。
[31]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新疆民丰县尼雅遗址95 MN1号墓地M8发掘简报》,《文物》2000年第1期。
[32]刘钊:《说“韝”(上)》,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网站,2008年5月4日;《说“韝”》,《新果集——庆祝林沄先生七十华诞论文集》第672页,科学出版社,2009年。
[33]中山大学古文字研究室:《战国楚简研究(四)》第7页,1977年油印本,转引自李家浩:《楚简中的袷衣》,《中国古文字研究》第一辑第98页,吉林大学出版社,1999年;《着名中年语言学家自选集·李家浩卷》第301页,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
[34]转引自李家浩:《楚简中的袷衣》,《中国古文字研究》第一辑第98页,吉林大学出版社,1999年;《着名中年语言学家自选集·李家浩卷》第301页,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
[35]罗福颐:《谈长沙发现的战国竹简》,《文物参考资料》1954年第9期。
[36]饶宗颐:《战国楚简笺证》第63页,《金匮论古综合刊》第一期,香港亚洲石印局,转引自田河:《出土战国遣册所记名物分类汇释》第198页,吉林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7年。。
[37]转引自田河:《出土战国遣册所记名物分类汇释》第198页,吉林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7年。
[38]何琳仪:《仰天湖楚简选释》,《简帛研究》第三辑第109页,广西教育出版社,1998年。
[39]李守奎:《楚文字编》第751页,华东师範大学出版社,2003年。
[40]中山大学古文字研究室:《战国楚简研究(四)》第7页,1977年油印本,转引自李家浩:《楚简中的袷衣》,《中国古文字研究》第一辑第100页,吉林大学出版社,1999年;《着名中年语言学家自选集·李家浩卷》第304页,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
[41]湖南省博物馆等编:《长沙楚墓》第421页,文物出版社,2000年。
[42]何琳仪:《仰天湖楚简选释》,《简帛研究》第三辑第109页,广西教育出版社,1998年。
[43]彭浩:《楚人的纺织与服饰》第198页,湖北教育出版社,1996年。
[44]湖北省荆沙铁路考古队:《包山楚墓》第262、264页,文物出版社,1991年。
[45]刘钊:《说“韝”(上)》,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网站,2008年5月4日;《说“韝”》,《新果集——庆祝林沄先生七十华诞论文集》第672页,科学出版社,2009年。 (责任编辑:admin)

原文出处:http://his.newdu.com/a/201711/05/514091.html

以上是关于说拾的介绍,希望对想了解历史故事的朋友们有所帮助。